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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桂林中秋)》

老子 〔先秦〕

今夕复何夕,此地过中秋。尝心亭上唤客,追忆去年游。千里江山如画,万井笙歌不夜,扶路看遨头。玉界拥银阙,珠箔卷琼钩。

驭风去,忽吹到,岭边州。去年明月依旧,还照我登楼。楼下水明沙静,楼外参横斗转,搔首思悠悠。老子兴不浅,聊复此淹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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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桂林中秋) - 赏析

老子

作者:老子

老子,姓李名耳,字聃,一字伯阳,或曰谥伯阳,春秋末期人,生卒年不详,籍贯也多有争议,《史记》等记载老子出生于楚国 或陈国 。中国古代思想家、哲学家、文学家和史学家,道家学派创始人和主要代表人物,与庄子并称“老庄”。后被道教尊为始祖,称“太上老君”。在唐朝,被追认为李姓始祖。春秋末年,天下大乱,老子欲弃官归隐,遂骑青牛西行。到灵宝函谷关时,受关令尹喜之请著《道德经》。老子传世作品《道德经》(又称《老子》),是全球文字出版发行量最大的著作之一。

老子其它诗文

《老子·八章》

老子 〔先秦〕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正善治,事善能,动善时。

夫唯不争,故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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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四章》

老子 〔先秦〕

  三十辐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为用。(第十一章)

  企者不立,跨者不行,自见者不明,自是者不彰,自伐者无功,自矜者不长。其在道也,曰余食赘行,物或恶之。故有道者不处。(第二十四章)

  知人者智,自知者明。胜人者有力,自胜者强。知足者富,强行者有志。不失其所者久,死而不亡者寿。(第三十三章)

  其安易持,其未兆易谋,其脆易泮,其微易散。为之于未有,治之于未乱。合抱之木,生于毫末;九层之台,起于累土;千里之行,始于足下。为者败之,执者失之。是以圣人无为,故无败;无执,故无失。民之从事,常于几成而败之。慎终如始,则无败事。是以圣人欲不欲,不贵难得之货,学不学,复众人之所过,以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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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回》

老子 〔先秦〕

  进李固对策膺首选 举祝良解甲定群蛮

  却说尚书令左雄,因见梁冀辞爵,宋娥独不让封,乃复借着地震山崩的变异,再上封章,略云:

  先帝封野王君,汉阳地震,今封山阳君,而京城复震,专政在阴,其灾尤大。臣前后瞽言,封爵至重,王者可私人以财,不可以官,宜还阿母之封,以塞灾异。今冀已高让,山阳君亦宜崇其本节,毋蹈愆尤,则所保者大,国安而山阳君亦安矣。

  宋娥闻得左雄再三谏诤,亦有畏心,乃向顺帝辞还封号;偏顺帝专徇私恩,不肯照准,于是山阳君封号如故,左雄所言,依然无效,但雄名由此益著。雄尝因州郡荐举,类多失实,特奏请察举孝廉,必年满四十,诸生试家法,即一家之学。文吏课笺奏,乃得应选;若有茂才异行如颜渊子奇,方可不拘年齿。子奇齐人,年十八,齐君使宰东阿,阿县大化。顺帝依议,颁诏州郡。会广陵郡有孝廉徐淑,应举入都,年未四十,台郎诘以违格,淑答说道:“诏书有如颜渊子奇,不拘年齿,故本郡以臣充选!”郎官无言可驳,转告左雄,雄召淑入见,莞尔与语道:“昔颜渊闻一知十,孝廉能闻一知几呢?”说得淑无从对答,默然退归。尚书仆射胡广,曾与雄议不合,出为济阴太守,所举数人,并皆失当,坐是免官。此外尚有牧守滥举,亦遭罢黜。惟汝南人陈蕃,颍川人李膺,下邳人陈球等三十余人,才足应选,得拜郎中。安丘人郎顗,素有声誉,由顺帝特征入阙,面问灾异,顗详上条陈,大要在修德禳灾,且荐举议郎黄琼,茂才李固。顺帝命顗为郎中,顗辞病不就,飘然竟去。忽由洛阳令奏报宣德亭边,平地无故自裂,阔约八十五丈,顺帝乃令公卿所举各士人,入朝对策。峨峨髦士,挟策干时,遂皆摛藻扬华,发挥己见。就中名士颇多,如扶风人马融,南阳人张衡,亦俱在列。所上策文,由顺帝亲自展览,内有一篇佳作,系详言时政得失,不涉虚浮,当即拔为第一。看官欲赏识此文,由小子抄录如下:

