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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陳元光平潮寇詩》

許天正 〔唐代〕

抱磴從天上,驅車返嶺東。

氣昂無醜虜,策妙詘群雄。

飛絮隨風散,余氛向日鎔.長戈收百甲,聚騎破千重。

落劍惟戎首,游繩系脅從。

四野無堅壁,群生未化融。

龍湖膏澤下,早晚遍枯窮。

許天正

作者:許天正

許天正(649~718),字允心,號雲峰,唐豫州汝陽(今河南汝南)人,出身於書香世家,是蜀漢名臣許靖的第十四代孫。年幼受家庭薰陶,有很好的文化基礎,又喜軍事,精研孫吳兵法和歷代兵家的戰略戰術。曾任陳元光的副使,總章二年(669年)任泉、漳團練使,贈殿前太尉,官至宣威將軍。被譽為「漳南開基」始祖。

許天正其它诗文

《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

王維 〔唐代〕

空山新雨後,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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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得西山宴遊記》

柳宗元 〔唐代〕

自余為僇人,居是州,恆惴慄。

其隙也,則施施而行,漫漫而游。

日與其徒上高山,入深林,窮回溪,幽泉怪石,無遠不到。

到則披草而坐,傾壺而醉。

醉則更相枕以臥,臥而夢。

意有所極,夢亦同趣。

覺而起,起而歸;以為凡是州之山水有異態者,皆我有也,而未始知西山之怪特。

今年九月二十八日,因坐法華西亭,望西山,始指異之。

遂命僕人過湘江,緣染溪,斫榛莽,焚茅茷,窮山之高而止。

攀援而登,箕踞而遨,則凡數州之土壤,皆在衽席之下。

其高下之勢,岈然窪然,若垤若穴,尺寸千里,攢蹙累積,莫得遁隱。

縈青繚白,外與天際,四望如一。

然後知是山之特立,不與培塿為類。

悠悠乎與顥氣俱,而莫得其涯;洋洋乎與造物者游,而不知其所窮。

引觴滿酌,頹然就醉,不知日之入。

蒼然暮色,自遠而至,至無所見,而猶不欲歸。

心凝形釋,與萬化冥合。

然後知吾向之未始游,游於是乎始。

故為之文以志。

是歲,元和四年也。

《游凝祥池同晁無咎作》

孔武仲 〔宋代〕

平時念京國,此地愜幽情。楊柳繁無路,鳧鷖遠有聲。

郊原斜日下,襟袂好風生。把酒須拌醉,還家不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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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台四首。秋》

李商隱 〔唐代〕

月浪沖天天宇濕,涼蟾落盡疏星入。

雲屏不動掩孤嚬,西樓一夜風箏急。

欲織相思花寄遠,終日相思卻相怨。

但聞北斗聲迴環,不見長河水清淺。

金魚鎖斷紅桂春,古時塵滿鴛鴦茵。

堪悲小苑作長道,玉樹未憐亡國人。

瑤琴愔愔藏楚弄,越羅冷薄金泥重。

簾鈎鸚鵡夜驚霜,喚起南雲繞雲夢。

雙璫丁丁聯尺素,內記湘川相識處。

歌唇一世銜雨看,可惜馨香手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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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

葉燮 〔清代〕

律轉鴻鈞佳氣同,肩摩轂擊樂融融。

不須迎向東郊去,春在千門萬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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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少華三首》

杜牧 〔唐代〕

身隨白日看將老,心與青雲自有期。

今對晴峰無十里,世緣多累暗生悲。

文字波中去不還,物情初與是非閒。

時名竟是無端事,羞對靈山道愛山。

眼看雲鶴不相隨,何況塵中事作為。

好伴羽人深洞去,月前秋聽玉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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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題鄭集之醉夢齋》

吳儆 〔宋代〕

利慾醺人心,濃如飲醇酎。

沉湎死不休,寧論千百久。

豈知糟邱中,醒狂亦時有。

天地育萬匯,亦各賦匹偶。

人情豈相遠,好惡隨妍丑。

集之年方壯,濯濯春月柳。

性獨與人殊,無婦奉箕箒。

丈室夸醉夢,作詩詔朋友。

古來醉夢人,亡羊孰先後。

寒儒醉糟粕,酸澀寧可口。

莊生夢蝴蝶,幻境徒紛糾。

富貴得志士,列屋羅螓首。

象床粲錦幄,疎綺深朱牖。

酣寢喚不醒,鼻息春雷吼。

梅花霜雪姿,紙帳蔬荀臭。

問君有何好,甘作老鰥叟。

窮狀徒累累,鴦債長負負。

猶如荷旃人,難論純綿厚。

但問雪煎茶,何如羊羔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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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東原·泊羅陽驛》

趙善慶 〔元代〕

砧聲住,蛩韻切,靜寥寥門掩清秋夜。

秋心鳳闕,秋愁雁堞,秋夢蝴蝶。

十載故鄉心,一夜郵亭月。

《少年游·十之四·林鐘商》

柳永 〔宋代〕

世間尤物意中人。輕細好腰身。香幃睡起,發妝酒釅,紅臉杏花春。嬌多愛把齊紈扇,和笑掩朱唇。心性溫柔,品流詳雅,不稱在風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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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人游江南》

杜荀鶴 〔唐代〕

滿酌勸君酒,勸君君莫辭。

能禁幾度別,即到白頭時。

晚岫無雲蔽,春帆有燕隨。

男兒兩行淚,不欲等閒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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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枉凝眉》

曹雪芹 〔清代〕

一個是閬苑仙葩,一個是美玉無瑕。

若說沒奇緣,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說有奇緣,如何心事終虛化?一個枉自嗟呀,一個空勞牽掛。

一個是水中月,一個是鏡中花。

想眼中能有多少淚珠兒,怎禁得秋流到冬盡,春流到夏!。

《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