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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取經詩(載《翻譯名義集》,雲唐義淨三藏作)》

佚名 〔唐代〕

晉宋齊梁唐代間,高僧求法離長安。

去人成百歸無十,後者安知前者難。

路遠碧天唯冷結,沙河遮日力疲殫。

後賢如未諳斯旨,往往將經容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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佚名其它诗文

《嘆流水二首》

羅鄴 〔唐代〕

人間莫漫悲花落,花落明年依舊開。

卻最堪悲是流水,你同人事去無回!龍躍虬蟠旋作潭,繞紅濺綠下東南。

春風散入侯家去,漱齒花前酒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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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王維 〔唐代〕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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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得西山宴遊記》

柳宗元 〔唐代〕

自余為僇人,居是州,恆惴慄。

其隙也,則施施而行,漫漫而游。

日與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窮回溪,幽泉怪石,無遠不到。

到則披草而坐,傾壺而醉。

醉則更相枕以臥,臥而夢。

意有所極,夢亦同趣。

覺而起,起而歸;以為凡是州之山水有異態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華西亭,望西山,始指異之。

遂命僕人過湘江,緣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窮山之高而止。

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則凡數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

其高下之勢,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攢蹙累積,莫得遁隱。

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

然後知是山之特立,不與培塿為類。

悠悠乎與顥氣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與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窮。

引觴滿酌,頹然就醉,不知日之入。

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而猶不欲歸。

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

然後知吾向之未始游,游於是乎始。

故為之文以志。

是歲,元和四年也。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蘇軾 〔宋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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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泉行》

韋應物 〔唐代〕

出身天寶今年幾,頑鈍如錘命如紙。

作官不了卻來歸,還是杜陵一男子。

北風慘慘投溫泉,忽憶先皇游幸年。

身騎廄馬引天仗,直入華清列御前。

玉林瑤雪滿寒山,上升玄閣游絳煙。

平明羽衛朝萬國,車馬合沓溢四鄽。

蒙恩每浴華池水,扈獵不蹂渭北田。

朝廷無事共歡燕,美人絲管從九天。

一朝鑄鼎降龍馭,小臣髯絕不得去。

今來蕭瑟萬井空,唯見蒼山起煙霧。

可憐蹭蹬失風波,仰天大叫無奈何。

弊裘羸馬凍欲死,賴遇主人杯酒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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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江餞別詩再贈巴山》

霍韜 〔明代〕

鰲峰悵別,情未已也,溯流撐舟。

追隨樓航,直指靈洲,憩舟靈洲。

陟妙高台,佇超然堂,倚松掛眸。

抱此離憂,言言離憂,情未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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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齋居懷唐泰》

王稱 〔宋代〕

高梧月未出,暝色疏煙里。雍雍鳴雁來,聲在秋塘水。

孤燈捲簾坐,寒影對窗幾。青空吹微霜,瑟瑟動輕葦。

援琴不成音,感別在千里。誰值晨風翰,淮波盼游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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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鶴鳴泉》

曹松 〔唐代〕

仙鶴曾鳴處,泉兼半井苔。

直峰拋影入,片月瀉光來。

瀲灩侵顏冷,深沉慰眼開。

何因值舟頂,滿汲石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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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今江海一歸客,他日雲霄萬里人。》

高適 〔唐代〕

桂陽年少西入秦,數經甲科猶白身。

即今江海一歸客,他日雲霄萬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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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查子·年年玉鏡台》

朱淑真 〔宋代〕

年年玉鏡台,梅蕊宮妝困。

今歲未還家,怕見江南信。

酒從別後疏,淚向愁中盡。

遙想楚雲深,人遠天涯近。

《送人游江南》

杜荀鶴 〔唐代〕

滿酌勸君酒,勸君君莫辭。

能禁幾度別,即到白頭時。

晚岫無雲蔽,春帆有燕隨。

男兒兩行淚,不欲等閒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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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