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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思純見訪有詩用答其意》

賈誼 〔兩漢〕

梅雨三日溪水深,一舸來訪見幽心。洗杯行酒月在地,開戶讀書風滿林。

子才可陳賈誼策,我醉但鼓陶潛琴。空山茅屋少供給,持此以報雙南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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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思純見訪有詩用答其意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第五十二回》

賈誼 〔兩漢〕

  爭棋局吳太子亡身 肅軍營周亞夫守法

  卻說鄧通進謁申屠嘉,聽他開口便是一個斬字,嚇得三魂中失去兩魂,只好免冠跣足,跪伏地上,叩首乞憐。甲屠嘉卻厲聲道:「朝廷是高皇帝的朝廷,一切朝儀,無論何等人員,均應遵守,汝乃一個小臣,擅敢在殿上戲玩?應作大不敬論,例當斬首?」說至此,便顧視左右府吏,連聲喝道:「斬!斬!……」府吏滿口答應,不過一時未便動手,但為申屠嘉助威恫嚇鄧通。通已抖做一團,儘管向嘉磕頭,如同搗蒜,心中只望朝使到來,替他解救。那知頭額已磕得青腫,甚至血流如注,尚不見有救命恩人,前來解危。真是急煞。那申屠嘉還是拍案連呼,定要將他綁出斬首,左右走將過來,正要用手綁縛,忽外面報有詔使,持節前來。申屠嘉方才起座,出迎詔使。使人見了申屠嘉,當即傳旨道:「通不過是朕弄臣,願丞相貸他死罪。」嘉奉到諭旨,始准將通釋放,但尚向通吩咐道:「汝他日若再放肆,就使主上赦汝,老夫卻不肯饒汝了。」通只得唯唯受教。詔使辭別申屠嘉,帶通入宮。通見了文帝,忍不住兩淚直流,嗚咽說道:「臣幾被丞相殺死了!」文帝見他面目紅腫,三分象人,七分象鬼,既好笑,又可憐,便召御醫替他敷治,且叫他此後不宜衝撞丞相。通奉命維謹,不敢再有失禮。文帝寵愛如初,並擢通為上大夫。

  漢自許負以後,相士不絕,輒與公卿等交遊,每談吉凶,嘗有奇驗。文帝既寵愛鄧通,便召入一個有名相士,為通看相。相士直言不諱,竟說通相貌欠佳,將來難免貧窮,甚且餓死。文帝愀然不樂,竟把相士叱退,且慨然說道:「通欲致富,有何難處?但只憑我一言,管教他富貴終身,何至將來餓死呢!」於是下一詔命,竟將蜀郡的嚴道銅山,賞賜與通,且許通自得鑄錢。從前高祖開國,因嫌秦錢過重,約有半兩,所以改鑄筴錢,每文只重一銖半,徑五分,形如榆筴,錢質太輕,遂致物價騰貴,米石萬錢,文帝乃復改制,特鑄四銖錢,並除盜鑄法令,准人民自由鑄錢。賈誼賈山,皆上書諫阻,文帝不從。當時吳王濞管領東南,覓得故鄣銅山,鑄錢暢行,富埒皇家。至是鄧通也得銅山鑄錢,與吳王東西並峙,東南多吳錢,西北多鄧錢,鄧通的富豪,不問可知。

  惟通既得此重賜,自然感激不盡,無論如何污役,也所甘心。會當文帝病癰,竟至潰爛,日夕不安,通想出一法,代為吮吸,漸漸的除去敗膿,得免痛苦。看官試想!這瘡癰中膿血,又臭又腐,何人肯不顧污穢,用口吮去?獨鄧通情願為此,毫無厭惡,轉令文帝別生他感,觸起愁腸。一夕,由通吮去癰血,嗽過了口,侍立一旁,文帝向通啟問道:「朕撫有天下,據汝看來,究系何人,最為愛朕?」通未知文帝命意,但隨口答道:「至親莫若父子,以情理論,最愛陛下,應無過太子了。」文帝默然不答。到了翌日,太子入宮省疾,正值文帝癰血又流,便顧語太子道:「汝可為我吮去癰血!」太子聞命,不由的皺起眉頭,欲想推辭,又覺得父命難違,沒奈何屏着鼻息,向瘡上吮了一口,慌忙吐去,已是不堪穢惡,幾欲嘔出宿食,勉強忍住。卻是難受。文帝瞧着太子形容,就長嘆一聲,叫他退去,仍召鄧通入吮余血。通照常吮吸,一些兒沒有難色,益使文帝心為感動,寵昵愈甚。惟太子回到東宮,尚覺噁心,暗思吮癰一事,是由何人作俑,卻使我也去承當?隨即密囑近臣,仔細探聽。旋得復報,乃是鄧通常入宮吮癰,免不得又愧又恨。嗣是與鄧通結成嫌隙,待時報復,事見後文。

