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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過水北》

歐陽修 〔宋代〕

寒川消積雪,凍浦漸通流。

日暮人歸盡,沙禽上釣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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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過水北 - 賞析

歐陽修

作者:歐陽修

歐陽修(1007-1072),字永叔,號醉翁,晚號「六一居士」。漢族,吉州永豐(今江西省永豐縣)人,因吉州原屬廬陵郡,以「廬陵歐陽修」自居。諡號文忠,世稱歐陽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學家、史學家,與韓愈、柳宗元、王安石、蘇洵、蘇軾、蘇轍、曾鞏合稱「唐宋八大家」。後人又將其與韓愈、柳宗元和蘇軾合稱「千古文章四大家」。 

歐陽修其它诗文

《採桑子·輕舟短棹西湖》

歐陽修 〔宋代〕

輕舟短棹西湖好,綠水逶迤。

芳草長堤,隱隱笙歌處處隨。

無風水面琉璃滑,不覺船移。

微動漣漪,驚起沙禽掠岸飛。

《與高司諫書》

歐陽修 〔宋代〕

修頓首再拜,白司諫足下:某年十七時,家隨州,見天聖二年進士及第榜,始識足下姓名。

是時予年少,未與人接,又居遠方,但聞今宋舍人兄弟,與葉道卿、鄭天休數人者,以文學大有名,號稱得人。

而足下廁其間,獨無卓卓可道說者,予固疑足下不知何如人也。

其後更十一年,予再至京師,足下已為御史里行,然猶未暇一識足下之面。

但時時於予友尹師魯問足下之賢否。

而師魯說足下:「正直有學問,君子人也。

」予猶疑之。

夫正直者,不可屈曲;有學問者,必能辨是非。

以不可屈之節,有能辨是非之明,又為言事之官,而俯仰默默,無異眾人,是果賢者耶!此不得使予之不疑也。

自足下為諫官來,始得相識。

侃然正色,論前世事,歷歷可聽,褒貶是非,無一謬說。

噫!持此辯以示人,孰不愛之?雖予亦疑足下真君子也。

是予自聞足下之名及相識,凡十有四年而三疑之。

今者推其實跡而較之,然後決知足下非君子也。

前日范希文貶官後,與足下相見於安道家。

足下詆誚希文為人。

予始聞之,疑是戲言;及見師魯,亦說足下深非希文所為,然後其疑遂決。

希文平生剛正、好學、通古今,其立朝有本末,天下所共知。

今又以言事觸宰相得罪。

足下既不能為辨其非辜,又畏有識者之責己,遂隨而詆之,以為當黜,是可怪也。

夫人之性,剛果懦軟,稟之於天,不可勉強。

雖聖人亦不以不能責人之必能。

今足下家有老母,身惜官位,懼饑寒而顧利祿,不敢一忤宰相以近刑禍,此乃庸人之常情,不過作一不才諫官爾。

雖朝廷君子,亦將閔足下之不能,而不責以必能也。

今乃不然,反昂然自得,了無愧畏,便毀其賢以為當黜,庶乎飾己不言之過。

夫力所不敢為,乃愚者之不逮;以智文其過,此君子之賊也。

且希文果不賢邪?自三四年來,從大理寺丞至前行員外郎,作待制日,日備顧問,今班行中無與比者。

是天子驟用不賢之人?夫使天子待不賢以為賢,是聰明有所未盡。

足下身為司諫,乃耳目之官,當其驟用時,何不一為天子辨其不賢,反默默無一語;待其自敗,然後隨而非之。

若果賢邪?則今日天子與宰相以忤意逐賢人,足下不得不言。

是則足下以希文為賢,亦不免責;以為不賢,亦不免責,大抵罪在默默爾。

昔漢殺蕭望之與王章,計其當時之議,必不肯明言殺賢者也。

必以石顯、王鳳為忠臣,望之與章為不賢而被罪也。

今足下視石顯、王鳳果忠邪?望之與章果不賢邪?當時亦有諫臣,必不肯自言畏禍而不諫,亦必曰當誅而不足諫也。

今足下視之,果當誅邪?是直可欺當時之人,而不可欺後世也。

今足下又欲欺今人,而不懼後世之不可欺邪?況今之人未可欺也。

伏以今皇帝即位已來,進用諫臣,容納言論,如曹修古、劉越雖歿,猶被褒稱。

今希文與孔道輔皆自諫諍擢用。

足下幸生此時,遇納諫之聖主如此,猶不敢一言,何也?前日又聞御史台榜朝堂,戒百官不得越職言事,是可言者惟諫臣爾。

若足下又遂不言,是天下無得言者也。

足下在其位而不言,便當去之,無妨他人之堪其任者也。

昨日安道貶官,師魯待罪,足下猶能以面目見士大夫,出入朝中稱諫官,是足下不復知人間有羞恥事爾。

所可惜者,聖朝有事,諫官不言而使他人言之,書在史冊,他日為朝廷羞者,足下也。

《春秋》之法,責賢者備。

今某區區猶望足下之能一言者,不忍便絕足下,而不以賢者責也。

若猶以謂希文不賢而當逐,則予今所言如此,乃是朋邪之人爾。

願足下直攜此書於朝,使正予罪而誅之,使天下皆釋然知希文之當逐,亦諫臣之一効也。

前日足下在安道家,召予往論希文之事。

時坐有他客,不能盡所懷。

故輒布區區,伏惟幸察,不宣。

修再拜。

《御帶花·青春何處風光好》

歐陽修 〔宋代〕

青春何處風光好?帝里偏愛元夕。

萬重繒彩,構一屏峰嶺,半空金碧。

寶檠銀鈺,耀絳幕、龍虎騰擲。

沙堤遠,雕輪繡轂,爭走五王宅。

雍容熙熙晝,會樂府神姬,海洞仙客。

拽香搖翠,稱執手行歌,錦街天陌。

月淡寒輕,漸向曉、漏聲寂寂。

當年少,狂心未已,不醉怎歸得!。

《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

歐陽修 〔宋代〕

