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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日瑞圣园锡燕呈诸同舍》

曾巩 〔宋代〕

北上郊原一据鞭,华林清集缀儒冠。

方塘春先渌,密竹娟娟午更寒。

流渚酒浮金凿落,照庭花并玉阑干。

君恩倍觉丘山重,长日从容笑语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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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巳日瑞圣园锡燕呈诸同舍 - 赏析

曾巩

作者:曾巩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丰六年四月十一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为“南丰七曾”(曾巩、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之一。在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贡献卓越。 

曾巩其它诗文

《秋日感事示介甫》

曾巩 〔宋代〕

秋日气已盛,阴虫朝暮声。

烟云断溪树,风雨入山城。

沙碛有遗虏,旌旗多远行。

生民苦未息,吾党耻论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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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陈商学士》

曾巩 〔宋代〕

柳黄半出年将破,溪溜浸苔强万个。

溪头蒲苇各萌芽,山梅最繁花已堕。

物色撩人思易狂,况跻别馆情何那。

城东日晚公将去,纛影未离愁四座。

公于万事不雕镌,心意恢恢无坎坷。

来从奎壁光铓下,笑倚樽筵成郡课。

嗟予龊龊才性下,弃置合守丘樊饿。

公持姓名动人主,祓饰宁嫌笔端挫。

从今清夜思江路,梦送公船先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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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茶花》

曾巩 〔宋代〕

山茶花开春未归,春归正值花盛时。

苍然老树昔谁种?照耀万朵红相围。

蜂藏鸟伏不得见,东风用力先嘘吹。

追思前者叶盖地,万木惨惨攒空枝。

寒梅数绽少颜色,霰雪满眼常相迷。

岂如此花开此日,绛艳独出淩朝曦。

为怜劲意似松柏,欲搴更惜长依依。

山榴浅薄岂足比,五月雾雨空芳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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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

曾巩 〔宋代〕

楚泽荒凉白露根,盈虚无处问乾坤。

虫虫旱气连年有,寂寂遗人几户存?盗贼恐多从此始,经纶空健与谁论?诸公日议云台上,忍使忧民独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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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二首 其一》

曾巩 〔宋代〕

仲尼一旅人,吴楚据南面。

不知千载下,究竟谁贵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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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安县幽谷亭》

曾巩 〔宋代〕

横江舍轻楫,对面见青山。

行尽车马尘,豁见水石寰。

地气方以洁,崖声落潺潺。

虽为千家县,正在清华间。

风烟凛人心,世虑自可删。

况无讼诉嚣,得有觞咏闲。

常疑此中吏,白首岂思还。

人情贵公卿,烨烨就玉班。

光华虽一时,忧悸或满颜。

鸡鸣已争驰,骅骝振镳镮。

岂如此中吏,日高未开关。

一不谨所守,名声别妖奸。

岂如此中吏,一官老无瘝。

愔愔谋谟消,汩汩气象孱。

岂如此中吏,明心慑强顽。

况云此中居,一亭众峰环。

崖声梦犹闻,谷秀坐可攀。

倚天巉岩姿,青苍云{左文右扁}斓。

对之精神恬,可谢世网艰。

人生慕虚荣,敛收意常悭。

诚思此忧愉,自应喜榛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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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关都官宅》

曾巩 〔宋代〕

麻衣少壮干时去,朱绂康强得老归。

身世自如天下少,利名难退古来稀。

更无俗事侵方寸,只与闲人话翠微。

科第诸郎同日显,高门当代有光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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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麻姑山九首 其九 瀑布泉》

曾巩 〔宋代〕

飞泉一支天上来,寒影沉沉泻龙穴。

山灵欲以怪动人,山路先冬积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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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酬王正仲登岳麓寺阁见寄》

曾巩 〔宋代〕

闻君东南使,揽辔云松间。

皇华照楚甸,吉玉投衡山。

幽寻得临观,意豁穷跻攀。

顾我客斗牛,三年疏往还。

低心念弱志,引领望衰颜。

未共尊酒乐,良嗟人事艰。

叱驭犯冰雪,回镳驰九关。

何足慰离思,德音锵佩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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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元厚之资政致仕归苏州》

曾巩 〔宋代〕

笑指家园是五湖,画船东下载图书。

收功玉铉丹青后,得老铜楼羽翼初。

醒醉放怀从野服,登临乘兴属安车。

都门饮饯光华盛,不独当年有二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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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欧阳舍人书》

曾巩 〔宋代〕

巩顿首再拜,舍人先生:去秋人还,蒙赐书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铭。

反复观诵,感与惭并。

夫铭志之著于世,义近于史,而亦有与史异者。

盖史之于善恶,无所不书,而铭者,盖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义之美者,惧后世之不知,则必铭而见之。

或纳于庙,或存于墓,一也。

苟其人之恶,则于铭乎何有?此其所以与史异也。

其辞之作,所以使死者无有所憾,生者得致其严。

而善人喜于见传,则勇于自立;恶人无有所纪,则以愧而惧。

至于通材达识,义烈节士,嘉言善状,皆见于篇,则足为后法。

警劝之道,非近乎史,其将安近? 及世之衰,为人之子孙者,一欲褒扬其亲而不本乎理。

故虽恶人,皆务勒铭,以夸后世。

立言者既莫之拒而不为,又以其子孙之所请也,书其恶焉,则人情之所不得,于是乎铭始不实。

后之作铭者,常观其人。

苟托之非人,则书之非公与是,则不足以行世而传后。

故千百年来,公卿大夫至于里巷之士,莫不有铭,而传者盖少。

其故非他,托之非人,书之非公与是故也。

然则孰为其人而能尽公与是欤?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

盖有道德者之于恶人,则不受而铭之,于众人则能辨焉。

而人之行,有情善而迹非,有意奸而外淑,有善恶相悬而不可以实指,有实大于名,有名侈于实。

犹之用人,非畜道德者,恶能辨之不惑,议之不徇?不惑不徇,则公且是矣。

而其辞之不工,则世犹不传,于是又在其文章兼胜焉。

故曰,非畜道德而能文章者无以为也,岂非然哉! 然畜道德而能文章者,虽或并世而有,亦或数十年或一二百年而有之。

其传之难如此,其遇之难又如此。

若先生之道德文章,固所谓数百年而有者也。

先祖之言行卓卓,幸遇而得铭,其公与是,其传世行后无疑也。

而世之学者,每观传记所书古人之事,至其所可感,则往往衋然不知涕之流落也,况其子孙也哉?况巩也哉?其追睎祖德而思所以传之之繇,则知先生推一赐于巩而及其三世。

其感与报,宜若何而图之? 抑又思若巩之浅薄滞拙,而先生进之,先祖之屯蹶否塞以死,而先生显之,则世之魁闳豪杰不世出之士,其谁不愿进于门?潜遁幽抑之士,其谁不有望于世?善谁不为,而恶谁不愧以惧?为人之父祖者,孰不欲教其子孙?为人之子孙者,孰不欲宠荣其父祖?此数美者,一归于先生。

既拜赐之辱,且敢进其所以然。

所谕世族之次,敢不承教而加详焉?愧甚,不宣。

巩再拜。

《朱楼四面钩疏箔,卧看千山急雨来。》

曾巩 〔宋代〕

海浪如云去却回,北风吹起数声雷。朱楼四面钩疏箔,卧看千山急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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