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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苏八给事出牧徐州用芳韵》

卢僎 〔唐代〕

金鼎屬元方,瑣闈連季常。

畏盈聊出守,分命乃維良。

曉騎辭朝遠,春帆向楚常。

賢哉謙自牧,天下詠餘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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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僎

作者:盧僎

[唐](約公元七〇八年前後在世)字不詳,相州臨漳人。生卒年均不詳,約唐中宗景龍中前後在世。自聞喜尉入為學士。終吏卻員外郎。饌工詩,所作今存十四首。(見《全唐詩》)

卢僎其它诗文

《和王微之登高齋三首》

王安石 〔宋代〕

干戈六代戰血埋,雙闕尚指山崔嵬。

當時君臣但兒戲,把酒空勸長星杯。

臨春美女閉黃壤,玉枝自蕊繁如堆。

後庭新聲散樵牧,興廢倏忽何其哀。

咸陽龍移九州坼,遺種變化呼風雷。

蕭條中原碭無水,崛強又此憑江淮。

廣陵衣冠掃地去,穿築隴畝為池台。

吳儂傾家助經始,尺土不借秦人簁。

珠犀磊落萬艘入,金璧照耀千門開。

建隆天飛跨兩海,南發交廣東溫台。

中間嶪嶪地無幾,欲久割據誠難哉。

靈旗指麾盡貔虎,談笑力可南山排。

樓船蔽川莫敢動,扶伏但有謀臣來。

百年滄洲自潮汐,事往不與波爭回。

黃雲荒城失苑路,白草廢畤空壇垓。

使君新篇韻險絕,登眺感悼隨嘲咍。

嗟予愁憊氣已竭,對壘每欲相劘挨。

揮毫更想能一戰,數窘乃見詩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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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流水二首》

羅鄴 〔唐代〕

人間莫漫悲花落,花落明年依舊開。

卻最堪悲是流水,你同人事去無回!龍躍虬蟠旋作潭,繞紅濺綠下東南。

春風散入侯家去,漱齒花前酒半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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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相思》

呂渭老 〔宋代〕

西園鬥草歸遲。

隔葉囀黃鸝。

闌干醉倚,鞦韆背立,數遍佳期。

寒食清明都過了,趁如今、芍藥薔薇。

衩衣吟露,歸舟纜月,方解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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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凝祥池同晁無咎作》

孔武仲 〔宋代〕

平時念京國,此地愜幽情。楊柳繁無路,鳧鷖遠有聲。

郊原斜日下,襟袂好風生。把酒須拌醉,還家不隔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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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方堂瞻先賢遺像》

丘葵 〔宋代〕

龍龜不再出,誰能探真精。圖書天所付,手授之二程。

欲知千載意,窗外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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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圃堂》

張昱 〔元代〕

不謂斯時有此翁,無能田畝累其窮。

異蔬自灌欲百品,老圃官量無十弓。

草閣曉梳秋發白,玉杯春醉夕陽紅。

餘生盡可忘榮辱,事與樊遲請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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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漁家傲 送春六曲其五》

段克己 〔金朝〕

詩句一春渾漫與。紛紛紅紫俱塵土。樓外垂楊千萬縷。

風盪絮。欄干倚遍空無語。畢竟春歸何處所。樹頭樹底無尋處。惟有閒愁將不去。

依舊住。伴人直到黃昏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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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觀雲篇》

鄧雲霄 〔明代〕

片雲停高空,微風忽相扇。

白衣與蒼狗,恍惚須更變。

持將比世情,百態今可見。

誰能決浮雲,銀漢弄清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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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燕歸梁·風蓮》

蔣捷 〔宋代〕

我夢唐宮春晝遲。

正舞到、曳裾時。

翠雲隊仗絳霞衣。

慢騰騰、手雙垂。

忽然急鼓催將起,似彩鳳、亂驚飛。

夢回不見萬瓊妃。

見荷花、被風吹。

《記游松風亭》

蘇軾 〔宋代〕

余嘗寓居惠州嘉祐寺,縱步松風亭下。

足力疲乏,思欲就亭止息。

望亭宇尚在木末,意謂是如何得到?良久,忽曰:「此間有甚麼歇不得處?」由是如掛鈎之魚,忽得解脫。

若人悟此,雖兵陣相接,鼓聲如雷霆,進則死敵,退則死法,當恁麼時也不妨熟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