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代周密的《四字令·拟花间》写出了闺中女子思人不见人的那份无可奈何的春愁。
开篇以“眉消睡黄”来开头,描写了闺中女子的状态,其苦相思展露无疑,接着就是一句“春凝泪妆”,加重前一句的深意。“玉屏水暖”承接上一句的“春”字,写了屏风上面所绘之图。“水暖微香”则是通过“香”字侧面写主人。前三句以“静”为主,凸显闺房中的清净也透露出寂寞。第四句“听蜂儿打窗。”一个“打”字打破了这份清净,带着生机盎然,却又让人无法避开那份忧伤。
“筝尘半妆。绡痕半方。”中的“半”字,意在缩减忧伤,“欲情故纵”般越是轻描淡写,却越从侧面加重了女子的感伤之情。无人排解愁绪,唯有门前杨柳可寄,奈何它也是自顾不暇的“忙”? 那个“奈”字是一种对自然的无奈,更是对自己现在的独守闺房,却又无法更改的现实展现。 “伊人浓妆待君王,渐宽衣带怨罗裳。”对现实的无奈,唯有以文字消减相思,以减少现实所带来的自我感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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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来欢意少。
锦鲸仙去,紫霞声杳。
怕展金奁,依旧故人怀抱。
犹想乌丝醉墨,惊俊语、香红围绕。
闲自笑。
与君共是,承平年少。
雨窗短梦难凭,是几番宫商,几番吟啸。
泪眼东风,回首四桥烟草。
载酒倦游甚处,已换却、花间啼鸟。
春恨悄。
天涯暮云残照。
老去闲情懒。
东风外、菲菲花絮零乱。
轻鸥涨绿,啼鹃暗碧,一春过半。
寻芳已是来迟,怕迤逦、华年暗换。
应怅恨、白雪歌空,秋霜鬓冷谁管。
凭阑自笑清狂,事随花谢,愁与春远。
持杯顾曲,登楼赋笔,杜郎才减。
前欢已隔残照,但耿耿、临高望眼。
溯流红、一棹归时,半蟾弄晚。
晴空摇翠浪,画禽静、霁烟收。
听暗柳啼莺,新簧弄巧,如度秦讴。
谁绸。
翠丝万缕,飏金梭、宛转织芳愁。
风袅余音甚处,絮花三月宫沟。
扁舟。
缆系轻柔。
沙路远、倦追游。
望断桥斜日,蛮腰竞舞,苏小墙头。
偏忧。
杜鹃唤去,镇绵蛮、竟日挽春留。
啼觉琼疏午梦,翠丸惊度西楼。
步玲珑,寻窈窕,瑶草四时碧。
小小蓬莱,花气透帘隙。
几回翠水荷初,苍崖梅小,绮寮掩、玉壶春色。
柳屏窄。
芳槛日日东风,几醉几吟笔。
曲折花房,莺燕似相识。
最怜灯影才收,歌尘初静,画楼外、一声秋笛。
记移灯翦雨,换火篝香,去岁今朝。
乍见翻疑梦,向梅边携手,笑挽吟桡。
依依故人情味,歌舞试春娇。
对婉娩年芳,漂零身世,酒趁愁消。
天涯未归客,望锦羽沈沈,翠水迢迢。
叹菊荒薇老,负故人猿鹤,旧隐谁招。
疏花温撩愁思,无句到寒梢。
但梦绕西泠,空江冷月,魂断随潮。
丁卯七月既望,余偕同志放舟邀凉于三汇之交,远修太白采石、坡仙赤壁数百年故事,游兴甚逸。
余尝赋诗三百言以纪清适。
坐客和篇交属,意殊快也。
越明年秋,复寻前盟于白荷凉月间。
风露浩然,毛发森爽,遂命苍头奴横小笛于舵尾,作悠扬杳渺之声,使人真有乘杳飞举想也。
举白尽醉,继以浩歌。
清溪数点芙蓉雨,苹飙泛凉吟艗。
洗玉空明,浮珠沆瀣,人静籁沉波息。
仙潢咫尺。
想翠宇琼楼,有人相忆。
天上人间,未知今夕是何夕。
此生此夜此景,自仙翁去后,清致谁识?散发吟商,簪花弄水,谁伴凉宵横笛?流年暗惜。
怕一夕西风,井梧吹碧。
底事闲愁,醉歌浮大白。
浙江之潮,天下之伟观也。
自既望以至十八日为盛。
方其远出海门,仅如银线;既而渐近,则玉城雪岭际天而来,大声如雷霆,震撼激射,吞天沃日,势极雄豪。
杨诚斋诗云“海涌银为郭,江横玉系腰”者是也。
每岁京尹出浙江亭教阅水军,艨艟数百,分列两岸;既而尽奔腾分合五阵之势,并有乘骑弄旗标枪舞刀于水面者,如履平地。
倏尔黄烟四起,人物略不相睹,水爆轰震,声如崩山。
烟消波静,则一舸无迹,仅有“敌船”为火所焚,随波而逝。
吴儿善泅者数百,皆披发文身,手持十幅大彩旗,争先鼓勇,溯迎而上,出没于鲸波万仞中,腾身百变,而旗尾略不沾湿,以此夸能。
江干上下十余里间,珠翠罗绮溢目,车马塞途,饮食百物皆倍穹常时,而僦赁看幕,虽席地不容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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