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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書懷》

賈誼 〔兩漢〕

木葉驚秋落上林,玉堂青鎖氣蕭森。凌雲愧乏相如賦,憂國空懷賈誼心。

萬里家書憑海雁,十年豪興托瑤琴。學成長劍全無用,獨立斜陽正苦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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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秋書懷 - 賞析

賈誼

作者:賈誼

賈誼(前200~前168),漢族,洛陽(今河南省洛陽市東)人,字太傅。西漢初年著名的政論家、文學家。18歲即有才名,年輕時由河南郡守吳公推薦,20餘歲被文帝召為博士。不到一年被破格提為太中大夫。但是在23歲時,因遭群臣忌恨,被貶為長沙王的太傅。後被召回長安,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墜馬而死後,賈誼深自歉疚,直至33歲憂傷而死。其著作主要有散文和辭賦兩類。散文如《過秦論》、《論積貯疏》、《陳政事疏》等都很有名;辭賦以《吊屈原賦》、《鵩鳥賦》最著名。 

賈誼其它诗文

《過秦論(上篇)》

賈誼 〔兩漢〕

秦孝公據崤函之固,擁雍州之地,君臣固守以窺周室,有席捲天下,包舉宇內,囊括四海之意,併吞八荒之心。

當是時也,商君佐之,內立法度,務耕織,修守戰之具,外連衡而斗諸侯。

於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沒,惠文、武、昭襄蒙故業,因遺策,南取漢中,西舉巴、蜀,東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

諸侯恐懼,會盟而謀弱秦,不愛珍器重寶肥饒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從締交,相與為一。

當此之時,齊有孟嘗,趙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

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寬厚而愛人,尊賢而重士,約從離衡,兼韓、魏、燕、楚、齊、趙、宋、衛、中山之眾。

於是六國之士,有寧越、徐尚、蘇秦、杜赫之屬為之謀,齊明、周最、陳軫、召滑、樓緩、翟景、蘇厲、樂毅之徒通其意,吳起、孫臏、帶佗、倪良、王廖、田忌、廉頗、趙奢之倫制其兵。

嘗以十倍之地,百萬之眾,叩關而攻秦。

秦人開關延敵,九國之師,逡巡而不敢進。

秦無亡矢遺鏃之費,而天下諸侯已困矣。

於是從散約敗,爭割地而賂秦。

秦有餘力而制其弊,追亡逐北,伏屍百萬,流血漂櫓;因利乘便,宰割天下,分裂山河。

強國請服,弱國入朝。

延及孝文王、莊襄王,享國之日淺,國家無事。

及至始皇,奮六世之餘烈,振長策而御宇內,吞二周而亡諸侯,履至尊而制六合,執敲扑而鞭笞天下,威振四海。

南取百越之地,以為桂林、象郡;百越之君,俯首系頸,委命下吏。

乃使蒙恬北築長城而守藩籬,卻匈奴七百餘里;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士不敢彎弓而報怨。

於是廢先王之道,焚百家之言,以愚黔首;隳名城,殺豪傑;收天下之兵,聚之咸陽,銷鋒鏑,鑄以為金人十二,以弱天下之民。

然後踐華為城,因河為池,據億丈之城,臨不測之淵,以為固。

良將勁弩守要害之處,信臣精卒陳利兵而誰何。

天下已定,始皇之心,自以為關中之固,金城千里,子孫帝王萬世之業也。

始皇既沒,餘威震於殊俗。

然陳涉瓮牖繩樞之子,氓隸之人,而遷徙之徒也;才能不及中人,非有仲尼,墨翟之賢,陶朱、猗頓之富;躡足行伍之間,而倔起阡陌之中,率疲弊之卒,將數百之眾,轉而攻秦;斬木為兵,揭竿為旗,天下雲集響應,贏糧而景從。

