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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馮八將軍奏事畢歸滑台幕府》

崔峒 〔唐代〕

王門別後到滄洲,帝里相逢俱白頭。

自嘆馬卿常帶疾,還嗟李廣不封侯。

棠梨宮裡瞻龍袞,細柳營中著虎裘。

想到滑台桑葉落,黃河東注杏園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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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峒

作者:崔峒

崔峒(一作洞),生卒年、字號皆不詳,唐代詩人。登進士第,大曆中曾任拾遺、補闕等職。集賢學士。其餘事跡不祥。唐朝大曆年間和李端、盧綸、吉中孚、韓翃、錢起、司空曙、苗發、耿湋、夏侯審合稱「大曆十才子」。崔峒的詩現在僅存一卷,唐人高仲武《中興間氣集》選錄了崔詩九首,並評價云:「崔拾遺,文彩炳然 ,意思方雅。」代表作:《書情寄上蘇州韋使君兼呈吳縣李明府》。這首詩意象高華,投贈之意,怨憤之情,出以雅正之筆,為崔詩中的佳作。

崔峒其它诗文

《江城子》

蘇軾 〔宋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過襄城三首》

許景衡 〔宋代〕

公子言歸歲月深,弦歌猶自有遺音。

誰雲故國無喬木,看取青青著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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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八十 醒》

李俊民 〔金朝〕

暫出陶陶境,那禁種種愁。舉觴邀明月,卻帶醉鄉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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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聖觀》

儲光羲 〔唐代〕

主家隱溪口,微路入花源。

數日朝青閣,彩雲獨在門。

雙樓夾一殿,玉女侍玄元。

扶橑盡蟠木,步檐多畫繙。

新松引天籟,小柏繞山樊。

坐弄竹陰遠,行隨溪水喧。

石池辨春色,林獸知人言。

未逐鳳凰去,真宮在此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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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上觀月》

陸游 〔宋代〕

暗浪沖舟鞺鞳聲,夷陵城下正三更。

十分傾酒禁風力,一點無雲祟月明。

久坐不知衣露濕,浩歌時有水禽驚。

詩成莫駕長鯨去,自是虛皇白玉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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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僧澄觀》

韓愈 〔唐代〕

浮屠西來何施為,擾擾四海爭奔馳。

構樓架閣切星漢,夸雄鬥麗止者誰。

僧伽後出淮泗上,勢到眾佛尤恢奇。

越商胡賈脫身罪,珪璧滿船寧計資。

清淮無波平如席,欄柱傾扶半天赤。

火燒水轉掃地空,突兀便高三百尺。

影沈潭底龍驚遁,當晝無雲跨虛碧。

借問經營本何人,道人澄觀名籍籍。

愈昔從軍大梁下,往來滿屋賢豪者。

皆言澄觀雖僧徒,公才吏用當今無。

後從徐州辟書至,紛紛過客何由記。

人言澄觀乃詩人,一座競吟詩句新。

向風長嘆不可見,我欲收斂加冠巾。

洛陽窮秋厭窮獨,丁丁啄門疑啄木。

有僧來訪呼使前,伏犀插腦高頰權。

惜哉已老無所及,坐睨神骨空潸然。

臨淮太守初到郡,遠遣州民送音問。

好奇賞俊直難逢,去去為致思從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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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孔郎中荊林馬上見寄》

蘇軾 〔宋代〕

秋禾不滿眼,宿麥種亦稀。

永愧此邦人,芒刺在膚肌。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飢。

方將怨無襦,忽復歌緇衣。

堂堂孔北海,直氣凜群兒。

朱輪未及郊,清風已先馳。

何以累君子,十萬貧與羸。

滔滔滿四方,我行竟安之。

何時劍關路,春山聞子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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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海潮 從軍舟中作》

少年 〔唐代〕

地雄河嶽,疆分韓晉,重關高壓秦頭。山倚斷霞,江吞絕壁,野煙縈帶滄洲。

虎旆擁貔貅。看陣雲截岸,霜氣橫秋。千雉嚴城,五更殘角月如鈎。西風曉入貂裘。恨儒冠誤我,卻羨兜鍪。六郡少年,三名老將,賀蘭烽火新收。

天外岳蓮樓。想斷雲橫曉,誰識歸舟。剩著黃金換酒,羯鼓醉涼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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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東原·泊羅陽驛》

趙善慶 〔元代〕

砧聲住,蛩韻切,靜寥寥門掩清秋夜。

秋心鳳闕,秋愁雁堞,秋夢蝴蝶。

十載故鄉心,一夜郵亭月。

《從弟舍人惠茶》

劉兼 〔唐代〕

曾求芳茗貢蕪詞,果沐頒沾味甚奇。

龜背起紋輕炙處,雲頭翻液乍烹時。

老丞倦悶偏宜矣,舊客過從別有之。

珍重宗親相寄惠,水亭山閣自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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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雀妓》

何遜 〔南北朝〕

秋風木葉落。

蕭瑟管弦清。

望陵歌對酒。

向帳舞空城。

寂寂檐宇曠。

望飄帷幔輕。

曲終相顧起。

日暮松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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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