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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過七嶺,寄題硤石裴丞廳壁》

蕭穎士 〔唐代〕

出硤寄趣少,晚行偏憶君。

依然向來處,官路溪邊雲。

茲路豈不劇,能無俗累紛。

槐陰永未合,泉聲細猶聞。

彌嘆春罷酒,牽卑從此分。

登高望城入,斜影半風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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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穎士

作者:蕭穎士

蕭穎士(717~768年),字茂挺,潁州汝陰(今安徽阜陽)人,郡望南蘭陵(今江蘇常州)。唐朝文人、名士。蕭高才博學,著有《蕭茂挺集》。門人共諡「文元先生」。工於書法,長於古籀文體,時人論其「殷、顏、柳、陸,李、蕭、邵、趙,以能全其交也。」工古文辭,語言樸實;詩多清淒之言。家富藏書,玄宗時,家居洛陽,已有書數千卷。安祿山謀反後,他把藏書轉移到石洞堅壁,獨身走山南。其文多已散佚,有《蕭梁史話》《游梁新集》及文集10餘卷,明人輯錄有《蕭茂挺文集》1卷,《全唐詩》收其詩20首,收其文2卷。

蕭穎士其它诗文

《題元注林園》

李端 〔唐代〕

謝家門館似山林,碧石青苔滿樹陰。

乳鵲眄巢花巷靜,鳴鳩鼓翼竹園深。

桔槔轉水兼通藥,方丈留僧共聽琴。

獨有野人箕踞慣,過君始得一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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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雷敏秀才》

李承芳 〔明代〕

夢魂化蝶寄流楂,飛繞江蘋漠漠花。

長笛一聲驚忽醒,蛟龍窟畔有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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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一絕 / 食荔枝》

蘇軾 〔宋代〕

羅浮山下四時春,盧橘楊梅次第新。

日啖荔枝三百顆,不辭長作嶺南人。

(不辭 一作:不妨)。

《李波小妹歌》

魏胡太后 〔南北朝〕

李波小妹字雍容,褰裙逐馬如卷蓬。

左射右射必疊雙。

婦女尚如此,男子安可逢。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柳永 〔宋代〕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dū)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里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nǎ)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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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重表侄王砅評事使南海》

杜甫 〔唐代〕

我之曾祖姑,爾之高祖母。

爾祖未顯時,歸為尚書婦。

隋朝大業末,房杜俱交友。

長者來在門,荒年自糊口。

家貧無供給,客位但箕帚。

俄頃羞頗珍,寂寥人散後。

入怪鬢髮空,吁嗟為之久。

自陳翦髻鬟,鬻市充杯酒。

上雲天下亂,宜與英俊厚。

向竊窺數公,經綸亦俱有。

次問最少年,虬髯十八九。

子等成大名,皆因此人手。

下雲風雲合,龍虎一吟吼。

願展丈夫雄,得辭兒女丑。

秦王時在坐,真氣驚戶牖。

及乎貞觀初,尚書踐台斗。

夫人常肩輿,上殿稱萬壽。

六宮師柔順,法則化妃後。

至尊均嫂叔,盛事垂不朽。

鳳雛無凡毛,五色非爾曹。

往者胡作逆,乾坤沸嗷嗷。

吾客左馮翊,爾家同遁逃。

爭奪至徒步,塊獨委蓬蒿。

逗留熱爾腸,十里卻呼號。

自下所騎馬,右持腰間刀。

左牽紫游韁,飛走使我高。

苟活到今日,寸心銘佩牢。

亂離又聚散,宿昔恨滔滔。

水花笑白首,春草隨青袍。

廷評近要津,節制收英髦。

北驅漢陽傳,南泛上瀧舠.家聲肯墜地,利器當秋毫。

番禺親賢領,籌運神功操。

大夫出盧宋,寶貝休脂膏。

洞主降接武,海胡舶千艘。

我欲就丹砂,跋涉覺身勞。

安能陷糞土,有志乘鯨鰲。

或驂鸞騰天,聊作鶴鳴皋。

《燕台四首。秋》

李商隱 〔唐代〕

月浪沖天天宇濕,涼蟾落盡疏星入。

雲屏不動掩孤嚬,西樓一夜風箏急。

欲織相思花寄遠,終日相思卻相怨。

但聞北斗聲迴環,不見長河水清淺。

金魚鎖斷紅桂春,古時塵滿鴛鴦茵。

堪悲小苑作長道,玉樹未憐亡國人。

瑤琴愔愔藏楚弄,越羅冷薄金泥重。

簾鈎鸚鵡夜驚霜,喚起南雲繞雲夢。

雙璫丁丁聯尺素,內記湘川相識處。

歌唇一世銜雨看,可惜馨香手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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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軻歌》

屈大均 〔清代〕

琴女歌羅縠,秦王負鹿盧。可憐神勇者,生劫失良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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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 柳塘春水漫》

劉辰翁 〔宋代〕

柳外澹煙光,芊綿去路長。風花隨世界,春水漫池塘。

手種青青許(四庫本作樹),堤回曲曲香。綠猶深舊雨,流不動斜陽。

濠上知魚樂,橋邊看燕忙。欄干風起晚,人影皺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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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園春(和吳尚書叔永)》

劉克莊 〔宋代〕

我所思兮,延陵季子,別來九春。

笑是非浮論,白衣蒼狗,文章定價,秋月華星。

獨步岷峨,後身坡潁,何必荀家有二仁。

中朝里,看叔兮袞斧,伯也絲綸。

洛中曾識機雲。

記玉立堂堂九尺身。

嘆苕溪漁艇,幽人孤往,雁山馬鬣,弔客誰經。

宣室厘殘,玄都花謝,回首舊遊存幾人。

新腔美,堪洗空恩怨,喚起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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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

《鷓鴣天(丁巳元日)》

姜夔 〔宋代〕

柏綠椒紅事事新。

隔籬燈影賀年人。

三茅鍾動西窗曉,詩鬢無端又一春。

慵對客,緩開門。

梅花閒伴老來身。

嬌兒學作人間字,鬱壘神荼寫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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