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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集敬亭松堂同墨香叔汝猷貽謀二弟暨朱大川汪易堂即席以杜句蓬門今始為君開分韻淂蓬字》

敦敏 〔清代〕

人生忽旦暮,聚散如飄蓬。

誰能聯同氣,常此杯酒通?阿弟開家宴,樽喜北海融。

分盞量酒戶,即席傳詩筒。

墨公講丰韻,詠物格調工。

大川重義俠,擊築悲歌雄。

敬亭妙揮灑,肆應才不窮。

汝貽排酒陣,豪飲如長虹。

顧我徒老大,小技慚雕蟲。

最後易堂至,諧謔生春風。

會者此七人,恰與竹林同。

中和連上巳,花柳煙溟濛。

三春百年內,幾消此顏紅。

卜晝更卜夜,擬宿松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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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敏

作者:敦敏

(1728—1796後)清宗室,字子明,號懋齋。阿濟格後裔。官宗學總管。與弟敦誠均有詩名。與曹雪芹為知交。所著《懋齋詩鈔》。為《紅樓夢》重要研究資料。

敦敏其它诗文

《於潛僧綠筠軒》

蘇軾 〔宋代〕

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

旁人笑此言,似高還似痴。

若對此君仍大嚼,世間那有揚州鶴?。

《山行留客》

張旭 〔唐代〕

山光物態弄春暉,莫為輕陰便擬歸。

縱使晴明無雨色,入雲深處亦沾衣。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杜牧 〔唐代〕

煙籠寒水月籠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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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陸暢侍御歸揚州》

姚合 〔唐代〕

故園偏接近,霅水洞庭邊。

歸去知何日,相逢各長年。

山川南北路,風雪別離天。

楚色窮冬燒,淮聲獨夜船。

從軍丞相府,談笑酒杯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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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秧歌》

楊萬里 〔宋代〕

田夫拋秧田婦接,小兒拔秧大兒插。

笠是兜鍪蓑是甲,雨從頭上濕到胛。

喚渠朝餐歇半霎,低頭折腰只不答。

秧根未牢蒔未匝,照管鵝兒與雛鴨。

《別詩三首(2)》

佚名 〔兩漢〕

其一有鳥西南飛,熠熠似蒼鷹。

朝發天北隅,暮聞日南陵。

欲寄一言去,托之箋彩繒。

因風附輕翼,以遺心蘊蒸。

鳥辭路悠長,羽翼不能勝。

意欲從鳥逝,駑馬不可乘。

其二晨風鳴北林,熠耀東南飛。

願言所相思,日暮不垂帷。

明月照高樓,想見餘光輝。

玄鳥夜過庭,仿佛能復飛。

褰裳路踟躕,彷徨不能歸。

浮雲日千里,安知我心悲。

思得瓊樹枝,以解長渴飢。

其三童童孤生柳,寄根河水泥。

連翩遊客子,於冬服涼衣。

去家千餘里,一身常渴飢。

寒夜立清庭,仰瞻天漢湄。

寒風吹我骨,嚴霜切我肌。

憂心常慘戚,晨風為我悲。

瑤光游何速,行願去何遲。

仰視雲間星,忽若割長帷。

低頭還自憐,盛年行已衰。

依依戀明世,愴愴難久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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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雀妓》

何遜 〔南北朝〕

秋風木葉落。

蕭瑟管弦清。

望陵歌對酒。

向帳舞空城。

寂寂檐宇曠。

望飄帷幔輕。

曲終相顧起。

日暮松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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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游六橋待月記》

袁宏道 〔明代〕

西湖最盛,為春為月。

一日之盛,為朝煙,為夕嵐。

今歲春雪甚盛,梅花為寒所勒,與杏桃相次開發,尤為奇觀。

石簣數為余言:「傅金吾園中梅,張功甫玉照堂故物也,急往觀之。

」余時為桃花所戀,竟不忍去。

湖上由斷橋至蘇堤一帶,綠煙紅霧,瀰漫二十餘里。

歌吹為風,粉汗為雨,羅紈之盛,多於堤畔之草,艷冶極矣。

然杭人游湖,止午、未、申三時。

其實湖光染翠之工,山嵐設色之妙,皆在朝日始出,夕舂未下,始極其濃媚。

月景尤不可言,花態柳情,山容水意,別是一種趣味。

此樂留與山僧遊客受用,安可為俗士道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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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 柳塘春水漫》

劉辰翁 〔宋代〕

柳外澹煙光,芊綿去路長。風花隨世界,春水漫池塘。

手種青青許(四庫本作樹),堤回曲曲香。綠猶深舊雨,流不動斜陽。

濠上知魚樂,橋邊看燕忙。欄干風起晚,人影皺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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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查子·年年玉鏡台》

朱淑真 〔宋代〕

年年玉鏡台,梅蕊宮妝困。

今歲未還家,怕見江南信。

酒從別後疏,淚向愁中盡。

遙想楚雲深,人遠天涯近。

《橘隱,為秦文仲賦》

隱者 〔唐代〕

橘熟曾登隱者堂,傲霜林薄斕青黃。花時吐蕊珠成斛,叢晚抽條綠閟房。

千樹君封培植大,慈闈母老孝思長。療疴欲得蘇家井,受命難遷屈子鄉。

自以辟人甘濩落,誰令登俎薦芬芳?苞緘萬里深隨貢,御宴群臣手擘嘗。

霜落洞庭天窅窅,根盤林屋野蒼蒼。齋廬並海詩吟處,霧雨氤氳著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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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府曲江樓記》

朱熹 〔宋代〕

廣漢張侯敬夫守荊州之明年,歲豐人和,幕府無事。

顧常病其學門之外,即阻高墉,無以宣暢郁湮,導迎清曠。

乃直其南鑿門通道,以臨白河,而取旁近廢門舊額以榜之,且為樓觀以表其上。

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則大江重湖,縈紆渺彌,一目千里;而西陵諸山,空濛晻靄,又皆隱見出沒於雲空煙水之外。

敬夫於是顧而嘆曰:「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昔公去相而守於此,其平居暇日,登臨賦詠,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

至其傷時感事,寤嘆隱憂,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於朝廷。

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

嗚呼,悲夫!」乃書其扁曰「曲江之樓」,而以書來屬予記之。

時予方守南康,疾病侵陵,求去不獲。

讀敬夫之書,而知茲樓之勝,思得一與敬夫相從游於其上,瞻眺江山,覽觀形制,按楚漢以來成敗興亡之效,而考其所以然者;然後舉酒相屬,以詠張公之詩,而想見其人於千載之上,庶有以慰夙心者。

顧乃千里相望,邈不可得,則又未嘗不矯首西悲而喟然發嘆也。

抑嘗思之:張公遠矣,其一時之事,雖唐之治亂所以分者,顧亦何預於後之人?而讀其書者,未嘗不為之掩卷太息也。

是則是非邪正之實,乃天理之固然,而人心之不可已者。

是以雖曠百世而相感,使人憂悲愉佚勃然於胸中,恍若親見其人而真聞其語者,是豈有古今彼此之間,而亦孰使之然哉?《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登此樓者,於此亦可以反諸身,而自得之矣。

予於此樓,既未得往寓目焉,無以寫其山川風景、朝暮四時之變,如范公之書岳陽,獨次第敬夫本語,而附以予之所感者如此。

後有君子,得以覽觀焉。

淳熙己亥十有一月己巳日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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