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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興五首 其四》

列子 〔先秦〕

揭旌蘅阪,弭蓋昆丘。礪齒石林,洗耳滄洲。仰矚歸雲,俯鑒川流。

從彼物化,操我虛舟。冥心大壑,超然神遊。是謂維何,列子好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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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興五首 其四 - 賞析

列子

作者:列子

列子(大約公元前450年—公元前375年即戰國年間,享年75歲),戰國前期道家代表人物。名寇,又名禦寇(「列子」是後人對他的尊稱),華夏族,周朝鄭國圃田(今河南省鄭州市)人,古帝王列山氏之後。先秦天下十豪之一,著名的道學者、思想家、哲學家、文學家、教育家。對後世哲學、美學、文學、科技、養生、樂曲、宗教影響非常深遠。著有《列子》,其學說本於黃帝老子,歸同於老、莊。創立了先秦哲學學派貴虛學派(列子學)。是介於老子與莊子之間道家學派承前啟後的重要傳承人物。 

列子其它诗文

《愚公移山》

列子 〔先秦〕

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萬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陽之北。

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

懲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謀曰:「吾與汝畢力平險,指通豫南,達於漢陰,可乎?」雜然相許。

其妻獻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損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雜曰:「投諸渤海之尾,隱土之北。

」遂率子孫荷擔者三夫,叩石墾壤,箕畚運於渤海之尾。

鄰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遺男,始齔,跳往助之。

寒暑易節,始一反焉。

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殘年餘力,曾不能毀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長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徹,曾不若孀妻弱子。

雖我之死,有子存焉。

子又生孫,孫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孫;子子孫孫無窮匱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應。

操蛇之神聞之,懼其不已也,告之於帝。

帝感其誠,命夸娥氏二子負二山,一厝朔東,一厝雍南。

自此,冀之南,漢之陰,無隴斷焉。

《卷一百六》

列子 〔先秦〕

  炎興下帙六。

  起建炎元年六月五日癸亥,盡其日。

  五日癸亥責降王時雍等。

  臣僚上言金人之變而近臣百官有為金人股肱者驅逼二聖太子后妃及搜捕宗室戚屬如王時雍徐秉哲余大均者有為虜(改作金)人之喉舌傳布命令廢本朝而建偽楚如吳開莫儔者有因為奸利污染國戚如王及之者有為偽楚之輔翼總其政事如馮澥李回者有受偽楚之官爵與商議論如李擢孫覿者有肆為惡言以辱本國以諂邦昌或為定冊之儀視之恬然不以為怪如胡思顏博文王紹者除徐秉哲巳責授余大均王及之胡思別聽指揮外王時雍等並安置王時雍責授昭化軍節度使高州安置徐秉哲責授昭化軍節度副使梅州安置吳開責授昭化軍節度副使永州安置莫儔責授甯海軍節度副使全州安置王紹除名勒停送容州編管李擢責授陳州團練副使柳州安置顏博文責授果州別駕灃州安置孫覿責授海州團練副使歸州安置並令所在州軍差人管押前去制曰:朕惟國家勵名節於百年之餘尊士大夫於眾人之上非以周旋於閒暇蓋將責望於艱危苟捐軀殉國之無人知排難解紛而奚賴具官某早緣推擇進躐近班當君親蒙犯於氛埃至臣子盜稱於神器茲非小變何以生為乃通命令之往來坐使等威之差僭此而闊略勢不可容宜寵秩之盡鐫以一官而置散無忘自省尚服寬恩。

  孫覿辨受偽官爵狀曰:臣在宿州見朝報有臣僚言章稱受偽楚官爵與商議論有如孫覿李擢者奉聖旨散官安置伏念臣自靖康元年八月和州召還十月蒙恩召試中書舍人兼侍講資善堂撰文官十二月初三日權直學士院詔劄具存。又因東壁統制官不散特支例降三官至今尚未牽復。又因拘執虜(改作敵)營七十餘日至三月二十三日放還次日便在假即不曾赴中書後省學士院供職二十七日虜(改作金)人以臣元非放還人數復見追取雖一時竄匿名得免而開封吏俯視圍第追捕窘辱百端憂悸成疾一向家居在假不出直至四月二十四日陛下行台至南京有旨推發一半官吏以臣充管押圭寶使二十五日參假受敕太后臨遣徑赴行在所有前後請假關牒見在中書後省學士院閣門御史台可以照驗即不。