  臣闻王者父天母地,宝有山川,王道得,则阴阳和穆;

  政化乖,则崩震为灾,斯皆关诸天心,效于成事者也。夫化以职成,官由能理。古之进者,有德有命;今之进者,唯财与力。伏闻诏书务求宽博,嫉恶严暴,而今长吏多杀伐致声名者,必加迁赏,其存宽和无党援者,辄见斥逐,是以淳厚之风不宣,雕薄之俗未革。虽繁刑重禁,何能有益?前孝安皇帝变乱旧典,封爵阿母,因造妖孽,使樊丰之徒,乘权放恣,侵夺主威,改乱嫡嗣,至令圣躬狼狈,亲遇其艰。既拔自困殆,龙兴即位,天下喁喁,属望风政。积敝之后,易致中兴,诚当沛然,思惟善道,而论者犹云方今之事,复同于前。臣伏从山草,痛心伤臆!诚以汉兴以来,三百余年,贤圣相继,十有八主,岂无阿乳之恩?岂忘爵赏之宠?然上畏天威,俯案经典,知义不可,故不封也。勤谨之德,但加赏赐,足以酬其劳苦;至于裂土开国,实乖旧典。闻阿母体性谦虚,必有逊让,陛下宜许其辞国之高,使成万安之福。夫妃后之家,所以少完全者,岂天性当然?

  但以爵禄尊显,专总权柄,天道恶盈,不知自损,故至颠仆。先帝宠遇阎氏,位号太疾,故其受祸曾不旋时。老子曰:“其进锐者,其退速也。”今梁氏戚为椒房,礼所不臣,尊以高爵,尚可然也;而子弟群从,荣显兼加,永平建初故事,殆不如此;宜令步兵校尉冀,及诸侍中还居黄门之官,使权去外戚,政归国家,岂不休乎?又,诏书所以禁侍中尚书中臣子弟,不得为吏,察孝廉者,以其秉威权、容请托故也。而中常侍在日月之侧,声势振天下,子弟禄任,曾无限极,虽外托谦默,不干州郡,而谄伪之徒,望风进举。今可为设常禁,同之中臣。昔馆陶公主为子求郎,明帝不许,见前文。赐钱千万,所以轻厚赐、重薄位者,为官人失才,害及百姓也。窃闻长水司马武宣、开阳城门侯羊迪等,无他功德,初拜便真,此虽小失,而渐坏旧章。先圣法度,所宜坚守,政教一跌,百年不复。诗云:“上帝板板,下民卒瘅,”刺周王变祖法度,故使下民将尽病也。今陛下之有尚书,犹天之有北斗也。斗为天喉舌,尚书亦为陛下喉舌。斗斟酌元气,运乎四时;尚书出纳王命,敷政四海,权尊势重,责之所归,若不平心,灾眚必至,诚宜审择其人,以辅圣政。今与陛下共理天下者,外则公卿尚书,内则常侍黄门,譬犹一门之内,一家之事,安则共其福庆,危则通其祸败。刺史二千石,外统职事,内受法则。夫表曲者影必邪,源清者流必洁,犹叩树本而百枝皆动也。《周颂》曰:“薄言振之,莫不震迭。”此言动之于内,而应之于外也。由此言之,本朝号令,岂可蹉跌?间隙一开,则邪人动心;利竞暂启,则仁义道塞。刑罚不能复禁,化导以之寝坏。此天下之纪纲,当今之急务。陛下宜开石室,陈图书,招会群儒,引问得失,指摘变象,以求天意。其言有中理,即时施行,显拔其人。以表能者,则圣听日有所闻,忠臣尽其所知。又宜罢退宦官,去其权重,第置常侍二人,方直有德者,省事左右;小黄门五人,才智闲雅者,给事殿中。如此则论者厌塞,升平可致也。臣所以敢陈愚瞽、冒昧自闻者,倘或皇天欲令微臣觉悟陛下,陛下宜熟察臣言,怜赦臣死。臣言有尽而意不尽,伏维垂鉴。