  且說齊王襄助誅諸呂,收兵回國,未幾便即病亡。襄子則嗣立為王,至文帝十五年,又復去世,後無子嗣,遂致絕封。文帝追念前功,不忍撤除齊國,又記起賈誼遺言,曾有國小力弱的主張,見治安策中。乃分齊地為六國,盡封悼惠王肥六子為王。長子將閭,仍使王齊,次子志為濟北王,三子賢為菑川王,四子雄渠為膠東王,五子卬為膠西王,六子辟光為濟南王。六王同日受封,並皆蒞鎮,待後再表。為後文七國造反伏案。

  獨吳王濞鎮守東南,歷年已久,勢力漸充,既得銅山鑄錢,見上文。復煮海水為鹽,壟斷厚利,國益富強。文帝在位,已十數年,並未聞吳王入朝,但遣子賢入覲一次,就與皇太子相爭,自取禍殃,太子啟與吳太子賢,本是再從堂兄弟,向無仇怨,此時因賢入朝,奉了父命,陪他游宴,當然和氣相迎,格外歡洽。盤桓了好幾天,相習生狎,漸覺得熟不拘禮,任意笑談。吳太子身旁,又有隨來的師傅,相偕出入,一淘兒逐隊尋歡,除每日酣飲外,又復博弈消閒。兩人對坐舉棋,左立東宮侍臣,右立吳太子師傅,從旁參贊,各有勝負。彼此已賭賽了好幾次,不免有些齟齬,太子啟偶受譏嘲,已帶着三分懊惱,只吳太子尚有童心,未肯見機罷手,還要與皇太子決一雌雄。太子啟也不肯示弱,再與他下棋鬥勝。方罫中間,各圈地點,到了生死關頭,皇太子誤下一着,被吳太子一子掩住,眼見得牽動全局,都要輸去。皇太子不肯認輸,定要將一着錯棋,翻悔轉來,吳太子如何肯依?遂起爭論。再加吳太子的師傅,多是楚人,秉性強悍,幫着吳太子力爭,你一言,我一語,統說皇太子理屈,一味衝撞。皇太子究系儲君,從未經過這般委屈,怒從心上起,惡向膽邊生;竟順手提起棋盤,向吳太子猛力擲去,吳太子未曾防備,一時不及閃避,被棋盤擲中頭顱,立即暈倒,霎時間腦漿迸流,死於非命。何苦尋死!

  吳太子師傅等,當然喧鬧起來,幸虧東宮侍臣,保護太子出去,奏明文帝。文帝倒也吃驚,但又不好加罪太子,只得訓戒一番,更召入吳太子師傅等,好言勸慰。一面厚殮吳太子,令他師傅等送柩回吳。吳王濞悲恨交並,不願收受,且怒說道:「方今天下一家,死在長安,便葬在長安,何必送來?」當下派吏截住棺木,仍叫他發回長安。文帝聞報,也就把他埋葬了事,從此吳王濞心存怨望,不守臣節,每遇朝使到來,驕倨無禮。朝使返報文帝,文帝也知他為子銜恨,原諒三分。復遣使臣召濞入京,意欲當面排解,釋怨修和。偏濞不願應召,託詞有病,卻回朝使。文帝又使人至吳探問,見濞並無病容,自然據實返報。文帝倒也惹動怒意,見有吳使入京,即令有司將他拘住,下獄論罪。已而又有吳使西來,賄托前郎中令張武,代為先容,才得面見文帝。文帝開言責問,無非是說吳王何故詐病,不肯入朝?吳使從容答語道:「古人有言,察見淵魚者不祥,吳王為子冤死,託病不朝,今被陛下察覺,連繫使臣,近日吳王很是憂懼,唯恐受誅。若陛下再加急迫,是吳王越不敢入朝了。臣願陛下不咎既往,使彼自新,人孰無良,得陛下如此寬容,難道尚不悅服麼?」可謂善於措詞。文帝聽了,很覺有理,遂將所系吳使,一併放歸,且遣人齎了几杖,往賜吳王,傳語吳王年老,可使免朝。吳王濞自然拜命,不敢生心。

