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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中五詠·野無讌集》

林概 〔宋代〕

碧樹陰濃曲沼濱,賞心何處樂游頻。

東吳景物蘭亭晚,西洛煙光梓澤春。

香散落梅忘怨笛,綠鋪幽草妒芳茵。

風雲流散苦無定,且學陽池倒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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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槩

作者:林槩

林槩,字端甫,福州福清(今屬福建)人。仁宗景祐元年(一○三四)進士(《淳熙三山志》卷二六)。以秘書省校書郎知長興縣,後知連州。神宗元豐八年(一○八五),為通議大夫、兵部尚書(《續資治通鑑長編》卷三六二)。《宋史》卷四三二有傳。今錄詩十首。

林概其它诗文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曹植 〔兩漢〕

煮豆持作羹,漉豉(淑)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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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遊園歌》

杜甫 〔唐代〕

樂游古園崒森爽,煙綿碧草萋萋長。

公子華筵勢最高,秦川對酒平如掌。

長生木瓢示真率,更調鞍馬狂歡賞。

青春波浪芙蓉園,白日雷霆夾城仗。

閶闔晴開詄蕩蕩,曲江翠幕排銀牓。

拂水低徊舞袖翻,緣雲清切歌聲上。

卻憶年年人醉時,只今未醉已先悲。

數莖白髮那拋得?百罰深杯亦不辭。

聖朝亦知賤士丑,一物自荷皇天慈。

此身飲罷無歸處,獨立蒼茫自詠詩。

《謁金門》

晏殊 〔宋代〕

秋露墜。

滴盡楚蘭紅淚。

往事舊歡何限意。

思量如夢寐。

人貌老於前歲。

風月宛然無異。

座有嘉賓尊有桂。

莫辭終夕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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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江餞別詩再贈巴山》

霍韜 〔明代〕

鰲峰悵別,情未已也,溯流撐舟。

追隨樓航,直指靈洲,憩舟靈洲。

陟妙高台,佇超然堂,倚松掛眸。

抱此離憂,言言離憂,情未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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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劉禹錫 〔唐代〕

楊柳青青江水平,聞郎江上踏歌聲。東邊日出西邊雨,道是無晴卻有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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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和散木韻 其八》

袁宏 〔魏晉〕

酒正合彈誰,醉鄉甲令知。睡魔檳五嶺,愁伯放三危。

詞客花盈斗,錢奴醋滿卮。清譚都撥去,只許雅歌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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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昨》

陸游 〔宋代〕

當年落魄錦江邊,物外常多宿世緣。

先主廟中逢市隱,丈人觀里識巢僊。

《棄婦詩》

曹植 〔兩漢〕

石榴植前庭。

綠葉搖縹青。

丹華灼烈烈。

璀彩有光榮。

光榮曄流離。

可以戲淑靈。

有鳥飛來集。

拊翼以悲鳴。

悲鳴夫何為。

丹華實不成。

拊心長嘆息。

無子當歸寧。

有子月經天。

無子若流星。

天月相終始。

流星沒無精。

棲遲失所宜。

下與瓦石幷。

憂懷從中來。

嘆息通雞鳴。

反側不能寐。

逍遙於前庭。

踟躕還入房。

肅肅帷幕聲。

搴帷更攝帶。

撫節彈鳴箏。

慷慨有餘音。

要妙悲且清。

收淚長嘆息。

何以負神靈。

招搖待霜露。

何必春夏成。

晚獲為良實。

願君且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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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山房》

周倫 〔明代〕

春山行看白雲生,雲白山青夜雨晴。

半日閒乘蘇子興,一空談悟遠公情。

花宮雁塔隱還見,斷嶺敧崖補欲平。

深坐夕陽催去馬,幾時聯榻聽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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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秋》

王令 〔宋代〕

歲事荒涼冕易悲,西風日夜弄寒威。

秋來寡婦尤勤織,誰是行人未有衣。

常恐衰顏隨節換,空看落葉倚風飛。

從來最是悲秋者,況是悲秋客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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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和吳尚書叔永)》

劉克莊 〔宋代〕

我所思兮,延陵季子,別來九春。

笑是非浮論,白衣蒼狗,文章定價,秋月華星。

獨步岷峨,後身坡潁,何必荀家有二仁。

中朝里,看叔兮袞斧,伯也絲綸。

洛中曾識機雲。

記玉立堂堂九尺身。

嘆苕溪漁艇,幽人孤往,雁山馬鬣,弔客誰經。

宣室厘殘,玄都花謝,回首舊遊存幾人。

新腔美,堪洗空恩怨,喚起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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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