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二指兮郎罷九秩,雖則九秩兮髯猶如漆。梁之郊兮黍稷櫛櫛,父曰兒歸兮吾督汝銍。
加六算兮聖善九旬,雖則九旬兮發猶未銀。汴之水兮魴鯉鱗鱗,母曰兒歸兮我甘汝珍。
夫婦偕老兮古無此比,父母俱存兮今誰其擬。祿養於南兮雲胡不善,汴梁言還兮晝錦樂只。
二老有子兮又有孫,壽且康兮施及後昆。逮老及彭兮永貞厥根,澤詩薰書兮益大寧齋翁之門。
我身即此庵,要識一個自。自心為庵主,太陽了不二。
太陽本常明,天半隔以地。朝紅正晝白,暮夜黃黑異。
其明未嘗減,西沒復東出。此心亦如此,外物為之累。
去蔽實在我,豈可自壅閟。日能自用力,疾鞭扶桑轡。
心可自用心,明德永弗墜。節飲自少醉,寡慾自少寐。
自己有此寶,碎璧肯自棄。慈湖言本心,似亦無可議。
未發缺存養,所見恐未粹。子往拜其祠,於焉設講肆。
長短審取捨,予奪謹廢置。天日揭義理,慎勿徇私意。
厚土埋金烏,吾說可一彗。大明曉常升,難眯萬目視。
老禪罵祖法,不妨略一試。
夏葵時丹卉,秋菊培金蕤。曷不蓻菽粟,猶足療調飢。
曰予心不然,求飽何黨之。傾日與傲霜,志定節不移。
懷古睇此物,聊足慰我思。不見恩澤侯,崇侈事台池。
失勢一蹉跌,書堂荊棘滋。豈復有緋紫,走趨列賓墀。
小圃異金谷,應無墜樓悲。
父子具曰聖,相謂為仲尼。獨於春秋學,盲心無能稽。
僻說竺老滓,苛政斯鞅靡。神天有弗察,大柄斯人屍。
典午起九死,眾鬼宗魔師。紫宮坐張楚,赤縣生劉齊。
鏐帥豈辦□,□阜實召之。至今二百年,遺禍殃蒸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