山東豪俊遂並起而亡秦族矣。

且夫天下非小弱也,雍州之地,崤函之固,自若也。

陳涉之位,非尊於齊、楚、燕、趙、韓、魏、宋、衛、中山之君也;鋤櫌棘矜,非銛於鈎戟長鎩也;謫戍之眾,非抗於九國之師也;深謀遠慮,行軍用兵之道,非及向時之士也。

然而成敗異變,功業相反,何也?試使山東之國與陳涉度長絜大,比權量力,則不可同年而語矣。

然秦以區區之地,致萬乘之勢,序八州而朝同列,百有餘年矣;然後以六合為家,崤函為宮;一夫作難而七廟隳,身死人手,為天下笑者,何也?仁義不施而攻守之勢異也。

《下卷》

賈誼 〔兩漢〕

  大中九年正月十九日,制曰:「朝議郎、守尚書刑部郎中、柱國、賜緋魚袋唐技、將仕郎、守尚書職方員外郎裴,(庭裕先父)早以科名,薦由台閣,聲猷素履,亦有可嘉。昨者,吏部以爾秉心精專,請委考覆,而臨事或乖於公當,物議遂至於沸騰,豈可尚列彌綸?是宜並分等符,善綏凋瘵,以補悔尤。技可虔州刺史,散官、勛封如故;裴可申州刺史,散官如故。」舍人杜德公之詞也。

 

  吏部侍郎,兼判尚書銓事裴諗左授國子祭酒,吏部郎中周敬復罰二月俸,監察御史馮顓左授秘書省着作佐郎;考院所送博學宏詞科趙秬等十人,並宜覆落,不在施行之限。初,裴諗兼上銓,主試宏、拔兩科。其年,爭名者眾,應宏詞選,前進士苗台符、楊岩、薛訢、李詢、古敬翊已下一十五人就試。諗寬豫仁厚,有賦題不密之說。前進士柳翰、京兆尹柳憙之子也。故事,宏詞科只三人,翰在選中。不中選者言翰於諗處先得賦題,託詞人溫庭筠為之。翰既中選,其聲聒不止,事徹宸聽。杜德公時為中書舍人,言於執政曰:「某兩為考官,未試宏詞,先鎖考官,然後考□□□□□□□□文書。若自先得賦題者必佳,糊名考文書得佳者,考官乃公。當罪上銓為宜,考官不合坐。」宏詞趙秬,丞相令狐綯故人子也,同列將以此事嫁患於令狐丞相,丞相遂逐之,盡覆去。初,日官奏:「文星暗,科場當有事。」沈詢為禮部侍郎,聞而憂焉。至是,三科盡覆,日官之言方驗。

 

  上自党項叛擾,推其由,乃邊將貪暴,利其羊馬,多欺取之。始用右諫議大夫李福為夏州節度使,刑部侍郎畢諴為邠寧節度使,大理卿裴識為涇原節度使。發日,臨軒戒勵,稟奉宸威,絕侵奪之貪。邊方帖息,烽燧不復告驚矣。

 

  浙東觀察使,兼御史中丞李訥為軍士噪逐,坐貶朗州刺史,馳驛赴任。訥性褊狷,遇軍士不以禮,人皆怨之,遂及於難。監軍使王景宗責撫循無狀,杖四十,流恭陵。自此,戎臣失律,監軍皆從坐。

 

  宰臣鄭朗自中書歸宣平私第,內園使李敬寔衢路沖之,朗列奏。上詔敬寔面語,敬寔奏:「供奉官例不避。」上曰:「銜天子之命橫絕而過可矣,安有私出不避輔相乎!」剝紫綬,配南衙。

 

  太常卿封敖於私第上事,御史台彈奏,左遷國子祭酒。故事,太常卿上日,庭設九部樂,盡一時之盛。敖拜太常卿,欲便於親閱,遂就私第視事。法司舉奏,遂薄責焉。

 

  上勵精理天下.一紀之內,欲臻昇平。自大中十二年後,藩鎮繼有叛亂。宣州都將康全泰逐出觀察使鄭薰,湖南都將石再順逐出觀察使韓琮,廣州都將王令寰逐出節度使楊發,江西都將毛鶴逐出觀察使鄭憲。上赫怒,命淮南節度使、檢校左僕射、平章事崔鉉兼領宣、池、歙三州觀察使,以宋州刺史溫璋為宣州刺史,以右金吾將軍蔡襲為湖南觀察使,以涇原節度使李承勛為廣州節度使,以光祿卿韋宙為江西觀察使,只取鄰道兵送赴任,凶渠如期授首,皆不勞師,斬定誅鋤,盡副聖旨。 

