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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狄梁公傳》

徐積 〔宋代〕

李氏山河勢若蓬,手提長劍截長虹。

請將唐室中興事,可比汾陽再造功。

直道不為邪黨敗,逆鱗深得諍臣風。

儒生若有逢時幸,未必勳勞盡在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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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積

作者:徐積

徐積(1028—1103)北宋聾人教官。字仲車,楚州山陽(今江蘇淮安)人。因晚年居楚州南門外,故自號南郭翁。生於宋仁宗天聖六年,卒於徽宗崇寧二年,年七十六歲。三歲父歿,因父名石,終身不用石器,行遇石,避而勿踐。事母至孝,母亡,廬墓三年,哭不絕音。初從胡瑗學。

徐積其它诗文

《樂遊園歌》

杜甫 〔唐代〕

樂游古園崒森爽,煙綿碧草萋萋長。

公子華筵勢最高,秦川對酒平如掌。

長生木瓢示真率,更調鞍馬狂歡賞。

青春波浪芙蓉園,白日雷霆夾城仗。

閶闔晴開詄蕩蕩,曲江翠幕排銀牓。

拂水低徊舞袖翻,緣雲清切歌聲上。

卻憶年年人醉時,只今未醉已先悲。

數莖白髮那拋得?百罰深杯亦不辭。

聖朝亦知賤士丑,一物自荷皇天慈。

此身飲罷無歸處,獨立蒼茫自詠詩。

《江城子》

蘇軾 〔宋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過襄城三首》

許景衡 〔宋代〕

公子言歸歲月深,弦歌猶自有遺音。

誰雲故國無喬木,看取青青著作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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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元注林園》

李端 〔唐代〕

謝家門館似山林,碧石青苔滿樹陰。

乳鵲眄巢花巷靜,鳴鳩鼓翼竹園深。

桔槔轉水兼通藥,方丈留僧共聽琴。

獨有野人箕踞慣,過君始得一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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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樓春 重書靈岩舊題處》

少年 〔唐代〕

燕語垂楊春又暮。往事空隨流水去。當時傑句倩誰題,塵筆只今無着處。酒債尋常隨所寓。煙竹風花堪笑語。偷閒將學少年游,終不似邯鄲故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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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謁金門》

晏殊 〔宋代〕

秋露墜。

滴盡楚蘭紅淚。

往事舊歡何限意。

思量如夢寐。

人貌老於前歲。

風月宛然無異。

座有嘉賓尊有桂。

莫辭終夕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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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重表侄王砅評事使南海》

杜甫 〔唐代〕

我之曾祖姑,爾之高祖母。

爾祖未顯時,歸為尚書婦。

隋朝大業末,房杜俱交友。

長者來在門,荒年自糊口。

家貧無供給,客位但箕帚。

俄頃羞頗珍,寂寥人散後。

入怪鬢髮空,吁嗟為之久。

自陳翦髻鬟,鬻市充杯酒。

上雲天下亂,宜與英俊厚。

向竊窺數公,經綸亦俱有。

次問最少年,虬髯十八九。

子等成大名,皆因此人手。

下雲風雲合,龍虎一吟吼。

願展丈夫雄,得辭兒女丑。

秦王時在坐,真氣驚戶牖。

及乎貞觀初,尚書踐台斗。

夫人常肩輿,上殿稱萬壽。

六宮師柔順,法則化妃後。

至尊均嫂叔,盛事垂不朽。

鳳雛無凡毛,五色非爾曹。

往者胡作逆,乾坤沸嗷嗷。

吾客左馮翊,爾家同遁逃。

爭奪至徒步,塊獨委蓬蒿。

逗留熱爾腸,十里卻呼號。

自下所騎馬,右持腰間刀。

左牽紫游韁,飛走使我高。

苟活到今日,寸心銘佩牢。

亂離又聚散,宿昔恨滔滔。

水花笑白首,春草隨青袍。

廷評近要津,節制收英髦。

北驅漢陽傳,南泛上瀧舠.家聲肯墜地,利器當秋毫。

番禺親賢領,籌運神功操。

大夫出盧宋,寶貝休脂膏。

洞主降接武,海胡舶千艘。

我欲就丹砂,跋涉覺身勞。

安能陷糞土,有志乘鯨鰲。

或驂鸞騰天,聊作鶴鳴皋。

《和楊侍郎》

吳融 〔唐代〕

目極家山遠,身拘禁苑深。

煙霄慚暮齒,麋鹿愧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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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古 王公樓上會飲》

李俊民 〔金朝〕

詩酒能消一半春(趙嘏),紫微才調復知兵(崔道融)。

黃河九曲今歸漢(薛逢),獨上高樓故國情(羊士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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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傲 送春六曲其五》

段克己 〔金朝〕

詩句一春渾漫與。紛紛紅紫俱塵土。樓外垂楊千萬縷。

風盪絮。欄干倚遍空無語。畢竟春歸何處所。樹頭樹底無尋處。惟有閒愁將不去。

依舊住。伴人直到黃昏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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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

《高士詠。壺丘子》

吳筠 〔唐代〕

壺丘道為量,玄虛固難知。

季咸曜淺術,禦寇初深疑。

至人忘禍福,感變靡定期。

太沖杳無朕,元化誰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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