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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恬思其叔子思有書齋在山中二首》

賈誼 〔兩漢〕

嗟我衰遲行老矣,與君生死尚情深。

屈平賈誼何須舊,敬吊先生淚滿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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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恬思其叔子思有書齋在山中二首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卷三·極諫》

賈誼 〔兩漢〕

  武德初,萬年縣法曹孫伏伽上表,以三事諫。其一曰:「陛下貴為天子,富有天下,凡曰搜狩,須順四時。陛下二十日龍飛,二十一日獻鷂雛者,此乃前朝之弊風,少年之事務,何忽今日行之又聞相國參軍盧牟子獻琵琶,長安縣丞張安道獻弓箭,頻蒙賞齎。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陛下有所欲,何求不得。陛下所少,豈此物乎?」其二曰:「百戲、散樂,本非正聲,此謂淫風,不可不改。」其三曰:「太子諸王左右群寮,不可不擇。願陛下納選賢才,以為僚友,則克崇盤石,永固維城矣。」高祖覽之,悅,賜帛百匹,遂拜為侍書御史。

  高祖即位,以舞胡安叱奴為散騎侍郎。禮部尚書李綱諫曰:「臣按《周禮》,均工樂胥,不得參士伍,雖復才如子野,妙等師襄,皆終身繼代,不改其業。故魏武帝欲使禰衡擊鼓,乃解朝衣露體而擊之。問其故,對曰:『不敢以先生法服而為伶人衣也。』惟齊高緯封曹妙達為王,授安馬鈎為開府。有國家者,俱為殷鑑。今天下新定,開太平之運。起義功臣,行賞未遍;高才碩學,猶滯草萊。而先令舞胡,致位五品;鳴玉曳組,趨馳廊廟。固非創業規模,貽厥子孫之道。」高祖竟不能從。

  蘇長。武德四年王世充平後,其行台僕射蘇長以漢南歸順。高祖責其後服,長稽首曰:「自古帝王受命,為逐鹿之喻。一人得之,萬夫斂手。豈有獲鹿之後,忿同獵之徒,問爭肉之罪也?」高祖與之有舊,遂笑而釋之。後從獵於高陵,是日大獲,陳禽於旌門。高祖顧謂群臣曰:「今日畋樂乎?」長對曰:「陛下畋獵,薄廢萬機,不滿十旬,未有大樂。」高祖色變,既而笑曰:「狂態發耶?」對曰:「為臣私計則狂,為陛下國計則忠矣。」嘗侍宴披香殿,酒酣,奏曰:「此殿隋煬帝之所作耶?何雕麗之若是也?」高祖曰:「卿好諫似直,其心實詐。豈不知此殿是吾所造,何須詭疑是煬帝乎?」對曰:「臣實不知。但見傾宮、鹿台琉璃之瓦,並非受命帝王節用之所為也。若是陛下所造,誠非所宜。臣昔在武功,幸當陪侍,見陛下宅宇才蔽風霜,當此時亦以為足。今因隋之侈,人不堪命,數歸有道,而陛下得之。實謂懲其奢淫,不忘儉約。今於隋宮之內,又加雕飾,欲撥其亂,寧可得乎?」高祖每優容之。前後匡諫諷刺,多所弘益。

  張玄素為給事中,貞觀初修洛陽宮,以備巡幸,上書極諫,其略曰:「臣聞阿房成,秦人散;章華就,楚眾離;及干陽畢功,隋人解體。且陛下今時功力,何異昔日,役瘡痍之人,襲亡隋之弊。以此言之,恐甚於煬帝,深願陛下思之。無為由余所笑,則天下幸甚。」太宗曰:「卿謂我不如煬帝,何如桀紂?」玄素對曰:「若此殿卒興,所謂同歸於亂。且陛下初平東都,太上皇敕,高門大殿,並宜焚毀。陛下以瓦木可用,不宜焚灼,請賜與貧人。事雖不行,天下稱為至德。今若不遵舊制,即是隋役復興。五六年間,取捨頓異,何以昭示萬姓,光敷四海?」太宗曰:「善。」賜彩三百匹。魏徵嘆曰:「張公論事,遂有回天之力,可謂仁人之言,其利溥哉!」