 

  李景讓為吏部尚書,抗疏言:「穆宗至敬宗、文宗、武宗四廟當遷出。以穆宗是上兄弟,文宗以下是上猶子。陛下拜兄尚可,拜侄可乎?使陛下得親事七廟,宜重升代宗以下入廟,以正三昭三穆之序。」事下百官集議,不定而止。時人以上方銜穆宗,深謂景讓希旨,多不直其事。 

 

  劉皋為鹽州刺史,甚有威名。監軍使楊玄價誣奏皋謀叛,函首以進。闔朝公卿,面折庭爭,上重違百辟之言,始坐玄價專殺不辜之罪。

 

  上晚歲酷好仙道。廣州監軍使吳德鄘離闕日病足,已蹣跚矣。三載,監廣師歸闕,足疾卻平。上詰之,遂具為上說羅浮山人軒轅集醫憗。上聞之,甘心焉,驛詔軒轅集赴京師。既至,館於南亭院外庭,莫之面也。諫官恐害政,屢以為言。上曰:「軒轅道人,口不干世事,卿勿以為憂。」留歲余,放歸,授朝奉大夫、廣州司馬;集堅不受。臨與上別,上問理天下當得幾年,集曰:「五十年。」上聞之慰悅。及遏密之歲,春秋五十。

 

  李景讓、夏侯孜偘偘立朝,俱勵風操。景讓為御史大夫,視事之日,以侍御史孫玉汝、監察御史盧狷、王覿不稱職,請移他官。孜為右丞,以職方郎中裴諴、虞部郎中韓瞻俱聲績不立,詼諧取容,諴改太子中允,瞻改鳳州刺史。

 

  於延陵授建州刺史,中謝,上問之曰:「建去京師近遠?」延陵曰:「八千里。」上曰:「朕左右、前後皆建人也,郡極不惡。卿若為我廉潔奉公,綏緝凋瘵,長在我面前無異;或撓枉法度,遠人無聊,即朕三尺階前,便是萬里,卿知之否?」延陵悸懾失序,上撫而遣之。 

 

  越人仇甫聚眾為亂,攻陷剡縣、諸暨等縣,浙左騷然。上用王式為浙東觀察使,以武寧軍健卒二千人送式之任。式生擒仇甫以獻,斬於東市。 

 

  始選前進士於琮為婿,連拜秘書省校書郎、右拾遺,賜緋,左補闕,賜紫,尚永福公主,事忽中寢。丞相上審聖旨,上曰:「朕此女子,近因與之會食,對朕輒折匕筯,性情如此,恐不可為士大夫妻。」許琮別尚廣德公主,亦上次女也。 

 

  上委信宰輔,言發計從,就中於元輔恩禮稍異。白敏中赴邠寧行營,上幸興福樓送之,自樓上投下朱書御札一副與敏中,言君臣注倚之分;崔鉉赴鎮淮南,幸通化樓送之,並賜詩四韻,以寵行邁。鉉刻其詩於宣化驛。

 

  僧從晦住安國寺,道行高潔,兼工詩,以文章應制。上每擇劇韻令賦,亦多稱旨。晦積年供奉,望紫方袍之賜,以耀法門。上兩召至殿,上謂曰:「朕不惜一副紫袈裟與師,但師頭耳稍薄,恐不勝耳!」竟不賜,晦悒悒而終。

 

  憲宗鼎成之夜,左軍中尉吐突承(下一字犯懿宗諱)實死其事。上即位,追感承□死於忠義,連擢其子士(下字與今上御名同)至顯貴,為右軍中尉、開府儀同三司,恩禮始終不替焉。

 

  畢諴本估客之子,連升甲乙科。杜悰為淮南節度使,置幕中,始落鹽籍。文學優贍,遇事無滯,在翰林,上恩顧特異,許用為相。深為丞相令狐綯所忌,自邠寧連移鳳翔、昭義、北門三鎮,皆綯緩其入相之謀也。諴思有以結綯,在北門求得絕色,非人世所有,盛飾珠翠,專使獻綯。綯一見之心動,謂其子曰:「尤物必害人,畢太原於吾無分,今以是餌吾,將傾吾家族也!」一見返之。專人不敢將回,驛候諴意。諴又瀝血輸啟事於綯,綯終不納。乃命邸吏貨之。東頭醫官李玄伯,上所狎昵者,以錢七十萬致於家,乃舍之正堂,玄伯夫妻執賤役以事焉。踰月,盡得其歡心矣,乃進於上。上一見惑之,寵冠六宮。玄伯燒伏火丹砂進之,以市恩澤,致上瘡疾,皆玄伯之罪也。懿宗即位,玄伯與山人王岳、道士虞紫芝俱棄市。 