  當受偽官爵及預議論今行遣徙置遠方實負天下之至冤只緣圍閉以來傳聞失實不知仔細一例論列。若不陳訴何以自明伏望聖慈將臣三月二十三日以後放罪月日體究指實施行。

  又辭中書舍人狀曰:臣頃遇淵聖皇帝即位之日以國子司業擢為侍御史方中國稔四夷(改作陽九)之禍而廟堂無一定(改作克一)之謀群奸興訛匹夫橫議臣冒居言路固無獨見遠慮陪輔聰明而一時誅賞不協公議因事論奏僅能塞責言狂意拙輕犯眾怒怨讟所歸遂成謗藪嘗論故宰相王黼誅死而蔡京方自拱州請覲大臣遊說欲還其賜第以為謀主宣撫使童貫王安中譚稹皆散官安置而蔡攸乃以大中大夫提舉宮觀任便居住罪同罰異物議沸騰責在臣等諫議大夫楊時在延和殿下宣言淵聖有蔡攸無罪之語以諷台諫臣獨以為有罪論奏不已,於是京戲攸之黨惟臣之怨張勸衛仲達以棄官得罪既除削矣。。又傳逮詔獄將致之死臣論蔡攸父子兄弟等亦棄官而去者何為獨置不問,於是詔御史台根究臣等條具攸等兄弟親戚賓客之棄官者凡數十人上之有旨送大理寺約法而勸等亦貰死,於是逃棄守官之人惟臣之怨金人犯(改作至)關李綱不忍忿忿欲一戰驅之而幕府吏士皆年少書生慫涌以贊其決方元。若草露布以待破賊(改作敵)楚天覺涓劫寨之日漏語於旬日之先都人盡知之臣。又論綱素不知兵難以獨任請以諸道兵盡付种師道節制而以綱佐之老者之智壯者之決可幾萬全疏上不報是日也。植三幟於開寶寺旁以待報捷御前。又張御幄於封邱門上以俟車駕臨受俘獲而王師殲焉,於是行營司官屬惟臣之怨。又論太學諸生誘眾為亂劫請人主拜免大臣支解王人流血被道毀撤廬舍掠取金幣幾至內訌失今不治他日必有握兵之臣脅制天子武夫悍卒戕害將帥縣殺其令丞郡殺其守尉以眾暴寡漸不可長,於是大學諸生惟臣之怨臣。又論靖康之政專務姑息大臣掠美嫁怨君父伏闕之後學官待罪可也。乃降詔以獎其忠群凶懼誅弗問可也。乃肆赦以固其惡行營大臣下行使臣之職收金銀榜以悅眾心開封尹代{執目};御之職傳詔太學以沽士譽蔡京責秘書監詞臣追數其過宰相甚其言卻之三反竄定無幾王蕃潛師夜遁召兵於唐州台諫交章論其罪惡而大臣以分兵護送家屬之功竟薄其。

  罪主威陵夷必自茲始,於是上自朝廷大臣下至太學官惟臣之怨時方庇昵私黨以附下罔上臣獨論刺以忤權貴時方棄捐爵祿以市恩釣名臣獨矯激以招怨怒群嘲眾罵恬不知畏任情妄行卒蹈機井始則蔡攸黨人呂本中之流作為痛定等錄文奸言以佐其父。又崇飾惡語以並中臣終則言事臣僚。又置臣於偽官之內此皆臣積致怨仇以蹈大難伏遇皇帝陛下擴日月之照下雷雨之澤一洗謗誣深垂簡照。