  馬周,太宗將幸九成宮,上疏諫曰:「伏見明敕,以二月二日幸九成宮。臣竊惟太上皇春秋已高,陛下宜朝夕侍膳,晨昏起居。今所幸宮,去京二百餘里,鑾輿動軔,俄經旬日,非可朝行暮至也。脫上皇情或思感,欲見陛下者,將何以赴之且車駕今行,本意只為避暑,則上皇尚留熱處,而陛下自逐涼處,溫清之道,臣切不安。」文多不載。太宗稱善。

  皇甫德參上書曰:「陛下修洛陽宮,是勞人也;收地租,是厚斂也;俗尚高髻,是宮中所化也。」太宗怒曰:「此人慾使國家不收一租,不役一人,宮人無發,乃稱其意!」魏徵進曰:「賈誼當漢文之時,上書雲『可為痛哭者三,可為長嘆者五』。自古上書,率多激切。若非激切,則不能服人主之心。激切即似訕謗,所謂『狂夫之言,聖人擇焉』。惟在陛下裁察,不可責之。否則於後誰敢言者?」乃賜絹二十匹,命歸。

  徐充容,太宗造玉華宮於宜君縣,諫曰:「妾聞為政之本,貴在無為。切見土木之功,不可兼遂。北闕初建,所營翠微,曾未逾時,玉華創製。雖復因山藉水,非架築之勞;損之又損,頗有無功之費。終以茅茨示約,猶興木石之疲;假使和雇取人,豈無煩擾之弊。是以卑宮菲食,聖主之所安;金屋瑤台,驕主之作麗。故有道之君,以逸逸人;無道之君,以樂樂身。願陛下使之以時,則力不竭;不用而息之,則人胥悅矣。」詞多不盡載。充容名惠,孝德之女,堅之姑也。文采綺麗,有若生知。太宗崩,哀慕而卒,時人傷異之。

  房玄齡與高士廉偕行,遇少府少監竇德素,問之曰:「北門近來有何營造?」德素以聞太宗。太宗謂玄齡、士廉曰:「卿但知南衙事,我北門小小營造,何妨卿事?」玄齡等拜謝。魏徵進曰:「臣不解陛下責,亦不解玄齡等謝。既任大臣,即陛下股肱耳目,有所營造,何容不知。責其訪問官司,臣所不解。陛下所為若是,當助陛下成之;所為若非,當奏罷之。此乃事君之道。玄齡等問既無罪,而陛下責之,玄齡等不識所守,臣實不喻。」太宗深納之。

  總章中,高宗將幸涼州。時隴右虛耗,議者以為非便。高宗聞之,召五品以上,謂曰:「帝五載一巡狩,群後肆朝,此蓋常禮。朕欲暫幸涼州,如聞中外,咸謂非宜。」宰臣以下,莫有對者。詳刑大夫來公敏進曰:「陛下巡幸涼州,宣王略,求之故實,未虧令典。但隨時度事,臣下竊有所疑,既見明敕施行,所以不敢陳黷。奉敕顧問,敢不盡言。伏以高黎雖平,扶餘尚梗,西道經略,兵猶未停。且隴右諸州,人戶寡少,供待車駕,備挺稍難。臣聞中外,實有竊議。」高宗曰:「既有此言,我止度隴,存問故老,搜狩即還。」遂下詔,停西幸,擢公敏為黃門侍郎。

  袁利貞為太常博士,高宗將會百官及命婦於宣政殿,並設九部樂。利貞諫曰:「臣以前殿正寢,非命婦宴會之地;象闕路門,非倡優進御之所。望請命婦會於別殿,九部樂從東門入;散樂一色,伏望停省。若於三殿別所,自可備極恩私。」高宗即令移於麟德殿。至會日,使中書侍郎薛元超謂利貞曰:「卿門傳忠鯁,能獻直言,不加厚賜,何以獎勸。」賜絲百匹,遷祠部員外。

