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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州懷古》

任端書 〔清代〕

九州何地最銷魂,一夢揚州恨曉雲。

六代江山謝車騎,千秋詞賦鮑參軍。

城經蕪後青天古,樓自迷藏白日曛。

贏得朝朝喚愁處,酒波如海污紅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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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端書其它诗文

《題元注林園》

李端 〔唐代〕

謝家門館似山林,碧石青苔滿樹陰。

乳鵲眄巢花巷靜,鳴鳩鼓翼竹園深。

桔槔轉水兼通藥,方丈留僧共聽琴。

獨有野人箕踞慣,過君始得一長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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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曲 其一》

張元干 〔宋代〕

樓外夕陽明遠水。

樓中人倚東風裡。

何事有情怨別離。

低鬟背立君應知。

東望雲山君去路。

斷腸迢迢盡愁處。

明朝不忍見雲山。

從今休傍曲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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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詠史》

班固 〔兩漢〕

三王德彌薄,惟後用肉刑。

太蒼令有罪,就遞長安城。

自恨身無子,困急獨煢煢。

小女痛父言,死者不可生。

上書詣北闕,闕下歌雞鳴。

憂心摧折裂,晨風揚激聲。

聖漢孝文帝,惻然感至情。

百男何憒憒,不如一緹縈。

《賦得河上逢落花》

釋今覞 〔明代〕

飛花吹不盡,蕩漾空江湄。

落處無人見,沿流獨去遲。

芳情縈弱草,香氣結寒澌。

正有尋春者,茫茫河上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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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時田園雜興六十首 其三十五》

范成大 〔宋代〕

采菱辛苦廢犁鋤,血指流丹鬼質枯。

無力買田聊種水,近來湖面亦收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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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觀閱武和兒伯范》

危素 〔元代〕

世祖丕圖天廣大,外臣雄鎮海門西。風高霄漢旌旗動,日射沙營劍戟齊。

元帥虎符秋氣肅,三軍鱗甲曉塵低。百年禮樂今全盛,故國遺民已耄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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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弟舍人惠茶》

劉兼 〔唐代〕

曾求芳茗貢蕪詞,果沐頒沾味甚奇。

龜背起紋輕炙處,雲頭翻液乍烹時。

老丞倦悶偏宜矣,舊客過從別有之。

珍重宗親相寄惠,水亭山閣自攜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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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堂詞二首·一作題美人》

李義府 〔唐代〕

鏤月成歌扇,裁雲作舞衣。自憐回雪影,好取洛川歸。

懶整鴛鴦被,羞褰玳瑁床。春風別有意,密處也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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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景 柳塘春水漫》

劉辰翁 〔宋代〕

柳外澹煙光,芊綿去路長。風花隨世界,春水漫池塘。

手種青青許(四庫本作樹),堤回曲曲香。綠猶深舊雨,流不動斜陽。

濠上知魚樂,橋邊看燕忙。欄干風起晚,人影皺羅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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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船其一 越上作》

丘崇 〔宋代〕

水滿平湖香滿路。繞重城、藕花無數。小艇紅妝,疏簾輕蓋,煙柳畫橋斜渡。恣樂追涼忘日暮。簫鼓動、月明人去。猶有清歌,隨風迢遞,聲在芰荷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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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翠堂詩卷》

於立 〔元代〕

幽人結屋江邊住,俗聲不到題詩處。門前惟有樹扶疏,檐間只許雲來去。

落花如雨東風狂,綠陰滿地春茫茫。一聲啼鳥驚夢破,翠屏淺印煙峰長。

海綃輕薄煙霏暝,空碧無痕湛清影。天風吹落竽籟寒,嵐光濕透衣裳冷。

我生已有遺世心,便欲長往窮幽尋。微茫樓觀不可到,雲林冥冥苔碧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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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韋中立論師道書》