 

  大中十二年,始用左諫議大夫鄭漳、兵部郎中李鄴為鄆王已下侍讀。時鄆王居十六宅,夔、昭已下五王居大明宮內院。數日,追制改充夔王已下侍讀,五日一入乾符門講讀。鄆王即位後,其事遂停。 

 

  武寧軍節度使康季榮不恤軍士,部下噪而逐之,投於嶺外。上以左金吾大將軍田牟曾任徐州,有政聲,特開延英殿召對,再命建節,往鎮一方,於是安帖。 

 

  韋澳在翰林極承恩遇,自京兆尹出為河陽三城節度使,當軸者擠之也。大中十三年三月,魏博節度使何弘敬就加中書令,上命宣徽南院使王居方往魏博賜麻制,假道河陽。上以薄紙手詔澳,曰:「密飭裝,秋當與卿相見。」戒居方曰:「過河陽以此賜澳,無令人知。」居方既至,密以宸翰授澳。上七月寢疾,八月晏駕,遂中寢。 

 

  命監察御史楊戴往浙西道勘覆軍額。大中十二年,宣州叛將康全泰噪逐觀察使鄭薰,朝廷用宋州刺史溫璋問罪。時蕭寘為浙西觀察使,地與宣州接連,遂擢用武臣李瑑代寘,特建鎮海軍節,鎮撫之,以張犄角之勢。兵罷後,謗者言瑑虛署官健名,廣占衣糧,沒入私家。上遂命戴往,按覆軍籍,無一卒虛額者。戴還條奏,謗者之言始不勝。 

 

  度支奏狀言「漬污」疋段誤寫「清污」,上一見覺之。樞密使、承旨孫隱中謂上未省也,添成「漬」字。及中書復入,上赫怒,勘添改表奏者,罰責有差。 

 

  大中十一年正月一日,上御含元殿受朝,太子太師盧鈞年八十矣,自樂懸之南步而及殿墀,稱賀上前,聲容朗緩,舉朝服之。至十二年元日,含元受賀,太子少師柳公權年亦八十矣,復為百官首,含元殿廷敻遠,自樂懸南步至殿下,力已綿憊,稱賀之後,上尊號「聖敬文思和武光孝皇帝」,公權誤曰:「光武和孝。」御史彈出之,罰一季俸料。七十致仕,舊典也,公權不能克遵典禮,老而受辱,人多惜之。 

 

  太常卿高銖決罰禮院禮生,博士李慤引故事,見執政,以禮院雖系太常寺,從來博士自專,事無關白者。所以太常三卿初蒞事,博士無參集之禮。今銖重罰禮生,有違典故。丞相以銖夙德,唯唯而已。銖曰:「吾老而不能退,一旦為後生所辱!」遂乞罷。 

 

  勅:「鄉貢進士溫庭筠早隨計吏,夙着雄名,徒負不羈之才,罕有適時之用。放騷人於湘浦,移賈誼於長沙,尚有前席之期,未爽抽毫之思,可隨州隨縣尉。」舍人裴坦之詞也。庭筠字飛卿,彥博之裔孫也,詞賦詩篇冠絕一時,與李商隱齊名,時號「溫李」。連舉進士,竟不中第。至是,謫為九品吏。進士紀唐夫嘆庭筠之寃,贈之詩曰:「鳳凰詔下雖沾命,鸚鵡才高卻累身。」人多諷誦。上明主也,而庭筠反以才廢。制中自引騷人長沙之事,君子譏之。前一年,商隱以鹽鐵推官死。商隱字義山,文學宏博,牋表尤着於人間。自開成二年升進士第,至上十二年,竟不升於王庭,而庭筠亦恓恓不涉第□□□□者。豈以文學為極致,已靳於此,遂於祿位有所愛耶?不可得而問矣。 