  看官道这篇策文,是何人所作?原来就是南郑人李固,即故司徒李郃的令子。固五察孝廉,再举茂才,皆不应召,至是为卫尉贾建所举,乃诣阙献词。顺帝特加鉴赏,置诸高第。即日令乳母宋娥,出居外舍,并责诸常侍干预政权。诸常侍悉叩头谢罪,朝廷肃然,因拜固为议郎。马融前曾为校书郎中,因上广成颂,隐寓讥刺,忤旨被黜,及此次对策,乃复使与固同官。张衡南阳人,表字平子,素善机巧,更研精天文阴阳历算,尝作浑天仪,著灵宪算罔论,造候风地动仪,为前人所未有。当时已为太史令,衡不慕荣利,故累年不迁,好几载才得为侍中。这都由阉人当道,排摈清流,虽有名士,终致沈抑下僚,不获大用。浮阳侯孙程等,就国年余,仍复召还京师,命与王道李元,同拜骑都尉。回应前回。嗣复迁程为奉车都尉,程竟病死,追赠车骑将军印绶,赐谥刚侯。程临终遗言,愿将封邑传与弟美,顺帝将封邑中分一半畀孙美承受,一半使程养子寿袭封,这也是汉朝特别的创格。到了阳嘉四年,居然垂为定例,诏令宦官养子,俱得为嗣,承袭封爵。御史张纲,就是司空张皓子,皓为留侯张良六世孙,居官正直,至阳嘉元年病殁。纲少通经学,砥砺廉隅,既受任为御史,目睹顺帝宠遇宦官,引为已忧,慨然叹息道:“秽恶满朝,不能致身事君,扫清宫禁,虽得幸生,也非我所愿哩!”当下缮就奏折,入朝进呈,奏中说是:

  《诗》曰:“不愆不忘,率由旧章。”溯自大汉初隆,及中兴之世,文明二帝,德化尤盛,观其理为易循易见,但恭俭守节,约身尚德而已。中官常侍,不过两人,近幸尝赐,裁满数金,惜费重民,故家给人足。夷狄闻中国优富,任信道德,所以奸谋自消,而和气盛应。顷者以来,不遵旧典,无功小人,皆有官爵,富之骄之,而复害之,非爱人重器承天顺道者也!伏愿陛下少留圣恩,割损左右,以奉天下,则治道其庶几矣!

  书入不报。是时三公已换易数人,太傅桓焉,太尉朱宠,司徒许敬,皆相继罢去;用大鸿胪庞参为太尉,录尚书事,宗正刘崎为司徒,又因司空张皓出缺,进太常王龚为司空。太傅本非常职,暂从缓设。太尉庞参,就职至三年有余,最号忠直,内侍等不便舞弊,屡加谮毁,司隶亦党同阉竖,上书纠弹,独广汉郡上计掾段恭,力为庞参洗刷,请顺帝专心委任,顺帝乃任参如故。不料参后妻嫉妒,竟将前妻子推入井中,猝遭溺死,洛阳令祝良,与参有隙,当即入太尉府查勘属实,立时报闻,参因坐免,改任大鸿胪施延为太尉。越二年,施延免职,又起参为太尉。参年老多病,逾年寿终,司空张龚,继参后任。太常孔扶,迁官司空,未几又改用光禄勋王卓。司徒刘崎,亦坐事免官,特擢大司农黄尚为司徒。惟梁后父执金吾梁商,奉命为大将军,独不愿就任,托疾固辞,顺帝使太常奉策,就第册拜,商不得已诣阙受命。汉阳人巨览,上党人陈龟,并有才行,当由商辟为掾属;李固周举,亦由商特召,入为从事中郎。固见商谦和有余,刚断不足,乃上笺讽商道:

  昔春秋褒仪父以开义路,贬无骇以闭利门;夫义路闭则利门开,利门开则义路闭也。前孝安皇帝,内任伯荣樊丰之属,外委周广谢恽之徒,开门受赂,署用非次,天下纷然,怨声满道。今上初立,颇存清静,未能逾年,稍复堕损,左右党进者,日有迁拜;守死善道者,滞涸穷路,而未有改敝立德之方。又,即位以来,十有余年,圣嗣未立,群下系望。可令中宫博简嫔媵,兼采微贱宜子之人,进御至尊,顺助天意。若有皇子,母自乳养,无委保妾医巫,以致飞燕之祸。明将军望尊位显,当以天下为忧,崇尚谦省,垂则万方,而新营祠堂,费工亿计,非以昭明令德,崇示清俭。自数年以来,灾怪屡见,近无雨润,而沈阴郁泱,宫省之内,容有阴谋。孔子曰:“智者见变思形,愚者睹怪讳名。”天道无亲,可为祗畏。如近者月食既于端门之侧,既尽也。月者大臣之体也,夫穷高则危,太满则溢,月盈则缺,日中则移,凡此四者,自然之数也。天地之心,福谦忌盛,是以贤达功遂身退,全名养寿,无有怵迫之忧。诚令王纲一整,道行忠立,明公踵伯成之高,唐虞时为诸侯,至禹即位,弃官归耕,事见《庄子》。全不朽之誉,岂与此外戚凡辈,耽荣好位者,同日而论哉?固狂夫下愚,不达大体,窃感故人一饭之报,况受顾遇而可不尽言乎?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幸赐裁览!

  梁商亦知固效忠,但素性优柔,终不能用。宦官十九侯中,孙程早死,王康王国彭恺王成赵封魏猛等,亦陆续病亡,惟黄龙杨佗孟叔李建张贤史汎王道李元李刚九人,与乳母宋娥,交相盅蔽,贿赂公行。太尉王龚,每恨宦官揽权,志在匡正,因极陈诸阉过恶,请即放斥。阉党不免惊惶,各使宾客诬奏龚罪,顺帝竟偏听谗言,命龚自白。李固闻知,即进告梁商,为龚辩诬,且谓三公望重,不应赴廷对簿,请即代为表明,毋令王公蒙冤。商乃入白顺帝,才得无事。商子冀,鸢肩豺耳,两眼直视,口吃不能明言,少时游荡无行,酒色自娱,凡博奕蹴鞠诸技,却是般般精通,又喜臂鹰走狗,骋马斗鸡,此外却无甚材能,不过略通书计。为了椒房贵戚,得列显阶,初为黄门侍郎,转迁侍中虎贲中郎将,及越骑步兵各校尉,至父商为大将军,冀竟代任执金吾。阳嘉五年,改号永元,调冀为河南尹。冀居职暴恣,多为不道。洛阳令吕放,进见梁商,偶然谈及冀过,商当然责冀,冀恨放多嘴,竟遣人伏候道旁,俟经过时,把他刺死。且恐乃父察悉,伪言放为仇家所刺,请使放弟禹为洛阳令,严行捕讯。禹接任后,总道是与冀无干,但将宗亲宾佐,逐加拷问,冤冤枉枉死了一百多人。冀一出手,便冤死多人,怪不得后来要杀皇帝?梁商尚被冀瞒过,顺帝更不必说了。是年武陵蛮叛乱,幸得新任太守李进,领兵讨平,且简选良吏,抚循蛮夷,郡境乃安。过了一年,象林蛮区怜等,纠众为乱,攻县廨,戕长吏,骚扰的了不得。交阯刺史樊演,发交阯九真兵二万余人,往救象林,兵士不愿远行,倒戈返攻,还亏樊演乘城拒守,觑隙出击,得将叛兵驱散,城郭无恙。但叛兵投入蛮帐,蛮众益盛。适侍御史贾昌,出使日南,闻得叛蛮猖獗,亟与州郡官吏,并力合讨,怎奈岭路崎岖,蛮众负嵎自固,官兵不能与敌,战辄失利,反为所围。贾昌等飞书乞援,诏令公卿百官,会议方略,群臣等请特简元戎,大发荆扬兖豫兵马,往讨叛蛮;独大将军属下从事中郎李固,力驳众议,独献良谟,大致说云:

  蛮荒辽远,用兵最艰,若荆扬无事,发之可也。今二州盗贼,盘结不散,武陵南郡,蛮夷未辑,长沙桂阳,数被征发,如复扰乱,必更生患,其不可一也。又兖豫之人,猝被征发,远赴万里,无有还期,诏书迫促,必致叛亡,其不可二也。南州水土温暑,加有瘴气,致死亡者,十必四五,其不可三也。远涉万里,士卒疲劳,及至岭南,不堪复斗,其不可四也。军行日三十里,而兖豫去日南九千余里,三百日乃到,计人粟五升,用米六十万斛,不计将吏驴马之食,但负甲自致,费便若此,其不可五也。军之所在,死亡必众,不足御敌,当复更发,其不可六也。九真日南,相去千里,发其吏民,犹且不堪,何况苦四州之卒,以赴万里之艰哉,其不可七也。前中郎将尹就,讨益州叛羌,益州谚曰:“虏来尚可,尹来杀我。”后就征还,以兵付刺史张乔;乔因其将吏,旬月之间,破殄寇虏。此发将无益之效,州郡可任之验也。宜更选有勇略仁惠任将帅者,以为刺史太守,悉使共住交阯。今日南兵单无谷,守既不足,战又不能,可一切徙其吏民,北依交阯,还募蛮夷,使自相攻,转输金帛以为其资;有能反间致头首者,许以封侯裂土之赏。前并州刺史祝良,性多勇决;又南阳张乔,前在益州,有破虏之功,皆可任用。昔太宗加魏尚为云中守,哀帝即拜龚舍为泰山太守,今宜师其遗意,拜良等便道之官,则不待劳师,自可收效,而蛮疆之绥辑不难矣。

  这议一创,公卿等却多以为然,不复坚持成见。于是拜祝良为九真太守,张乔为交阯刺史,即日就道,同赴岭南。乔至交阯,开示恩信,解散胁从,叛众或降或归,不复生乱。良到九真,单车入蛮穴中,晓谕祸福,示以至诚,蛮众亦俯首帖耳,愿遵约束,投降至数万人,俱为良筑造府舍,仍复前观,岭外复平。朝廷未接捷音,尚使公卿等各举猛士,选为将帅。尚书令左雄,时已调任司隶校尉,独将前冀州刺史冯直,保举上去。偏尚书周举,谓冯直尝坐赃免官,如何得列入荐牍?因此劾雄所举非人,免不得有阿私情弊。雄以周举得为尚书,也由自己推荐,此次恩将仇报,太觉不情,当下往诘周举道:“我素重君才,故敢进言,谁知反害及自身!”举慨然答道:“昔赵宣子任韩厥为司马,厥反戮宣子仆,宣子语诸大夫道:‘可以贺我!’今君不以举为不才,谬升诸朝,举不敢向君阿谀,致贻君羞。不料君意与古人不同,举始自知得罪了!”雄听了举言,忙改容称谢道:“吾过,吾过!幸勿介意!”遂拱手别归。时人称举为善规,雄为善改,统是当时贤士,名不虚传。还有一班窃权揽势的宦官,乘机举用私人,竞卖恩势。独大长秋良贺,清俭退厚,一无所举,顺帝暗暗诧异,召问原因,贺直答道:“臣生自草莽,长居宫禁,天下人才,臣未知悉,又与士类素乏交游,怎敢滥举?昔卫鞅因景监介绍,得见秦王,智士已料他不终,若使臣妄举数人,恐士人不以为荣,反且因此见辱了!”顺帝闻言,也为叹息不置。但内侍如贺,实是不可多得。此外多招权纳贿,往往酿成祸阶,永和四年元月,中常侍张逵,竟矫诏捕人,险些儿构兴大狱,连累无辜。小子有诗叹道:

  刑余腐竖总难容,蟠踞宫廷定兆凶;

  亦有驯良堪任使,古今能有几人逢?