  惟當時吳王不反,也虧有一人從中阻止,所以能使積驕積怨的強藩,暫就羈縻。是人為誰?就是前中郎將袁盎。盎屢次直諫,也為文帝所厭聞,把他外調,出任隴西都尉。未幾,即遷為齊相,嗣復由齊徙吳。盎有兄子袁種,私下諫盎道:「吳王享國已久,驕恣日甚,今公往為吳相,若欲依法糾治,必觸彼怒,彼不上書劾公,必將挾劍刺公了!為公設法,最好是一切不問。南方地勢卑濕,樂得借酒消遣,既可除病,又可免災。只教勸導吳王,不使造反,便可不至生禍了。」盎依了種言,到吳後,如法辦理,果得吳王優待。不過有時晤談,總勸吳王安守臣道,吳王倒也聽從,所以盎在吳國,吳王總算勉抑雄心,蹉跎度日。後來袁盎入都,吳王始生變志,這是後話。惟張武曾受吳賂,漸為文帝所聞,文帝並不說破,索性加賜武金,叫他自愧,以賞為罰。不可謂非文帝的權術呢!此事亦未足為訓。

  且說文帝自改元後,又過了好幾年,承平如故,政簡刑清,就是控御匈奴,也主張修好,無志用兵。當改元後二年時,復遣使致書匈奴,推誠與語,各敦睦誼,書中有和親以後,漢過不先等語。匈奴主老上單于,即稽粥,見前文。亦令當戶且渠兩番官,當戶且渠皆匈奴官名。獻馬兩匹,復書稱謝。文帝乃詔告全國道:

  朕既不明,不能遠德,使方外之國,或不寧息。夫四荒之外,不安其生,封圻之內,勤勞不處,二者之咎,皆由於朕之德薄,不能達遠也。間者累年匈奴並暴邊境,多殺吏民,邊臣吏民,又不能諭其內志,以重吾不德,夫久結難連兵,中外之國,將何以自寧?今朕夙興夜寐,勤勞天下,憂苦萬民,為之惻怛不安,未嘗一日忘於心,故遣使者冠蓋相望,結轍於道,以諭朕志於單于。今單于反古之道,計社稷之安,便萬民之利,新與朕俱棄細過,偕之大道,結兄弟之義,以全天下元元之民,和親以定,始於今年。

  過了兩年,老上單于病死,子軍臣單于繼立,遣人至漢廷報告。文帝又遣宗室女往嫁,重申和親舊約,軍臣單于得了漢女為妻,卻也心滿意足,無他妄想。偏漢奸中行說,屢勸軍臣單于伺隙入寇。軍臣單于起初是不願背約,未從說言,旋經說再三慫恿,把中國的子女玉帛,滿口形容,使他垂涎,於是軍臣單于竟為所動,居然興兵犯塞,與漢絕交。文帝後六年冬月,匈奴兵兩路侵邊,一入上郡,一入雲中,統共有六萬餘騎,分道揚鑣,沿途擄掠。防邊將吏,已有好幾年不動兵戈,驀聞虜騎南來,正是出人不意,慌忙舉起烽火,報告遠近。一處舉烽,各處並舉,火光煙焰,直達到甘泉宮。文帝聞警,急調出三路人馬,派將統率,往鎮三邊。一路是出屯飛狐,統將是中大夫令勉;一路是出屯句注,統將是前楚相蘇意;一路是出屯北地,統將系前郎中令張武。這三路兵同日出發,星夜前往,文帝尚恐有疏虞,驚動都邑,乃復令河內太守周亞夫,駐兵細柳,宗正劉禮,駐兵霸上,祝茲侯徐厲,駐兵棘門。內外戒嚴,緩急有備,文帝才稍稍放心。

