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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春情》

李清 〔唐代〕

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閒滋味。征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

樓上幾日春寒,簾垂四面,玉闌干慵倚。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遊春意。日高煙斂,更看今日晴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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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奴嬌·春情 - 賞析

蕭條庭院,又斜風細雨,重門須閉。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閒滋味。征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
蕭條冷落的庭院中斜風細雨,層層院門緊緊關閉。春天的嬌花即將開放,嫩柳也漸漸染綠,寒食節即將臨近,又到了令人煩惱的時日。推敲險奇的韻律寫成詩篇,從沉醉的酒意中清醒,無端愁緒重又襲上心頭。遠飛的大雁盡行飛過,可心中的千言萬語卻難以托寄。
重門:多層的門。寒食:古代在清明節前兩天的節日,焚火三天,只吃冷食,所以稱寒食。險韻詩:以生僻而又難押之字為韻腳的詩。人覺其險峻而又能化艱僻為平妥,並無湊韻之弊。扶頭酒:易醉之酒。征鴻:遠飛的大雁。

樓上幾日春寒,簾垂四面,玉闌(lán)干慵(yōng)倚。被冷香消新夢覺,不許愁人不起。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遊春意。日高煙斂(liǎn),更看今日晴未。
連日來樓上春寒泠冽,簾幕低垂,欄杆我也懶得憑倚。錦被清冷,香火已消,我從短夢中醒來。這情景,使本來已經愁緒萬千的我不能安臥。清晨的新露涓涓,新發出的桐葉一片湛綠,不知增添了多少遊春的意緒。太陽已高,晨煙初放,再看看今天是不是又一個放晴的好天氣。
玉闌干:欄杆的美稱。慵:懶。煙斂:煙收、煙散的意思。煙,這裡指像煙一樣瀰漫在空中的雲氣。晴未:天氣晴了沒有?未,同否,表示詢問。

  此詞為春閨獨處懷人之作,上片由春閒引發對遠人的思念,下片通過抒寫春寒之日的淒清,反映作者百無聊賴的心情。這首詞敘事條理清晰,層次井然,全篇融情入景,渾然天成,是一首別具一格的閨怨詞。

  開頭三句寫環境氣候,景色蕭條。柳、花而用「寵」、「嬌」修飾,隱有妒春之意。接着寫作詩填詞醉酒,但閒愁卻無法排解,已有萬般怨尤。一句「征鴻過盡,萬千心事難寄」,道出詞人閒愁的原因:自己思念遠行的丈夫,「萬千心事」卻無法捎寄。下闋開頭三句,寫出詞人懶倚欄杆的愁悶情志,又寫出她獨宿春閨的種種感覺。「不許愁人不起」,寫出作者已失去支撐生活的樂趣。「清露」兩句轉寫新春的可愛,因之產生遊春心思。結尾兩句最為佳妙:天已放晴,卻擔心是否真晴,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表現得極為淒迷。

  「蕭條庭院」句寫詞人所處的環境,給人以寂寞幽深之感。庭院深深,寂寥無人,令人傷感;兼以細雨斜風,則景象之蕭條,心境之悽苦,更覺愴然。一句「重門須閉」,寫詞人要把門兒關上,實際上她是想關閉心靈的窗戶。

  「寵柳嬌花寒食近,種種惱人天氣」,這兩句由斜風細雨,而想到寵柳嬌花,既傾注了對美好事物的關心,也透露出惆悵自憐的感慨。「蕭條庭院」句遣辭造句上,也顯示了詞人獨創的才能。「寵柳嬌花」是以和易安名句「綠肥紅瘦」相比美,以其字少而意深,事熟而句生,足見錘鍊功夫。其中可以引申出這麼一些意思:春近寒食時節,垂柳繁花,猶得天寵,人來柳陰花下留連玩賞,花與柳便也如寵兒嬌女,成為備受人們愛憐的角色。其中又以人之寵愛為主體奈何臨近寒食清明這種多雨季節,游賞不成,只好深閉重門,而花受風雨摧殘,也「惱人」之列。

  「險韻詩成,扶頭酒醒,別是閒滋味」,由天氣、花柳,漸次寫到人物。風雨之夕,詞人飲酒賦詩,藉以排遣愁緒,然而詩成酒醒之後,無端愁緒重又襲上心頭,「別是閒滋味」。一「閒」字,將傷春念遠情懷,暗暗逗出,耐人尋味。「征鴻過盡」句點上片主旨,是虛寫,實際上是用鴻雁傳書的典故,暗寓趙明誠走後,詞人慾寄相思,而信使難逢。「萬千心事」,關它不住,遣它不成,寄也無方,最後還是把它深深地埋藏心底。