  欲知张逵矫诏情事,容至下回分解。

  顺帝亦中智之君,观其召试群儒,能举李固为首选,退乳母,责阉人,宫禁肃然,其与乃父之庸暗不君,似不可同日语矣。然一时之明察,终不敌群小之欺蒙,虽有直臣,挽回无几。意者其尚有遗传性之留存,明于初而昧于终欤?梁商以谦退称,亦卒蹈优柔之失,有子如冀,不能教以义方,遑问他事。李固讽商之言,尚未能直揭其弊,而商且不用,时人称商为顺帝贤辅,其然岂其然乎?及固荐引祝良张乔之抚蛮,而四府均赞成固议,卒得成功。度其时商为首弼,且握兵权,必有为之主宰其间者,况固为从事中郎,亦由商所辟召?盖亦一邓之流亚而已。语有之:“善善从长,恶恶从短,”则商固非无一长之足采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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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鹤仙(南剑双溪楼)》

老子 〔先秦〕

片帆何太急。望一点须臾,去天咫尺。舟人好看客。似三峡风涛,嵯峨剑戟。溪南溪北。正遐想、幽人泉石。看渔樵、指点危楼,却羡舞筵歌席。

叹息。山林钟鼎,意倦情迁,本无欣戚。转头陈迹。飞鸟外,晚烟碧。问谁怜旧日,南楼老子,最爱月明吹笛。到而今、扑面黄尘,欲归未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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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老子》

老子 〔先秦〕

言者不如知者默,此语吾闻于老君。

若道老君是知者,缘何自著五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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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遇乐·投老空山》

老子 〔先秦〕

检校停云新种杉松,戏作。时欲作亲旧报书,纸笔偶为大风吹去,末章因及之。

投老空山,万松手种,政尔堪叹。何日成阴,吾年有几,似见儿孙晚。古来池馆,云烟草棘,长使后人凄断。想当年良辰已恨,夜阑酒空人散。

停云高处,谁知老子,万事不关心眼。梦觉东窗,聊复尔耳,起欲题书简。霎时风怒,倒翻笔砚,天也只教吾懒。又何事,催诗雨急,片云斗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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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促词》

老子 〔先秦〕

促促复促促,家贫夫妇欢不足。今年为人送租船,

去年捕鱼在江边。家中姑老子复小,自执吴绡输税钱。

家家桑麻满地黑,念君一身空努力。

愿教牛蹄团团羊角直,君身常在应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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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述意十六章 其八》

老子 〔先秦〕

楚楚裳与衣,好人赋要襋。莫云太行高,云梯可登陟。

天缋盈亦虚,鸿文互矜式。庄生游逍遥,老子守元默。

我愁流变开,巧诈复安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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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蓬莱 积雪为桥和云臣作》

老子 〔先秦〕

借连宵积雪,戏作银桥,横眠街路。却也玲珑,现雕阑绣柱。

驾此何为,从来官道,有瞿塘滟滪。笑倒春城,往来车马,纷纭士女。

追想当年,秦皇汉帝,鞭石为梁,霓旌西去。万里鼋鼍,叹红颜难驻。

老子神通,偶然游戏,学填河鹊羽。今夜桥成,看余矫首,共安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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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调歌头 被酒与客话》

老子 〔先秦〕

老子半生事,慷慨喜交游。过江王谢子弟,填巷哄华驺。

曾记兽肥草浅,正值风毛雨血,大猎北冈头。日暮不归去,霜色冷吴钩。

今老大,嗟落拓,转沈浮。畴昔博徒酒侣,一半葬荒邱。

闭置车中新妇,羞缩严家饿隶,说著亦堪愁。我为若起舞,若定解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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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自遣六首 其二》

老子 〔先秦〕

四十生儿不算迟,六旬预算抱孙儿。含饴有望难如愿,传砚须知尚待时。

老子虽无诒后谷,女孙也会解人颐。年诚可向情天借,伫见麒麟手抱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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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韵许瑞石送邵容斋见寄》

老子 〔先秦〕

款段馀生谢伏波,咏归心事竟云何。藕花又趁榴花发,诗债仍兼酒债多。

击壤先生黄色论,卖薪老子翠微歌。吾侪胸次元相似,谁道金章胜钓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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