  趙子崧奏劄論《列子》時雍徐秉哲等十人乞正其罪。

  奏劄曰:臣竊謂陛下始初清明萬國歸往急先務者惟用人而已風俗不厚廉恥道喪未有甚於斯時也。小人既無所守則至於國破主遷亦不以為意稽首偽朝自謂得計蓋緣平日習與性成不復知義利之分耳今王時雍等盡趨行在意氣揚揚略無忌憚臣聞京城士人籍籍謂王時雍徐秉哲吳開莫儔范瓊胡思王紹王及之顏博文余大均皆左右賣國逼太上皇取皇子污辱六宮捕系宗室盜劫禁中之物公取嬪御都城無小無大指此十人者為國賊此天下之所不赦者也。張邦昌未有反正之心虜(改作敵)騎甫退此十人皆日夕締交密謀勸以久假未肆赦閒。又復督逼之時雍奴事金賊(改作人)肆出詭計辱君父以安巳亡社稷以要功秉哲身為京尹余大均為少尹助賊(改作敵)為虐分遣捉事人追捕宗族急於寇賊立賞召人告首必欲搜羅竭盡而後巳有捉事人姓喬姓胡姓韓尤為殘毒至於拘擠王夫人於匱坊鎖閉如牢獄捉事人無高下金皆有鉅萬之富矣。開儔往來傳金賊(改作人)語言迫脅城中士民傳舍正從偽邀請太上皇不容少緩言氣軒驁上皇至泣下瓊經兵眾不恤國難棄君徇賊無所不至皇后及東宮將出都城人號哭遮道願無出瓊斬數人以徇趣車輿以趨虜(改作敵)寨及之得罪淵聖乃藉賊(改作敵)威以陵侮朝廷不復知有趙氏為虜(改作敵)人搜索宮嬪而擇其美者藏之私家邦昌既僭號胡思獻赦文曰:無湯武之徵誅有堯舜之揖遜遜字直用濮安懿王諱邦昌惶恐以謂不可思曰:如今更理會甚濮安懿王顏博文則曰:雖欲避堯之子其如畏天之威孟子曰:以小事大畏天者也。蓋謂陛下在外教邦昌畏金賊(改作人)而不推奉也。至王紹則尤為悖逆其言不可道竊聞時雍秉哲落職宮祠既未足以正典刑。又不足以。

  安反側使此曹手熟則人主何以立國天下亦失望解體矣。。若不付之詔獄考治其罪臣恐小人辨辭飾非奸惡之狀無以暴曰:於天下伏望聖慈特降睿旨將十人付獄鞫治明正刑上以刷二聖危辱之恥下以謝宗族驅虜(改作迫)之禍永為萬世臣子之戒臣不勝忠憤。

  趙子崧家《傳》曰:子崧字伯山太祖皇帝之六世孫也。崇甯二年貢禮部奏名為第一賜進士出身宣和中除徽猷閣待制時王黼當國方議平燕鄭公居中領樞密生日士大夫例以詩為壽公因以保全生齒固守歡盟為諷鄭笑曰:能保否能守否公曰:公能保呼韓足矣。鄭深頷其言巳而任子諒王子習皆以書論燕事子諒謂巡邊之兵不宜過白溝一步子飛謂當遣辨士往使遼主問女真事使勿諱欲兵助兵欲財助財遼人必感服減歲賜削敵國禮倚以為外藩可。又保百年無虞是真得燕也。不然我。且殆矣。公攜以見鄭鄭奇二說而黼乃創立尚書省經撫房凡燕事皆專行樞密院至不與聞有識者危之郭藥師來朝公察其微密語李丞相邦彥日藥師叛遼歸宋其心叵測某早同見之坐殿門外瞻視非常有輕中國意大則為侯景小則為祿山李相愕然曰:子謂何以善其後公曰:軍中最黠者張令徽劉舜臣也。志不在藥師下今。若以燕薊封藥師為廣陽王以檀順封令徽舜臣為節度使許世守如折氏常勝軍授田為世業尚可紓禍也。明年黼。又括諸路出夫錢盜起京東河北天下騷然命初下雖丞轄亦不與聞公。又語李曰:自古立大事未有無定論者管仲佐小白霸天子孔明說先主取荊取蜀皆預定計今平燕不先計軍食乃竭四海之力以供無藝之求何可繼也。某嘗謂名為平燕實亡河北京東今已取夫錢則實亡天下矣。李起握公手曰:當為上別白論之巳而聞有旨未輸者減半然民已困矣。黼失上意頗欲置相一日李問客曰:今日孰可相者公曰:無人可相坐者驚睨不敢答李間其詳公曰:里中有病傷寒者一醫汗之一醫下之外雖支持而中巳耗矣。謝前醫而訪草澤名士後至者投一藥則殆乃歸過焉今國勢大概類此蔡京倡之王黼成之二十餘年二人者家富於國志得意滿全身而去天下病矣。公議望公為相公欲如何醫治李唯唯九月李果相公與李厚惕然思引去除徽猷閣直學士知淮甯府郭藥師叛金師陷燕山公即。