  「樓上幾日春寒」句拓開一層,然仍承「萬千心事」意脈。連日陰霾,春寒料峭,詞人樓頭深坐,簾垂四面。「簾垂四面」,是上闋「重門須閉」的進一步發展,既關上重門,又垂下簾幕,則小樓之幽暗可知;樓中人情懷之索寞,亦不言而喻了。

  「玉闌干慵倚」,刻畫詞人無聊意緒,而隱隱離情亦其中。征鴻過盡,音信無憑,縱使闌干倚遍,亦復何用。闌干慵倚,樓內寒深,枯坐更加愁悶,於是詞人唯有懨懨入睡了。可是又感羅衾不耐春寒,漸漸從夢中驚醒。心事無人可告,唯有托諸夢境;而夢鄉新到,又被寒冷喚回。其輾轉難眠之意,悽然溢於言表。「不許愁人不起」,多少無可奈何的情緒,都包含這六字之中,詞人為離情所折磨而痛苦不堪,又因明誠外出而實有此情,並非虛構。虛虛實實,感人至深。

  從「清露晨流」到篇終,詞境為之一變。此前,詞清調苦,婉曲深摯;此後,清空疏朗,低徊蘊藉。「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寫晨起時庭院中景色。從「重門須閉」,「簾垂四面」,至此簾卷門開,頓然令人感到一股盎然生意。日既高,煙既收,本是大好晴天,但詞人還要「更看今日晴未」,說明春寒日久,陰晴不定,即便天已放晴,她還放心不下;暗中與前面所寫的風雨春寒相呼應,脈絡清晰。以問句作結,更有餘味不盡的意味。

  全詞從上片的天陰寫到下片的天晴,從前的愁緒縈迴到後面的軒朗,條理清晰,層次井然。詞中感情的起伏和天氣的變化相諧而生,全篇融情入景,渾然天成。是一首別具一格的閨怨詞。

1、 陳祖美.李清照詞新釋輯評:中國書店,2007:96-100
2、 司馬哲.宋詞三百首:中國長安出版社,2010:303
3、 上彊邨民 等.宋詞三百首全解:中國華僑出版社,2013:536-537
4、 唐圭璋.《唐宋詞鑑賞辭典》(唐·五代·北宋卷):上海辭書出版社,1988:1205-1207
5、 陳祖美.李清照詞新釋輯評:中國書店,2007:96-100

念奴嬌·春情 - 創作背影

  此詞為春閨獨處懷人之作,是詞人早期作品。公元1116年(政和六年),清照三十三歲。這年三月初四,夫婿趙明誠遊覽距青州約一百七十里的名剎靈嚴寺。夫君離她而去,深閨寂寞,她卻無可奈何。斷腸心事難以寄託,於是在滿懷思念之時創作了這首《念奴嬌》。   

李清

作者:李清

李清,1591—1673,明末清初江南興化人,字心水,號映碧,晚號天一居士。明崇禎四年進士,授寧波府推官,累遷大理寺左寺丞。入清歸隱。晚著書自娛,尤潛心史學。有《南渡錄》、《三垣筆記》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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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 〔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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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懷》

李清 〔唐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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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窗敗幾無書史,公路可憐合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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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傲·雪裡已知春信至》

李清 〔唐代〕

雪裡已知春信至,寒梅點綴瓊枝膩。香臉半開嬌旖旎,當庭際,玉人浴出新妝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瓏地。共賞金尊沈綠蟻,莫辭醉,此花不與群花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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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李清甫由御史出按四川》

李清 〔唐代〕

蜀道青天上,繡衣驄馬行。霜威御史府,春色錦官城。

萬里平反報,三年菽水情。相逢一杯酒,似為別離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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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花·上巳召親族》

李清 〔唐代〕

永夜懨懨歡意少。空夢長安,認取長安道。為報今年春色好,花光月影宜相照。

隨意杯盤雖草草。酒美梅酸,恰稱人懷抱。醉里插花花莫笑,可憐春似人將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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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怨王孫·湖上風來波浩渺》

李清 〔唐代〕

湖上風來波浩渺。秋已暮、紅稀香少。水光山色與人親,說不盡、無窮好。

蓮子已成荷葉老。青露洗、蘋花汀草。眠沙鷗鷺不回頭,似也恨、人歸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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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鷓鴣天·寒日蕭蕭上鎖窗》

