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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充相送至鹅湖》

孔子 〔先秦〕

忆昨过武夷,欲往无与俦。今兹逢故人,遂得鹅湖游。

轻云翼征盖,翔风当鸣驺。古塔插苍蔼,寺门启平畴。

陟径既纡郁,冯轩亦樛流。云旗袅香雾,金像明清秋。

昔贤论道处,松柏深且幽。鸿飞渺沧海,龙去空灵湫。

怀人巳寂寞,对景空淹留。兴阑成远别,马首山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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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子充相送至鹅湖 - 赏析

孔子

作者:孔子

孔子(公元前551年9月28日-公元前479年4月11日),子姓,孔氏,名丘,字仲尼,鲁国陬邑(今山东曲阜)人,祖籍宋国(今河南),中国古代思想家、教育家,儒家学派创始人。孔子开创私人讲学之风,倡导仁义礼智信。有弟子三千,其中贤人七十二。曾带领部分弟子周游列国十三年,晚年修订六经(《诗》《书》《礼》《乐》《易》《春秋》)。去世后,其弟子及再传弟子把孔子及其弟子的言行语录和思想记录下来,整理编成《论语》。该书被奉为儒家经典。 

孔子其它诗文

《第六十七回》

孔子 〔先秦〕

  失俭德故人烛隐 庆凯旋大将承恩

  却说齐王次昌,乃故孝王将闾孙,将闾见前文。元光五年,继立为王,却是一个翩翩少年,习成淫佚。母纪氏替他择偶,特将弟女配与为婚,次昌素性好色,见纪女姿貌平常,当然白眼相看,名为夫妇,实同仇敌,纪女不得夫欢,便向姑母前泣诉,姑母就是齐王母,也算一个王太后,国内统以纪太后相称。这纪太后顾恋侄女,便想替她设法,特令女纪翁主入居宫中,劝戒次昌,代为调停,一面隐加监束,不准后宫姬妾,媚事次昌。纪翁主已经适人,年比次昌长大,本是次昌母姊,不过为纪太后所生,因称为纪翁主。汉称王女为翁主,说见前文。纪翁主的容貌性情,也与次昌相似。次昌被她管束,不能私近姬妾,索性与乃姊调情,演那齐襄公鲁文姜故事,只瞒过了一位老母。齐襄与文姜私通,见《春秋·左传》。纪女仍然冷落宫中。

  是时复有一个齐人徐甲,犯了阉刑,充作太监,在都备役,得入长乐宫当差。长乐宫系帝母王太后所居,见他口齿敏慧,常令侍侧,甲因揣摩求合,冀博欢心。王太后有女修成君,为前夫所生,自经武帝迎入,视同骨肉,相爱有年。见五十九回。修成君有女名娥,尚未许字,王太后欲将她配一国王,安享富贵。甲离齐已久,不但未闻齐王奸姊,并至齐王纳后,尚且茫然,因此禀白太后,愿为修成君女作伐,赴齐说亲。王太后自然乐允,便令甲即日东行。主父偃也有一女,欲嫁齐王,闻甲奉命赴齐,亟托他乘便说合,就使为齐王妾媵,也所甘心。好好一个卿大夫女儿,何必定与人作妾?甲应诺而去,及抵齐都,见了齐王次昌,便将大意告知,齐王听说,却甚愿意。纪女原可撇去,如何对得住阿姊!偏被纪太后得知,勃然大怒道:“王已娶后,后宫也早备齐,难道徐甲尚还未悉么?况甲系贱人,充当一个太监,不思自尽职务,反欲乱我王家,真是多事!主父偃又怀何意,也想将女儿入充后宫?”说至此,即顾令左右道:“快与我回复徐甲,叫他速还长安,不得在此多言!”左右奉命,立去报甲,甲乘兴而来,怎堪扫兴而返?当下探听齐事,始知齐王与姊相奸。自思有词可援,乃即西归,复白王太后道:“齐王愿配修成君女,惟有一事阻碍,与燕王相似,臣未敢与他订婚。”这数语,未免捏造,欲挑动太后怒意,加罪齐王,太后却不愿生事,随口接说道:“既已如此,可不必再提了!”

