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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西施浣紗石》

胡幽貞 〔唐代〕

一朝入紫宮,萬古遺芳塵。

至今溪邊花,不敢嬌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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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幽貞

作者:胡幽貞

胡幽貞,生卒年不詳。自號無生居士,四明(今浙江寧波)人。事跡略見《唐詩紀事》卷四五。唐末張為取其詩入《詩人主客圖》,列為高古奧逸主之入室。《全唐詩》存詩2首,《全唐詩外編》補詩1首。

胡幽貞其它诗文

《題元注林園》

李端 〔唐代〕

謝家門館似山林,碧石青苔滿樹陰。

乳鵲眄巢花巷靜,鳴鳩鼓翼竹園深。

桔槔轉水兼通藥,方丈留僧共聽琴。

獨有野人箕踞慣,過君始得一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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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仙篇》

武則天 〔唐代〕

絳宮珠闕敞仙家,蜺裳羽旆自淩霞。

碧落晨飄紫芝蓋,黃庭夕轉綵雲車。

周旋宇宙殊非遠,窵望蓬壺停翠幰。

千齡一日未言賒,億歲嬰孩誰謂晚?逶迤鳳舞時相向,變囀鸞歌引清唱。

金漿既取玉杯斟,玉酒還用金膏釀。

駐迥游天域,排空聊憩息。

宿志慕三元,翹心祈五色。

仙儲本性諒難求,聖跡奇術秘玄猷。

願允丹誠賜靈藥,方期久視御隆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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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台四首。秋》

李商隱 〔唐代〕

月浪沖天天宇濕,涼蟾落盡疏星入。

雲屏不動掩孤嚬,西樓一夜風箏急。

欲織相思花寄遠,終日相思卻相怨。

但聞北斗聲迴環,不見長河水清淺。

金魚鎖斷紅桂春,古時塵滿鴛鴦茵。

堪悲小苑作長道,玉樹未憐亡國人。

瑤琴愔愔藏楚弄,越羅冷薄金泥重。

簾鈎鸚鵡夜驚霜,喚起南雲繞雲夢。

雙璫丁丁聯尺素,內記湘川相識處。

歌唇一世銜雨看,可惜馨香手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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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葉杯·知己一人誰是》

納蘭性德 〔清代〕

知己一人誰是?已矣。

贏得誤他生。

有情終古似無情,別語悔分明。

莫道芳時易度,朝暮。

珍重好花天。

為伊指點再來緣,疏雨洗遺鈿。

《上雲樂 金丹曲》

蕭衍 〔南北朝〕

紫霜耀。

絳雪飛。

追以還。

轉復飛。

九真道方微。

千年不傳。

一傳裔雲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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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史》

班固 〔兩漢〕

三王德彌薄,惟後用肉刑。

太蒼令有罪,就遞長安城。

自恨身無子,困急獨煢煢。

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

上書詣北闕,闕下歌雞鳴。

憂心摧折裂,晨風揚激聲。

聖漢孝文帝,惻然感至情。

百男何憒憒,不如一緹縈。

《觀雲篇》

鄧雲霄 〔明代〕

片雲停高空,微風忽相扇。

白衣與蒼狗,恍惚須更變。

持將比世情,百態今可見。

誰能決浮雲,銀漢弄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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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谷夜行寄子美聖俞》

歐陽修 〔宋代〕

寒雞號荒林,山壁月倒掛。

披衣起視夜,攬轡念行邁。

我來夏雲初,素節今已屆。

高河瀉長空,勢落九州外。

微風動涼襟,曉氣清余睡。

緬懷京師友,文酒邈高會。

其間蘇與梅,二子可畏愛。

篇章富縱橫,聲價相磨蓋。

子美氣尤雄,萬竅號一噫。

有時肆顛狂,醉墨灑滂沛。

譬如千里馬,已發不可殺。

盈前盡珠璣,一一難柬汰。

梅翁事清切,石齒漱寒瀨。

作詩三十年,視我猶後輩。

文詞愈清新,心意雖老大。

譬如妖韶女,老自有餘態。

近詩尤古硬,咀嚼苦難嘬。

初如食橄欖,真味久愈在。

蘇豪以氣轢,舉世徒驚駭。

梅窮獨我知,古貨今難賣。

二子雙鳳凰,百鳥之嘉瑞。

雲煙一翱翔,羽翮一摧鎩。

安得相從游,終日鳴噦噦。

問胡苦思之,對酒把新蟹。

《北高峰》

張元凱 〔明代〕

招提與客共探奇,蔓草垂蘿手自披。

千尺懸崖天欲近,一杯滄海世堪遺。

振衣片片青雲落,策杖冥冥黃鵠隨。

莫向江山觀幻泡,望中吳越幾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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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張叔豫劉孟恂二君子 其三》

解縉 〔明代〕

東華觀古蔭喬松,先月樓高倚碧峰。

莫向山頭吹鐵笛,清聲唯恐引蛟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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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秋》

王令 〔宋代〕

歲事荒涼冕易悲,西風日夜弄寒威。

秋來寡婦尤勤織,誰是行人未有衣。

常恐衰顏隨節換,空看落葉倚風飛。

從來最是悲秋者,況是悲秋客未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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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