  李君球,高宗將伐高黎,上疏諫曰:「心之痛者,不能緩聲;事之急者,不能安言;性之忠者,不能隱情。且食君之祿者,死君之事。今臣食陛下之祿,其敢愛身乎臣聞《司馬法》曰:『國雖大,好戰必亡;天下雖平,忘戰必危。』兵者,兇器;戰者,危事。故聖主重行之也。畏人力之盡,恐府庫之殫,懼社稷之危,生中國之患。且高黎小丑,潛藏山海,得其人不足以彰聖化,棄其地不足以損天威。」文多不載,疏奏不報。

  中書令郝處俊,高宗將下詔遜位於則天攝知國政,召宰臣議之,處俊對曰:「《禮經》云:『天子理陽道,後理陰德。』然則帝之與後,猶日之與月,陰之與陽,各有所主,不相奪也。若失其序,上則謫見於天,下則禍成於人。昔魏文帝着令,崩後尚不許皇后臨朝,奈何遂欲自禪位於天后。況天下者,高祖、太宗之天下,非陛下之天下。正合謹守宗廟,傳之子孫,不可持國與人,有私於後。惟陛下詳審。」中書侍郎李義琰進曰:「處俊所引經典,其言至忠,惟聖慮無疑,則蒼生幸甚。」高宗乃止。及天后受命,處俊已歿,孫象竟被族誅。始,則天以權變多智,高宗將排群議而立之。及得志,威福並作,高宗舉動,必為掣肘。高宗不勝其忿。時有道士郭行真出入宮掖,為則天行厭勝之術。內侍王伏勝奏之。高宗大怒,密召上官儀廢之,因奏:「天后專恣,海內失望,請廢黜以順天心。」高宗即令儀草詔,左右馳告則天,遽訴,詔草猶在。高宗恐其怨懟,待之如初,且告之曰:「此並上官儀教我。」則天遂誅儀及伏勝等,並賜太子忠死。自是,政歸武后,天子拱手而已,竟移龜鼎焉。

  周興、來俊臣羅織衣冠,朝野懼懾,御史大夫李嗣真上疏諫曰:「臣聞陳平事漢祖,謀疏楚之君臣,乃用黃金七十斤,行反間之術。項羽果疑臣下,陳平之計遂行。今告事紛紜,虛多實少。如當有凶慝,焉知不先謀疏陛下君臣,後除國家良善。臣恐有社稷之禍。伏乞陛下回思遷慮,察臣狂瞽,然後退就鼎鑊,實無所恨。臣得歿為忠鬼,孰與存為諂人。如羅織之徒,即是疏間之漸,陳平反間,其遠乎或?」遂為俊臣所構,放於嶺表。俊臣死,征還,途次桂陽而終,贈濟州刺史。中宗朝,追複本官。

  宗楚客兄秦客,潛勸則天革命,累遷內史。後以贓罪那,流於嶺南而死。楚客無他材能,附會武三思。神龍中,為中書舍人。時西突厥阿史那、忠節不和,安西都護郭元振奏請徙忠節於內地,楚客與弟晉卿及紀處訥等納忠節厚賂,請發兵以討西突厥,不納元振之奏。突厥大怒,舉兵入寇,甚為邊患。監察御史崔琬,劾奏楚客等,曰:「聞四牡項領,良御不乘;二心事君,明罰無舍。謹按宗楚客、紀處訥等,性唯險詖,志越溪壑。幸以遭遇聖主,累忝殊榮,承愷悌之恩,居弼諧之地,不能刻意砥操,憂國如家,微效涓塵,以裨川岳。遂乃專作威福,敢樹朋黨。有無君之心,闕大臣之節。潛通玁狁,納賄易貲;公引頑凶,受賂無限。醜聞充斥,穢跡昭彰。且境外交通,情狀難測。今娑葛反叛,邊鄙不寧,由此贓私,取怨外國。論之者取禍以結舌,語之者避罪而鉗口。晉卿昔居榮職,素闕忠誠,屢以嚴刑,皆由黷貨。今又叨忝,頻沐殊恩,厚祿重權,當朝莫比。曾無悛改,乃徇贓私。此而容之,孰雲其可!臣謬忝公直,義在觸邪,請除巨蠹,以答天造。」中宗不從,遽令與琬和解。俄而韋氏敗,楚客等咸誅。

