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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芝寺別祖席諸友》

賈誼 〔兩漢〕

落日寒城暮雨余,滿斟離酒意何如。

見妻還指張儀舌,痛國誰憐賈誼書。

羸馬病僮旋僱倩,寺禽山獠亦欷噓。

長安可是深居處,更向深山深處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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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芝寺別祖席諸友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第十一回》

賈誼 〔兩漢〕

  劉盆子乞憐讓位 宋司空守義拒婚

  卻說光武帝即位以後,曾授大將軍吳漢為大司馬,使率朱鄗岑彭賈復堅譚等十一將軍,往攻洛陽。洛陽為朱鮪所守,拚死拒戰,數月不下。光武帝自鄗城出至河陽,招諭遠近。劉玄部將廩邱王田立請降。前高密令卓茂,愛民如子,歸老南陽,光武帝特徵為太傅,封褒德侯。茂為當時循吏,故特夾敘。一面遣使至洛陽軍前,囑岑彭招降朱鮪。彭嘗為鮪校尉,持帝書入洛陽城,勸鮪速降。鮪答說道:「大司徒被害時,鮪曾與謀。指劉縯冤死事。又勸更始皇帝,毋遣蕭王北伐,自知罪重,不敢逃死,願將軍善為我辭!」彭如言還報,光武帝笑說道:「欲舉大事,豈顧小怨?鮪果來降,官爵尚使保全,斷不至有誅罰情事。河水在此,我不食言!」彭復往告朱鮪,鮪因孤城危急,且聞長安殘破,無窟可歸,乃情願投誠。當由彭遣使迎駕,光武帝遂自河陽赴洛。鮪面縛出城,匍伏請罪。光武帝令左右扶起,替他解縛,好言撫慰。鮪當然感激,引駕入城。光武帝駐蹕南宮,目睹洛陽壯麗,與他處郡邑不同,決計就此定都。洛陽在長安東,史稱光武中興為後漢,亦稱東漢,便是為此。回應前文,語不厭煩。光武帝封朱鮪為扶溝侯,令他世襲。這也未免愧對乃兄。鮪不過一個尋常盜賊,僥倖得志,但教保全富貴,已是滿意,此後自不敢再有貳心了。

  御史杜詩,奉着詔命,安撫洛陽人民,禁止軍士侵掠。獨將軍蕭廣,縱兵為虐,詩持示諭旨,令廣嚴申軍紀,廣陽奉陰違,部兵騷擾如故。遂由詩面數廣罪,把他格死,然後具狀奏聞。光武帝嘉詩除害,特別召見,加賜棨戟。棨戟為前驅兵器,仿佛古時斧鉞,漢時惟王公出巡,始得用此;杜詩官止侍御,也得邀賜,未始非破格殊榮。嗣是驕兵悍將,並皆敬憚,不復為非,洛陽大安。惟前將軍鄧禹,已由光武帝拜為大司徒,令他迅速入關,掃平赤眉。禹尚逗留栒邑,未肯遽進,但遣別將分攻上郡諸縣;更徵兵募糧,移駐大要,留住馮愔宗歆二將,監守栒邑。誰知馮愔宗歆,權位相等,彼此鬧成意見,互相攻殺,歆竟被愔擊斃。愔非但不肯服罪,反欲領兵攻禹。累得禹無法禁遏,不得已奏報洛陽。鄧禹實非將才。光武帝顧問來使道:「馮愔所親,究為何人?」使臣答稱護軍黃防。光武帝又說道:「汝可回報鄧大司徒,不必擔憂;朕料縛住馮愔,就在這黃防身上呢!」來使唯唯自去。光武帝便遣尚書宗廣,持節諭禹,並囑他暗示黃防。果然不到月余,防已將愔執住,交與宗廣,押送都門。是時赤眉肆虐,凌辱降將,王匡成丹趙萌等,不為所容,走降宗廣。廣與共東歸,行至安邑,王匡等又欲逃亡,為廣所覺,一一誅死,但將馮愔縛獻朝廷。愔膝行謝罪,叩首無數。光武帝欲示寬大,貸罪勿誅;叛命之罪,不可不誅,光武雖智足料人,究難為訓。一面再促鄧禹入關。

