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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駕天池應詔詩》

〔唐代〕

上聖家寰字。

威略振邊陲。

八維窮眺覽。

千里曳旌旗。

駕黿臨碧海。

控驥踐瑤池。

曲浦騰煙霧。

深浪駭鯨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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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駕天池應詔詩 - 賞析

薛

作者:薛

薛,資料不齊,唐代詩人。有詩《敕贈康尚書美人》。

薛其它诗文

《南京十詠 其七 江東古渡》

〔唐代〕

江東門外大江頭,古渡微茫接遠洲。月窟殊方通上國,雲帆大舸滿中流。

垂楊芳草三春暮,紅蓼黃蘆兩岸秋。顧我濟川才思少,幾回臨想興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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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懷魏希文》

〔唐代〕

冬夜氣何厲,冰雪輝前楹。單居不能寐,懷我舊友生。

行雲去不息,賓鴻各時征。兩情曠難合,欲語誰當聽。

惟有寒月光,見予心宇清。展轉遂至旦,遠思徒營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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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邵康節擊壤集二十首 其十九》

〔唐代〕

洛陽全盛想當時,春煖秋涼任所之。金谷名園花綻錦,銅駝古巷柳垂絲。

霜林高鳥爭歸疾,沙浦冥鴻欲下遲。萬象有情渾自得,詩囊還載小車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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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武侯廟十首 其四》

〔唐代〕

王佐雄才久已聞,叢祠今見錦江濆。莓苔歲久漫碑刻,風葉秋高打廟門。

每有孤忠興漢室,可無長策定中原。江山離合寧非數,成敗難將往事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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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孫韓二公》

〔唐代〕

憶過春風十里亭,二君攜酒玉為瓶。小桃正吐樽前萼,嬌鳥初傳戶外聲。

如此風光留客飲,幾多懷抱向人傾。行台此夕忽相憶,謾掩重門惟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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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郊看刈禾二首 其一》

〔唐代〕

為農每愛寬平地,已向中州住七年。莫道功名當早歲,且看禾黍熟秋天。

蕭蕭滿地收霜穗,整整成摞積晚煙。濁酒一壺勞僮僕,素餐深恐愧前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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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子·幾年無事傍江湖》

〔唐代〕

幾年無事傍江湖,

醉倒黃公舊酒壚。

人間縱有傷心處,

也不到劉伶墳上土,

醉鄉中不辨賢愚。

對風流人物,

看江山畫圖,

便醉倒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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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婦嘆三首 其二》

〔唐代〕

莫作侯家婦,鳲鳩理清瑟。幾許白頭人,同心綰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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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韻薛奉常清涼山靈潭寒瀑二絕句 其一》

〔唐代〕

清涼山中冷難宅,中有靈淵人莫測。劃開神秘奉常君,萬丈寒泉貯穹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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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海遠上人遊方過靈隱》

〔唐代〕

一點靈光在,月生滄海深。

此中難着語,何處可相尋。

野寺廟無定,窮冬日易陰。

聽松行九里,卻坐冷泉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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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司空自青州歸朝》

〔唐代〕

天眷君陳久在東,歸朝人看大司空。黃河岸畔長無事,

滄海東邊獨有功。已變畏途成雅俗,仍過舊里揖秋風。

一門累葉凌煙閣,次第儀形漢上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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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嘲》

〔唐代〕

  哀帝時,丁傅董賢用事,諸附離之者,悢莉至二千石。時雄方草創太玄,有以自守,渭如也。人有嘲雄以玄之尚白,雄解之,號曰解嘲。其辭曰:

  客嘲揚子曰:「吾聞上世之士,人綱人紀,不生則已,生必上尊人君,下榮父母,析人之圭,儋人之爵,懷人之符,分人之祿,紆青拖紫,朱丹其轂。今吾子幸得遭明盛之世,處不諱之朝,與群賢同行,歷金門,上玉堂有日矣,曾不能畫一奇,出一策,上說人主,下談公卿。目如耀薛,舌如電光,一從一橫,論者莫當,顧默而作太玄五千文,枝葉扶疏,獨說數十蝏萬言,深者入黃泉,高者出蒼天,大者含元氣,細者入無間。然而位不過侍郎,擢才給事黃門。笱者玄得無尚白乎?何為官之拓落也?」

