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工何意,碎瓊璫玉佩,書空千尺。箬笠蓑衫扁舟下,淮口煙林如織。飛觀嶙峋,子亭突兀,影浸澄淮碧。綸巾鶴氅,是誰獨笑攜策。遙想易水燕山,有人方醉賞,六花如席。雲重天低酣歌罷,膽壯乾坤猶窄。射雉歸來,鐵鱗十萬,踏碎千山白。紫簫聲斷,喚回春滿南陌。
天工何意,碎瓊璫玉佩,書空千尺。箬笠蓑衫扁舟下,淮口煙林如織。飛觀嶙峋,子亭突兀,影浸澄淮碧。綸巾鶴氅,是誰獨笑攜策。
遙想易水燕山,有人方醉賞,六花如席。雲重天低酣歌罷,膽壯乾坤猶窄。射雉歸來,鐵鱗十萬,踏碎千山白。紫簫聲斷,喚回春滿南陌。
歲晚橘洲上,老葉舞愁紅。西山光翠,依舊影落酒杯中。人在子亭高處,下望長沙城郭,獵獵酒帘風。遠水湛寒碧,獨釣綠蓑翁。
懷往事,追昨夢,轉頭空。孫郎前日,豪健頤指五都雄。起擁奇才劍客,十萬銀戈赤幘,歌鼓壯軍容。何似裴相國,談道老圭峰。
平山堂上,側盞歌南浦。醉望五州山,渺千里、銀濤東注。錢郎英遠,滿腹貯精神,窺素壁,墨棲鴉,歷歷題詩處。
風裘雪帽,踏遍荊湘路。回首古揚州,沁天外,殘霞一縷。德星光次,何日照長沙,漁父曲,竹枝詞,萬古歌來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