  禹自馮愔抗命,軍威稍損,又復徘徊河北,未敢南行。於是梁王劉永,自稱為帝,見第九回。招致西防賊帥佼強,聯絡東海賊帥董憲,琅琊賊帥張步,據有東方。還有扶風人竇融,累代仕宦,著名河西,嘗與酒泉太守梁統等友善,歸附劉玄,授官都尉。至是因劉玄敗死,為眾所推,號為大將軍,統領河西五郡,武威張掖酒泉敦煌金城,稱為河西五郡。撫結豪傑,懷輯羌胡。此外又有安定人盧芳,詐稱武帝曾孫劉文伯,煽惑愚民,占據安定,自稱上將軍西平王,且與匈奴結和親約。匈奴迎芳出塞,立為漢帝,復給與胡騎,送歸安定,聲焰漸盛。就是隗囂奔還天水,見第十回。仍然招兵買馬,蟠踞故土,自為西州上將軍。三輔耆老士大夫,避亂往奔,囂無不接納,引與交遊。以范逡為師友,趙秉蘇衡鄭興為祭酒,申屠剛杜林為持書,馬援王元等為將軍,班彪金丹等為賓客,人才濟濟,稱盛一時。鄧禹聞他名震西州,乃遣使奉詔,命囂為西州大將軍,使得專制涼州朔方事宜。囂答書如禮,與禹連和。禹乃放心南下,往擊赤眉。

  赤眉將帥,雖奉劉盆子為主,但不過視同傀儡,無一稟命。建武元年臘日,赤眉等置酒高會,設樂張飲,劉盆子出坐正殿,中黃門等持兵後列。酒尚未行,大眾離座喧呼,互相爭論。大司農楊音,拔劍起詈道:「諸卿多系老傭,今日行君臣禮,反敢擾亂至此,難道宮殿中好這般兒戲麼?若再不改,格殺毋悔!」大眾聽了,並皆不服,霎時間鬧做一堆,口舌紛爭,拳械並起。劉盆子慌得發抖,幸經中黃門扶他下座,躲入後廷。楊音見不可當,只好卻走。亂眾大掠酒肉,飽嚼一頓,還想入內殺音。衛尉諸葛稚,勒兵入衛,格斃亂黨百餘人,方得少定。餘眾陸續散去,稚始引兵退出,楊音亦得馳歸。惟劉盆子遭此一嚇,不敢出頭,但與中黃門同臥同起,苟延性命。當時掖庭裡面,尚有宮女數百人,赤眉置諸不問。不去掠做婢妾,還算有些禮義。可憐這班宮女,鎮日幽居,無從得食,或在池中捕魚,或就園中掘蘆菔根,即蘿蔔根。胡亂煮食,終究是不得療飢,死亡累累,積屍宮中。尚有樂工若干人,衣服鮮明,形容枯瘦,出見劉盆子,叩首求食。盆子使中黃門覓得糧米,每人給與數斗,才得一時救飢。未幾又復絕糧,仍做了長安宮中的餓鬼。俗語說得好:「寧作太平犬,毋為亂世人。」照此看來,原非虛言。建武二年元旦,赤眉等又復大會,聚列殿廷。式侯劉恭,料知赤眉無成,已在前夜密教盆子,囑使讓位。是日樊崇以下,俱請盆子登殿受朝。盆子尚有懼意,勉強跟着劉恭,慢步出來。恭即開口語眾道:「諸君共立恭弟為帝,厚意可感;但恭弟被立一年,擾亂日甚,恐將來徒死無益,情願退為庶人,更求賢才為主,唯諸君省察!」崇等隨聲作答道:「這皆崇等罪愆,與陛下無涉!」恭復固請讓位。突有一人厲聲道:「這豈是式侯所得專主?請勿復言!」恭被他一駁,惶恐避去。盆子記着兄言,急解下璽綬,向眾下拜道:「今蒙諸君推立天子,仍無一定紀律,黨徒四掠,人民怨憤,盆子自知無能,所以願乞骸骨,退避賢路。必欲殺死盆子,下謝臣民,盆子亦無從逃避。若承諸君不棄,曲賜矜全,貸我一死,感且無窮!」說着,涕灑如雨。虧他記憶,不忘兄教。樊崇等見他情詞悱惻,不禁生憐,乃皆避席頓首道:「臣等無狀,辜負陛下,從今以後,不敢放縱,請陛下勿憂!」語畢皆起,抱持盆子,仍將璽綬佩上,盆子號呼多時,終由樊崇等竭力勸解,護送入內。待大眾退出後,各閉營自守,不復出掠。三輔同聲稱頌,所有避亂的百姓,爭還長安,市無虛舍。不意赤眉等賊心未改,連日不得劫掠,已皆仰屋欷歔,且人民返集都中,免不得攜筐提篋,載貨同歸。赤眉越加垂涎,又復出營打劫,一倡百和,索性大掠一番,無論財貨糧食,一古腦兒取奪得來。驀聞漢大司徒鄧禹,領兵西來,大眾無心對敵,遂收取珍寶,縱火焚闕,把宮庭付諸一炬,方將劉盆子載出,拔隊西行。眾號稱百萬,自南山轉掠城邑,馳入安定北地,沿途所過,雞犬皆空。鄧禹已經入關,探得長安空虛,倍道進兵,徑入長安,屯兵昆明池,大饗士卒。嗣率諸將齋戒三日,禮謁高廟,收集十一帝神主,遣使奉詣洛陽。光武帝加封禹為梁侯,此外各功臣亦晉封侯爵,各賜策文。文云:

  在上不驕,高而不危;制節謹度,滿而不溢。敬之戒之,傳爾子孫,長為漢藩!

  封賞已畢,便就洛陽建置宗廟社稷,並在城南設立郊天祭壇,始正火德,色仍尚赤。正在制禮作樂的時候,突接到真定警報,乃是真定王劉揚,與綿蔓縣賊勾通,私下謀反。光武帝乃遣將軍耿純,持節往幽冀間,借着行赦為名,探驗虛實,便宜行事。揚為郭夫人母舅,從前光武帝嘗投依真定,得納郭氏,結為姻親。見第八回。至光武即位,揚忽陰生異志,不願稱臣。他與光武帝世系相同,均為高祖九世孫,又嘗項上患癭,故詭造讖文,說是赤九之後,癭揚為主,意欲藉此欺人,傳聞遠近。純既至真定,留宿驛舍,探得揚造作訛言,謀反屬實,乃邀揚相見。揚因純母為真定劉氏,頗有親誼,料純不敢為難,且胞弟讓與從兄紺,俱各擁兵萬人,勢亦不弱,怕甚麼一介朝使?於是帶領將士,及兄弟二人,昂然出城,親至驛舍中拜會。純出舍相迎,延揚入內,備極敬禮,復請揚兄弟一同面談。揚兄弟不以為意,就令將士留待門外,大踏步趨入舍中。純與他周旋片刻,只說有密詔到來,當閉門宣讀,俟門已扃閉,立即指麾從吏,把揚兄弟三人拿下。揚兄弟還自稱無罪,經純詳詰反狀,說得他有口難分。詔命一傳,三首駢落。當下開門徑出,宣布揚兄弟逆案,舉首示眾,眾皆瞠目無言。純又謂汝曹無罪,應該奏聞天子,立揚親屬,仍為汝主。眾情尤為悅服,喏喏連聲,遂引純入真定城。純慰撫劉揚家屬,叫他靜聽後命,方才還報。光武帝果封揚子德為真定王,使承宗祀,真定復平。想仍為了郭夫人面上。

