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明代 / 蘇仲 / 寓華容連日陰雨寫懷
拼

《寓華容連日陰雨寫懷》

蘇仲 〔明代〕

客舍蕭條亂草侵,夾旬風雨晝常陰。

青蛙繞屋聲如陣,白鳥侵人嘴似針。

老眼不堪勞案牖,薄才無計轉伸吟。

自知久矣妨賢路,一意懷歸戀舊林。

复制
蘇仲

作者:蘇仲

蘇仲(一四五六—一五一九),字亞夫。順德人。葵弟。明孝宗弘治十五年壬戌(一五〇二)進士,官戶部主事。旋忤宦官劉瑾意,出為岳郡散官。十八年,皇帝賜命進防承德郎。武宗正德七年(一五一二),任廣西象州知州。九年,退居歸田。十四年,卒於家。有《古愚集》,詩三卷,文一卷。清康熙《順德縣誌》卷七有傳。其來孫天琦又有《奉直大夫象州知州前戶部主事古愚公傳》,見《古愚集》卷首。蘇仲詩,以清光緒七年(一八八一)順德蘇仲德堂藏板重刻本《古愚集》為底本。

蘇仲其它诗文

《嘆流水二首》

羅鄴 〔唐代〕

人間莫漫悲花落,花落明年依舊開。

卻最堪悲是流水,你同人事去無回!龍躍虬蟠旋作潭,繞紅濺綠下東南。

春風散入侯家去,漱齒花前酒半酣。

复制

《薛王花燭行》

閻德隱 〔唐代〕

王子仙車下鳳台,紫纓金勒馭龍媒。

□□□□□□出,環佩鏘鏘天上來。

鳷鵲樓前雲半卷,鴛鴦殿上月裴回。

玉盤錯落銀燈照,珠帳玲瓏寶扇開。

盈盈二八誰家子,紅粉新妝勝桃李。

從來六行比齊姜,自許千門奉楚王。

楚王宮裡能服飾,顧盼傾城復傾國。

合歡錦帶蒲萄花,連理香裙石榴色。

金爐半夜起氛氳,翡翠被重蘇合熏。

不學曹王遇神女,莫言羅敷邀使君。

同心婉娩若琴瑟,更笑天河有靈匹。

一朝福履盛王門,百代光輝增帝室。

富貴榮華實可憐,路傍觀者謂神仙。

只應早得淮南術,會見雙飛入紫煙。

复制

《和雷敏秀才》

李承芳 〔明代〕

夢魂化蝶寄流楂,飛繞江蘋漠漠花。

長笛一聲驚忽醒,蛟龍窟畔有人家。

复制

《送陸暢侍御歸揚州》

姚合 〔唐代〕

故園偏接近,霅水洞庭邊。

歸去知何日,相逢各長年。

山川南北路,風雪別離天。

楚色窮冬燒,淮聲獨夜船。

從軍丞相府,談笑酒杯前。

复制

《賦得河上逢落花》

釋今覞 〔明代〕

飛花吹不盡,蕩漾空江湄。

落處無人見,沿流獨去遲。

芳情縈弱草,香氣結寒澌。

正有尋春者,茫茫河上期。

复制

《別蘇別駕南歸四首 其一》

胡應麟 〔明代〕

邂逅相逢興獨豪,平原十日醉葡萄。

風前忽奏陽關曲,別淚千行墮寶刀。

复制

《水谷夜行寄子美聖俞》

歐陽修 〔宋代〕

寒雞號荒林,山壁月倒掛。

披衣起視夜,攬轡念行邁。

我來夏雲初,素節今已屆。

高河瀉長空,勢落九州外。

微風動涼襟,曉氣清余睡。

緬懷京師友,文酒邈高會。

其間蘇與梅,二子可畏愛。

篇章富縱橫,聲價相磨蓋。

子美氣尤雄,萬竅號一噫。

有時肆顛狂,醉墨灑滂沛。

譬如千里馬,已發不可殺。

盈前盡珠璣,一一難柬汰。

梅翁事清切,石齒漱寒瀨。

作詩三十年,視我猶後輩。

文詞愈清新,心意雖老大。

譬如妖韶女,老自有餘態。

近詩尤古硬,咀嚼苦難嘬。

初如食橄欖,真味久愈在。

蘇豪以氣轢,舉世徒驚駭。

梅窮獨我知,古貨今難賣。

二子雙鳳凰,百鳥之嘉瑞。

雲煙一翱翔,羽翮一摧鎩。

安得相從游,終日鳴噦噦。

問胡苦思之,對酒把新蟹。

《七夕吟同張士行賦》

張以寧 〔明代〕

銀河迢迢向東注,玉女盈盈隔秋渚。金梭飛飛擲煙霧,織作青鸞寄幽素。

青鸞織成不飛去,仙郎脈脈愁無語。無語相望朝復暮,白榆搖落成秋樹。

藕花香冷鴛鴦浦,天上銀橋寶車度。風清蕊殿開瑤戶,雲屏霧褥芙蓉吐。

經年香夢遙相許,一夕離腸為郎訴。羿姬妒人留不住,天雞角角扶桑曙。

龍巾荏苒啼紅露,亂點雲開逗飛雨。伯勞西飛燕東翥,河乾石爛愁終古。

翠樓乞巧娉婷女,鏡里青螺掃眉嫵。博山沈煙裊雙縷,不識人間離別苦。

复制

《其五十九 學》

李俊民 〔金朝〕

邑化弦歌地,鄰漸俎豆風。二三言志子,六七詠歸童。

复制

《四時田園雜興六十首 其三十五》

范成大 〔宋代〕

采菱辛苦廢犁鋤,血指流丹鬼質枯。

無力買田聊種水,近來湖面亦收租。

复制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登掃葉樓記》

管同 〔清代〕

自予歸江寧,愛其山川奇勝,間嘗與客登石頭,歷鍾阜,泛舟於後湖,南極芙蓉、天闕諸峰,而北攀燕子磯,以俯觀江流之猛壯。

以為江寧奇勝,盡於是矣。

或有邀予登覽者,輒厭倦,思舍是而他游。

而四望有掃葉樓,去吾家不一里,乃未始一至焉。

辛酉秋,金壇王中子訪予於家,語及,因相攜以往。

是樓起於岑山之巔,土石秀潔,而旁多大樹,山風西來,落木齊下,堆黃疊青,艷若綺繡。

及其上登,則近接城市,遠挹江島,煙村雲舍,沙鳥風帆,幽曠瑰奇,畢呈於幾席。

雖向之所謂奇勝,何以加此?凡人之情,鶩遠而遺近。

蓋遠則其至必難,視之先重,雖無得而不暇知矣;近則其至必易,視之先輕,雖有得而亦不暇知矣。

予之見,每自謂差遠流俗,顧不知奇境即在半里外,至厭倦思欲遠遊,則其生平行事之類乎是者,可勝計哉!雖然,得王君而予不終誤矣,此古人之所以貴益友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