 

  山南西道觀察使奏:「渠州犀牛見,差官押赴闕廷。」既至,上於便殿閱之,仍命月華門外宣示百僚。上慮傷物性命,便押赴本道,復放於渠州之野。 

 

  上命左軍中尉王宗實治道,將幸華清宮,兩省供奉官拜疏極諫。上謂宰臣曰:「華清宮是祖宗舊宮,又朝元閣聖祖現真容地。朕一紀在位,未嘗瞻拜,深覺缺儀。今排比皆是軍司,不勞州縣,卿宜勉諭諫官,勿更論列。」宰臣奉旨而退,召兩省官宣諭;俄而諫表再入。上謂宰臣曰:「諫官疏極懇切,且言:『自穆宗巡幸之後,列聖未嘗出宮。居安慮危,乞留聖慮。』朕聞此語,決不為華清宮之幸矣!宣召兩省官,說我此意。」 

 

  十二年七月十四日,三更三點追朝,唯宰臣夏侯孜獨到衙。以御史大夫李景讓為檢校吏部尚書,充劍南西川節度使。時中元休假,通事舍人無在館者。麻案既出,孜受麻畢,乃召當直中書舍人馮圖宣之,捧麻皆兩省胥吏。自此,始令通事舍人休澣亦在館俟命。 

 

  上自不豫,宰輔侍臣無對見者。瘡甚,令中使往東都太僕卿裴詡宣索藥,中使往返五日。復命召醫瘡方士、院生對於寢殿,院言可療。既出,不復召矣。大漸,顧命內樞密使王歸長、馬公儒、宣徽南院使王居方,以夔王當璧為託。三內臣皆上素所厚者,泣而受命。時右軍中尉王茂玄心亦感上,左軍中尉王宗實素不同。歸長、公儒、居方患之,乃矯詔出宗實為淮南監軍使,宣化門受命,將由右銀台門出焉。左軍副使丌元實謂宗實曰:「聖人不豫踰月,中尉止隔門起居,今日除改,未可辨也,請一面聖人而出。」宗實始悟,卻入。即諸門,已踵故事,添人守捉矣。丌元實翼導宗實直至寢殿,上已晏駕,東首環泣。宗實叱居方等下,責以矯宣,皆捧足乞命。遣宣徽北院使齊元簡迎鄆王於藩邸,即位,是為懿宗。歸長、公儒、居方皆誅死,籍沒其家。  

 

  晁美人薨,上震悼久之。美人上在藩邸時承恩遇。實生鄆王、萬壽公主焉。薨後,詔翰林學士蕭寘為志文,皆刻其事。及夔、昭以下五王居內院,而鄆王獨還藩邸。大中末嗣位之後,人間切有擬議者。寘以此事言於公卿,方辨立長之順。鄆王嗣位後,美人追崇為皇太后,太常杜宣猷獻諡曰元昭,配享宣宗廟室。

 

  繆荃孫跋

 

  右《東觀奏記》三卷,唐裴庭裕撰。按庭裕一作廷裕,並有作延裕者,字膺余,聞喜人,官右補闕。其名見《新書.宰相世系表》,所謂裴氏東眷者也。王定保《摭言》稱其「乾寧中,在內廷,文書敏捷,號下水船。」其事跡則無可考。其書專記宣宗一朝之政績,書中事實頗具首尾,《通鑑》采及三十二條,《考異》一條,在唐朝雜史中最稱翔實。世固有商維濬《稗海》本、《唐宋叢書》本、《小石山房》本,均脫自序,《小石山房》本卷上末又脫二葉,未為完善。昔年收得戈小蓮《半樹齋舊鈔》本,首有自序,字句亦較各刻本為妥,並以《唐語林》校過,粗為可讀。脫字三處尚無訂正之本,謹空如右。唐人雜史寥落如晨星,全書如《創業起居注》、《安祿山事跡》,輯佚如《牛羊日曆》、《廣陵妖亂志》,同此刊行,為讀《唐書》者之一助。

 

  光緒戊申冬月長至日,江陰繆荃孫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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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贈桐城青山隱者裴材》