環滁、皆山也。其西南諸峰,林壑尤美。望之蔚然而深秀者,琅琊也。山行六七里,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於兩峰之間者,釀泉也。峰迴路轉,有亭翼然、臨於泉上者,醉翁亭也。作亭者誰?山之僧智仙也。名之者誰?太守自謂也。太守與客來飲於此,飲少輒醉,而年又最高,故自號曰醉翁也。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山水之樂,得之心而寓之酒也。若夫日出而林霏開,雲歸而岩穴暝,晦明變化者,山間之朝暮也。野芳發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陰、,風霜高潔,水落而石出者,山間之四時也。朝而往,暮而歸,四時之景不同,而樂亦無窮也。至於負者歌於途,行者休於樹,前者呼,後者應,傴僂提攜,往來而不絕者,滁人游也。臨溪而漁,溪深而魚肥。釀泉為酒,泉香而酒洌;山餚野蔌,雜然而前陳者,太守宴也。宴酣之樂,非絲非竹,射者中,弈者勝,觥籌交錯,起坐而喧譁者,眾賓歡也。蒼顏白髮,頹然乎其間者,太守醉也。已而夕陽在山,人影散亂,太守歸而賓客從也。樹林陰翳、,鳴聲上下,遊人去而禽鳥樂也。然而禽鳥知山林之樂,而不知人之樂;人知從太守游而樂,而不知太守之樂其樂也。醉能同其樂,醒能述以文者,太守也。太守謂誰?廬陵歐陽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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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

歐陽修 〔宋代〕

嗚呼!盛衰之理,雖曰天命,豈非人事哉!原莊宗之所以得天下,與其所以失之者,可以知之矣。世言晉王之將終也,以三矢賜莊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與吾約為兄弟,而皆背晉以歸梁。此三者,吾遺恨也。與爾三矢,爾其無忘乃父之志!」莊宗受而藏之於廟。其後用兵,則遣從事以一少牢告廟,請其矢,盛以錦囊,負而前驅,及凱旋而納之。方其系燕父子以組,函梁君臣之首,入於太廟,還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氣之盛,可謂壯哉!及仇讎已滅,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亂者四應,侖皇東出,未見賊而士卒離散,君臣相顧,不知所歸。至於誓天斷髮,泣下沾襟,何其衰也!豈得之難而失之易歟?抑本其成敗之跡,而皆自於人歟?《書》曰:「滿招損,謙得益。」憂勞可以興國,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故方其盛也,舉天下之豪傑莫能與之爭;及其衰也,數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國滅,為天下笑。夫禍患常積於忽微,而智勇多困於所溺,豈獨伶人也哉!作《伶官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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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齋宮尚有殘雪思作學士時攝事於此嘗有聞鶯詩寄原父因而有感四首 其二》

歐陽修 〔宋代〕

老來何與青春事,閒處方知白日長。自恨乞身今未得,齒牙浮動鬢蒼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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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意》

歐陽修 〔宋代〕

孤桐百尺拂非煙,鳳去鸞歸夜悄然。

滄海風高愁燕遠,扶桑春老記蠶眠。

槎流千里才成曲,桂魄經旬始下弦。

獨有金人寄遺恨,曉盤雲淚冷涓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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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中書東合》

歐陽修 〔宋代〕

翰林平日接群公,文酒相歡慰病翁。

白首歸田徒有約,黃扉論道愧無功。

攀髯路斷三山遠,憂國心危百箭攻。

今夜靜聽丹禁漏,尚疑身在玉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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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劉十三南遊》

歐陽修 〔宋代〕

決決汴河流,櫓聲過晚浦。

行客問吳山,舟人多楚語。

春深紫蘭澤,夏早黃梅雨。

時應賦登眺,聊以忘羈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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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目》

歐陽修 〔宋代〕

李徑陰森接翠疇,押簾風日澹清秋。

晚烏藏柳棲殘照,遠燕傷風失故樓。

星漢經年雖可望,雲波千疊不緘愁。

平居革帶頻移孔,誰問無憀沈隱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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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霽後看雪走筆呈元珍判官二首》

歐陽修 〔宋代〕

嘉景無人把酒看,縣樓終日獨憑欄。

山城歲暮驚時節,已作春風料峭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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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帖子詞二十首·七夫人合五首》

歐陽修 〔宋代〕

鳴蜩驚早夏,◇草及良辰。

共薦菖華酒,君王壽萬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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