  上黨太守田邑,舉部請降。光武帝使邑持節,招降河東軍將鮑永。永即前司隸校尉鮑宣子,宣為王莽所殺,永伏居上黨,以文學知名。更始二年,征永出仕,遷擢尚書僕射,行大將軍事,鎮撫河東。永領兵赴任,擊破青犢等賊,得超封中陽侯。至劉玄破敗,三輔道絕,光武帝遣使招諭,永尚有難意,拘系使人。及田邑持節招降,方知劉玄已死,乃釋放來使,遣散部曲,封上將軍列侯印綬,但與故客馮衍等,幅巾束首,徑詣河內見駕。光武帝召永入問道:「卿擁有重兵,今已何往?」永離席叩首道:「臣前事更始,不能保全故主,負慚實甚,若再擁眾求榮,更覺無顏。所以一併遣散,束身來歸。」光武帝作色道:「卿言亦未免自大呢!」說着,即揮永使退。時懷縣守吏為劉玄親將,負固不服,光武帝遣將往擊,多日不克,乃更召永與語,使永招降。永與守吏素來相識,奉命往撫,片言即下。帝始大喜,拜永為諫議大夫,引令對食,且賜他上商里宅,永拜辭不受。尋聞東海盜帥董憲,分兵擾魯,因拜永為魯郡太守,撥兵數千,使他平亂。永受命即行,獨永客馮衍,向有才名,與永來歸,也想博取爵位,借展才能。偏光武帝恨他遲遲來降,廢黜不用,衍未免失望。永就職時,私自慰衍道:「從前高祖誅丁公,賞季布,俱有微權,今我與君同遇明主,何必過憂?」衍意終未釋。後來做了一任曲陽令,誅獲劇盜,仍然不得超遷,坎終身,惟著述甚富,傳誦當時。後人謂光武知人,尚失馮衍,幾擬衍為賈長沙即賈誼。董江都一流人物,說亦難信,看官但閱《馮衍列傳》,自有分曉,毋庸小子嘵嘵了。敘入鮑永,所以闡揚桓鮑夫婦之前行,至附評馮衍,陰短文人,亦自有特見。

  且說光武帝援據讖文,始登大位,因見人心悅服,諸事順手,乃將赤伏符作為秘本,事多仿行。符中曾有讖語云:「王梁主衛作玄武。」玄武系水神名號,光武帝以為司空一職,管領水土,想符中玄武名目,當是司空代詞。可巧王梁為野王縣令,當即遣使召入,擢梁為大司空。王梁履歷已見第八回中。梁自隨光武帝,平定邯鄲,便令他出宰野王。至入任司空,才未稱職,年余罷去,改用長安人宋弘。弘曾為哀平時侍中,王莽使為共工,及赤眉入關,脅弘就職,弘投入渭水,經家人救出,佯作死狀,始得免歸。光武帝聞他清正有操,特徵為大中大夫。弘正色立朝,儀容端肅,更為光武帝所稱賞,乃遷為大司空,使代王梁後任,加封栒邑侯。弘持身儉約,所得俸祿,分贍九族,因此位列公卿,不啻寒素。光武帝體貼入微,徙封弘為宜平侯。宜平采邑,比栒邑為多。弘仍分給族裡,家無餘資。嘗薦沛人桓譚為給事中,為帝鼓琴,輒作繁聲。弘朝服坐府第中,召譚加責,不稍徇情。既而光武帝大會群臣,復使譚入殿彈琴。弘正容直入,惹得譚手足失措,彈不成聲。光武帝未免驚異,顧問桓譚。譚尚未及答,弘離席免冠,頓首謝罪道:「臣薦譚入侍,無非望他忠誠輔主,稱職無慚。不料他詭道求合,反令朝廷耽悅鄭聲,這是臣所薦非人,理應坐罪!」光武帝聞言改容,仍令戴冠,囑譚退席,不復聽琴。弘更別求賢士,引為侍臣。一夕入宮進謁,見御座旁所列屏風,盡繪列女。光武帝屢次顧及,弘即從旁進規道:「未見好德如好色,聖訓果不謬呢!」光武帝聽着,即命將屏風撤去,向弘微笑道:「聞善即改,卿以為何如?」弘答說道:「陛下德業日新,臣不勝喜慶呢!」光武帝有二姊一妹,長姊名黃,次姊名元。元即鄧晨妻室,先已殉難。見前文第四回。妹名伯姬,已嫁李通為繼室。建武二年,追封次姊元為新野長公主,又封長姊黃為湖陽長公主,妹伯姬為寧平長公主。召通入衛,封固始侯,拜大司農。獨湖陽長公主,方在寡居,光武帝憐她岑寂,特與語及大臣優劣,微窺姊意。公主說道:「我看朝上大臣,莫如大司徒宋公,威容德器,非群臣所可及!」光武點首道:「我知道了。」光武頗重名節,奈何欲姊再醮?待至宋弘進見,乃令公主坐在屏後,自出語弘道:「俗語有言:『貴易交,富易妻,』這也是常有的人情,卿可知此否?」弘正色道:「臣聞貧賤交,不可忘;糟糠妻,不下堂!」光武帝不待說畢,便回顧公主道:「事不諧了!」公主怏怏返入,弘亦徐徐引退,一場婚議,從此打消。小子有詩讚宋弘道:

