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诗(百丈山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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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楼春 其九 八叠前韵,记南中景物》

樊增祥 〔清代〕

南飞一雁霜翎刷。

苦忆莼羹青玉滑。

绿枨树底纳鱼租,粉菊篱边堆蟹甲。

陆郎自饭松陵鸭。

邻寺趁斋清磬戛。

终然服食爱江南,笋苦蕨甜花芥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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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澄上人房紫牡丹开觞予以酒因诗以记》

史鉴 〔明代〕

入春风雨长交作,水波绕舍如湖泺。

桃李沾泥海棠谢,负却人家看花约。

追呼闻欲检民数,愁疾强扶来县郭。

市中湫隘不可居,却向禅林借高阁。

忽惊妖艳破寂寞,况乃骈花与重萼。

芳心晕露金粟敷,娇态迎风紫绡薄。

初疑僧伽演妙义,天女来听鬘璎珞。

又如洞庭张广乐,仙姝联翩扬戍削。

传闻此种出罗山,未必分根尽河洛。

姚家荒芜魏家废,总有华容亦非昨。

品题何须较优劣,但得相娱不为恶。

老夫睹此喜欲狂,绕花吟行不停脚。

只愁两日损颜色,好事谁能致油幕。

又无仙家漆姑汁,可使浓华不凋落。

老僧破戒为侬喜,斗酒沽来对花酌。

扫除热恼得清凉,搅就醍醐出酥酪。

人生真赏贵适意,不在歌钟始云乐。

夜深秉烛更相照,春城月暗鸣宵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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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芳记十六首 其十二 相思树》

彭日贞 〔明代〕

漫言人匪木,木亦得人情。

不寄东吴土,还从南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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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居记今昔事十首以诗书从宿好林园无俗情为韵 其七》

陆游 〔宋代〕

昔戍西陲时,凭高望中原。

愿欲乘天风,往吊绮与园。

有志莫能遂,怅望商山魂。

遥想山中人,岁时奠芳荪。

夕阳箫鼓散,高柳拥庙门。

老来更事多,考古见本根。

乃知当时事,祸福未易言。

千载信悠悠,浩叹掩绿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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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游六桥待月记》

袁宏道 〔明代〕

西湖最盛,为春为月。

一日之盛,为朝烟,为夕岚。

今岁春雪甚盛,梅花为寒所勒,与杏桃相次开发,尤为奇观。

石篑数为余言:“傅金吾园中梅,张功甫玉照堂故物也,急往观之。

”余时为桃花所恋,竟不忍去。

湖上由断桥至苏堤一带,绿烟红雾,弥漫二十余里。

歌吹为风,粉汗为雨,罗纨之盛,多于堤畔之草,艳冶极矣。

然杭人游湖,止午、未、申三时。

其实湖光染翠之工,山岚设色之妙,皆在朝日始出,夕舂未下,始极其浓媚。

月景尤不可言,花态柳情,山容水意,别是一种趣味。

此乐留与山僧游客受用,安可为俗士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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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丁县令祷雨记后》

吴当 〔元代〕

方夏时苗盛,恒阳岁事愆。

皇皇良宰念,秩秩祷祠虔。

牲币修群祀,旌幢拥列仙。

幽穿青涧底,危陟白云颠。

清庙神来只,瑶台夜肃然。

月生丹井露,雾湿石炉烟。

肸蚃期真贶,精诚彻邈玄。

蛟龙盘窟宅,圭璧达渊泉。

甘澍随车至,灵飙卷旆旋。

为霖因往日,行潦及前川。

吏治能无愧,农功屡有年。

弦歌春蔼蔼,民物思绵绵。

已觉讴吟溢,惟令翰墨传。

昔贤曾志喜,太史续雄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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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剧·董秀英花月东墙记》

白朴 〔元代〕

楔子【收江南】想当初五言诗和得句儿联,七条弦弹就旧姻缘,想着那海棠亭下设盟言。

今日个两全,夫妻敕赐再团圆。

【鸳鸯煞】佳人才子心留恋,东墙花下成姻眷,标写青编,唱道一举登科将名姓显。

男儿得志共赏在琼林宴,玉堂中千古名贤。

似这等金榜题名万代显。

题目老夫人急配好姻缘小梅香暗把诗词递正名马文辅平步上鳌头董秀英花月东墙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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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得玉水记方流》

