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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舍不种花惟栽楠木冬青茶竹之类因戏书七言四韵》

欧阳修 〔宋代〕

结绶当年仕两京,自怜年少体犹轻。伊川洛浦寻芳遍,魏紫姚黄照眼明。

客思病来生白发,山城春至少红英。芳丛密叶聊须种,犹得萧萧听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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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舍不种花惟栽楠木冬青茶竹之类因戏书七言四韵 - 赏析

欧阳修

作者:欧阳修

欧阳修(1007-1072),字永叔,号醉翁,晚号“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永丰县)人,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谥号文忠,世称欧阳文忠公。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与韩愈、柳宗元、王安石、苏洵、苏轼、苏辙、曾巩合称“唐宋八大家”。后人又将其与韩愈、柳宗元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 

欧阳修其它诗文

《七言二首答黎教授》

欧阳修 〔宋代〕

拨瓮浮醅新酿熟,得霜寒菊始开齐。

养丹道士颜如玉,爱酒山公醉似泥。

不惜蕊从蜂采去,尚余香有蝶来栖。

莫嫌学舍官闲冷,犹得芳樽此共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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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中花》

欧阳修 〔宋代〕

千古都门行路。

能使离歌声苦。

送尽行人,花残春晚,又到君东去。

醉藉落花吹暖絮。

多少曲堤芳树。

且携手留连,良辰美景,留作相思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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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谊不至公卿论》

欧阳修 〔宋代〕

论曰:汉兴,本恭俭,革弊末、移风俗之厚者,以孝文为称首;仪礼乐、兴制度、切当世之务者,惟贾生为美谈。

天子方忻然说之,倚以为用,而卒遭周勃、东阳之毁,以谓儒学之生纷乱诸事,由是斥去,竞以忧死。

班史赞之以“谊天年早终,虽不至公卿,未为不遇”。

予切惑之,尝试论之曰:孝文之兴,汉三世矣。

孤秦之弊未救,诸吕之危继作,南北兴两军之诛,京师新蹀血之变。

而文帝由代邸嗣汉位,天下初定,人心未集。

方且破觚斫雕,衣绨履革,务率敦朴,推行恭俭。

故改作之议谦于未遑、制度之风阙然不讲者,二十余年矣。

而谊因痛哭以悯世,太息而著论。

况是时方隅未宁,表里未辑,匈奴桀黠,朝那、上郡萧然苦兵;侯王僭效,淮南、济北继以见戮。

谊指陈当世之宜,规画亿裁之策,愿试属国以系单于之颈,请分诸子以弱侯王之势。

上徒善其言,而不克用。

又若鉴秦俗之薄恶,指汉风之奢侈,叹屋壁之被帝服,愤优倡之为后饰。

请设庠序,述宗周之长久;深戒刑罚,明孤秦之速亡。

譬人主之加堂,所以忧臣子之礼;置天下于大器,所以见安危之几。

诸所以日不可胜,而文帝卒能拱默化理、推行恭俭、缓除刑罚、善养臣下者,谊之所言略施行矣。

故天下以谓可任公卿,而刘向亦称远过伊·、管。

然卒以不用者,得非孝文之初立日浅,而宿将老臣方握其事?或艾旗斩级矢石之勇,或鼓刀贩缯贾竖之人,朴而少文,昧于大体,相与非斥,至于谪去,则谊之不遇,可胜叹哉?且以谊之所陈,孝文略施其术,犹能比德于成、康。

况用于朝廷之叫,坐于廊庙之上,则举大汉之风,登三皇之首,犹决壅裨坠耳。

奈何俯抑佐王之略,远致诸侯之间!故谊过长沙,作赋以吊汨罗,而太史公传于屈原之后,明其若屈原之忠而遭弃逐也。

而班固不讥文帝之远贤,痛贾生之不用,但谓其天年早终。

且谊以失志忧伤而横天,岂曰天年乎!则固之善志,逮与《春秋》褒贬万一矣。

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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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制集序》

欧阳修 〔宋代〕

昔钱思公尝以谓朝廷之官,虽宰相之重,皆可杂以他才处之,惟翰林学士非文章不可。

思公自言为此语,颇取怒于达官,然亦自负以为至论。

今学士所作文书多矣,至于青词斋文,必用老子、浮图之说:析禳秘祝,往往近于家人里巷之事:而制诏取便于宣读,常拘以世俗所谓四六之文。

其类多如此。

然则果可谓之文章者欤?予在翰林六年,中间进拜二大臣,皆适不当直。

而天下无事,四夷和好,兵革不用。

凡朝廷之文,所以指磨号令,训戒约束,自非因事,无以发明。

矧予中年早衰,意思零落,以非工之作,又无所遇以发焉。

其展屑应用,拘牵常格,卑弱不振,宜可羞也。

然今文士尤以翰林为荣选,予既罢职,院吏取予直草以日次之,得四百余篇,因不忍弃。

况其上自朝廷,内及宫禁,下暨蛮夷海外,事无不载。

而时政记、日历与起居郎舍人有所略而不记,未必不有取于斯焉。

鸣呼!予且老矣,方买田淮、颖之间。

若夫凉竹簟之暑风,曝茅檐之冬日,睡余支枕,念昔平生仕宣出处,顾瞻玉堂,如在天上。

因览遗稿,见其所载职官名氏,以较其人盛衰先后,孰在孰亡,足以知荣宠为虚名,而资笑谈之一噱也。

亦因以夸于田夫野老而已。

嘉佑六年秋八月二日,庐陵欧阳修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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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春杂言》

