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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熱三首 其一》

郭印 〔宋代〕

纖雲都掃跡,烈日正燔空。

人立洪爐上,魚游沸鼎中。

四山渾束熱,一葉不吹風。

屈指秋期近,清涼四海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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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印其它诗文

《嘆流水二首》

羅鄴 〔唐代〕

人間莫漫悲花落,花落明年依舊開。

卻最堪悲是流水,你同人事去無回!龍躍虬蟠旋作潭,繞紅濺綠下東南。

春風散入侯家去,漱齒花前酒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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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潛僧綠筠軒》

蘇軾 〔宋代〕

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

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

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醫。

旁人笑此言,似高還似痴。

若對此君仍大嚼,世間那有揚州鶴?。

《惠州一絕 / 食荔枝》

蘇軾 〔宋代〕

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楊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不辭 一作:不妨)。

《次同冠峽(赴陽山作)》

韓愈 〔唐代〕

今日是何朝,天晴物色饒。

落英千尺墮,遊絲百丈飄。

泄乳交岩脈,懸流揭浪標。

無心思嶺北,猿鳥莫相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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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北高峰》

張元凱 〔明代〕

招提與客共探奇,蔓草垂蘿手自披。

千尺懸崖天欲近,一杯滄海世堪遺。

振衣片片青雲落,策杖冥冥黃鵠隨。

莫向江山觀幻泡,望中吳越幾推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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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詞二首·一作題美人》

李義府 〔唐代〕

鏤月成歌扇,裁雲作舞衣。自憐回雪影,好取洛川歸。

懶整鴛鴦被,羞褰玳瑁床。春風別有意,密處也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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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羊·一個犁牛半塊田》

張養浩 〔元代〕

一個犁牛半塊田,收也憑天,荒也憑天。粗茶淡飯飽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布衣得暖勝絲綿,長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幾間,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過天青駕小船,魚在一邊,酒在一邊。夜歸兒女話燈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獨眠,誰是神仙,我是神仙。南山空谷書一卷,瘋也痴癲,狂也痴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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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歌行並序》

高適 〔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酬張二仲彝》

皇甫冉 〔唐代〕

吳洲見芳草,楚客動歸心。

屈宋鄉山古,荊衡煙雨深。

艱難十載別,羈旅四愁侵。

澧月通沅水,湘雲入桂林。

已看生白髮,當為乏黃金。

江海時相見,唯聞梁甫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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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夜月》

蘇福 〔明代〕

此夜彎弓不上弦,名為殘月又如鮮。五更回望東樓上,想是嫦娥遺片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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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陵府曲江樓記》

朱熹 〔宋代〕

廣漢張侯敬夫守荊州之明年,歲豐人和,幕府無事。

顧常病其學門之外,即阻高墉,無以宣暢郁湮,導迎清曠。

乃直其南鑿門通道,以臨白河,而取旁近廢門舊額以榜之,且為樓觀以表其上。

敬夫一日與客往而登焉,則大江重湖,縈紆渺彌,一目千里;而西陵諸山,空濛晻靄,又皆隱見出沒於雲空煙水之外。

敬夫於是顧而嘆曰:「此亦曲江公所謂江陵郡城南樓者邪?昔公去相而守於此,其平居暇日,登臨賦詠,蓋皆翛然有出塵之想。

至其傷時感事,寤嘆隱憂,則其心未嘗一日不在於朝廷。

而汲汲然惟恐其道之終不行也。

嗚呼,悲夫!」乃書其扁曰「曲江之樓」,而以書來屬予記之。

時予方守南康,疾病侵陵,求去不獲。

讀敬夫之書,而知茲樓之勝,思得一與敬夫相從游於其上,瞻眺江山,覽觀形制,按楚漢以來成敗興亡之效,而考其所以然者;然後舉酒相屬,以詠張公之詩,而想見其人於千載之上,庶有以慰夙心者。

顧乃千里相望,邈不可得,則又未嘗不矯首西悲而喟然發嘆也。

抑嘗思之:張公遠矣,其一時之事,雖唐之治亂所以分者,顧亦何預於後之人?而讀其書者,未嘗不為之掩卷太息也。

是則是非邪正之實,乃天理之固然,而人心之不可已者。

是以雖曠百世而相感,使人憂悲愉佚勃然於胸中,恍若親見其人而真聞其語者,是豈有古今彼此之間,而亦孰使之然哉?《詩》曰:「天生烝民,有物有則。

民之秉彝,好是懿德。

」登此樓者,於此亦可以反諸身,而自得之矣。

予於此樓,既未得往寓目焉,無以寫其山川風景、朝暮四時之變,如范公之書岳陽,獨次第敬夫本語,而附以予之所感者如此。

後有君子,得以覽觀焉。

淳熙己亥十有一月己巳日南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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