  具奏乞留黃河椿夫修城眾笑之未幾虜(改作敵)至牟駝岡游騎過咸平諸州大震獨陳方興板築兵二萬餘人公。又設三寨屯於城外收士卒礪器械以示有備賊(改作敵)至牟駝岡去陳百里而返先是聞上皇命淵聖為開封牧。且有南巡意任子諒時居陳公問此舉如何任公曰:可危也。上果東下太子留守功成位不加益萬一少衄歸罪留守矣。公曰:然公與某合然非內禪不可任公復乃議以書廣相意云云曰:是某意也。丞相。若能為寇準公能為趙犨否公曰:敢不勉後兩奉大赦列位宣讀公大慟至不能起明年竭力治守御謂虜(改作敵)必大舉自六月後即疏言畿之西南宜屯兵為備不然虜(改作敵)。且扼吾師絕餉道。又曰:朝廷不須論三鎮棄不乘炻罕(改作尼堪)斡離不(改作斡里雅布)非爭三鎮實南鄉而爭天下宜大為之備願詔群臣母以同異為論議專以國事為急其詳見奏議九月四道置都總管公以書曉譬王襄。又以書約潁昌應天蔡潁諸郡緩急相援十月詔下團鄉兵公牒穎昌壽春府盧蔡舒光蘄黃州信陽軍勤王曰:恭惟太祖皇帝創業垂統救斯民於五代塗炭之中二百餘年閒恩浹骨髓今天子慈孝恭儉視民如傷夙夜講求盡復祖宗法度將以便民近者邊境失備虜賊(改作金人)再犯(改作至)京都尚未退師天下之所痛心兼聞虜(改作敵)騎所至唯務殺戮生靈劫掠財物驅虜婦人焚毀舍屋產業意欲盡使中國之人父子兄弟夫婦不能相保狼狽凍餒歸於死地以逞其無厭之心遠近之民所共憤疾況朝廷信賞必罰此正豪傑奮發上報君親下保家室之時當所身兼臣子情同休戚朝夕究心不敢少甯須賴鄰境犄角輔車協心戮力以捍賊(改作敵)勢以藩王室近奉密詔許結集義兵人自為戰節鉞以下並以充賞請諸郡體國事不可緩公文到日各懷忠憤多方措畫廣行招集或信義素著為眾推服或武藝絕倫謀略可用或膽勇敢死不以軍民世家子弟務在存恤激勸人人自奮知上尊君親下保家室圖富貴免殺戮虜劫之患轉禍為福其利甚大。又於靖康元年蠟彈奏狀曰:本府自十一月二十四日後來不得京遞道路隔絕賊(改作敵)騎出沒不測自本月初十日以前平安十一日以後諸縣及村落日日被劫臣赤手獨捍孤城。又以不通京城消息至尊父子在內臣尤激切痛徹五內見竭力守御以死報國自六月後來奏報不蒙施行今日果見危急。

