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宋代 / 馮時行 / 游東郊以園林無俗情為韻得情字二首
拼

《游東郊以園林無俗情為韻得情字二首》

馮時行 〔宋代〕

野寺日欲落,晚林煙自生。

霞文明遠水,鴉點背孤城。

酒盡無閒酌,茶粗得老烹。

歸來喜不寐,濩落稱余情。

复制
馮時行

作者:馮時行

馮時行(1100—1163)宋代狀元。字當可,號縉雲,祖籍浙江諸暨(諸暨紫岩鄉祝家塢人),出生地見下籍貫考略。宋徽宗宣和六年恩科狀元,歷官奉節尉、江原縣丞、左朝奉議郎等,後因力主抗金被貶,於重慶結廬授課,坐廢十七年後方重新起用,官至成都府路提刑,逝世於四川雅安。著有《縉雲文集》43卷,《易倫》2卷。

馮時行其它诗文

《題元注林園》

李端 〔唐代〕

謝家門館似山林,碧石青苔滿樹陰。

乳鵲眄巢花巷靜,鳴鳩鼓翼竹園深。

桔槔轉水兼通藥,方丈留僧共聽琴。

獨有野人箕踞慣,過君始得一長吟。

复制

《鳳台曲》

于慎行 〔明代〕

未央宮前桃李花,柳枝煙裊御陌斜。

貴主初臨萬年館,小侯新試七香車。

香車繡幰開長樂,十里天街鋪錦箔。

台上乘鸞白管簫,樓頭走馬黃金絡。

賜衣分得御袍香,寶玦珊瑚佩帶長。

朝游歌管金張第,暮入風流趙李場。

君不見隴西老將頭白盡,百戰不博通侯印。

复制

《和孔郎中荊林馬上見寄》

蘇軾 〔宋代〕

秋禾不滿眼,宿麥種亦稀。

永愧此邦人,芒刺在膚肌。

平生五千卷,一字不救飢。

方將怨無襦,忽復歌緇衣。

堂堂孔北海,直氣凜群兒。

朱輪未及郊,清風已先馳。

何以累君子,十萬貧與羸。

滔滔滿四方,我行竟安之。

何時劍關路,春山聞子規。

复制

《贈重安寂道者》

李中 〔五代〕

寒松肌骨鶴心情,混俗陶陶隱姓名。

白髮只聞悲短景,紅塵誰解信長生。

壺中日月存心近,島外煙霞入夢清。

每許相親應計分,琴餘常見話蓬瀛。

复制

《過荊門》

李紳 〔唐代〕

荊江水闊煙波轉,荊門路繞山蔥茜。

帆勢侵雲滅又明,山程背日昏還見。

青青麥隴啼飛鴉,寂寞野徑棠梨花。

行行驅馬萬里遠,漸入煙嵐危棧賒。

林中有鳥飛出谷,月上千岩一聲哭。

腸斷思歸不可聞,人言恨魄來巴蜀。

我聽此鳥祝我魂,魂死莫學聲銜冤。

縱為羽族莫棲息,直上青雲呼帝閽。

此時山月如銜鏡,岩樹參差互輝映。

皎潔深看入澗泉,分明細見樵人徑。

陰森鬼廟當郵亭,雞豚日宰聞膻腥。

愚夫禍福自迷惑,魍魎憑何通百靈。

月低山曉問行客,已酹椒漿拜荒陌。

惆悵忠貞徒自持,誰祭山頭望夫石。

复制

《從弟舍人惠茶》

劉兼 〔唐代〕

曾求芳茗貢蕪詞,果沐頒沾味甚奇。

龜背起紋輕炙處,雲頭翻液乍烹時。

老丞倦悶偏宜矣,舊客過從別有之。

珍重宗親相寄惠,水亭山閣自攜持。

复制

《寄何紹餘》

林寬 〔唐代〕

雁過君猶未入城,清賢門下舊知名。

風波凍馬遙逢見,革橐飢僮尚挈行。

住在閒坊無轍跡,別來何寺有泉聲。

芙蓉苑北曲江岸,期看終南新雪晴。

复制

《堂堂詞二首·一作題美人》

李義府 〔唐代〕

鏤月成歌扇,裁雲作舞衣。自憐回雪影,好取洛川歸。

懶整鴛鴦被,羞褰玳瑁床。春風別有意,密處也尋香。

复制

《念奴嬌·壽薛稼堂》

蔣捷 〔宋代〕

稼翁居士,有幾多抱負,幾多聲價。玉立繡衣霄漢表,曾覽八州風化。進退行藏,此時正要,一著高天下。黃埃撲面,不成也控羸馬。人道雲出無心,才離山後,豈是無心者。自古達官酣富貴,往往遭人描畫。只有青門,種瓜閒客,千載傳佳話。稼翁一笑,吾今亦愛吾稼。

复制

《酬張二仲彝》

皇甫冉 〔唐代〕

吳洲見芳草,楚客動歸心。

屈宋鄉山古,荊衡煙雨深。

艱難十載別,羈旅四愁侵。

澧月通沅水,湘雲入桂林。

已看生白髮,當為乏黃金。

江海時相見,唯聞梁甫吟。

复制

《寄盧庾》

韋應物 〔唐代〕

悠悠遠離別,分此歡會難。

如何兩相近,反使心不安。

亂發思一櫛,垢衣思一浣。

豈如望友生,對酒起長嘆。

時節異京洛,孟冬天未寒。

廣陵多車馬,日夕自游盤。

獨我何耿耿,非君誰為歡。

复制

《送東陽馬生序 / 宋》

宋濂 〔明代〕

余幼時即嗜學。

家貧,無從致書以觀,每假借於藏書之家,手自筆錄,計日以還。

天大寒,硯冰堅,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錄畢,走送之,不敢稍逾約。

以是人多以書假余,余因得遍觀群書。

既加冠,益慕聖賢之道 。

又患無碩師名人與游,嘗趨百里外,從鄉之先達執經叩問。

先達德隆望尊,門人弟子填其室,未嘗稍降辭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質理,俯身傾耳以請;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禮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復;俟其欣悅,則又請焉。

故余雖愚,卒獲有所聞。

當余之從師也,負篋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窮冬烈風,大雪深數尺,足膚皸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勁不能動,媵人持湯沃灌,以衾擁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無鮮肥滋味之享。

同捨生皆被綺繡,戴朱纓寶飾之帽,腰白玉之環,左佩刀,右備容臭,燁然若神人;余則縕袍敝衣處其間,略無慕艷意,以中有足樂者,不知口體之奉不若人也。

蓋余之勤且艱若此。

今雖耄老,未有所成,猶幸預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寵光,綴公卿之後,日侍坐備顧問,四海亦謬稱其氏名,況才之過於余者乎?今諸生學於太學,縣官日有廩稍之供,父母歲有裘葛之遺,無凍餒之患矣;坐大廈之下而誦詩書,無奔走之勞矣;有司業、博士為之師,未有問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書,皆集於此,不必若余之手錄,假諸人而後見也。

其業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質之卑,則心不若余之專耳,豈他人之過哉?東陽馬生君則,在太學已二年,流輩甚稱其賢。

余朝京師,生以鄉人子謁余,撰長書以為贄,辭甚暢達。

與之論辨,言和而色夷。

自謂少時用心於學甚勞,是可謂善學者矣。

其將歸見其親也,余故道為學之難以告之。

謂余勉鄉人以學者,余之志也;詆我夸際遇之盛而驕鄉人者,豈知予者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