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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贈謂之》

司馬光 〔宋代〕

籬下多新菊,淵明歸思長。

主人方愛客,未得傲羲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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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贈謂之 - 賞析

司馬光

作者:司馬光

司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字君實,號迂叟,陝州夏縣(今山西夏縣)涑水鄉人,《宋史》,《辭海》等明確記載,世稱涑水先生。生於河南省信陽市光山縣。北宋史學家、文學家。歷仕仁宗、英宗、神宗、哲宗四朝,卒贈太師、溫國公,諡文正,主持編纂了中國歷史上第一部編年體通史《資治通鑑》,為人溫良謙恭、剛正不阿,其人格堪稱儒學教化下的典範,歷來受人景仰。生平著作甚多,主要有史學巨著《資治通鑑》、《溫國文正司馬公文集》、《稽古錄》、《涑水記聞》、《潛虛》等。 

司馬光其它诗文

《柳枝詞十三首》

司馬光 〔宋代〕

行人白馬去遙遙,初上金堤欲過橋。

望塵不見遮人眼,苦怨無情萬萬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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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之戰》

司馬光 〔宋代〕

  初,魯肅聞劉表卒,言於孫權曰:「荊州與國鄰接,江山險固,沃野萬里,士民殷富,若據而有之,此帝王之資也。今劉表新亡,二子不協,軍中諸將,各有彼此。劉備天下梟雄,與操有隙,寄寓於表,表惡其能而不能用也。若備與彼協心,上下齊同,則宜撫安,與結盟好;如有離違,宜別圖之,以濟大事。肅請得奉命吊表二子,並慰勞其軍中用事者,及說備使撫表眾,同心一意,共治曹操,備必喜而從命。如其克諧,天下可定也。今不速往,恐為操所先。」權即遣肅行。到夏口,聞操已向荊州,晨夜兼道,比至南郡,而琮已降,備南走,肅徑迎之,與備會於當陽長坂。肅宣權旨,論天下事勢,致殷勤之意,且問備曰:「豫州今欲何至?」備曰:「與蒼梧太守吳巨有舊,欲往投之。」肅曰:「孫討虜聰明仁惠,敬賢禮士,江表英豪咸歸附之,已據有六郡,兵精糧多,足以立事。今為君計,莫若遣腹心自結於東,以共濟世業。而欲投吳巨,巨是凡人,偏在遠郡,行將為人所並,豈足托乎!」備甚悅。肅又謂諸葛亮曰:「我,子瑜友也。」即共定交。子瑜者,亮兄瑾也,避亂江東,為孫權長史。備用肅計,進住鄂縣之樊籬口。

  曹操自江陵將順江東下,諸葛亮謂劉備曰:「事急矣,請奉命求救於孫將軍。」遂與魯肅俱詣孫權。亮見權於柴桑,說權曰:「海內大亂,將軍起兵江東,劉豫州收眾漢南,與曹操共爭天下。今操芟夷大難,略已平矣,遂破荊州,威震四海。英雄無用武之地,故豫州遁逃至此,願將軍量力而處之!若能以吳、越之眾與中國抗衡,不如早與之絕;若不能,何不按兵束甲,北面而事之!今將軍外托服從之名而內懷猶豫之計,事急而不斷,禍至無日矣!」權曰:「苟如君言,劉豫州何不遂事之乎?」亮曰:「田橫,齊之壯士耳,猶守義不辱;況劉豫州王室之胄,英才蓋世,眾士慕仰,若水之歸海。若事之不濟,此乃天也,安能復為之下乎!」權勃然曰:「吾不能舉全吳之地,十萬之眾,受制於人,吾計決矣!非劉豫州莫可以當曹操者,然豫州新敗之後,安能抗此難乎?」亮曰:「豫州軍雖敗於長坂,今戰士還者及關羽水軍精甲萬人,劉琦合江夏戰士亦不下萬人。曹操之眾遠來疲敝,聞追豫州,輕騎一百一夜行三百餘里,此所謂『強弩之末勢不能穿魯縞』者也,故兵法忌之,曰『必蹶上將軍』。且北方之人,不習水戰;又,荊州之民附操者,逼兵勢耳,非心服也。今將軍誠能命猛將統兵數萬,與豫州協規同力,破操軍必矣。操軍破,必北還;如此則荊、吳之勢強,鼎足之形成矣。成敗之機,在於今日!」權大悅,與其群下謀之。