  夫宜守義婦宜貞,禮教昌明化始成;

  畢竟宋公能秉正,糟糠不棄兩全名。

  帝姊不得再婚,帝後卻已冊定。欲知何人為後,請看下回再詳。

  劉永劉揚,雖系漢家支裔,與盜賊不同,然皆非帝王氣象,不足有為,遑問一劉盆子?但盆子固非欲為帝者。一介童子,為盜所掠,得充牧牛小吏,幸全生命,已自知足。無端被迫,脅使為帝,惶怖之念,出自真誠,觀其承受兄教,向眾宣言,亦非蚩蚩無知者比。厥後之得保首領,廩祿終身,亦天之所以報其謹厚耳。永、揚皆死,而盆子不死,有由來也。彼湖陽長公主之寡居,度其年已逾三十,就令不耐守孀,光武亦宜正言曉諭,完彼貞節。萬一不可,亦惟有代為擇偶已耳。乃使之自擇大臣,且令其坐諸屏後,公然炫鬻,微宋弘之守正不阿,豈非導人為不義之行,使之易妻娶孀乎?光武為中興令主,猶有此失,而宋公之威容德器,誠哉其不可及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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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寅秋感 其二》

賈誼 〔兩漢〕

籌邊終日倚危樓,此錯如何鑄六州。賈誼文章真可哭,杜陵戎馬易生愁。

虎頭都護心空壯,猿臂將軍老不侯。見說天山已飛雪,誰從中夜晃兜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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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黃岡賈彥德碧梧軒》

賈誼 〔兩漢〕

賈誼井西梧十尋,百年秀髮根株深。銀床分潤長新葉,翠竹交枝成好音。

季春花香自零落,高秋雨氣相蕭森。何當臨軒坐白石,為子再歌孤鳳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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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祀雪霽之作次周編修韻二首 其二》

賈誼 〔兩漢〕

月冷瑤階燭影微,爐煙遙傍侍臣衣。鐘山政對齋宮近,瑞雪先迎御輦飛。

環佩聲來天步近,衣冠身到泰壇稀。何人屢得陪宣室,賈誼承恩在禁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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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故大同府節判魏張公祝入祠七十韻》

