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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翁子負薪卷》

朱翁 〔宋代〕

富貴危機解殺身,是非千古付樵人。當時長史魂應悔,不向山中只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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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翁子負薪卷 - 賞析

朱翁

作者:朱翁

朱翁,宋代,資料不詳。

朱翁其它诗文

《石通洞》

朱翁 〔宋代〕

披棘捫蘿入洞中,拂塵剝蘚識涪翁。我緣直道來施右,君為清詩到石通。

定後寂寥無異議,危初萋菲竟何功。投豺畀北言猶在,厄宋飢陳道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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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朱象先處士十韻》

朱翁 〔宋代〕

前身應畫師,摩詰初自許。咫尺論萬里,宰也少陵與。

朱翁趣豈凡,山水忘羈旅。晴窗布風雲,夏木回炎暑。

坐來摧虎頭,興盡禿雞矩。況其塵外懷,出門皆勝侶。

一畫不輕付,俗子吾避汝。能令希世跡,千載得處所。

斯人定何如,篋有東坡語。畫以適其意,能文不求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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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張學士兩浙提點刑獄》

朱翁 〔宋代〕

朝家重典刑,書府借時英。

鉦鼓喧江下,雲山拂眼清。

秋風鱸膾美,書日錦衣榮。

勿似朱翁子,空令守邸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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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中雜記》

朱翁 〔宋代〕

  康熙五十一年三月,余在刑部獄,見死而由竇出者,日四三人。有洪洞令杜君者,作而言曰:「此疫作也。今天時順正,死者尚稀,往歲多至日數十人。」余叩所以。杜君曰:「是疾易傳染,遘者雖戚屬不敢同臥起。而獄中為老監者四,監五室,禁卒居中央,牖其前以通明,屋極有窗以達氣。旁四室則無之,而繫囚常二百餘。每薄暮下管鍵,矢溺皆閉其中,與飲食之氣相薄,又隆冬,貧者席地而臥,春氣動,鮮不疫矣。獄中成法,質明啟鑰,方夜中,生人與死者並踵頂而臥,無可旋避,此所以染者眾也。又可怪者,大盜積賊,殺人重囚,氣傑旺,染此者十不一二,或隨有瘳,其駢死,皆輕系及牽連佐證法所不及者。」余曰:「京師有京兆獄,有五城御史司坊,何故刑部繫囚之多至此?」杜君曰:「邇年獄訟,情稍重,京兆、五城即不敢專決;又九門提督所訪緝糾詰,皆歸刑部;而十四司正副郎好事者及書吏、獄官、禁卒,皆利系者之多,少有連,必多方鈎致。苟入獄,不問罪之有無,必械手足,置老監,俾困苦不可忍,然後導以取保,出居於外,量其家之所有以為劑,而官與吏剖分焉。中家以上,皆竭資取保;其次『求脫械居監外板屋,費亦數十金;惟極貧無依,則械繫不稍寬,為標準以警其餘。或同系,情罪重者,反出在外,而輕者、無罪者罹其毒。積憂憤,寢食違節,及病,又無醫藥,故往往至死。」余伏見聖上好生之德,同於往聖。每質獄詞,必於死中求其生,而無辜者乃至此。儻仁人君子為上昌言:除死刑及發塞外重犯,其輕系及牽連未結正者,別置一所以羈之,手足毋械。所全活可數計哉?或曰:「獄舊有室五,名曰現監,訟而未結正者居之。儻舉舊典,可小補也。杜君曰:「上推恩,凡職官居板屋。今貧者轉系老監,而大盜有居板屋者。此中可細詰哉!不若別置一所,為拔本塞源之道也。」余同系朱翁、餘生及在獄同官僧某,遘疫死,皆不應重罰。又某氏以不孝訟其子,左右鄰械繫入老監,號呼達旦。余感焉,以杜君言泛訊之,眾言同,於是乎書。

  凡死刑獄上,行刑者先俟於門外,使其黨入索財物,名曰「斯羅」。富者就其戚屬,貧則面語之。其極刑,曰:「順我,即先刺心;否則,四肢解盡,心猶不死。」其絞縊,曰:「順我,始縊即氣絕;否則,三縊加別械,然後得死。」唯大辟無可要,然猶質其首。用此,富者賂數十百金,貧亦罄衣裝;絕無有者,則治之如所言。主縛者亦然,不如所欲,縛時即先折筋骨。每歲大決,勾者十四三,留者十六七,皆縛至西市待命。其傷於縛者,即幸留,病數月乃瘳,或竟成痼疾。余嘗就老胥而問焉:「彼於刑者、縛者,非相仇也,期有得耳;果無有,終亦稍寬之,非仁術乎?」曰:「是立法以警其餘,且懲後也;不如此,則人有幸心。」主梏撲者亦然。余同逮以木訊者三人:一人予三十金,骨微傷,病間月;一人倍之,傷膚,兼旬愈;一人六倍,即夕行步如平常。或叩之曰:「罪人有無不均,既各有得,何必更以多寡為差?」曰:「無差,誰為多與者?」孟子曰:「術不可不慎。」信夫!

