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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隆乾德朝會樂章二十八首 其四 又六變。》

文益 〔唐代〕

接聖宅神都,方來五達區。國賢熙帝載,靈命握乾符。

至化當純被,斯文益誕敷。車書今混一,聖治奉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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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隆乾德朝會樂章二十八首 其四 又六變。 - 賞析

文益

作者:文益

  法眼文益(885年~958年),唐末五代高僧,俗姓魯,浙江餘杭人。號無相。中國禪教「法眼宗」的創始人。廿歲受戒紹興開元寺,後至育王寺從希覺學律。文益通大乘佛教各宗派,且涉儒家經籍,希覺視之為佛門的子游、子夏。時南方興禪,文益便南下福州長慶院向慧稜禪師學習。爾後,文益在地藏院,得桂琛禪師點化覺悟佛法,終成一代宗師。

文益其它诗文

《次韻孫興宗秋懷》

文益 〔唐代〕

秋山赫赫明丹楓,秋天隱隱分玄鴻。

不知眼界闊多少,九華突兀撐晴空。

嗟予老病百事懶,誰能強勉追兒童。

讀書既苦齒多豁,屬文益覺心如蓬。

年來衰甚更齟齬,乘舟賣面皆遭風。

茫茫有類墮雲海,躊躇四顧迷西東。

感君賦秋肯寄我,開緘反覆歌三終。

如痿忽起盲忽視,角力未易分雌雄。

寒鄉冰雪正凝沍,暖回愛日何烘烘。

驚濤巨浸浩無際,安流利涉輸艨艟。

蓽門圭竇僅容膝,規模敢擬何房宮。

生平示慣新斧鑿,斲削便許從共工。

偉哉歐梅兩黃鵠,逃名詩酒俱稱翁。

餘生顧後八十載,賢愚雖異襟期同。

知君尚友取前哲,言之聊復輸丹衷。

何為規規事騷雅,乃欲索我章句中。

舂容大軸爛錦繡,令人一睹情融融。

清新嫵麗似鮑謝,豈徒奧學稱淹通。

人能平地覆一簣,不輟會致邱山崇。

披雲挽仰三百日,相逢底事常匆匆。

去年江上識君處,鑿冰初見陽沖沖。

分攜不覺秋又晚,向來旱氣方蘊隆。

君如鎮西我淝水,我往無事還何功。

而君被檄試多士,考覈曲盡權衡公。

作詩惡用求好語,好語正自添詩窮。

有時嗣響姑趁韻,茲意只欲安微躬。

爭如閉門絕慶弔,著書遠繼吾家充。

靜言培塿亦何罪,不韙正坐睎衡嵩。

茅齋雨過負露肅,青燈夜諷賡秋蟲。

更闌耿耿不成寐,臥聽江城鳴畫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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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江紅(晦庵席上作)》

文益 〔唐代〕

爭獻交酬,消受取、真山真水。供不盡、杯螺浮碧,髻鬟擁翠。莫便等閒嗟去國,固因特地經仙里。奉周旋、惟有老先生,門堪倚。

追往駕,煙宵里。終舊學,今無計。嘆白頭猶記,壯年標緻。一樂堂深文益著,風雩亭在詞難繼。問有誰、熟識晦庵心,南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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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感 其三》

文益 〔唐代〕

造字鬼夜哭,所以示悲憫。眾生殉文字,蚩蚩一何蠢!

可憐古文人,日夕雕肝腎。儷語配華葉,單詞畫蚯蚓。

古近辨詩體,長短成曲引。洎乎制義興,捲軸車連軫。

常恐後人體,變態猶未盡。吁嗟東京後,世苶文益振。

文勝失則弱,體竭勢已窘。後有王者興,張綱維賢俊。

決不以文章,此語吾敢信。但念廢棄後,巧拙同泯泯。

欲求覆醬瓿,已難拾灰燼。我今展卷吟,徒使後人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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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文長傳》

文益 〔唐代〕

  余少時過里肆中,見北雜劇有《四聲猿》,意氣豪達,與近時書生所演傳奇絕異,題曰「天池生」,疑為元人作。後適越,見人家單幅上有署「田水月」者,強心鐵骨,與夫一種磊塊不平之氣,字畫之中,宛宛可見。意甚駭之,而不知田水月為何人。