  過了數日,御駕復親出勞軍,先至霸上,次至棘門,統是直入營中,不先通報。劉徐兩將軍,深居帳內,直至警蹕入營,才率部將往迎文帝,面色都帶着慌張,似乎事前失候,跼蹐不安,文帝雖瞧料三分,但也不以為怪,隨口撫慰數語,便即退出。兩營將士,統送出營門,拜辭御駕,不勞細述。及移蹕至細柳營,遙見營門外面,甲士森列,或持刀,或執戟,或張弓挾矢,仿佛似臨敵一般。文帝見所未見,暗暗稱奇,當令先驅傳報,說是車駕到來,營兵端立不動,喝聲且住,並正色相拒道:「我等只聞將軍令,不聞天子詔!」語可屈鐵,擲地作金石聲。先驅還報文帝,文帝麾動車駕,自至營門,又被營兵阻住,不令進去。文帝乃取出符節,交與隨員,使他入營通報。亞夫才接見來使,傳令開門。營兵將門開着,放入車駕,一面囑咐御車,傳說軍令道:「將軍有約,軍中不得馳驅!」文帝聽說,也只好按轡徐行。到了營門裡面,始見亞夫從容出迎,披甲佩劍,對着文帝行禮,作了一個長揖,口中說道:「甲冑之士不拜,臣照軍禮施行。請陛下勿責!」文帝不禁動容,就將身子略俯,憑式致敬,並使人宣諭道:「皇帝敬勞將軍。」亞夫帶着軍士,肅立兩旁,鞠躬稱謝。文帝又親囑數語,然後出營。亞夫也未曾相送,一俟文帝退出,仍然閉住營門,嚴整如故。文帝回顧道:「這才算是真將軍了!彼霸上棘門的將士,好同兒戲,若被敵人襲擊,恐主將也不免成擒,怎能如亞夫謹嚴,無隙可乘呢?」說罷回宮,還是稱善不置。

  嗣接邊防軍奏報,虜眾已經出塞,可無他慮,文帝方將各路人馬,依次撤回,遂擢周亞夫為中尉。亞夫即絳侯周勃次子。勃二次就國,不久病逝。長子勝之襲爵,弟亞夫為河內守。聞老嫗許負,尚是活着,素稱善相,許負相人,屢見前文中。因特邀至署中,令他相視。許負默視多時,方語亞夫道:「據君貴相,何止郡守,再過三年,便當封侯。八年以後,出將入相,手秉國鈞,人臣中獨一無二了。可惜結局欠佳!」亞夫道:「莫非要犯罪遭刑麼?」許負道:「這卻不至如此。」亞夫再欲窮詰,許負道:「九年後自有分曉,毋待老婦嘵嘵。」亞夫道:「這也何妨直告。」許負道:「依相直談,恐君將餓死。」亞夫冷笑道:「汝說我將封侯,已出意外,試想我兄承襲父爵,方受侯封,就使兄年不永,自有兄子繼任,也輪不到我身上,如何說應封侯呢?若果如汝言,既得封侯,又兼將相,為何尚致餓死?此理令人難解,還請指示明白。」許負道:「這卻非老婦所能預曉,老婦不過依相論相,方敢直言。」說至此,即用手指亞夫口旁道:「這兩處有直紋入口,法應餓死。」許負所言相法,不知從何處學來?亞夫又驚又疑,幾至呆若木雞,許負揖別自去。說也奇怪,到了三年以後,亞夫兄勝之,坐殺人罪,竟致奪封。文帝因周勃有功,另選勃子繼襲,左右皆推許亞夫,得封條侯。至細柳成名,進任中尉,就職郎中,差不多要入預政權了。

