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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釋奠武成王樂章。奠幣登歌》

於邵 〔唐代〕

管磬升,壇薌集。

上公進,嘉幣執。

信以通,僾如及。

恢帝功,錫後邑。

四維張,百度立。

綿億載,邈難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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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邵

作者:於邵

於邵[唐](公元七一三年左右至七九三年左右)字相門,其先自代來,為京兆萬年人。於邵約生於唐玄宗先天二年,約卒於德宗貞元九年,年八十一歲。天寶末,第進士。以書判超絕,補崇文校書郎。繇比部郎中,為道州刺史。未行,徙巴州,平獠民之亂。後以諫議大夫知制誥,進禮部侍郎。朝廷大典冊,必出其手。德宗時,為太子賓客。與宰相陸贄不平,出為杭州刺史。久疾求告,貶衢州別駕。徙江州,卒。邵著有文集四十卷,(新唐書志及舊唐書本傳)行於世。

於邵其它诗文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李白 〔唐代〕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孤帆遠影碧空盡,唯見長江天際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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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縉陵王少府赴舉》

方干 〔唐代〕

相看不忍盡離觴,五兩牽風速去檣。

遠驛新砧應弄月,初程殘角未吹霜。

越山直下分吳苑,淮水橫流入楚鄉。

珍重郄家好兄弟,明年祿位在何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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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仙篇》

武則天 〔唐代〕

絳宮珠闕敞仙家,蜺裳羽旆自淩霞。

碧落晨飄紫芝蓋,黃庭夕轉綵雲車。

周旋宇宙殊非遠,窵望蓬壺停翠幰。

千齡一日未言賒,億歲嬰孩誰謂晚?逶迤鳳舞時相向,變囀鸞歌引清唱。

金漿既取玉杯斟,玉酒還用金膏釀。

駐迥游天域,排空聊憩息。

宿志慕三元,翹心祈五色。

仙儲本性諒難求,聖跡奇術秘玄猷。

願允丹誠賜靈藥,方期久視御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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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載酒》

賀鑄 〔宋代〕

金斗城南載酒頻。東西飛觀跨通津。漾舟聊送雨余春。桃李趣行無算酌,桑榆收得自由身。酣歌一曲太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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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漁家傲 送春六曲其五》

段克己 〔金朝〕

詩句一春渾漫與。紛紛紅紫俱塵土。樓外垂楊千萬縷。

風盪絮。欄干倚遍空無語。畢竟春歸何處所。樹頭樹底無尋處。惟有閒愁將不去。

依舊住。伴人直到黃昏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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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七十五》

方蒙仲 〔宋代〕

舊友凋零新友少,惟梅到處只依然。願言白髮三千丈,飽看高花五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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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作花卿歌》

杜甫 〔唐代〕

成都猛將有花卿,學語小兒知姓名。

用如快鶻風火生,見賊唯多身始輕。

綿州副使著柘黃,我卿掃除即日平。

子章髑髏血模糊,手提擲還崔大夫。

李侯重有此節度,人道我卿絕世無。

既稱絕世無,天子何不喚取守京都。

《門有車馬客行》

張正見 〔南北朝〕

飛觀霞光啟,重門平旦開。

北闕高箱過,東方連騎來。

紅塵揚翠轂,赭汗染龍媒。

桃花夾徑聚,流水傍池回。

投鞭聊靜電,捐軫暫停雷。

非關萬里客,自有六奇才。

琴和朝雉操,酒泛夜光杯。

舞袖飄金谷,歌聲繞鳳台。

良時不可再,騶馭郁相催。

安知太行道,失路車輪摧。

《行次漢上》

賈島 〔唐代〕

習家池沼草萋萋,嵐樹光中信馬蹄。

漢主廟前湘水碧,一聲風角夕陽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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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甲午元旦》

孔尚任 〔清代〕

蕭疏白髮不盈顛,守歲圍爐竟廢眠。

剪燭催干消夜酒,傾囊分遍買春錢。

聽燒爆竹童心在,看換桃符老興偏。

鼓角梅花添一部,五更歡笑拜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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