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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貴白》

宋玉 〔先秦〕

客里光陰取次休,嫩寒一夜襲衣裘。不須多畏趙盾日,正好深悲宋玉秋。

紅葉舊題猶在手,黃粱新夢又從頭。餘糧棲畝猶圍坐,此事輸君第幾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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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貴白 - 賞析

宋玉

作者:宋玉

宋玉,又名子淵,戰國時鄢(今襄陽宜城)人, 楚國辭賦作家。生於屈原之後,曾事楚頃襄王。好辭賦,為屈原之後辭賦家,與唐勒、景差齊名。相傳所作辭賦甚多,《漢書·卷三十·藝文志第十》錄有賦16篇,今多亡佚。流傳作品有《九辨》、《風賦》、《高唐賦》、《登徒子好色賦》等,但後3篇有人懷疑不是他所作。所謂「下里巴人」、「陽春白雪」、「曲高和寡」的典故皆他而來。 

宋玉其它诗文

《安州應城玉女湯作》

宋玉 〔先秦〕

神女歿幽境,湯池流大川。

陰陽結炎炭,造化開靈泉。

地底爍朱火,沙旁歊素煙。

沸珠躍明月,皎鏡涵空天。

氣浮蘭芳滿,色漲桃花然。

精覽萬殊入,潛行七澤連。

愈疾功莫尚,變盈道乃全。

濯纓掬清泚,晞髮弄潺湲。

散下楚王國,分澆宋玉田。

可以奉巡幸,奈何隔窮偏。

獨隨朝宗水,赴海輸微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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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擊梧桐·香靨深深》

宋玉 〔先秦〕

香靨深深,姿姿媚媚,雅格奇容天與。自識伊來,便好看承,會得妖嬈心素。臨歧再約同歡,定是都把、平生相許。又恐恩情,易破難成,未免千般思慮。

近日書來,寒暄而已,苦沒忉忉言語。便認得、聽人教當,擬把前言輕負。見說蘭台宋玉,多才多藝善詞賦。試與問、朝朝暮暮。行云何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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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庭芳·香靉雕盤》

宋玉 〔先秦〕

香靉雕盤,寒生冰箸,畫堂別是風光。主人情重,開宴出紅妝。膩玉圓搓素頸,藕絲嫩、新織仙裳。雙歌罷,虛檐轉月,餘韻尚悠揚。

人間,何處有,司空見慣,應謂尋常。坐中有狂客,惱亂愁腸。報道金釵墜也,十指露、春筍纖長。親曾見,全勝宋玉,想像賦高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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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至應山》

宋玉 〔先秦〕

前山將入楚,秣馬識曾游。風土漁樵舊,江村父老留。

苔沈宋玉宅,日照鄂王樓。眼底飛鴻在,還須鄭俠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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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花雨》

宋玉 〔先秦〕

胭脂淡冷罩冰綃,宋玉牆東絳雪飄。一夜小樓聽不盡,幾村新漲泛紅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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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溪沙 其一》

宋玉 〔先秦〕

步徹香塵倚畫闌。叢頭合鳳尾交鸞。金蓮並蒂月雙彎。

宋玉東鄰芳草軟,江淹南浦落花干。抱雲勾雪近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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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漳河道中懷梅禹金》

宋玉 〔先秦〕

當年白岳伴清游,江石台空一葦浮。縹渺臨風聞郢曲,殷勤歧路看吳鈎。

衰遲自笑潘郎病,搖落誰憐宋玉愁。東望宛陵煙樹晚,朅來知爾氣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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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仁甫汝存天迪登烏石山》

宋玉 〔先秦〕

海上西風萬木哀,開樽相命一登台。寒江朝曳雲邊練,怪石秋生雨後苔。

片片飛鴻過睥睨,亭亭雙樹倚崔嵬。天涯此日悲搖落,作賦誰憐宋玉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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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秋》

宋玉 〔先秦〕

蟬聲昨日催秋至,漸覺單衣卷涼吹。

閒吟最愛夕陽天,水轉澄鮮山轉媚。

幾處桐陰清露垂,蕭然物候翻相宜。

不知宋玉何為者,畏見西風搖落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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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

宋玉 〔先秦〕

宋玉高吟思萬重,澄澄寰宇振金風。雲閒日月浮虛白,

木落山川疊碎紅。寥泬雁多宮漏永,河渠煙斂塞天空。

侯門處處槐花□,獻賦何時遇至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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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村》

宋玉 〔先秦〕

向日曾游大庾嶺,今朝喜到梅花村。梅花幾樹山下發,翠羽數聲林外喧。

師雄曾入黃粱夢,宋玉難招白雪魂。最是晚涼多逸興,水寒煙淡月黃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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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原列傳》

宋玉 〔先秦〕

  屈原者,名平,楚之同姓也。為楚懷王左徒。博聞強志,明於治亂,嫻於辭令。入則與王圖議國事,以出號令;出則接遇賓客,應對諸侯。王甚任之。

  上官大夫與之同列,爭寵而心害其能。懷王使屈原造為憲令,屈平屬草稿未定。上官大夫見而欲奪之,屈平不與,因讒之曰:「王使屈平為令,眾莫不知。每一令出,平伐其功,曰以為『非我莫能為也。』」王怒而疏屈平。