  輒募人齎此奏知乞回降平安指揮以安民心。又狀曰:右臣自六月後來奏乞加兵嚴守輔郡累狀不蒙施行今來賊(改作敵)騎猖獗(改作深入)本府境內劫虜日夜相繼。又以京遞不通民心疑惑西道總管南遁不知下落今月十一日胡(改作敵)騎至本府城下臣見竭力守御終恐無以報國徒有一死仰念至尊在都四面隔絕激切五內無以效毫髮臣見病心氣腳膝之疾曉夕巡城僅存皮骨輒募人齎此奏知乞回降平安指揮以慰民心臣獲得奸細通說敵志甚大乞聖斷審應母輕信誤國之言。又募張澤隨陳貴齎蠟彈奏狀曰:臣今月二十三日開封府百姓陳貴到府稱奉差同張元祐文字至本府及蔡蘄州內張元將帶文字不見陳貴獨到不知處分何事至臣所遣統領官趙安十一月二十三日押團結軍民六千餘人前去尋訪張元不見遭賊(改作敵)馬衝散縣尉二員不知存亡本府自十一月二十五日後來四郊日遭警劫屢至城下臣堅壁固守上下一心竭盡駑力諸縣及順昌府蔡州縣鎮皆已殘破臣義兼臣子情同休戚日夕痛心伏乞別降密詔,庶幾遵奉臣聞近郡賊(改作敵)騎多以潰卒為鄉導。若朝廷那兵來京畿近郡穎除討虜(改作擎)以斷糧道其利甚大臣聞朝直孺在黎驛杜常在潁昌范訥馬忠在南京伏望聖斷責使效命母令端坐視釁。又再遣人齎蠟彈奏狀曰:臣於閏十一月二十四日募到百姓張澤同樞密院差來使臣陳貴齎奏狀前去至十一月初二日張元方到領樞密院十二日聖旨即時差人關報鄰郡多方措置招集兵馬外初三日陳貴復回稱二十五日虜(改作敵)騎攻京師遂致前去不得臣義兼臣子痛心疾首夙夕霣涕恨無捐軀之所臣聞范訥馬忠王淵在應天趙野在單州逐人所將甚眾。又聞郭奉世將京東兵到亳州及江南湖北刀弩弓箭手正兵萬數不久皆到宿亳閒臣累次遣人閒道移文及以書催促趙野范訥朱勝非併力入援仍責以大義言甚切至臣已檄廬舒穎壽光蔡蘄黃等州發遣勤王人兵到後一併團結前去臣以道路不通未奉平安詔旨無以自存謹再募人奏聞伏乞回降指揮以安民心所有本府曲折候路通續具奏報俄聞二聖出城東都四鄰皆陷公乃誓人眾設壇歃血以獎王室勇於奮義力與虜(改作敵)拒其攻脅說誘日甚公。且守。且戰愈力首尾半年乃保全孤城以通諸道勤王之師康王大元帥奏。

  除寶文閣學士擢參大議張邦昌僭偽首移書訶斥使其反正並以書曉其偽臣王時雍二書皆千餘言辭指激切奸謀遂沮。又多方間探京城事跡即令其人供具罪狀以蠟彈赴大元帥府隔絕之勢遂通而虛實得聞矣。。

  賜進士出身頭品頂戴四川等處承宣布政使司布政使清苑許涵度校刊。

  ※卷一百六校勘記。

  有為金人之股肱者(脫之字者字衍)以辱本國(國應作朝)或為之草勸進之表或為之定冊立之儀(脫或至表六字脫之字立字)有旨催發一半官吏(催誤作推)下至太學官生(脫官字)意氣軒驁(意誤作言)皇后及東宮將出城都人號哭遮道(都字應連下讀誤作都城)管仲佐小白霸天下(下誤作子)今既出夫錢(既出誤作己取)實南鄉而爭天下(鄉應作向)權參大議(權誤作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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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雜詠一百首 其七十一 瞿曇》

列子 〔先秦〕

世傳漢明帝,始夢見金身。曷不觀列子,西方有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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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夏郊觀得者字》

列子 〔先秦〕

端居臨囂塵,良辰㒽林野。聯翩接華裾,邂逅命金馬。

玉堂凌炎歊,琪園敞瀟灑。丹葩駐餘春,清陰澄首夏。

煙絲困欲扶,風絮情猶惹。羽翣涼颸浮,麈尾玄韻瀉。

山陰茅宇期,水曲蘭亭斝。青雲興何高,白雪和彌寡。

列子風馭還,襄童日車下。回首汗漫遊,愧爾悠然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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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虛子歌》

列子 〔先秦〕

馮虛子,清且脩,藐觀萬物如浮漚。金莖一柱出天表,青田孤鶴橫高秋。

大鵬摶風九萬里,下視塵寰渺煙水。蜃樓縹緲危接天,夜半月明常獨倚。

四方上下隨所之,茫茫積氣將焉依。居無室廬轍無跡,鰲背豈有三山為。

空中雞犬劉安宅,我亦因之寄遐適。飛光浩浩不少留,回首人間非宿昔。

列子禦風已千載,莊生化蝶今安在。水中漉月亦好奇,管里窺天竟無底。

太虛太虛問不應,銀河耿耿凝寒冰。丹台紫府不可登,願歸大化何由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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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列子》