欧阳修 〔宋代〕

鸠鸣兮屋上,雀噪兮檐间。

百鸟感春阳,有如动机关。

雄雌相呼和,日夕聒聒不得闲。

砌下两株树,枯条有谁攀。

春风一夜来,花叶何班班。

乃知天巧夺人力,能使枯木生红颜。

奈何人为万物灵,不及草木与飞翾。

自从春来何所觉,但怪睡美不觉白日高南山。

行逢百花不著眼,岂念四气如回环,却思年少忆前事,虽有驵骏难追还。

奈何来日尚可乐,曾不勉强相牵扳。

渌酒如春波,黄金为谁悭。

人生一世中,一步百险艰。

俟河之清不可得,聊自歌此讥愚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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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中寄友人》

欧阳修 〔宋代〕

楚岸梅香半入依,冻云银铄晓光飞。

遥应便面逢人处,走马章街失路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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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赠歌者》

欧阳修 〔宋代〕

病客多年掩绿◇,今宵为尔一颜醺。

可怜玉树庭花後,又向江都月下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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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後三日陪丁元珍游东山寺》

欧阳修 〔宋代〕

幕府文书日已稀,清◇岁晏喜札携。

寒山带郭穿松路,瘦马寻春踏雪泥。

翠藓苍崖森古木,绿萝盘石暗深溪。

为贪赏物来犹早,迎腊梅花吐未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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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鹤呈公仪》

欧阳修 〔宋代〕

一笑相驩乐得朋,诵君双鹤句尤清。

高怀自喜凌云格,俗耳谁思警露声。

所好与时虽异趣,累心于物岂非情。

归休约我携琴去,共看婆娑舞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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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美堂记》

欧阳修 〔宋代〕

嘉祐二年,龙图阁直学士,尚书吏部郎中梅公,出守於杭。

於其行也,天子宠之以诗。

於是始作有美之堂。

盖取赐诗之首章而名之,以为杭人之荣。

然公之甚爱斯堂也,虽去而不忘。

今年自金陵遣人走京师,命予志之。

其请至六七而不倦,予乃为之言曰:夫举天下之至美与其乐,有不得兼焉者多矣。

故穷山水登临之美者,必之乎宽闲之野、寂寞之乡,而後得焉。

览人物之盛丽,跨都邑之雄富者,必据乎四达之冲、舟车之会,而後足焉。

盖彼放心於物外,而此娱意於繁华,二者各有适焉。

然其为乐,不得而兼也。

今夫所谓罗浮、天台、衡岳、洞庭之广,三峡之险,号为东南奇伟秀绝者,乃皆在乎下州小邑,僻陋之邦。

此幽潜之士,穷愁放逐之臣之所乐也。

若四方之所聚,百货之所交,物盛人众,为一都会,而又能兼有山水之美,以资富贵之娱者,惟金陵、钱塘。

然二邦皆僭窃於乱世。

及圣宋受命,海内为一。

金陵以後服见诛,今其江山虽在,而颓垣废址,荒烟野草,过而览者,莫不为之踌躇而凄怆。

独钱塘,自五代始时,知尊中国,效臣顺及其亡也。

顿首请命,不烦干戈。

今其民幸富完安乐。

又其俗习工巧。

邑屋华丽,盖十馀万家。

环以湖山,左右映带。

而闽商海贾,风帆浪舶,出入於江涛浩渺、烟云杳霭之间,可谓盛矣。

而临是邦者,必皆朝廷公卿大臣。

若天子之侍从,四方游士为之宾客。

故喜占形胜,治亭榭。

相与极游览之娱。

然其於所取,有得於此者,必有遗於彼。

独所谓有美堂者,山水登临之美,人物邑居之繁,一寓目而尽得之。

盖钱塘兼有天下之美,而斯堂者,又尽得钱塘之美焉。

宜乎公之甚爱而难忘也。

梅公清慎,好学君子也。

视其所好,可以知其人焉。

四年八月丁亥,庐陵欧阳修记。

《楚泽》

欧阳修 〔宋代〕

宿莽湘累怨,幽兰楚俗谣。

紫屏空自老,翠被岂能招。

欲就苍梧诉,愁迷澧浦遥。

哀猿羌昼晦,悲鴃众芳凋。

红壁丹砂板,琼钩翡翠翘。

如何搴香灶,江上独无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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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谢三学士唱和八首·和龙门晓望》

欧阳修 〔宋代〕

雾蒙蒙,晓望平,悠然驱马独吟行。

烟岚明灭川霞上,凌乱空山百鸟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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