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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林居魯次韻》

石寶 〔明代〕

百年來去幾風塵,江上青峰是故人。

豈必龜蒙情獨散,分明陸賈語多新。

金陵詩社誰爭長,魯國儒生自有真。

我亦金門多病客,鑑湖何日乞閒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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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寶

作者:石寶

真定府藁城人,字邦彥,號熊峰。成化二十三年與兄石玠同舉進士。與修《大明會典》。累擢為禮部尚書兼學士掌詹事府事。授檢討。嘉靖三年以吏部尚書兼文淵閣大學士,直內閣。守己鯁狷,持論堅確,進退凜然。辭歸時襆被一車而已,都人嘆其廉潔。所作詩淹雅清峭,諷諭婉約,有詞人之風。有《熊峰集》、《恆陽集》。

石寶其它诗文

《山行留客》

張旭 〔唐代〕

山光物態弄春暉,莫為輕陰便擬歸。

縱使晴明無雨色,入雲深處亦沾衣。

《行次壽州寄內》

歐陽修 〔宋代〕

紫金山下水長流,嘗記當年此共游。

今夜南風吹客夢,清淮明月照孤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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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早得雨》

陸游 〔宋代〕

稻陂方渴雨,蠶箔卻憂寒。

更有難知處,朱門惜牡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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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行腳僧》

李洞 〔唐代〕

瓶枕繞腰垂,出門何所之。

毳衣沾雨重,棕笠看山欹。

夜觀入枯樹,野眠逢斷碑。

鄰房母淚下,相課別離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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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呂推官鳳池春雨竹》

鄭文康 〔明代〕

鳳凰池上鳳凰翎,帶雨離披舞舜庭。

分得一枝盱郡里,清風常滿節推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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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昨》

陸游 〔宋代〕

當年落魄錦江邊,物外常多宿世緣。

先主廟中逢市隱,丈人觀里識巢僊。

《兵後問訊華師學士山居》

王世貞 〔明代〕

十年供奉避晨雞,西掖苔緣學士題。

青徑總輸桃李在,碧山還妒鳳凰棲。

書成日月私巾屨,業盡乾坤厭鼓鼙。

聞道農耕諸稍復,可無蘭蕙長春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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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山房》

周倫 〔明代〕

春山行看白雲生,雲白山青夜雨晴。

半日閒乘蘇子興,一空談悟遠公情。

花宮雁塔隱還見,斷嶺敧崖補欲平。

深坐夕陽催去馬,幾時聯榻聽鐘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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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事寄紫元》

白玉蟾 〔宋代〕

老雨餞秋菊,孤煙醞暮嵐。雁驚十月北,梅早一枝南。

往事風吹帽,良宵月掛簪。時哉亦難得,我已到無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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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思賦》

曹植 〔兩漢〕

倚高台之曲隅,處幽僻之閒深。

望翔雲之悠悠,羌朗霽而夕陰。

顧秋華而零落,感歲莫而傷心。

觀躍魚於南沼,聆鳴鶴於北林。

搦素筆而慷慨,揚大雅之哀吟。

仰清風以嘆息,寄餘思於悲弦。

信有心而在遠,重登高以臨川。

何余心之煩錯,寧翰墨之能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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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枝香·金陵懷古》

王安石 〔宋代〕

登臨送目,正故國晚秋,天氣初肅。

千里澄江似練,翠峰如簇。

歸帆去棹殘陽里,背西風,酒旗斜矗。

彩舟雲淡,星河鷺起,畫圖難足。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