  一夕,坐陶編修樓,隨意抽架上書,得《闕編》詩一帙。惡楮毛書,煙煤敗黑,微有字形。稍就燈間讀之,讀未數首,不覺驚躍,忽呼石簣:「《闕編》何人作者?今耶?古耶?」石簣曰:「此余鄉先輩徐天池先生書也。先生名渭,字文長,嘉、隆間人,前五六年方卒。今捲軸題額上有田水月者,即其人也。」余始悟前後所疑,皆即文長一人。又當詩道荒穢之時,獲此奇秘,如魘得醒。兩人躍起,燈影下,讀復叫,叫復讀,僮僕睡者皆驚起。余自是或向人,或作書,皆首稱文長先生。有來看余者,即出詩與之讀。一時名公巨匠,浸浸知嚮慕雲。

  文長為山陰秀才,大試輒不利,豪盪不羈。總督胡梅林公知之,聘為幕客。文長與胡公約:「若欲客某者,當具賓禮,非時輒得出入。」胡公皆許之。文長乃葛衣烏巾,長揖就坐,縱談天下事,旁若無人。胡公大喜。是時公督數邊兵,威振東南,介冑之士,膝語蛇行,不敢舉頭;而文長以部下一諸生傲之,信心而行,恣臆談謔,了無忌憚。會得白鹿,屬文長代作表。表上,永陵喜甚。公以是益重之,一切疏記,皆出其手。

  文長自負才略,好奇計,談兵多中。凡公所以餌汪、徐諸虜者,皆密相議然後行。嘗飲一酒樓,有數健兒亦飲其下,不肯留錢。文長密以數字馳公,公立命縛健兒至麾下,皆斬之,一軍股慄。有沙門負資而穢,酒間偶言於公,公後以他事杖殺之。其信任多此類。

  胡公既憐文長之才,哀其數困,時方省試,凡入簾者,公密屬曰:「徐子,天下才,若在本房,幸勿脫失。」皆曰:「如命。」一知縣以他羈後至,至期方謁公,偶忘屬,卷適在其房,遂不偶。

  文長既已不得志於有司,遂乃放浪曲糵,恣情山水,走齊、魯、燕、趙之地,窮覽朔漠。其所見山奔海立,沙起雲行,風鳴樹偃,幽谷大都,人物魚鳥,一切可驚可愕之狀,一一皆達之於詩。其胸中又有一段不可磨滅之氣,英雄失路、托足無門之悲,故其為詩,如嗔如笑,如水鳴峽,如種出土,如寡婦之夜哭,羈人之寒起。當其放意,平疇千里;偶爾幽峭,鬼語秋墳。文長眼空千古,獨立一時。當時所謂達官貴人、騷士墨客,文長皆叱而奴之,恥不與交,故其名不出于越。悲夫!

  一日,飲其鄉大夫家。鄉大夫指筵上一小物求賦,陰令童僕續紙丈余進,欲以苦之。文長援筆立成,竟滿其紙,氣韻遒逸,物無遁情,一座大驚。

  文長喜作書,筆意奔放如其詩,蒼勁中姿媚躍出。余不能書,而謬謂文長書決當在王雅宜、文征仲之上。不論書法,而論書神:先生者,誠八法之散聖,字林之俠客也。間以其餘,旁溢為花草竹石,皆超逸有致。

  卒以疑殺其繼室,下獄論死。張陽和力解,乃得出。既出,倔強如初。晚年憤益深,佯狂益甚。顯者至門,皆拒不納。當道官至,求一字不可得。時攜錢至酒肆,呼下隸與飲。或自持斧擊破其頭,血流被面,頭骨皆折,揉之有聲。或槌其囊,或以利錐錐其兩耳,深入寸余,竟不得死。

  石簣言:晚歲詩文益奇,無刻本,集藏於家。予所見者,《徐文長集》、《闕編》二種而已。然文長竟以不得志於時,抱憤而卒。

  石公曰:先生數奇不已,遂為狂疾;狂疾不已,遂為囹圄。古今文人,牢騷困苦,未有若先生者也。雖然,胡公間世豪傑,永陵英主,幕中禮數異等,是胡公知有先生矣;表上,人主悅,是人主知有先生矣。獨身未貴耳。先生詩文崛起,一掃近代蕪穢之習,百世而下,自有定論,胡為不遇哉?梅客生嘗寄余書曰:「文長吾老友,病奇於人,人奇於詩,詩奇於字,字奇於文,文奇於畫。」余謂文長無之而不奇者也。無之而不奇,斯無之而不奇也哉!悲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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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隆乾德朝會樂章二十八首 其四 又六變。》

文益 〔唐代〕

接聖宅神都,方來五達區。國賢熙帝載,靈命握乾符。

至化當純被,斯文益誕敷。車書今混一,聖治奉三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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