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窗暑卻扇,燠閤寒謝裘。主人一不凡,永無俗客游。
地高山使然,十倍百尺樓。人品似更高,不識王公侯。
是中即洞天,何所復昆丘。靈府能自超,玄關元不幽。
染腴匪道味,涉累非仙流。寂靜保此室,毫髮不外求。
有書亦時讀,一日踰千秋。
二三十載鄉閭師,黃紙初除專講帷。溧陽雖小亦新郡,學廩粗足晨昏炊。
曰事未然缺次遠,槐宮尚需蟬再嘶。士食天祿行或使,暗中自有神扶持。
我昔識君初未髭,犀角雙盈方顙頤。飽學武庫富蓄貯,粹行桓璧微瑕疵。
過市目不視左右,何啻董生園不窺。含章晦美抱素蘊,修之於家朝廷知。
一室萬里限戶閾,腳跟不動名四馳。譬諸豐城瘞寶劍,紫氣貫斗當有時。
平生識字乃餘事,倉頡科斗揚雄奇。飾翠泥金寫梵夾,凡善書者能辦之。
至用儒流董厥役,藉此進賢培邦基。晦翁豈止能詩者,澹庵胡公薦以詩。
唐柳公權以筆諫,忠鯁隨事堪箴規。去去行行勿復遲,未至烹雌炊扊扅。
白玉之堂鳳凰池,不著君輩當著誰。
《鄱陽湯仲材以其家息庵存齋東澗三大老鄂州黃龍寺僧惠璋入石詩裝為一軸求士大夫讚頌紫陽山下方回之先人字元章嘉定甲戌與晦靜先生同年為下偈言而不及此意可乎仲材能作祇夜回作伽佗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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