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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王一如先生七十,即次其自壽詩韻》

屈伸 〔明代〕

蓬島仙蹤七秩春,謹將壽相繪全神。吐芬桃李栽培盛,擢秀芝蘭色澤新。

軒冕讓人誇捷足,琴書憑我樂終身。箇中佳趣由天賦,漫把榮枯判屈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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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王一如先生七十,即次其自壽詩韻 - 賞析

屈伸

作者:屈伸

(1460—1504)河北任丘人,字引之。成化二十三年進士。授禮科給事中,遷兵科。嘗請遣大臣賑湖廣飢,減田租、平冤獄。又屢劾邊將匿敗報虛功等事。卒於官。

屈伸其它诗文

《答莎渚見寄》

屈伸 〔明代〕

蕭瑟溪林又暮秋,橋邊少見客維舟。千杯濁酒過青歲,一樹閒花對白頭。

望入穗城愁遠道,夢回香浦失離憂。連床風雨無多夕,乘月還期共倚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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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延平日者》

屈伸 〔明代〕

萬物森然播大鈞,一言鈎決妙通神。

捲簾與客談忠孝,袖手觀時任屈伸。

燕石勒名應有日,凌煙圖像果何人。

且從冠蓋林中看,莫滯天涯與水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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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渡揚子風雨忽作》

屈伸 〔明代〕

南徐景物古愁人,薄宦扁舟更水濱。

不識濁醪傾北固,獨隨寒雨出西津。

連天風浪聲兼厲,當路黿鼉氣亦振。

吾道屈伸非一日,世情未要責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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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郡檢計齋醮禱雨,登時感通,輒賦古風,以》

屈伸 〔明代〕

六月火雲高偃蹇,使君有意憐焦卷。

一封紅篆驛金龍,雨氣倏隨爐燎滿。

風師避路雷車鳴,石破天驚檐溜傾。

不知稻本頗蘇否?但覺溪聲如百霆。

稅駕朱旛未雲久,造化功成屈伸肘。

我評茲事與天通,知公小試調元手。

清壇深夜賓眾真,前驅霓旌後飆輪。

定有靈官識仙伯,報道紫皇思侍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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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百一詩 其八》

屈伸 〔明代〕

周鼎鑄饕餮,有首不見身。食人未下咽,災害旋相因。

禍福互倚伏,龍蛇有屈伸。何事悠悠子,狂冥若眯塵。

感彼塞翁言,宜用書君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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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敝帚篇》

屈伸 〔明代〕

敝帚復敝帚,形模真老丑。短如竫人軀,髡如季孫首。

瓦礫笑摧殘,髑髏嘲腐朽。南箕舌尚在,奈隔屈伸肘。

憶昨溪谷間,丰茸迷左右。嘉卉作芳鄰,庭柯為直友。

歲年徒冉冉,寂寞甘自守。主人偶甄收,束縛聯八九。

提攜入門庭,光彩射鐺臼。張樂娛大賓,椎牛祝黃耇。

匪予莫先發,次第及登卣。每闞曜靈升,徂寅方絕丑。

主人發未櫛,顧我己入手。稚子亦何知,含飴狎雞狗。

百責都未遑,我柄必首授。如論豁略功,豈落他人後。

蕭條轉衰謝,拋擲惟引咎。況免畀焚流,主恩猶默受。

動靜固常理,敢騰咨望口。孤逸快新休,眾勞悲舊垢。

日月我明燭,雲霞我虛牖。高臥動百年,頹然不知久。

古今一驚電,鏗耳何必壽。人棄天所憐,身單道彌厚。

寄謝千金資,吾於爾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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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寒次粟隱德上人韻二首 其二》

屈伸 〔明代〕

匡床燕坐坎離交,冰綴霜髭口欲膠。煖老正宜絲作毯,逸居那敢樹為巢。

飢禽戰羽時僵仆,猛虎摩牙夜噭哮。造物屈伸端有數,醉歌自把唾壺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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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王朝言少參之江西次工科林粹夫韻》

屈伸 〔明代〕

十年青瑣附龍鱗,直道無求任屈伸。風采朝端誰是伴,英豪公論有斯人。

江湖蕩漾憑孤棹,岩谷窮寒借早春。此去不須愁遠別,賜環消息果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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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魯子翬學士》

屈伸 〔明代〕

衰遲誰復念陳人,一室聊堪信屈伸。自笑赤貧難使鬼,那知拙宦不謀身。

十年風雨江湖夢,千里家山筍蕨春。曾向南州拜高節,歸來丘壟倍思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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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隱二首》

屈伸 〔明代〕

杖策招隱士,荒塗橫古今。

岩穴無結構,丘中有鳴琴。

白雲停陰岡,丹葩曜陽林。

石泉漱瓊瑤,纖鱗或浮沉。

非必絲與竹,山水有清音。

何事待嘯歌?灌木自悲吟。

秋菊兼餱糧,幽蘭間重襟。

躊躇足力煩,聊欲投吾簪。

經始東山廬,果下自成榛。

前有寒泉井,聊可瑩心神。

峭蒨青蔥間,竹柏得其真。

弱葉棲霜雪,飛榮流余津。

爵服無常玩,好惡有屈伸。

結綬生纏牽,彈冠去埃塵。

惠連非吾屈,首陽非吾仁。

相與觀所尚,逍遙撰良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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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誡外甥書》

屈伸 〔明代〕

  夫志當存高遠,慕先賢,絕情慾,棄凝滯,使庶幾之志,揭然有所存,惻然有所感;忍屈伸,去細碎,廣咨問,除嫌吝,雖有淹留,何損於美趣,何患於不濟。若志不強毅,意不慷慨,徒碌碌滯於俗,默默束於情,永竄伏於凡庸,不免於下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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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屈伸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

  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

  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與之論辯,言和而色夷。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余者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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