  蘇安恆博學,尤明《周禮》、《左氏》。長安二年,上疏諫請復子明辟,其詞曰:「臣聞:忠臣不順時而取寵,烈士不惜死而偷生。故君道不明,忠臣之過;臣道不軌,烈士之罪。今太子年德俱盛,陛下貪其寶位而忘母子之恩,蔽太子之元良,據太子之神器。何以教天下母慈子孝,焉能使天下移風易俗惟陛下思之:將何聖顏以見唐家宗廟,將何誥命以謁大帝墳陵?」疏奏不納。魏元忠為張易之所構,安恆又中理之。易之大怒,將殺之,賴朱敬則、桓范等保護獲免。後坐節憫太子事,下獄死。睿宗即位,下詔曰:「蘇安恆文學立身,鯁直成操,往年陳疏,忠讜可嘉。屬回邪擅權,奄從非命,與言軫悼,用惻於懷。可贈諫議大夫。」

  張柬之既遷則天於上陽宮,中宮猶以皇太子監國,告武氏之廟。時累日陰翳,侍御史崔渾奏曰:「方今國命初復,正當徽號稱唐,順萬姓之心。奈何告武氏廟廟宜毀之,復唐鴻業,天下幸甚!」中宗深納之。制命既行,陰雲四除,萬里澄廓,咸以為天人之應。

  武三思得幸於中宗。京兆人韋月將等不堪憤激,上書告其事。中宗惑之,命斬月將。黃門侍郎宋璟執奏,請按而後刑。中宗愈怒,不及整衣履,岸巾出側門,迎謂璟曰:「朕以為已斬矣,何以緩?」命促斬。璟曰:「人言宮中私於三思,陛下竟不問而斬,臣恐有竊議。故請按而後刑。」中宗大怒,璟曰:「請先斬臣,不然,終不奉詔。」乃流月將於嶺南,尋使人殺之。

  柳澤,睿宗朝太平公主用事,奏斜封官復舊職,上疏諫曰:「藥不毒不可以觸疾,詞不切不可以裨過。是以習甘旨者,非攝養之方;邇諛佞者,積危殆之本。陛下即位之初,納姚、宋之計,咸黜斜封。近日又命斜封,是斜封之人不忍棄也,先帝之意不可違也若斜封之人不忍棄,是韋月將、燕欽融之流不可褒贈;李多祚、鄭克義之徒不可清雪。陛下何不能忍於此,而獨忍於彼使善惡不定,反覆相攻,致令君子道消,小人道長;為正者銜冤,附偽者得志。將何以止奸邪,將何以懲風俗耶?」睿宗遂從之,因而擢澤,拜監察御史。

  倪若水為汴州刺史,玄宗嘗遣中官往淮南采捕鵁鶄及諸水禽,上疏諫曰:「方今九鳸時忙,三農並作,田夫擁耒,蠶婦持桑。而以此時采捕奇禽異鳥,供園池之玩,遠自江嶺,達於京師,力倦擔負,食之以魚肉,間之以稻糧。道路觀者,莫不言陛下賤人而貴鳥。陛下當以鳳凰為凡鳥,麒麟為凡獸,則鵁鶄之類,曷足貴也!陛下昔龍潛藩邸,備歷艱危,今氛侵廓清,高居九五,玉帛子女,充於後庭;職貢珍奇,盈於內府。過此之外,又何求哉!」手詔答曰:「朕先使人取少雜鳥,其使不識朕意,將鳥稍多。卿見奏之,詞誠忠懇,深稱朕意。卿達識周材,義方敬直,故輟綱轄之重,以處方面之權。果能閑邪存誠,守節彌固,骨鯁忠烈,遇事無隱,言念忠讜,深用喜慰。今賜卿物四十段,用答至言。」