  屈平疾王聽之不聰也,讒諂之蔽明也,邪曲之害公也,方正之不容也,故憂愁幽思而作《離騷》。「離騷」者,猶離憂也。夫天者,人之始也;父母者,人之本也。人窮則反本,故勞苦倦極,未嘗不呼天也;疾痛慘怛,未嘗不呼父母也。屈平正道直行,竭忠盡智,以事其君,讒人間之,可謂窮矣。信而見疑,忠而被謗,能無怨乎?屈平之作《離騷》,蓋自怨生也。《國風》好色而不淫,《小雅》怨誹而不亂。若《離騷》者,可謂兼之矣。上稱帝嚳,下道齊桓,中述湯、武,以刺世事。明道德之廣崇,治亂之條貫,靡不畢見。其文約,其辭微,其志潔,其行廉。其稱文小而其指極大,舉類邇而見義遠。其志潔,故其稱物芳;其行廉,故死而不容。自疏濯淖污泥之中,蟬蛻於濁穢,以浮游塵埃之外,不獲世之滋垢,皭然泥而不滓者也。推此志也,雖與日月爭光可也。

  屈原既絀。其後秦欲伐齊,齊與楚從親,惠王患之。乃令張儀佯去秦,厚幣委質事楚,曰:「秦甚憎齊,齊與楚從親,楚誠能絕齊,秦願獻商、於之地六百里。」楚懷王貪而信張儀,遂絕齊,使使如秦受地。張儀詐之曰:「儀與王約六里,不聞六百里。」楚使怒去,歸告懷王。懷王怒,大興師伐秦。秦發兵擊之,大破楚師于丹、淅,斬首八萬,虜楚將屈匄,遂取楚之漢中地。懷王乃悉發國中兵,以深入擊秦,戰於藍田。魏聞之,襲楚至鄧。楚兵懼,自秦歸。而齊竟怒,不救楚,楚大困。明年,秦割漢中地與楚以和。楚王曰:「不願得地,願得張儀而甘心焉。」張儀聞,乃曰:「以一儀而當漢中地,臣請往如楚。」如楚,又因厚幣用事者臣靳尚,而設詭辯於懷王之寵姬鄭袖。懷王竟聽鄭袖,復釋去張儀。是時屈原既疏,不復在位,使於齊,顧反,諫懷王曰:「何不殺張儀?」懷王悔,追張儀,不及。

  其後,諸侯共擊楚,大破之,殺其將唐眜。時秦昭王與楚婚,欲與懷王會。懷王欲行,屈平曰:「秦,虎狼之國,不可信,不如毋行。」懷王稚子子蘭勸王行:「奈何絕秦歡!」懷王卒行。入武關,秦伏兵絕其後,因留懷王,以求割地。懷王怒,不聽。亡走趙,趙不內。復之秦,竟死於秦而歸葬。

  長子頃襄王立,以其弟子蘭為令尹。楚人既咎子蘭以勸懷王入秦而不反也。屈平既嫉之,雖放流,眷顧楚國,繫心懷王,不忘欲反。冀幸君之一悟,俗之一改也。其存君興國,而欲反覆之,一篇之中,三致志焉。然終無可奈何,故不可以反。卒以此見懷王之終不悟也。

  人君無愚智賢不肖,莫不欲求忠以自為,舉賢以自佐。然亡國破家相隨屬,而聖君治國累世而不見者,其所謂忠者不忠,而所謂賢者不賢也。懷王以不知忠臣之分,故內惑於鄭袖,外欺於張儀,疏屈平而信上官大夫、令尹子蘭,兵挫地削,亡其六郡,身客死於秦,為天下笑,此不知人之禍也。《易》曰:「井渫不食,為我心惻,可以汲。王明,並受其福。」王之不明,豈足福哉!令尹子蘭聞之,大怒。卒使上官大夫短屈原於頃襄王。頃襄王怒而遷之。屈原至於江濱,被發行吟澤畔,顏色憔悴,形容枯槁。漁父見而問之曰:「子非三閭大夫歟?何故而至此?」屈原曰:「舉世皆濁而我獨清,眾人皆醉而我獨醒,是以見放。」漁父曰:「夫聖人者,不凝滯於物,而能與世推移。舉世皆濁,何不隨其流而揚其波?眾人皆醉,何不哺其糟而啜其醨?何故懷瑾握瑜,而自令見放為?」屈原曰:「吾聞之,新沐者必彈冠,新浴者必振衣。人又誰能以身之察察,受物之汶汶者乎?寧赴常流而葬乎江魚腹中耳。又安能以皓皓之白,而蒙世之溫蠖乎?」乃作《懷沙》之賦。於是懷石,遂自投汨羅以死。

  屈原既死之後,楚有宋玉、唐勒、景差之徒者,皆好辭而以賦見稱。然皆祖屈原之從容辭令,終莫敢直諫。其後楚日以削,數十年竟為秦所滅。自屈原沉汨羅後百有餘年,漢有賈生,為長沙王太傅。過湘水,投書以吊屈原。

  太史公曰:「余讀《離騷》、《天問》、《招魂》、《哀郢》,悲其志。適長沙,過屈原所自沉淵,未嘗不垂涕,想見其為人。及見賈生吊之,又怪屈原以彼其材游諸侯,何國不容,而自令若是!讀《鵩鳥賦》,同死生,輕去就,又爽然自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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