  是時曹操遺權書曰:「近著奉辭伐罪,旌麾南指,劉琮束手。今治水軍八十萬眾,方與將軍會獵於吳。」權以示群下,莫不響震失色。長史張昭等曰:「曹公,豺虎也,挾天子以征四方,動以朝廷為辭,今日拒之,事更不順。且將軍大勢可以拒操者,長江也;今操得荊州,奄有其地,劉表治水軍,蒙沖鬥艦乃以千數,操悉浮以沿江,兼有步兵,水陸俱下,此為長江之險已與我共之矣。而勢力眾寡又不可論。愚謂大計不如迎之。」魯肅獨不言。權起更衣,肅追於宇下。權知其意,執肅手曰:「卿欲何言?」肅曰:「向察眾人之議,專欲誤將軍,不足與圖大事。今肅可迎操耳,如將軍不可也。何以言之?今肅迎操,操當以肅還付鄉黨,品其名位,猶不失下曹從事,乘犢車,從吏卒,交遊士林,累官故不失州郡也。將軍迎操,欲安所歸乎?願早定大計,莫用眾人之議也!」權嘆息曰:「諸人持議,甚失孤望。今卿廓開大計,正與孤同。」

  時周瑜受使至番陽,肅勸權召瑜還。瑜至,謂權曰:「操雖託名漢相,其實漢賊也。將軍以神武雄才,兼仗父兄之烈,割據江東,地方數千里,兵精足用,英雄樂業,當橫行天下,為漢家除殘去穢;況操自送死,而可迎之邪?請為將軍籌之。今北土未平,馬超、韓遂尚在關西,為操後患;而操舍鞍馬,仗舟楫,與吳、越爭衡。今又盛寒,馬無稿草。驅中國士眾遠涉江湖之間,不習水土,必生疾病。此數者用兵之患也,而操皆冒行之。將軍禽操,宜在今日。瑜請得精兵數萬人,進住夏口,保為將軍破之!」權曰:「老賊欲廢漢自立久矣,徒忌二袁、呂布、劉表與孤耳;今數雄已滅,惟孤尚存。孤與老賊勢不兩立,君言當擊,甚與孤合,此天以君授孤也。」因拔刀斫前秦案,曰:「諸將吏敢復有言當迎操者,與此案同!」乃罷會。

  是夜,瑜復見權曰:「諸人徒見操書言水步八十萬而各恐懾,不復料其虛實,便開此議,甚無謂也。今以實校之,彼所將中國人不過十五六萬,且已久疲;所得表眾亦極七八萬耳,尚懷狐疑。夫以疲病之卒御狐疑之眾,眾數雖多,甚未足畏。瑜得精兵五萬,自足制之,願將軍勿慮!」權撫其背曰:「公瑾,卿言至此,甚合孤心。子布、元表諸人各顧妻子,挾持私慮,深失所望;獨卿與子敬與孤同耳,此天以卿二人贊孤也!五萬兵難卒合,已選三萬人,船、糧、戰具俱辦。卿與子敬、程公便在前發,孤當續發人眾,多載資糧,為卿後援。卿能辦之者誠決,邂逅不如意,便還就孤,孤當與孟德決之。」遂以周瑜、程普為左右督,將兵與備併力逆操;以魯肅為贊軍校尉,助畫方略。……

