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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廟歌辭。祭汾陰樂章。南呂羽》

韓休 〔唐代〕

於穆濬哲,維清緝熙。

肅事昭配,永言孝思。

滌濯靜嘉,馨香在茲。

神之聽之,用受福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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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休

作者:韓休

韓休(672年-739年),字良士,京兆長安(今陝西西安)人,唐朝宰相,鳳閣舍人韓大敏之侄。韓休制舉出身,後被舉為賢良,歷任左補闕、主爵員外郎、中書舍人、禮部侍郎、虢州刺史、工部侍郎、尚書右丞。733年(開元二十一年),韓休受到中書令蕭嵩的舉薦,擔任黃門侍郎、同平章事。他生性剛直,數次犯言直諫,因與蕭嵩產生矛盾,被罷為工部尚書。後加太子少師,封宜陽縣子。739年(開元二十七年),韓休病逝,追贈揚州大都督,諡號文忠。

韓休其它诗文

《洗兒詩》

蘇軾 〔宋代〕

人皆養子望聰明,我被聰明誤一生。

惟願孩兒愚且魯,無災無難到公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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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騎射》

李益 〔唐代〕

邊頭射鵰將,走馬出中軍。

遠見平原上,翻身向暮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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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將一首》

劉克莊 〔宋代〕

昨解兵符歸故里,耳聽邊事幾番新。

偶逢戲下來猶識,欲說遼陽記不真。

兒覓寶刀偏愛惜,奴吹蘆管輒悲辛。

夜寒忽作關山夢,萬一君王起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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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齋居懷唐泰》

王稱 〔宋代〕

高梧月未出,暝色疏煙里。雍雍鳴雁來,聲在秋塘水。

孤燈捲簾坐,寒影對窗幾。青空吹微霜,瑟瑟動輕葦。

援琴不成音,感別在千里。誰值晨風翰,淮波盼游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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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蘇別駕南歸四首 其一》

胡應麟 〔明代〕

邂逅相逢興獨豪,平原十日醉葡萄。

風前忽奏陽關曲,別淚千行墮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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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李商隱 〔唐代〕

蘭膏爇處心猶淺,銀燭燒殘焰不馨。

好向書生窗畔種,免教辛苦更囊螢。

(金燈花。

《事文類聚》)。

遙想故園陌,桃李正酣酣。

(以下見《海錄碎事》)頭上金雀釵,腰珮翠琅玕.蘆洲客雁報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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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貧婦謠》

楊維楨 〔元代〕

西家婦,貧失身。東家婦,貧無親。紅顏一代難再得,皦皦南國稱佳人。

夫君求昏多禮度,三日昏成戍邊去。龍蟠有髻不復梳(一作「閉門花落春不知」。又作「閉門花落青春深」),寶瑟無弦為誰御。

朝來採桑南陌周,道旁過客黃金求。黃金可棄不可售,望夫自上西山頭。

夫君生死未知所,門有官家賦租苦。姑嫜繼歿骨肉孤,夜夜青燈泣寒杼。

西家婦作傾城姝,黃金步搖繡羅襦。東家婦貧徒自苦,明珠不傳青州奴。

為君貧操彈修竹,不惜紅顏在空谷。君不見人間寵辱多反覆,阿嬌老貯黃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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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誼不至公卿論》

歐陽修 〔宋代〕

論曰:漢興,本恭儉,革弊末、移風俗之厚者,以孝文為稱首;儀禮樂、興制度、切當世之務者,惟賈生為美談。

天子方忻然說之,倚以為用,而卒遭周勃、東陽之毀,以謂儒學之生紛亂諸事,由是斥去,競以憂死。

班史贊之以「誼天年早終,雖不至公卿,未為不遇」。

予切惑之,嘗試論之曰:孝文之興,漢三世矣。

孤秦之弊未救,諸呂之危繼作,南北興兩軍之誅,京師新蹀血之變。

而文帝由代邸嗣漢位,天下初定,人心未集。

方且破觚斫雕,衣綈履革,務率敦樸,推行恭儉。

故改作之議謙於未遑、制度之風闕然不講者,二十餘年矣。

而誼因痛哭以憫世,太息而著論。

況是時方隅未寧,表里未輯,匈奴桀黠,朝那、上郡蕭然苦兵;侯王僭效,淮南、濟北繼以見戮。

誼指陳當世之宜,規畫億裁之策,願試屬國以系單于之頸,請分諸子以弱侯王之勢。

上徒善其言,而不克用。

又若鑒秦俗之薄惡,指漢風之奢侈,嘆屋壁之被帝服,憤優倡之為後飾。

請設庠序,述宗周之長久;深戒刑罰,明孤秦之速亡。

譬人主之加堂,所以憂臣子之禮;置天下於大器,所以見安危之幾。

諸所以日不可勝,而文帝卒能拱默化理、推行恭儉、緩除刑罰、善養臣下者,誼之所言略施行矣。

故天下以謂可任公卿,而劉向亦稱遠過伊·、管。

然卒以不用者,得非孝文之初立日淺,而宿將老臣方握其事?或艾旗斬級矢石之勇,或鼓刀販繒賈豎之人,朴而少文,昧於大體,相與非斥,至於謫去,則誼之不遇,可勝嘆哉?且以誼之所陳,孝文略施其術,猶能比德於成、康。

況用於朝廷之叫,坐於廊廟之上,則舉大漢之風,登三皇之首,猶決壅裨墜耳。

奈何俯抑佐王之略,遠致諸侯之間!故誼過長沙,作賦以吊汨羅,而太史公傳於屈原之後,明其若屈原之忠而遭棄逐也。

而班固不譏文帝之遠賢,痛賈生之不用,但謂其天年早終。

且誼以失志憂傷而橫天,豈曰天年乎!則固之善志,逮與《春秋》褒貶萬一矣。

謹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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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 柳塘春水漫》

劉辰翁 〔宋代〕

柳外澹煙光,芊綿去路長。風花隨世界,春水漫池塘。

手種青青許(四庫本作樹),堤回曲曲香。綠猶深舊雨,流不動斜陽。

濠上知魚樂,橋邊看燕忙。欄干風起晚,人影皺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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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十之四·林鐘商》

柳永 〔宋代〕

世間尤物意中人。輕細好腰身。香幃睡起,發妝酒釅,紅臉杏花春。嬌多愛把齊紈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溫柔,品流詳雅,不稱在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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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哀郢二首》

陸游 〔宋代〕

遠接商周祚最長,北盟齊晉勢爭強。

章華歌舞終蕭瑟,雲夢風煙舊莽蒼。

草合故宮惟雁起,盜穿荒冢有狐藏。

離騷未盡靈均恨,志士千秋淚滿裳。

荊州十月早梅春,徂歲真同下阪輪。

天地何心窮壯士,江湖從古著羈臣。

淋漓痛飲長亭暮,慷慨悲歌白髮新。

欲吊章華無處問,廢城霜露濕荊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