李清 〔唐代〕

寒日蕭蕭上鎖窗,梧桐應恨夜來霜。酒闌更喜團茶苦,夢斷偏宜瑞腦香。

秋已盡,日猶長,仲宣懷遠更淒涼。不如隨分尊前醉,莫負東籬菊蕊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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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清朝·禁幄低張》

李清 〔唐代〕

禁幄低張,彤闌巧護,就中獨占殘春。容華淡佇,綽約俱見天真。待得群花過後,一番風露曉妝新。妖嬈艷態,妒風笑月,長殢東君。

東城邊,南陌上,正日烘池館,竟走香輪。綺筵散日,誰人可繼芳塵。更好明光宮殿,幾枝先近日邊勻。金尊倒,拚了盡燭,不管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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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髻子傷春慵更梳》

李清 〔唐代〕

髻子傷春慵更梳。晚風庭院落梅初。淡雲來往月疏疏。

玉鴨熏爐閒瑞腦,朱櫻斗帳掩流蘇。通犀還解辟寒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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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石錄後序》

李清 〔唐代〕

  右金石錄三十卷者何?趙侯德父所著書也。取上自三代,下迄五季,鍾、鼎、甗、鬲、盤、彝、尊、敦之款識,豐碑、大碣,顯人、晦士之事跡,凡見於金石刻者二千卷,皆是正偽謬,去取褒貶,上足以合聖人之道,下足以訂史氏之失者,皆載之,可謂多矣。

  嗚呼,自王播、元載之禍,書畫與胡椒無異;長輿、元凱之病,錢癖與傳癖何殊。名雖不同,其惑一也。

  余建中辛巳,始歸趙氏。時先君作禮部員外郎,丞相時作吏部侍郎。侯年二十一,在太學作學生。趙、李族寒,素貧儉。每朔望謁告出,質衣,取半千錢,步入相國寺,市碑文果實歸,相對展玩咀嚼,自謂葛天氏之民也。後二年,出仕宦,便有飯蔬衣練,窮遐方絕域,盡天下古文奇字之志。日就月將,漸益堆積。丞相居政府,親舊或在館閣,多有亡詩、逸史,魯壁、汲冢所未見之書,遂力傳寫,浸覺有味,不能自已。後或見古今名人書畫,一代奇器,亦復脫衣市易。嘗記崇寧間,有人持徐熙牡丹圖,求錢二十萬。當時雖貴家子弟,求二十萬錢,豈易得耶。留信宿,計無所出而還之。夫婦相向惋悵者數日。

  後屏居鄉里十年,仰取俯拾,衣食有餘。連守兩郡,竭其俸入,以事鉛槧。每獲一書,即同共勘校,整集簽題。得書、畫、彝、鼎,亦摩玩舒捲,指摘疵病,夜盡一燭為率。故能紙札精緻,字畫完整,冠諸收書家。余性偶強記,每飯罷,坐歸來堂烹茶,指堆積書史,言某事在某書、某卷、第幾葉、第幾行,以中否角勝負,為飲茶先後。中即舉杯大笑,至茶傾覆懷中,反不得飲而起。甘心老是鄉矣。故雖處憂患困窮,而志不屈。收書既成,歸來堂起書庫,大櫥簿甲乙,置書冊。如要講讀,即請鑰上簿,關出卷帙。或少損污,必懲責揩完塗改,不復向時之坦夷也。是欲求適意,而反取憀憟。余性不耐,始謀食去重肉,衣去重采,首無明珠、翠羽之飾,室無塗金、刺繡之具。遇書史百家,字不刓缺,本不訛謬者,輒市之,儲作副本。自來家傳周易、左氏傳,故兩家者流,文字最備。於是几案羅列,枕席枕藉,意會心謀,目往神授,樂在聲色狗馬之上。

  至靖康丙午歲,侯守淄川,聞金寇犯京師,四顧茫然,盈箱溢篋,且戀戀,且悵悵,知其必不為己物矣。建炎丁未春三月,奔太夫人喪南來。既長物不能盡載,乃先去書之重大印本者,又去畫之多幅者,又去古器之無款識者,後又去書之監本者,畫之平常者,器之重大者。凡屢減去,尚載書十五車。至東海,連艫渡淮,又渡江,至建康。青州故第,尚鎖書冊什物,用屋十餘間,冀望來春再備船載之。十二月,金人陷青州,凡所謂十餘屋者,已皆為煨燼矣。