  安祿山,天寶末請以蕃將三十人代漢將。玄宗宣付中書令即日進呈,韋見素謂楊國忠曰:「安祿山有不臣之心,暴於天下。今又以蕃將代漢,其反明矣。」遽請對。玄宗曰:「卿有疑祿山之意耶!」見素趨下殿,涕泗且陳祿山反狀。詔令復位,因以祿山表留上前而出。俄又宣詔曰:「此之一奏,姑容之,朕徐為圖矣。」見素自此後,每對見,每言其事,曰:「臣有一策,可銷其難,請以平章事追之。」玄宗許為草詔,訖,中留之,遣中使輔璆琳送甘子,且觀其變。璆琳受賂而還,因言無反狀。玄宗謂宰臣曰:「必無二心,詔本朕已焚矣。」後璆琳納賂事泄,因祭龍堂,託事撲殺之。十四年,遣中使馬承威齎璽書召祿山曰:「朕與卿修得一湯,故召卿。至十月,朕待卿於華清宮。」承威復命,泣曰:「臣幾不得生還。祿山見臣宣進旨,踞床不起。但云:『聖體安穩否』遽令送臣於別館。數日,然後免難。」至十月九日,反於范陽,以誅國忠為名,盪覆二京,竊弄神器,迄今五十餘年而兵未戢。《易》曰:「履霜堅冰,所由者漸。」向使師尹竭股肱之力,武夫效腹心之誠,則豬突豨勇,亦何能至失於中策,寧在人謀,痛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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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春臥疾寄張八子容①》

賈誼 〔兩漢〕

南陌春將晚,北窗猶臥病。林園久不游,草木一何盛。

狹逕花障迷,閒庭竹掃淨。翠羽戲蘭苕,赬鱗動荷柄。

念我平生好,江鄉遠從政。雲山阻夢思,衾枕勞歌詠。

歌詠復何為,同心恨別離。世途皆自媚,流俗寡相知。

賈誼才空逸,安仁鬢欲絲。遙情每東注,奔晷復西馳。

常恐填溝壑,無由振羽儀。窮通若有命,欲向論中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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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平戎操》

賈誼 〔兩漢〕

西戎負固稽天誅,勇夫戰死智士謨。

上人知白何為者,年少力壯逃浮屠。

自言平戎有古操,抱琴欲進為我娛。

我材不足置廊廟,力弱又不堪戈殳。

遭時有事獨無用,偷安飽食與汝俱。

爾知平戎競何事,自古無不由吾儒。

周宣六月伐獫狁,漢武五道征匈奴。

方叔召虎乃真將,衛青去病誠區區。

建功立業當盛日,後世稱詠於詩書。

平生又欲慕賈誼,長纓直請系單于。

當衢理檢四面啟,有策不獻空踟躕。

◇君為我奏此曲,聽之空使壯士吁。

推琴置酒恍若失,誰謂子琴能起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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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田舍人》

賈誼 〔兩漢〕

山處升沉不足悲,羨君操履是男兒。

左遷郡印辭綸閣,直諫書囊在殿帷。

未有僉諧徵賈誼,可無章疏雪微之。

朝行孤立知音少,閒步蒼苔一淚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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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史上·兩生》

賈誼 〔兩漢〕

少年賈誼空多口,老大申公繆一行。

曾識當年二君子,閉門不受叔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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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孫太初》

賈誼 〔兩漢〕

叔夜天人流,龍章混土木。太初關中來,鬈鬢騎白鹿。

恢恢天網外,玉立青山獨。倒着蓮花巾,虹霓恣成服。

腰頭虎鞶囊,自詫神仙籙。高餐太白雪,屢憩車箱谷。

層雲盪其胸,溟渤空兩目。雄談豁古今,飢鼠竄深屋。

賦詩聲殷殷,月黑魍魎伏。鏗鍧鐘律應,突兀崖障矗。

斯人則雲亡,古調竟誰復。天馬不受銜,孤星墮南陸。

安石竟殞雞,賈誼終遭鵩。草堂漭何在,落日玄猿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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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別內兄伯雨》