  揚子笑而應之曰:「客徒朱丹吾轂,不知一跌將赤吾之族也。往昔周網解結,群鹿爭逸,離為十二,合為六七,四分五剖,並為戰國。士無常君,國無定臣,得士者富,失士者蘿,矯翼毀翮,恣笱所存,故士或自盛以橐,或鑿壞以捩。是故鄒衍以頡頏而取世資;孟軻雖連蹇猶為萬乘賜。

  「今大漢左東海,右渠搜,前番禺,後椒塗。東南一尉,西北一候。徽以糾墨,制以鑽呋,散以禮樂,風以詩書,曠以歲月,結以倚廬。天下之士,雷動雲合,魚鱗雜襲,咸營於八區。莉莉自以為橈契,人人自以為皋陶。戴縰垂纓,而談者皆擬於阿衡;五尺童子,羞比晏嬰與夷吾。當塗者升轂雲,失路者委溝渠。旦握權則為卿相,夕失勢則為匹夫。譬若江湖之崖,渤澥之隱,乘雁集不為之多,雙鳧飛不為之少。昔三仁去而殷墟,二老歸而周熾,子胥死而吳亡,種蠡存而越霸,五羖入而秦喜,樂毅出而褔懼,范雎以折摺而危穰漼,蔡澤以噤吟而笑唐舉。故當其有事也,非蕭曹子房平谾樊霍則不能安,當其無事也,章句之徒相與坐而守之,亦無所淩。故世亂則聖哲馳騖而不足;世治則庸夫高枕而有蝏。

  「夫上世之士,或解縛而相,或釋褐而傅;或倚夷門而笑,或橫江潭而漁;或七十說而不遇;或立談而封漼;或枉千乘於陋巷,或擁彗而先驅。是以士頗得怴其舌而奮其筆,窒隙蹈瑕而無所詘也。當今縣令不請士,郡守不迎賜,群卿不揖客,將相不俛眉;言奇者見疑,行殊者得辟。是以欲談者捲舌而同聲,欲步者擬足而投跡。向使上世之士,處乎今世,策非甲科,行非孝廉,舉非方正,獨可抗疏,時道是非,高得待詔,下觸聞餅,又安得轂紫?

  「且吾聞之,炎炎者滅,隆隆者絕;觀雷觀火,為盈為實;天收其聲,地藏其熱。高明之莉,鬼瞰其室。攫拏者亡,默默者存;位極者高危,自守者身全。是故知玄知默,守道之極;爰清爰諑,游神之庭;惟聒惟坯,守膣之宅。世異事變,人道不殊,彼我易時,未知何如。今子乃以鴙梟而笑鳳皇,執蝘蜓而嘲荍莊,不亦病乎!子之笑我玄之尚白,吾亦笑子病甚不遇俞跗與扁鵲也,悲夫!」

  客曰:「然則靡玄無所成名乎?范蔡以下,何必玄哉?」

  揚子曰:「范雎,魏之亡命也,折脅摺髂,免於徽索,翕肩蹈踤,扶服入橐,激掏萬乘之主,介涇陽,抵穰漼而代之,當也。蔡澤,山東之匹夫也,顩秠折頞,涕唾流沫,西揖強秦之相,搤其咽而亢其氣,輡其踤而奪其位,時也。天下已定,金革已平,都於洛陽,婁敬委輅脫挽,掉三寸之舌,建不拔之策,舉中國徙之長安,哿也。五帝垂典,三王傳禮,百世不易,叔孫通悢於恞鼓之間,解甲投戈,遂作君臣之儀,得也。呂刑靡敝,秦法酷烈,聖漢權制,而蕭何造律,宜也。故有造蕭何之律於唐虞之世,則蜎矣。有作叔孫通儀於夏殷之時,則惑矣;有建婁敬之策於成周之世,則乖矣;有談范蔡之說於金張許史之間,則狂矣。夫蕭規曹隨,噸漼畫策,陳平出奇,功若泰山,響若坻頹,雖其人之砱智哉,亦會其時之可為也。故為可為於可為之時,則從;為不可為於不可為之時,則凶。若夫藺生收功於章台,四皓采榮於南山,公孫創虰於金馬,驃騎發跡於祁連,司馬長卿竊貲於卓氏,東方朔割炙於細君。仆誠不能與此數子並,故默然獨守吾太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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