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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宮春 過驪山山下有華清池溫水數泓》

韓邦奇 〔明代〕

繡嶺溫泓,自艷妃浴後,池水難澄。

至今千年粉臭,百里脂腥。

想當時,帶得洗兒湯,傾入華清。

秦下客、往回過此,風來掩鼻趨行。

辱沒山靈。

並天爐騰。

碧地灶燒紅,不如滻河飄雪,灞水逆冰。

卻教人、到與馬嵬泥,一樣看成。

君聽取、漁陽鼙鼓,方知哲婦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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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邦奇

作者:韓邦奇

韓邦奇(1479--1556)明代官員。字汝節,號苑洛,陝西朝邑(今陝西大荔縣朝邑鎮)人。正德三年進士,官吏部員外郎,以疏諭時政,謫平陽通判。稍遷浙江按察僉事,宦官強征富陽茶、魚,他作歌哀之,遂被誣奏怨謗,逮系奪官。嘉靖初起山西參議,再乞休去。自後屢起屢罷終,以南京兵部尚書致仕。嘉靖三十四年,因關中大地震,死於非命。韓邦奇文理兼備,精通音律,著述甚富。所撰《志樂》,尤為世所稱。

韓邦奇其它诗文

《南山下舊居閒放》

張九齡 〔唐代〕

秪役已雲久,乘閒返服初。

塊然屏塵事,幽獨坐林閭。

清曠前山遠,紛喧此地疏。

喬木凌青靄,修篁媚綠渠。

耳和繡翼鳥,目暢錦鱗魚。

寂寞心還間,飄颻體自虛。

興來命旨酒,臨罷閱仙書。

但樂多幽意,寧知有毀譽。

尚想爭名者,誰雲要路居。

都忘下流嘆,傾奪竟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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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潛僧綠筠軒》

蘇軾 〔宋代〕

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

旁人笑此言,似高還似痴。

若對此君仍大嚼,世間那有揚州鶴?。

《玉樓春 重書靈岩舊題處》

少年 〔唐代〕

燕語垂楊春又暮。往事空隨流水去。當時傑句倩誰題,塵筆只今無着處。酒債尋常隨所寓。煙竹風花堪笑語。偷閒將學少年游,終不似邯鄲故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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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張籍王建》

賈島 〔唐代〕

疏林荒宅古坡前,久住還因太守憐。

漸老更思深處隱,多閒數得上方眠。

鼠拋貧屋收田日,雁度寒江擬雪天。

身是龍鍾應是分,水曹芸閣枉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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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僧澄觀》

韓愈 〔唐代〕

浮屠西來何施為,擾擾四海爭奔馳。

構樓架閣切星漢,夸雄鬥麗止者誰。

僧伽後出淮泗上,勢到眾佛尤恢奇。

越商胡賈脫身罪,珪璧滿船寧計資。

清淮無波平如席,欄柱傾扶半天赤。

火燒水轉掃地空,突兀便高三百尺。

影沈潭底龍驚遁,當晝無雲跨虛碧。

借問經營本何人,道人澄觀名籍籍。

愈昔從軍大梁下,往來滿屋賢豪者。

皆言澄觀雖僧徒,公才吏用當今無。

後從徐州辟書至,紛紛過客何由記。

人言澄觀乃詩人,一座競吟詩句新。

向風長嘆不可見,我欲收斂加冠巾。

洛陽窮秋厭窮獨,丁丁啄門疑啄木。

有僧來訪呼使前,伏犀插腦高頰權。

惜哉已老無所及,坐睨神骨空潸然。

臨淮太守初到郡,遠遣州民送音問。

好奇賞俊直難逢,去去為致思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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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懷》

馬定國 〔金朝〕

結髮游荊楚,勞心惜寸陰。草長春徑窄,花落曉煙深。

谷旱惟祈雨,年飢不問金。三齊雖淡薄,留此亦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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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東原·泊羅陽驛》

趙善慶 〔元代〕

砧聲住,蛩韻切,靜寥寥門掩清秋夜。

秋心鳳闕,秋愁雁堞,秋夢蝴蝶。

十載故鄉心,一夜郵亭月。

《寄張叔豫劉孟恂二君子 其三》

解縉 〔明代〕

東華觀古蔭喬松,先月樓高倚碧峰。

莫向山頭吹鐵笛,清聲唯恐引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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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故人莊》

孟浩然 〔唐代〕

故人具雞黍,邀我至田家。

綠樹村邊合,青山郭外斜。

開軒面場圃,把酒話桑麻。

待到重陽日,還來就菊花。

《念奴嬌·壽薛稼堂》

蔣捷 〔宋代〕

稼翁居士,有幾多抱負,幾多聲價。玉立繡衣霄漢表,曾覽八州風化。進退行藏,此時正要,一著高天下。黃埃撲面,不成也控羸馬。人道雲出無心,才離山後,豈是無心者。自古達官酣富貴,往往遭人描畫。只有青門,種瓜閒客,千載傳佳話。稼翁一笑,吾今亦愛吾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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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桂枝香·金陵懷古》

王安石 〔宋代〕

登臨送目,正故國晚秋,天氣初肅。

千里澄江似練,翠峰如簇。

歸帆去棹殘陽里,背西風,酒旗斜矗。

彩舟雲淡,星河鷺起,畫圖難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