杜元颖 〔唐代〕

重泉生美玉,积水异常流。

始玩清堪赏,因知宝可求。

斗回虹气见,磬折紫光浮。

中矩皆明德,同方叶至柔。

月华偏共映,风暖伫将游。

遇鉴终无暗,逢时愿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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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得玉水记方流》

王鉴 〔魏晋〕

玉润在中洲,光临碕岸幽。

氤氲冥瑞影,演漾度方流。

乍似轻涟合,还疑骇浪收。

夤缘知有异,洞彻信无俦。

比德称殊赏,含辉处至柔。

沉沦如见念,况乃属时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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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水记方流》

白居易 〔唐代〕

良璞含章久,寒泉彻底幽。

矩浮光滟滟,方折浪悠悠。

凌乱波纹异,萦回水性柔。

似风摇浅濑,疑月落清流。

潜颍应傍达,藏真岂上浮。

玉人如不见,沦弃即千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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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剧·布袋和尚忍字记》

郑延玉 〔元代〕

楔子题目乞儿点化看钱奴正名布袋和尚忍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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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病自春晚始剧至六月四日竟不复生感触所缘记以哀响都得二十三章焚之榇前以代诔哭 其七》

姚燮 〔清代〕

汝禀素弱孱,参苓倚为命。

胡为日减餐,遽使病气胜。

十夕九拥衾,十晨九辞镜。

略触吹柳风,畏之若飙劲。

可怜时未秋,摇落预愁鬓。

敢料汝病危,遽以死为竟。

须知赖汝多,汝年尚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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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西台恸哭记》

谢翱 〔宋代〕

始,故人唐宰相鲁公,开府南服,余以布衣从戎。

明年,别公漳水湄。

后明年,公以事过张睢阳庙及颜杲卿所尝往来处,悲歌慷慨,卒不负其言而从之游。

今其诗具在,可考也。

余恨死无以藉手见公,而独记别时语,每一动念,即于梦中寻之。

或山水池榭,云岚草木,与所别之处及其时适相类,则徘徊顾盼,悲不敢泣。

又后三年,过姑苏。

姑苏,公初开府旧治也,望夫差之台而始哭公焉。

又后四年,而哭之于越台。

又后五年及今,而哭于子陵之台。

先是一日,与友人甲、乙若丙约,越宿而集。

午,雨未止,买榜江涘。

登岸,谒子陵祠;憩祠旁僧舍,毁垣枯甃,如入墟墓。

还,与榜人治祭具。

须臾,雨止,登西台,设主于荒亭隅;再拜,跪伏,祝毕,号而恸者三,复再拜,起。

又念余弱冠时,往来必谒拜祠下。

其始至也,侍先君焉。

今余且老。

江山人物,睠焉若失。

复东望,泣拜不已。

有云从南来,渰浥浡郁,气薄林木,若相助以悲者。

乃以竹如意击石,作楚歌招之曰:“魂朝往兮何极?莫归来兮关塞黑。

化为朱鸟兮有咮焉食?”歌阕,竹石俱碎,于是相向感唶。

复登东台,抚苍石,还憩于榜中。

榜人始惊余哭,云:“适有逻舟之过也,盍移诸?”遂移榜中流,举酒相属,各为诗以寄所思。

薄暮,雪作风凛,不可留,登岸宿乙家。

夜复赋诗怀古。

明日,益风雪,别甲于江,余与丙独归。

行三十里,又越宿乃至。

其后,甲以书及别诗来,言:“是日风帆怒驶,逾久而后济;既济,疑有神阴相,以著兹游之伟。

”余曰:“呜呼!阮步兵死,空山无哭声且千年矣!若神之助固不可知,然兹游亦良伟。

其为文词因以达意,亦诚可悲已!”余尝欲仿太史公著《季汉月表》,如《秦楚之际》。

今人不有知余心,后之人必有知余者。

于此宜得书,故纪之,以附季汉事后。

时,先君登台后二十六年也。

先君讳某字某,登台之岁在乙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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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花乐府,东坡记吴越王妃事也。临安道中感而和之,和其词而反其意,以有寄焉 其一》