柳宗元 〔唐代〕

二十一日,宗元白:辱書雲,欲相師。

仆道不篤,業甚淺近,環顧其中,未見可師者。

雖常好言論,為文章,甚不自是也。

不意吾子自京師來蠻夷間,乃幸見取。

仆自卜固無取,假令有取,亦不敢為人師。

為眾人師且不敢,況敢為吾子師乎?孟子稱「人之患在好為人師」。

由魏、晉氏以下,人益不事師。

今之世,不聞有師,有輒譁笑之,以為狂人。

獨韓愈奮不顧流俗,犯笑侮,收召後學,作《師說》,因抗顏而為師。

世果群怪聚罵,指目牽引,而增與為言辭。

愈以是得狂名,居長安,炊不暇熟,又挈挈而東,如是者數矣。

屈子賦曰:「邑犬群吠,吠所怪也。

」仆往聞庸、蜀之南,恆雨少日,日出則犬吠,余以為過言。

前六七年,仆來南,二年冬,幸大雪逾嶺,被南越中數州。

數州之犬,皆蒼黃吠噬,狂走者累日,至無雪乃已,然後始信前所聞者。

今韓愈既自以為蜀之日,而吾子又欲使吾為越之雪,不以病乎?非獨見病,亦以病吾子。

然雪與日豈有過哉?顧吠者犬耳!度今天下不吠者幾人,而誰敢炫怪於群目,以召鬧取怒乎?仆自謫過以來,益少志慮。

居南中九年,增腳氣病,漸不喜鬧。

豈可使呶呶者,早暮咈吾耳,騷吾心?則固僵仆煩憒,愈不可過矣。

平居,望外遭齒舌不少,獨欠為人師耳。

抑又聞之,古者重冠禮,將以責成人之道,是聖人所尤用心者也。

數百年來,人不復行。

近有孫昌胤者,獨發憤行之。

既成禮,明日造朝,至外庭,薦笏,言於卿士曰:「某子冠畢。

」應之者咸憮然。

京兆尹鄭叔則怫然,曳笏卻立,曰:「何預我耶?」廷中皆大笑。

天下不以非鄭尹而快孫子,何哉獨為所不為也。

今之命師者大類此。

吾子行厚而辭深,凡所作皆恢恢然有古人形貌;雖仆敢為師,亦何所增加也假而以仆年先吾子,聞道著書之日不後,誠欲往來言所聞,則仆固願悉陳中所得者。

吾子苟自擇之,取某事,去某事,則可矣;若定是非以敎吾子,仆才不足,而又畏前所陳者,其為不敢也決矣。

吾子前所欲見吾文,既悉以陳之,非以耀明於子,聊欲以觀子氣色,誠好惡如何也。

今書來言者皆大過。

吾子誠非佞譽誣諛之徒,直見愛甚故然耳!始吾幼且少,為文章,以辭為工。

及長,乃知文者以明道,是固不苟為炳炳烺烺,務釆色,夸聲音而以為能也。

凡吾所陳,皆自謂近道,而不知道之果近乎?遠乎?吾子好道而可吾文,或者其於道不遠矣。

故吾每為文章,未嘗敢以輕心掉之,懼其剽而不留也;未嘗敢以怠心易之,懼其弛而不嚴也;未嘗敢以昏氣出之,懼其昧沒而雜也;未嘗敢以矜氣作之,懼其偃蹇而驕也。

抑之欲其奧,揚之欲其明,疏之欲其通,廉之欲其節;激而發之欲其清,固而存之欲其重,此吾所以羽翼夫道也。

本之《書》以求其質,本之《詩》以求其恆,本之《禮》以求其宜,本之《春秋》以求其斷,本之《易》以求其動:此吾所以取道之原也。

參之《穀梁氏》以厲其氣,參之《孟》,《荀》以暢其支,參之《莊》,《老》以肆其端,參之《國語》以博其趣,參之《離騷》以致其幽,參之《太史公》以著其潔:此吾所以旁推交通,而以為之文也。

凡若此者,果是耶,非耶?有取乎,抑其無取乎?吾子幸觀焉,擇焉,有餘以告焉。

苟亟來以廣是道,子不有得焉,則我得矣,又何以師云爾哉?取其實而去其名,無招越、蜀吠,而為外廷所笑,則幸矣。

宗元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