  約莫過了年余,文帝忽然得病,醫藥罔效,竟至彌留。太子啟入侍榻前,文帝顧語後事,且諄囑太子道:「周亞夫緩急可恃,將來如有變亂,盡可使他掌兵,不必多疑。」卻是知人。太子啟涕泣受教。時為季夏六月,文帝壽數已終,瞑目歸天,享年四十六歲。總計文帝在位二十三年,宮室苑囿,車騎服御,毫無增益,始終愛民如子,視有不便,當即取銷。嘗欲作一露台,估工費須百金,便慨然道:「百金乃中人十家產業,我奉先帝宮室,尚恐不能享受,奈何還好築台呢?」遂將露台罷議,平時衣服,無非弋綈。弋黑色,綈厚繒。所幸慎夫人,衣不曳地,帷帳無文繡,所築霸陵,統用瓦器,凡金銀銅錫等物,概屏勿用,每遇水旱偏災,發粟蠲租,唯恐不逮,因此海內安寧,家給人足,百姓安居樂業,不致犯法。每歲斷獄,最多不過數百件,有刑措風。史稱文帝為守成令主,不亞周時成康。惟遺詔令天下短喪,未免令人遺議,說他不循古禮,此外卻沒有甚麼指摘了。小子有詩讚道:

  博得清時令主名,廿年歌頌遍蒼生,

  從知王道為仁恕,但解安民便太平。

  文帝既崩,太子啟當然嗣位。欲知嗣位後事,容至下回說明。

  文帝即位改元,便立皇子啟為太子,彼時太子尚幼,無甚表見,至文帝二次改元,太子年已逾冠矣。吳太子入朝,與飲可也,與博則不可。況為區區爭道之舉,即舉博局擲殺之,雖未始非吳太子之自取,然其陰鷙少恩,已可概見。即如鄧通吮癰一事,引為深恨,通固不近人情,太子亦未免量狹。較諸乃父之寬仁,相去遠矣。周亞夫駐軍細柳,立法森嚴,天子且不能遽入,遑問他人。將才如此,原可大用,然非文帝有知人之明,幾何不至鍛煉成獄,誣以大逆乎?司馬穰苴受知於齊景,孫武子受知於吳闔廬,周亞夫受知於漢文帝,有良將必賴明君,此良臣之所以擇主而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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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贈趙祭酒二十韻》

賈誼 〔兩漢〕

三朝元老國蓍龜,山立精神虎豹姿。高步瓊林開宦轍,早登華省被恩私。

棟樑材器明堂用,台閣文章聖主知。輦下懇辭郎署久,斗南爭望使星移。

諫垣屢賞朱雲節,宣室重陳賈誼辭。錦綬還鄉迎駟馬,繡衣行部去襜帷。

談經秘閣重裀坐,扈蹕甘泉載橐隨。玉節引班朝謁早,金蓮擁騎夜歸遲。

尚書曳履登鸞閣,給事含香近鳳池。冰檗操持心似鐵,廟廊贊畫鬢成絲。

久聞陸贄頻憂國,盡許匡衡喜說詩。百世斯文開絕學,四門胄子得名師。

弦歌濟濟承周禮,冠佩蹌蹌舉漢儀。掌故傳經編竹簡,諸生脫穎擅囊錐。

鄙人自致慚無術,男子平生謾負奇。久望車塵空感激,欲趨門屏愧驅馳。

王陽豈待彈冠慶,孺子還應下榻思。輒效詩人陳賦頌,敢從閽吏候旌麾。

何蕃獨重陽司業,嚴武深憐杜拾遺。懷寶山林當一出,平津正在禮賢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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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別宣守賈侍御用李白贈趙悅韻》

賈誼 〔兩漢〕

賈誼幾世孫,閑邪誠所存。一登御史府,直氣壯中原。

五載三去國,出論皆騰喧。浩養固無害,宣城況名藩。

下車究積弊,摘節仍除根。乃遷孔子學,方庭樹蘭蓀。

講解得董生,思單先生恩。軒軒慕高第,各各不窺園。

修橋濟行邁,掩骼招旅魂。蕭蕭囹圄空,清風時掃門。

尋山出近郭,玉船紅浪翻。誰為坐上客,能酬謝公言。

自愧翅翎短,謬參鴻與鵷。不有瓦礫賤,那知圭璧尊。

矧曰半面雅,歲久情愈敦。三章寵新作,詞源何駿奔。

幾欲效長吉,微吟謝高軒。霜威信凜冽,即之自溫溫。

又如太古鏡,磨開蒼蘚昏。肝膽悉照徹,魑魅安敢論。

行聞紫泥詔,沙路馳歸轅。豈容隱岩子,留連愛石盆。

看君楊天翼,北溟終化鵾。而我隨白鳥,丹湖往孤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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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燕諫議知潭州》

