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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雜組 其一》

趙完璧 〔明代〕

五雜組,宮姝色。

往復還,歌換拍。

不得已,東方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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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完璧其它诗文

《攤破浣溪沙·梓樹花香月半明》

陳繼儒 〔明代〕

梓樹花香月半明,棹歌歸去草蟲鳴。曲曲柳灣茅屋矮,掛魚罾。

笑指吾廬何處是,一池荷葉小橋橫。修竹紙窗燈火里,讀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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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流水二首》

羅鄴 〔唐代〕

人間莫漫悲花落,花落明年依舊開。

卻最堪悲是流水,你同人事去無回!龍躍虬蟠旋作潭,繞紅濺綠下東南。

春風散入侯家去,漱齒花前酒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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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相思》

呂渭老 〔宋代〕

西園鬥草歸遲。

隔葉囀黃鸝。

闌干醉倚,鞦韆背立,數遍佳期。

寒食清明都過了,趁如今、芍藥薔薇。

衩衣吟露,歸舟纜月,方解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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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波小妹歌》

魏胡太后 〔南北朝〕

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裙逐馬如卷蓬。

左射右射必疊雙。

婦女尚如此,男子安可逢。

《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

曹植 〔兩漢〕

名都多妖女,京洛出少年。

寶劍值千金,被服麗且鮮。

鬥雞東郊道,走馬長楸間。

馳騁未能半,雙兔過我前。

攬弓捷鳴鏑,長驅上南山。

左挽因右發,一縱兩禽連。

余巧未及展,仰手接飛鳶。

觀者咸稱善,眾工歸我妍。

歸來宴平樂,美酒斗十千。

膾鯉臇胎鰕,炮鱉炙熊蹯。

鳴儔嘯匹侶,列坐竟長筵。

連翩擊鞠壤,巧捷惟萬端。

白日西南馳,光景不可攀。

雲散還城邑,清晨復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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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李清照 〔宋代〕

生當做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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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寧府三首 其一》

林弼 〔明代〕

萬里關山入塞雲,高城縱目送斜曛。九真海到東南接,六詔江來左右分。

出洞蠻丁高髻角,趁墟野婦短衣裙。漢廷已下興賢詔,從此遐荒德化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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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羊·一個犁牛半塊田》

張養浩 〔元代〕

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綿,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痴癲,狂也痴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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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閿鄉寓居十首。聞提壺鳥》

吳融 〔唐代〕

早於批鵊巧於鶯,故國春林足此聲。

今在天涯別館裡,為君沽酒復何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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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士詠。壺丘子》

吳筠 〔唐代〕

壺丘道為量,玄虛固難知。

季咸曜淺術,禦寇初深疑。

至人忘禍福,感變靡定期。

太沖杳無朕,元化誰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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