列子 〔先秦〕

禦寇臥鄭都,子陽歸之粟。固辭得無受,妻子怨窘束。

君非自知我,人事故反覆。俛仰未及終,類傌首邦族。

始知至人心,避榮乃避辱。如何當路子,擾擾事干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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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列子觀》

列子 〔先秦〕

兩作朱轓守,重登羽客宮。故墟牆舍壞,塵案酎杯空。

款戶殊無屨,乘衣尚有風。軒游曾駐蹕,高意掩崆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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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風閣》

列子 〔先秦〕

巍巍楹檻逼星河,城上闌干野色多。

天目水分波浩渺,大湖山點石嵯峨。

羅窗夜氣吹銀燭,翠箔秋聲動玉珂。

我欲乘空呼列子,月明何處起苹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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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過列子廟追感頃年自淮服與居守王僕射…四韻奉寄》

列子 〔先秦〕

白首過遺廟,朱輪入故城。已慚聯左揆,猶喜抗前旌。

曳履忘年舊,彈冠久要情。重看題壁處,豈羨棄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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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賦得詠風詩》

列子 〔先秦〕

高風應爽節,搖落漸疏林。吹雲旅雁斷,臨谷曉松吟。

屢惜涼秋扇,常飄清夜琴。泠泠隨《列子》,彌諧逸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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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遊(節選)》

列子 〔先秦〕

  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是鳥也,海運則將徙於南冥。南冥者,天池也。《齊諧》者,志怪者也。《諧》之言曰:「鵬之徙於南冥也,水擊三千里,摶扶搖而上者九萬里,去以六月息者也。」野馬也,塵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蒼蒼,其正色邪?其遠而無所至極邪?其視下也,亦若是則已矣。且夫水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舟也無力。覆杯水於坳堂之上,則芥為之舟;置杯焉則膠,水淺而舟大也。風之積也不厚,則其負大翼也無力。故九萬里,則風斯在下矣,而後乃今培風;背負青天而莫之夭閼者,而後乃今將圖南。

  蜩與學鳩笑之曰:「我決起而飛,搶榆枋而止,時則不至,而控於地而已矣,奚以之九萬里而南為?」適莽蒼者,三餐而反,腹猶果然;適百里者宿舂糧,適千里者,三月聚糧。之二蟲又何知?(搶榆枋 一作:槍榆枋)

  小知不及大知,小年不及大年。奚以知其然也?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此小年也。楚之南有冥靈者,以五百歲為春,五百歲為秋。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歲為春,八千歲為秋。此大年也。而彭祖乃今以久特聞,眾人匹之。不亦悲乎!

  湯之問棘也是已:「窮髮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魚焉,其廣數千里,未有知其修者,其名為鯤。有鳥焉,其名為鵬。背若泰山,翼若垂天之雲。摶扶搖羊角而上者九萬里,絕雲氣,負青天,然後圖南,且適南冥也。斥鷃笑之曰:『彼且奚適也?我騰躍而上,不過數仞而下,翱翔蓬蒿之間,此亦飛之至也。而彼且奚適也?』」此小大之辯也。

  故夫知效一官,行比一鄉,德合一君,而征一國者,其自視也,亦若此矣。而宋榮子猶然笑之。且舉世譽之而不加勸,舉世非之而不加沮,定乎內外之分,辯乎榮辱之境,斯已矣。彼其於世,未數數然也。雖然,猶有未樹也。夫列子御風而行,泠然善也。旬有五日而後反。彼於致福者,未數數然也。此雖免乎行,猶有所待者也。若夫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以游無窮者,彼且惡乎待哉?故曰:至人無己,神人無功,聖人無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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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涼夢》

列子 〔先秦〕

心期涼夢久,雨過野雲廬。落葉生清響,亂流橫古墟。

且之渾沌界,不讀聖賢書。一榻隨安臥,如乘列子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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