賈誼 〔兩漢〕

朔風一何勁,飄然江上吹。江南一夜梅花發,積雪朝看亦滿墀。

雪色梅花兩相映,都門無處無芳徑。一尊攜酒遠來此,望里青山道傍水。

與君同生渤海域,君家淄南我淄北。少年弄筆競為文,一日稱名俱可識。

遭時吾忝尚書郎,已復君稱宰邑良。功能不獨明廷最,公等今扶漢道昌。

赫赫留朝六補闕,從此官論青鎖月。四海流傳賈誼書,千秋如未歐陽沒。

而我迂愚世所嗔,紛紛情態後來新。不能東耕避賢者,空復南冠學事人。

蓬鬢沙顏誰復憐,遙山瘴水昨來旋。東城並馬是何日,南國啼鶯二月天。

楊柳青青大江涘,江流浩浩思歸子。君行過闕覲衣裳,吾繼還鄉問桑梓。

雲里長松碧石枝,朝來滿樹綠蘿絲。絲蘿詎擬今如是,天馬由來眾不知。

猶及觀濤八月回,況復登高九日杯。黃花入手便芳馥,清江照人無塵埃。

儒宮舊在雞鳴麓,諫垣能枉鹿頭轂。無數名山許共行,不時綠酒歡方逐。

謂來相逢得相守,岐路驚人又分手。客中孤游空我情,海上殊觀盡君有。

賓還宴罷東將去,此際看君空百慮。過鳥交啼把袂前,歸雲故繞翻旌處。

男兒所至要名成,不須別淚紛紛傾。煌煌為良二千石,台鼎他年在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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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慷慨歌送葉黃門與中赴山西參政》

賈誼 〔兩漢〕

且莫歌,遠別離,別離戀戀兒女悲。

又莫歌,長相思,相思懸懸天一涯。

君今參政晉藩去,何乃慷慨增吁戲。

憶昔混沌初,元氣未破時。

動變隱其象,用舍憑何施。

自從開闢顯朕兆,陰陽進退爭雄雌。

有時賈誼去作長沙傅,有時呂尚來作周王師。

一得一失古來有,往往虛占夢芻狗。

青天白日風雨來,泥竅啁啁蟪蛄吼。

欲洗胸中萬古愁,豈在區區一杯酒。

酒杯不暖東風寒,錦袍亂撲沙成團。

楊花着地卷春去,立馬四顧天漫漫。

君不見伊皋與益稷,回乾轉坤在頃刻。

五雲高護黃金台,行色匆匆留不得。

斷不是鴟鴞逐鳳凰,亦不是蒼蠅污白璧。

獻納之官合峻升,空使傍人惜顏色。

請君停鞭聽我歌,歌聲欲盡愁轉多。

太行西來碧嵯峨,黃河萬里奔洪波。

呼兒緘辭送君去,極目浮雲奈爾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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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悼洛客兄》

賈誼 〔兩漢〕

射策期空冀北群,卻於百粵吊劉蕡。山連高竇天如蓋,地接融藤瘴似雲。

賈誼過秦空有論,相如喻蜀豈無文。深埋萬里收歸骨,淚灑東岡四尺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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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周侍郎定江浙賦稅還大都》

賈誼 〔兩漢〕

戈甲三邊靜,車書四海同。時平尚文治,策士明光宮。

龍沙公子清且美,玉立芙蓉照秋水。前席才名賈誼賢,出關氣槩終軍偉。

恭捧帝符臨下方,卿雲五色分天章。星軺小駐武陵驛,炎海六月生清涼。

宣朝廷德,意問閭閻。疾苦遊民,亦占籍編。戶悉按堵,力役均平賦斂輕,去者謳歌來鼓舞。

觀風采謠,乃使之職。任賢使能,惟帝之德。目擊盛事,豈容緘默。

乃歌曰:生逢舜日當堯天,經營內外皆英賢。八十衰貧百無補,茅檐擊壤歌豐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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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韓持國》

賈誼 〔兩漢〕

承明不許曳朝衫,流落江湖默避讒。海氣無時成霧雨,魚租終歲雜腥咸。

喜逢晴日聽鳴鶴,卻倚津亭數去帆。可是絳侯輕賈誼,自無張禹托蕭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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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侍御見贈斑竹杖》

賈誼 〔兩漢〕

騷人誇竹杖,贈我意何深。萬點湘妃淚,三年賈誼心。

願持終白首,誰道貴黃金。他日歸愚谷,偏宜綠綺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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