  部中老胥,家藏偽章,文書下行直省,多潛易之,增減要語,奉行者莫辨也。其上聞及移關諸部,猶未敢然。功令:大盜未殺人及他犯同謀多人者,止主謀一二人立決;余經秋審皆減等發配。獄詞上,中有立決者,行刑人先俟於門外。命下,遂縛以出,不羈晷刻。有某姓兄弟以把持公倉,法應立決,獄具矣,胥某謂曰:「予我千金,吾生若。」叩其術,曰:「是無難,別具本章,獄詞無易,取案末獨身無親戚者二人易汝名,俟封奏時潛易之而已。」其同事者曰:「是可欺死者,而不能欺主讞者,倘復請之,吾輩無生理矣。」胥某笑曰:「復請之,吾輩無生理,而主讞者亦各罷去。彼不能以二人之命易其官,則吾輩終無死道也。」竟行之,案末二人立決。主者口呿舌撟,終不敢詰。余在獄,猶見某姓,獄中人群指曰:「是以某某易其首者。」胥某一夕暴卒,眾皆以為冥謫雲。

  凡殺人,獄詞無謀、故者,經秋審入矜疑,即免死。吏因以巧法。有郭四者,凡四殺人,復以矜疑減等,隨遇赦。將出,日與其徒置酒酣歌達曙。或叩以往事,一一詳述之,意色揚揚,若自矜詡。噫!渫惡吏忍於鬻獄,無責也;而道之不明,良吏亦多以脫人於死為功,而不求其情,其枉民也亦甚矣哉!

  奸民久於獄,與胥卒表里,頗有奇羨。山陰李姓以殺人系獄,每歲致數百金。康熙四十八年,以赦出。居數月,漠然無所事。其鄉人有殺人者,因代承之。蓋以律非故殺,必久系,終無死法也。五十一年,復援赦減等謫戍,嘆曰:「吾不得復入此矣!」故例:謫戍者移順天府羈候。時方冬停遣,李具狀求在獄候春發遣,至再三,不得所請,悵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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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丘 其三》

朱翁 〔宋代〕

看紅看白數花枝,傳唱朱翁樂府詞。一半櫻桃一半筍,送春天氣不多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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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翁年七十號味耕而又好菊有子為諸生故壽之 其二》

朱翁 〔宋代〕

蕭蕭華發倚斜楊,也種黃花也種秧。不是陶家五男拙,有兒身在泮宮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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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翁年七十號味耕而又好菊有子為諸生故壽之 其一》

朱翁 〔宋代〕

南宮徽號下恩綸,共喜高年賜帛新。更是一科堪應詔,曾為孝弟力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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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道中次王直夫韻》

朱翁 〔宋代〕

句曲東來草樹秋,車音隔隴思悠悠。西風黃土污人面,落日青山觸馬頭。

息影道傍分茂蔭,濯纓橋下得清流。平生笑殺朱翁子,辛苦剛酬妾婦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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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後一日集程內翰蕺庵同諸子賦》

朱翁 〔宋代〕

今日良宴會,鷗集還江涯。況當萬里合,斗酒安足辭。

天氣方自北,餘力被南陲。震厲海水立,陰慘霜霰隨。

節候微陽生,嚴風豈其宜。亂世思饑寒,出處皆顛危。

餘生過半百,早歲誰最知。朱翁涉盛明,先我熙皞時。

懷古探禹穴,鬼斧蟠蛟螭。有子敦父執,步履惟古師。

王郎當弱齡,文采夙所稱。吁嗟六月息,澤畔歌獨行。

雁門高畸客,睨世皆榛荊。噴墨抒奮懷,風雨生軒楹。

譚子交乃後,雅度如春晴。名山肆廣目,柔翰何縱橫。

主人程秘書,異骨分仙翎。淩虛振六翮,高唳鴳雀驚。

愧我已衰齒,坐廁劉公榮。引杯挹雄談,坐使寒冽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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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翁子負薪卷》

朱翁 〔宋代〕

富貴危機解殺身,是非千古付樵人。當時長史魂應悔,不向山中只負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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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渡西陵別越中父老》

朱翁 〔宋代〕

海潮晚上江風急,津吏篙師語默齊。傾手奉觴看故老,

擁流爭拜見孩提。慚非杜母臨襄峴,自鄙朱翁別會稽。

漸舉雲帆煙水闊,杳然鳧雁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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