  建炎戊申秋九月,侯起復知建康府。已酉春三月罷,具舟上蕪湖,入姑孰,將卜居贛水上。夏五月,至池陽。被旨知湖州,過闕上殿。遂駐家池陽,獨赴召。六月十三日,始負擔,舍舟坐岸上,葛衣岸巾,精神如虎,目光爛爛射人,望舟中告別。余意甚惡,呼曰:「如傳聞城中緩急,奈何?」戟手遙應曰:「從眾。必不得已,先棄輜重,次衣被,次書冊捲軸,次古器,獨所謂宗器者,可自負抱,與身俱存亡,勿忘之。」遂馳馬去。途中奔馳,冒大暑,感疾。至行在,病痁。七月末,書報臥病。余驚怛,念侯性素急,奈何。病痁或熱,必服寒藥,疾可憂。遂解舟下,一日夜行三百里。比至,果大服柴胡、黃芩藥,瘧且痢,病危在膏盲。余悲泣,倉皇不忍問後事。八月十八日,遂不起。取筆作詩,絕筆而終,殊無分香賣履之意。

  葬畢,余無所之。朝廷已分遣六宮,又傳江當禁渡。時猶有書二萬卷,金石刻二千卷,器皿、茵褥,可待百客,他長物稱是。余又大病,僅存喘息。事勢日迫。念侯有妹婿,任兵部侍郎,從衛在洪州,遂遣二故吏,先部送行李往投之。冬十二月,金寇陷洪州,遂盡委棄。所謂連艫渡江之書,又散為雲煙矣。獨余少輕小捲軸書帖、寫本李、杜、韓、柳集,《世說》、《鹽鐵論》,漢唐石刻副本數十軸,三代鼎鼐十數事,南唐寫本書數篋,偶病中把玩,搬在臥內者,巋然獨存。

  上江既不可往,又虜勢叵測,有弟迒任敕局刪定官,遂往依之。到台,台守已遁。之剡,出陸,又棄衣被。走黃岩,雇舟入海,奔行朝,時駐蹕章安,從御舟海道之溫,又之越。庚戌十二月,放散百官,遂之衢。紹興辛亥春三月,復赴越,壬子,又赴杭。

  先侯疾亟時,有張飛卿學士,攜玉壺過,視侯,便攜去,其實珉也。不知何人傳道,遂妄言有頒金之語。或傳亦有密論列者。余大惶怖,不敢言,亦不敢遂已,盡將家中所有銅器等物,欲走外廷投進。到越,已移幸四明。不敢留家中,並寫本書寄剡。後官軍收叛卒,取去,聞盡入故李將軍家。所謂巋然獨存者,無慮十去五六矣。惟有書畫硯墨,可五七簏,更不忍置他所。常在臥塌下,手自開闔。在會稽,卜居土民鍾氏舍。忽一夕;穴壁負五簏去。余悲慟不已,重立賞收贖。後二日,鄰人鍾復皓出十八軸求賞,故知其盜不遠矣。萬計求之,其餘遂不可出。今知盡為吳說運使賤價得之。所謂巋然獨存者,乃十去其七八。所有一二殘零不成部帙書冊,三數種平平書帙,猶復愛惜如護頭目,何愚也耶。

  今日忽閱此書,如見故人。因憶侯在東萊靜治堂,裝卷初就,芸簽縹帶,束十卷作一帙。每日晚吏散,輒校勘二卷,跋題一卷。此二千卷,有題跋者五百二卷耳。今手澤如新,而墓木已拱,悲夫!

  昔蕭繹江陵陷沒,不惜國亡,而毀裂書畫。楊廣江都傾覆,不悲身死,而復取圖書。豈人性之所著,死生不能忘之歟。或者天意以余菲薄,不足以享此尤物耶。抑亦死者有知,猶斤斤愛惜,不肯留在人間耶。何得之艱而失之易也。

  嗚呼,余自少陸機作賦之二年,至過蘧瑗知非之兩歲,三十四年之間,憂患得失,何其多矣!然有有必有無,有聚必有散,乃理之常。人亡弓,人得之,又胡足道!所以區區記其終始者,亦欲為後世好古博雅者之戒雲。

  紹興二年、玄黓歲,壯月朔甲寅,易安室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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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戀花 其二 離情》

李清 〔唐代〕

暖日晴風初破凍,柳眼梅腮,已覺春心動。酒意詩情誰與共,淚融殘粉花鈿重。

乍試夾衫金縷縫,山枕斜欹,枕損釵頭鳳。獨抱濃愁無好夢,夜闌猶剪燈花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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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得知字韻》

李清 〔唐代〕

學詩三十年,緘口不求知。誰遣好奇士,相逢說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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