钱谦益 〔清代〕

陌上花开正掩靡,茸城草绿雉媒肥。

狂夫不合堂堂去,小妇翻歌缓缓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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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赋得玉水记方流》

陈昌言 〔明代〕

明媚如怀玉,奇姿自托幽。

白虹深不见,绿水折空流。

方珏清沙遍,纵横气色浮。

类圭才有角,写月让成钩。

久处沉潜贵,希当特达收。

滔滔在何许,揭厉愿从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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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湘人·记归程过半》

陆宏定 〔明代〕

记归程过半,家住天南,吴烟越岫飘渺,转眼秋冬,几回新月,偏向离人燎皎。

急管宵残,疏钟梦断,客衣寒悄。

忆临岐,泪染湘罗,怕助风霜易老。

是尔翠黛慵描,正恹恹憔悴,向予低道:念此去谁怜,冷暖关山路杳?才携手教、款语丁宁,眼底征云缭绕。

悔不剪、春雨蘼芜,牵惹愁怀多少!。

《严先生祠堂记》

范仲淹 〔宋代〕

先生,汉光武之故人也。

相尚以道。

及帝握《赤符》,乘六龙,得圣人之时,臣妾亿兆,天下孰加焉?惟先生以节高之。

既而动星象,归江湖,得圣人之清。

泥涂轩冕,天下孰加焉?惟光武以礼下之。

在《蛊》之上九,众方有为,而独“不事王侯,高尚其事”,先生以之。

在《屯》之初九,阳德方亨,而能“以贵下贱,大得民也”,光武以之。

盖先生之心,出乎日月之上;光武之量,包乎天地之外。

微先生,不能成光武之大,微光武,岂能遂先生之高哉?而使贪夫廉,懦夫立,是大有功于名教也。

仲淹来守是邦,始构堂而奠焉,乃复为其后者四家,以奉祠事。

又从而歌曰∶“云山苍苍,江水泱泱,先生之风,山高水长!” 。

《摸鱼儿·记年时人人何处》

何梦桂 〔宋代〕

记年时、人人何处,长亭曾共杯酒。

酒阑归去行人远,折不尽长亭柳。

渐白首。

待把酒送君,恰又清明后。

青条似旧,问江北江南,离愁如我,还更有人否。

留不住,强把蔬盘瀹韭。

行舟又报潮候。

风急岸花飞尽也,一曲啼红满袖。

春波皱。

青草外、人间此恨年年有。

留连握手。

数人世相逢,百年欢笑,能得几回又。

《牡丹亭记题词》

汤显祖 〔明代〕

天下女子有情,宁有如杜丽娘者乎!梦其人即病,病即弥连,至手画形容传于世而后死。

死三年矣,复能溟莫中求得其所梦者而生。

如丽娘者,乃可谓之有情人耳。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

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梦中之情,何必非真,天下岂少梦中之人耶?必因荐枕而成亲,待挂冠而为密者,皆形骸之论也。

传杜太守事者,仿佛晋武都守李仲文、广州守冯孝将儿女事。

予稍为更而演之。

至于杜守收考柳生,亦如汉睢阳王收考谈生也。

嗟夫,人世之事,非人世所可尽。

自非通人,恒以理相格耳。

第云理之所必无,安知情之所必有邪!。

《观德亭记》

王阳明 〔明代〕

君子之于射也,内志正,外体直,持弓矢审固,而后可以言中,故古者射以观德。

德也者,得之于其心也,君子之学,求以得之于其心,故君子之于射以存其心也。

是故躁于其心者其动妄,荡于其心者其视浮,歉于其心者其气馁,忽于其心者其貌惰,傲于其心者其色矜,五者,心之不存也。

不存也者,不学也。

君子之学于射,以存其心也,是故心端则体正,心敬则容肃,心平则气舒,心专则视审,心通故时而理,心纯故让而恪,心宏故胜而不张、负而不驰,七者备而君子之德成。

君子无所不用其学也,于射见之矣。

故曰:为人君者以为君鹄,为人臣者以为臣鹄,为人父者以为父鹄,为人子者以为子鹄。

射也者,射己之鹄也,鹄也者,心也,各射己之心也,各得其心而已。

故曰:可以观德矣。

作《观德亭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