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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詔嘲司花女》

虞世南 〔唐代〕

學畫鴉黃半未成,垂肩嚲袖太憨生。

緣憨卻得君王惜,長把花枝傍輦行。

虞世南

作者:虞世南

虞世南(558年-638年7月11日),字伯施,漢族,越州餘姚(今浙江省慈谿市觀海衛鎮鳴鶴場)人。南北朝至隋唐時期書法家、文學家、詩人、政治家,凌煙閣二十四功臣之一。陳朝太子中庶子虞荔之子、隋朝內史侍郎虞世基之弟。虞世南善書法,與歐陽詢、褚遂良、薛稷合稱「初唐四大家」。日本學界稱歐陽詢、褚遂良、虞世南為「初唐三大家」。其所編的《北堂書鈔》被譽為唐代四大類書之一,是中國現存最早的類書之一。原有詩文集三十卷,但已散失不全。民國張壽鏞輯成《虞秘監集》 四卷。 

虞世南其它诗文

《雜曲歌辭 結客少年場行》

虞世南 〔唐代〕

韓魏多奇節,倜儻遺名利。

共矜然諾心,各負縱橫志。

結友一言重,相思千里至。

綠沈明月弦,金絡浮雲轡。

吹簫入吳市,擊築游燕肆。

尋源博望侯,結客遠相求。

少年重一顧,長驅背隴頭。

燄燄霜戈動,耿耿劍虹浮。

天山冬夏雪,交河南北流。

雲起龍沙暗,木落雁行秋。

輕生徇知己,非是為身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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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和出潁至淮應令》

虞世南 〔唐代〕

良晨喜利涉,解纜入淮潯。

寒流泛鷁首,霜吹響哀吟。

潛鱗波里躍,水鳥浪前沉。

邗溝非復遠,悵望悅宸襟。

《奉和獻歲宴宮臣》

虞世南 〔唐代〕

履端初起節,長苑命高筵。

肆夏喧金奏,重潤響朱弦。

春光催柳色,日彩泛槐煙。

微臣同濫吹,謬得仰鈞天。

《和鑾輿頓戲下(一作追從鑾輿夕頓戲下應令)》

虞世南 〔唐代〕

重輪依紫極,前耀奉丹霄。

天經戀宸扆,帝命扈仙鑣。

乘星開鶴禁,帶月下虹橋。

銀書含曉色,金輅轉晨飆。

霧澈軒營近,塵暗苑城遙。

蓮花分秀萼,竹箭下驚潮。

撫己慚龍干,承恩集鳳條。

瑤山盛風樂,抽簡薦徒謠。

《門有車馬客》

虞世南 〔唐代〕

陳遵重交結,田蚡擅豪華。

曲台臨上路,高軒抵狹斜。

赭汗千金馬,繡軸五香車。

白鶴隨飛蓋,朱鷺入鳴笳。

夏蓮開劍水,春桃發綬花。

高談辯飛兔,摛藻握靈蛇。

逢恩出毛羽,失路委泥沙。

曖曖風煙晚,路長歸騎遠。

日斜青瑣第,塵飛金谷苑。

危弦促柱奏巴渝,遺簪墮珥解羅襦。

如何守直道,翻使谷名愚。

《從軍行二首 其二》

虞世南 〔唐代〕

烽火發金微,連營出武威。

孤城塞雲起,絕陣虜塵飛。

俠客吸龍劍,惡少縵胡衣。

朝摩骨都壘,夜解谷蠡圍。

蕭關遠無極,蒲海廣難依。

沙磴離旌斷,晴川候馬歸。

交河梁已畢,燕山旆欲揮。

方知萬里相,侯服見光輝。

《相和歌辭。飛來雙白鶴》

虞世南 〔唐代〕

飛來雙白鶴,奮翼遠凌煙。

雙棲集紫蓋,一舉背青田。

颺影過伊洛,流聲入管弦。

鳴群倒景外,刷羽閬風前。

映海疑浮雪,拂澗瀉飛泉。

燕雀寧知去,蜉蝣不識還。

何言別儔侶,從此間山川。

顧步已相失,裴回反自憐。

危心猶警露,哀響詎聞天。

無因振六翮,輕舉復隨仙。

《相和歌辭。從軍行二首》

虞世南 〔唐代〕

塗山烽候驚,弭節度龍城。

冀馬樓蘭將,燕犀上谷兵。

劍寒花不落,弓曉月逾明。

凜凜嚴霜節,冰壯黃河絕。

蔽日卷征蓬,浮天散飛雪。

全兵值月滿,精騎乘膠折。

結髮早驅馳,辛苦事旌麾。

馬凍重關冷,輪摧九折危。

獨有西山將,年年屬數奇。

爟火發金微,連營出武威。

孤城寒雲起,絕陣虜塵飛。

俠客吸龍劍,惡少縵胡衣。

朝摩骨都壘,夜解谷蠡圍。

蕭關遠無極,蒲海廣難依。

沙磴離旌斷,晴川候馬歸。

交河梁已畢,燕山旆欲飛。

方知萬里相,侯服有光輝。

《詠舞》

虞世南 〔唐代〕

繁弦奏淥水,長袖轉回鸞。

一雙俱應節,還似鏡中看。

《出塞》

虞世南 〔唐代〕

上將三略遠,元戎九命尊。緬懷古人節,思酬明主恩。

山西多勇氣,塞北有遊魂。揚桴上隴坂,勒騎下平原。

誓將絕沙漠,悠然去玉門。輕齎不遑舍,驚策騖戎軒。

凜凜邊風急,蕭蕭征馬煩。雪暗天山道,冰塞交河源。

霧鋒黯無色,霜旗凍不翻。耿介倚長劍,日落風塵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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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來雙白鶴》

虞世南 〔唐代〕

飛來雙白鶴,奮翼遠凌煙。俱棲集紫蓋,一舉背青田。

颺影過伊洛,流聲入管弦。鳴群倒景外,刷羽閬風前。

映海疑浮雪,拂澗瀉飛泉。燕雀寧知去,蜉蝣不識還。

何言別儔侶,從此間山川。顧步已相失,裴回各自憐。

危心猶警露,哀響詎聞天。無因振六翮,輕舉復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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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濰縣署中寄舍弟墨第一書》

虞世南 〔唐代〕

  讀書以過目成誦為能,最是不濟事。

  眼中了了,心下匆匆,方寸無多,往來應接不暇,如看場中美色,一眼即過,與我何與也?千古過目成誦,孰有如孔子者乎?讀《易》至韋編三絕,不知翻閱過幾千百遍來,微言精義,愈探愈出,愈研愈入,愈往而不知其所窮。雖生知安行之聖,不廢困勉下學之功也。東坡讀書不用兩遍,然其在翰林讀《阿房宮賦》至四鼓,老吏苦之,坡洒然不倦。豈以一過即記,遂了其事乎!惟虞世南、張睢陽、張方平,平生書不再讀,迄無佳文。

  且過輒成誦,又有無所不誦之陋。即如《史記》百三十篇中,以《項羽本紀》為最,而《項羽本紀》中,又以巨鹿之戰、鴻門之宴、垓下之會為最。反覆誦觀,可欣可泣,在此數段耳。若一部《史記》,篇篇都讀,字字都記,豈非沒分曉的鈍漢!更有小說家言,各種傳奇惡曲,及打油詩詞,亦復寓目不忘,如破爛廚櫃,臭油壞醬悉貯其中,其齷齪亦耐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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