賈誼 〔兩漢〕

長沙地饒美,賈誼獨傷悲。

自古臨榮辱,幾人無怨咨。

使君擁符節,大艦出江湄。

意氣陶然樂,應無吊屈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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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韻和王司封離白沙途中感懷》

賈誼 〔兩漢〕

淮雨夜飛氛祲銷,星躔歷歷轉隨杓。

黃童謾對日如月,賈誼休悲鵬似鴞。

市骨已知求駿馬,輶車何用載田驕。

不唯忠憤心如此,王佐才高賦小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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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藏樓雜詩 其八》

賈誼 〔兩漢〕

二孟天下才,意氣不盡同。少孟似賈誼,長孟真揚雄。

出言為布帛,孰與少孟工?微詞有千秋,誰追長孟蹤?

吾獲從之游,相逐猶雲龍。一時幾豪傑,萬古羅心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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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王汝立推府之安慶》

賈誼 〔兩漢〕

奕世簪袍襲主榮,兩朝科第接家聲。皋陶獨守虞廷典,賈誼同歸漢史評。

藩閤暮雲回望地,郡堂秋月坐吟情。褒名喜入觀風草,不待三年政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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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穆德敬歸覲》

賈誼 〔兩漢〕

九月連雨秋水生,賀家湖上送君行。青山對岸似人好,白鷺下田如葉輕。

終軍棄繻亦年少,賈誼獻策多成名。彩衣歸拜二親後,幾日重來懷為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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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都 其八》

賈誼 〔兩漢〕

幽薊稱岩甸,重襟亦在斯。尚紆南顧策,數費北門師。

霜悴青苗盡,秋深赤羽馳。誰能如賈誼,流涕向明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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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辰十月朔奉迎明宗冊寶至石佛寺明日壬辰迎至太廟清祀禮成賦以紀事》

賈誼 〔兩漢〕

寶冊香輿出法宮,非煙御路曉濛濛。仗齊劍佩千官里,金奏簫韶九廟中。

宣室鬼神徵賈誼,太常禮樂屬孫通。下臣有幸逢熙事,散作恩波四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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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王景文 其二》

賈誼 〔兩漢〕

斯文到之子,砥柱閱頹波。致主規模別,傷時疾疢多。

大臣讒賈誼,逆旅欠常何。無路排閶闔,聊當扣角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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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杜侍御游湘西兩寺獨宿有題一首,因獻楊常侍》

賈誼 〔兩漢〕

長沙千里平,勝地猶在險。況當江闊處,鬥起勢匪漸。

深林高玲瓏,青山上琬琰。路窮台殿辟,佛事煥且儼。

剖竹走泉源,開廊架崖广。是時秋之殘,暑氣尚未斂。

群行忘後先,朋息棄拘檢。客堂喜空涼,華榻有清簟。

澗蔬煮蒿芹,水果剝菱芡。伊余夙所慕,陪賞亦云忝。

幸逢車馬歸,獨宿門不掩。山樓黑無月,漁火燦星點。

夜風一何喧,杉檜屢磨颭.猶疑在波濤,怵惕夢成魘。

靜思屈原沈,遠憶賈誼貶。椒蘭爭妒忌,絳灌共讒諂。

誰令悲生腸,坐使淚盈臉。翻飛乏羽翼,指摘困瑕玷。

珥貂藩維重,政化類分陝。禮賢道何優,奉己事苦儉。

大廈棟方隆,巨川楫行剡。經營誠少暇,游宴固已歉。

旅程愧淹留,徂歲嗟荏苒。平生每多感,柔翰遇頻染。

展轉嶺猿鳴,曙燈青睒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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