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綃一幅紅妝影,玉貌珠冠方綺領。
眼波如月照人間,欲奪鸞篦須絕頂。
懷刺黃門悔誤投,遺珠草草尚書收。
黨人碑上無雙士,夫婿班中第一流。
絳雲樓閣起三層,紅豆花枝枯復生。
班管自稱詩弟子,佛香同事古先生。
勾欄院大朝廷小,紅粉情多青史輕。
扁舟同過黃天盪,梁家有個青樓樣。
金鼓親提妾亦能,爭奈江南不出將。
一朝九廟煙塵起,手握繩刀勸公死。
百年此際曷歸乎?萬論如今都定矣。
可惜尚書壽正長,丹青攘與柳枝娘。
生綃一幅紅妝影,玉貌珠冠方綺領。
眼波如月照人間,欲奪鸞篦須絕頂。
懷刺黃門悔誤投,遺珠草草尚書收。
黨人碑上無雙士,夫婿班中第一流。
絳雲樓閣起三層,紅豆花枝枯復生。
班管自稱詩弟子,佛香同事古先生。
勾欄院大朝廷小,紅粉情多青史輕。
扁舟同過黃天盪,梁家有個青樓樣。
金鼓親提妾亦能,爭奈江南不出將。
一朝九廟煙塵起,手握繩刀勸公死。
百年此際曷歸乎?萬論如今都定矣。
可惜尚書壽正長,丹青攘與柳枝娘。
天生一不朽之人,而其子若孫必欲推而納之於必朽之處,此吾所為悁悁而悲也。
夫所謂不朽者,非必周、孔而後不朽也。
羿之射,秋之奕,俞跗之醫,皆可以不朽也。
使必待周。
孔而後可以不朽,則宇宙間安得有此紛紛之周、孔哉!子之大夫一瓢先生,醫之不朽者也,高年不祿。
仆方思輯其梗概以永其人,而不意寄來墓誌無一字及醫,反托於與陳文恭公講學云云。
嗚呼!自是而一瓢先生不傳矣,朽矣! 夫學在躬行,不在講也。
聖學莫如仁,先生能以術人其民,使無天扎,是即孔子「老安少懷」之學也,素位而行,學孰大於是!而何必舍之以他求?文恭,相公也;子之大父,布衣也,相公借布衣以自重,則名高;而布衣扶相公以自尊,則甚陋。
今執逮之人而問之曰:「一瓢先生非名醫乎?」雖子之仇,無異詞也。
又問之曰:「一瓢先生其理學乎?」雖子之戚,有異詞也,子不以人所共信者傳先人,而以人所共疑者傳先人,得毋以「藝成而下」之說為斤斤乎?不知藝即道之有形者也。
精求之,何藝非道?貌襲之,道藝兩失。
醫之為藝,尤非易言,神農始之,黃帝昌之,周公使冢宰領之,其道通於神聖。
今天下醫絕矣,惟講學一流轉未絕者,何也?醫之效立見,故名醫百無一人;學之講無稽。
故村儒舉目皆是,子不尊先人於百無一人之上,而反賤之於舉目皆是之中,過矣!仆昔疾病,姓名危篤,爾時雖十周、程、張。
朱何益?而先生獨能以一刀圭活之,仆所以心折而信以為不朽之人也。
慮此外必有異案良方,可以拯人,可以壽世者,輯而傳焉,當高出語錄陳言萬萬。
而乃諱而不宣,甘舍神奇以就臭腐,在理學中未必增一偽席,而方伎中轉失一真人矣。
豈不悖哉!。
天生一將定三分,才貌遭逢總出群。
大母早能知國士,小喬何幸嫁夫君。
能拋戎馬聽歌曲,未許蛟龍得雨雲。
千載墓門松柏冷,東風猶自識將軍。
旌旗指日控巴襄,底事泉台遽束裝?
一戰已經燒漢賊,九原應去告孫郎。
管蕭事業江山在,終賈年華玉樹傷。
我有醇醪半尊酒,為公惆悵奠斜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