賈誼 〔兩漢〕

魏博富才藪,儲英斷幽顯。金璞無留精,虎豹澄視眄。

文章兩漢際,墨跡蒼頡篆。多賢信足徵,特秀殊異撰。

張公真天人,弱冠負婉孌。鳳毛何翩躚,孤嘯絕㟞嵃。

矯然雲空翮,似共扶搖摶。遠器詎可識,棲棲徂蒼畎。

腹存五經笥,身與六藝卷。叔孫禮猶尊,毛公《詩》放衍。

桃李垂映春,蕪穢屢摧揃。庭草有餘姿,園葵復開展。

李膺縣龍門,侯巴激繩勉。有母老且貧,負米不憚緬。

北堂或寢憂,視食臉必泫。夜坐寧解衣,晨興忘孱愞。

仲由晚升堂,曾參力親勔。豈不懷曠逸,所愧斯道舛。

操觚赴風檐,論議浮雲捲。天地豈毫末,萬物皆䵷黽。

揮霍斷鵠劍,絡繹如瓮繭。九河一奔決,筆力與深淺。

賈誼魁大庭,郤生逼眾選。春雨濕荷衣,秋風醉華宴。

領教即同州,文旆辭御輦。淒其燕坐氈,寂寞公堂鱔。

盤中長苜蓿,衣上生苔蘚。整飭文字宗,手足成宿胼。

乙科連佳士,芳聲捷銀匾。銓曹籍哲行,聖意親眷繾。

制可決宸衷,銜命理東兗。淮南多賓客,河間討墳典。

枕中鴻寶書,禮經得細闡。其王似太宗,英睿天潢演。

虬須多瀟灑,虎步遺芳䠄。設醴延穆生,駢羅出禁臠。

謹介控豪俠,揮金㓗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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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王復庵錦》

賈誼 〔兩漢〕

文藻王褒手,年華賈誼才。秘書天祿閣,驄馬繡衣台。

自許溟鯤化,終成市虎猜。節旄頻奉使,松菊早歸來。

門雀無勞問,巴猿益可哀。大江流浩蕩,勾曲聳崔嵬。

秦嶺重逢雪,揚州更詠梅。性靈陶萬象,魂夢繞三台。

鵩鳥悲斜日,昆池起劫灰。平生山嶽動,身後簡編開。

駿骨千金價,天章五色裁。長拋綠野地,高臥白雲隈。

掛劍人終到,生芻首重回。傳家今有子,他日兆三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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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沙三詠 其二 賈誼井》

賈誼 〔兩漢〕

迢迢俯碧甃,濛濛翳紫苔。猶傳賈太傅,知歷漢朝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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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麟士應南都試》

賈誼 〔兩漢〕

古誼高文眾美並,孤齋光借絳帷清。張華剛認豐城器,賈誼還成洛守名。

南溟風高鵬欲徙,西京日暖鳳將鳴。知知取次青雲步,莫忘蕉窗風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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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寄婺州李使君舍人》

賈誼 〔兩漢〕

建隼罷鳴珂,初傳來暮歌。漁樵識太古,草樹得陽和。

東道諸生從,南依遠客過。天清婺女出,土厚絳人多。

永日空相望,流年復幾何。崖開當夕照,葉去逐寒波。

眼暗經難受,身閒劍懶磨。似鴞占賈誼,上馬試廉頗。

窮分安藜藿,衰容勝薜蘿。只應隨越鳥,南翥托高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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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彈沈湘》

賈誼 〔兩漢〕

賈誼投文吊屈平,瑤琴能寫此時情。

秋風一奏沈湘曲,流水千年作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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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崔光祿冬日述懷贈答》

賈誼 〔兩漢〕

亭伯負高名,羽儀稱上京。魏珠能燭乘,秦璧許連城。

六月飛將遠,三冬學已精。洛陽推賈誼,江夏貴黃瓊。

推演中都術,旋參河尹聲。累遷登御府,移拜踐名卿。

庭聚歌鐘麗,門羅棨戟榮。鸚杯飛廣席,獸火列前楹。

散誕林園意,殷勤敬愛情。無容抱衰疾,良宴每招迎。

契得心逾重,言忘道益真。相勖忠義節,共談詞賦英。

雕蟲曾靡棄,白鳳已先鳴。光接神愈駭,音來味不成。

短歌甘自思,鴻藻彌難清。東里方希潤,西河敢竊明。

厚誣空見迫,喪德豈無誠。端守宮闈地,寒煙朝暮平。

顧才無術淺,懷器識憂盈。月下對雲闕,風前聞夜更。

昌年雖共偶,歡會此難並。為憐漳浦曲,沉痼有劉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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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憲赴闕》

賈誼 〔兩漢〕

鳳詔傳天北,輶軒指建章。既能思賈誼,何患老馮唐。

況是高門慶,從來美譽彰。靈台懸寶鏡,峻節凜秋霜。

庖刃誠難敵,黃陂豈易量。承家但清白,報國頗施張。

屬部分氂犬,終朝事錦囊。收功殊俗士,知已恃明王。

此去堪前賀,胡為獨倍傷。昔沾淮水潤,今借德星光。

折柳故多恨,銜環空不忘。他年重望履,應已步岩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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