賈誼 〔兩漢〕

青山為主身為客,主人借客青山宅。白雲自在千里飛,長松不換三冬碧。

藤枯誰與寫作龍,龜老何年化為石。落花隨水眷深源,鳴雁過江悲晚色。

家無妻子心無累,頂冒寒霜踵藏息。月明舞影聊盡歡,一點塵寰不留跡。

儻來軒冕真可嗟,朝為公卿暮遭謫。屈原賈誼爾為誰,問君何似青山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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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通明叟晚春二十七首 其二十二》

賈誼 〔兩漢〕

南來還復見春殘,歷亂愁人恰萬端。賈誼少年能肆筆,太公垂白始投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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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芝田曲》

賈誼 〔兩漢〕

芝田昔為張翁歌,張翁之去無幾何。余亦揚舲向此過,望故國兮涕滂沱。

思美人兮心煩疴,湘潭往矣續長沙。屈原賈誼豈殊科,疇昔之夢同病魔。

蒼蠅一玷難為磨,眼前清醒相遭羅。悔不啜醨與揚波,嗟彼有來疾如梭。

丈夫落落嘆蹉跎。璞玉不逢楚卞和,誰為辨證別真訛。

蚌珠翠羽殃禍多,古來志士常坎坷。眄彼芝田水,廣不及漢,深不及河,胡為五月之間屢見解鳴珂。

祥鸞逸鵠騰其渦,世途不用久婆娑。余將辭彼芝田,佩蘭採菊山之阿。

四皓不可作,商山空嵯峨。廢有命,止非人,余將誦法尼與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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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蘇如初下第復職》

賈誼 〔兩漢〕

先生試罷早歸來,春滿黌宮講席開。謾道劉蕡猶不第,誰知賈誼本多才。

鯤鵬海上終高奮,鷗鷺沙頭莫浪猜。過眼可應迷五色,且須談笑付樽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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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晚客懷 其七》

賈誼 〔兩漢〕

賈誼治安策,虛勞瀆聖明。

人民正凋瘵,豺虎恣縱橫。

白水沈南國,青山沒上京。

吾儒無可奈,老淚向天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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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粵王台》

賈誼 〔兩漢〕

江上粵王台,登高望幾回。南溟天外合,北戶日邊開。

地濕煙嘗起,山晴雨半來。冬花采盧橘,夏果摘楊梅。

跡類虞翻枉,人非賈誼才。歸心不可見,白髮重相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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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王履震遊園林見貽》

賈誼 〔兩漢〕

宅生惟海縣,素業守郊園。中覽霸王說,上徼明主恩。

一行罷蘭徑,數載歷金門。既負潘生拙,俄從周任言。

逶迤戀軒陛,蕭散反丘樊。舊徑稀人跡,前池耗水痕。

並看芳樹老,唯覺敝廬存。自我棲幽谷,逢君翳覆盆。

孟軻應有命,賈誼得無冤。江上行傷遠,林間偶避喧。

地偏人事絕,時霽鳥聲繁。獨善心俱閉,窮居道共尊。

樂因南澗藻,憂豈北堂萱。幽意加投漆,新詩重贈軒。

平生徇知己,窮達與君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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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憲赴闕》

賈誼 〔兩漢〕

鳳詔傳天北,輶軒指建章。既能思賈誼,何患老馮唐。

況是高門慶,從來美譽彰。靈台懸寶鏡,峻節凜秋霜。

庖刃誠難敵,黃陂豈易量。承家但清白,報國頗施張。

屬部分氂犬,終朝事錦囊。收功殊俗士,知已恃明王。

此去堪前賀,胡為獨倍傷。昔沾淮水潤,今借德星光。

折柳故多恨,銜環空不忘。他年重望履,應已步岩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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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劉儀部山水圖二首 其二》

賈誼 〔兩漢〕

誰作丹青慰壯遊,瀟湘風雨謾淹留。雨深遠渚黃花夕,霜落平蕪白雁秋。

憔悴屈平應有念,才華賈誼自無儔。騷人南去應腸斷,芳草寒煙不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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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絕·賈誼》

賈誼 〔兩漢〕

賈生才調世無倫,哭泣情懷吊屈文。

梁王墮馬尋常事,何用哀傷付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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