  進,與操遇於赤壁。

  時操軍眾已有疾疫,初一交戰,操軍不利,引次江北。瑜等在南岸,瑜部將黃蓋曰:「今寇眾我寡,難與持久。操軍方連船艦,首尾相接,可燒而走也。」乃取蒙沖鬥艦十艘,載燥荻枯柴,灌油其中,裹以帷幕,上建旌旗,豫備走舸,繫於其尾。先以書遺操,詐雲欲降。時東南風急,蓋以十艦最著前,中江舉帆,余船以次俱進。操軍吏士皆出營立觀,指言蓋降。去北軍二里余,同時發火,火烈風猛,船往如箭,燒盡北船,延及岸上營落。頃之,煙炎張天,人馬燒溺死者甚眾。瑜等率輕銳繼其後,雷鼓大震,北軍大壞,操引軍從華容道步走,遇泥濘,道不通,天又大風,悉使羸兵負草填之,騎乃得過。羸兵為人馬所蹈藉,陷泥中,死者甚眾。劉備、周瑜水陸並進,追操至南郡。時操軍兼以飢疫,死者太半。操乃留征南將軍曹仁、橫野將軍徐晃守江陵,折衝將軍樂進守襄陽,引軍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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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賢良陳著作》

司馬光 〔宋代〕

海隅方萬里,豪雋幾何人。百汰求才盡,三薰得士新。

聲華四方聳,器業一朝伸。佗日蒼生望,非徒澤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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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帝》

司馬光 〔宋代〕

虞帝老倦勤,蘆禹為天子。

豈有復南巡,迢迢渡湘水。

至德遠無象,異論紛紛起。

意疑大聖人,奸憸亦如己。

乃知中下士,無由逃謗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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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始平公以近詩一卷賜示》

司馬光 〔宋代〕

皇家駿命承蒼穹,烝民這傑生維嵩。

聖賢會合若符契,坐致四海登熙隆。

三階清平九鼎重,指麾拱揖安華戎。

人情誰不樂將相,往往皓首忘疲癃。

北平飲乳尚懷印,千秋乘車猶入宮。

唯公致政年甫至,耳目明利志氣充。

幡然脫去萬鍾祿,心儀高遠如翔鴻。

靈台不復絓塵務,至德恬淡含黃中。

英華純粹積不發,事業轉為文字工。

大篇短韻間金石,遠追吉甫流清風。

刻雕眾物非用意,默與元化參神功。

應劉鮑謝事奇巧,細瑣豈足誇才雄。

裸圭夷玉清廟器,肯與環玦爭玲瓏。

絳賬生徒東閣客,微官拘縶如樊籠。

言詩何敢望商賜,幸得誦詠祛童蒙。

昏花病目不自惜,服膺盥手書一能。

千金這產不可易,子孫寶蓄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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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興宗之彤陽》

司馬光 〔宋代〕

赤日裂后土,萬家如烘爐。

君行何事役,似為貧所驅。

埃塵稍去眼,雲景日蕭疏。

扁舟乘長風,倏忽變三吳。

六年羈旅倦,一旦誰掃除。

慎勿忘回首,浩蕩江山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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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安雜詩十首·壽安雜詩十首·神林從二首》

司馬光 〔宋代〕

雞幘奇峰雲外橫,青壁行尋不可上。

卻羨樵兒輕險峽,腰繩操斧長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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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彼南山詩 其二》

司馬光 〔宋代〕

瞻彼南山,有椐有栩。維葉湑湑,君子之燕。清酒有藇,壺樽有楚。

酌言賜之,命之釂之。上下以序,君子萬年。永綏兆民,受天之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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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題刁景純藏春塢》

司馬光 〔宋代〕

藏春在何許,鬱郁萬松林。永日門闌靜,東風花木深。

主公今素髮,野服遂初心。時與鄉人醉,高歌散百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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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七言》

司馬光 〔宋代〕

聞道山家門鎮開,獨驅瘦馬出塵埃。

白雲明月先無約,何事今宵亦此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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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軒》

司馬光 〔宋代〕

雨余倏甲繞介生,往往桐群昔未名。

采貯不須勤暴熭,秋陽日日滿檐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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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擊毬》

司馬光 〔宋代〕

肅奉承軺命,仍陪戲馬游。

朋分初迥出,勢合復相收。

顧盼華星激,縈迴紫電流。

良因重嘉好,禮接使臣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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