  甲怅然趋出,转报主父偃。偃最喜捕风捉影,侮弄他人。况齐王不肯纳女,毫无情面,乐得乘此奏闻,给他一番辣手,计画已定,遂入朝面奏道:“齐都临淄,户口十万,市租千金,比长安还要富庶,此惟陛下亲弟爱子,方可使王。今齐王本是疏属,近又与姊犯奸,理应遣使究治,明正典刑。”武帝乃使偃为齐相,但嘱他善为匡正,毋得过急。偃阳奉阴违,一到齐国,便要查究齐王阴事。一班兄弟朋友,闻偃荣归故乡,都来迎谒。偃应接不暇,未免增恨。且因从前贫贱,受他奚落,此时正好报复前嫌,索性一并召入,取出五百金,按人分给,正色与语道:“诸位原是我兄弟朋友,可记得从前待我情形否?我今为齐相,不劳诸位费心,诸位可取金自去,此后不必再入我门!”语虽近是,终嫌器小。众人听了,很觉愧悔,不得已取金散去。

  偃乐得清净,遂召集王宫侍臣,鞫问齐王奸情。侍臣不敢隐讳,只好实供。偃即将侍臣拘住,扬言将奏闻武帝,意欲齐王向他乞怜,好把一国大权,让归掌握。那知齐王次昌,年轻胆小,一遭恐吓,便去寻死。偃计不能遂,反致惹祸,也觉悔不可追,没奈何据实奏报。武帝得书,已恨偃不遵前命,逼死齐王,再加赵王彭祖,上书劾偃,说他私受外赂,计封诸侯子弟,惹得武帝恨上加恨,即命褫去偃官。下狱治罪。这赵王彭祖,本与偃无甚仇隙,不过因偃尝游赵,未尝举用,自恐蹈燕覆辙,所以待偃赴齐,出头告讦。还有御史大夫公孙弘,好似与偃有宿世冤仇,必欲置偃死地。武帝将偃拿问,未尝加偃死罪,偏弘上前力争,谓齐王自杀无后,国除为郡,偃本首祸,不诛偃,无以谢天下。武帝乃下诏诛偃,并及全家。偃贵幸时,门客不下千人,至是俱怕连坐,无敢过问。独洨县人孔车,替他收葬,武帝闻知,却称车为忠厚长者,并不加责。可见得待人以义,原是有益无损呢!借孔车以讽世,非真誉偃。

  严安徐乐,贵宠不能及偃,却得安然无恙,备员全身。高而危,何如卑而安。独公孙弘排去主父偃,遂得专承主宠,言听计从,主爵都尉汲黯,为了朔方筑城,弘言反复,才知他是伪君子,不愿与交。朔方事见六十五回。会闻弘饰为俭约,终身布被,遂入见武帝道:“公孙弘位列三公,俸禄甚多,乃自为布被,佯示俭约,这不是挟诈欺人么?”假布被以劾弘,失之琐屑。丞相太尉御史大夫称为三公。武帝乃召弘入问,弘直答道:“诚有此事。现在九卿中,与臣交好,无过汲黯,黯今责臣,正中臣病。臣闻管仲相齐,拥有三归,侈拟公室,齐赖以霸,及晏婴相景公,食不重肉,妾不衣帛,齐亦称治。今臣位为御史大夫,乃身为布被,与小吏无二,怪不得黯有微议,斥臣钓名。且陛下若不遇黯,亦未必得闻此言。”武帝闻他满口认过,越觉得好让不争,却是一个贤士。就是黯亦无法再劾,只好趋退。弘与董仲舒并学春秋,惟所学不如仲舒。仲舒失职家居,武帝却还念及,时常提起。弘偶有所闻,未免加忌,且又探得仲舒言论,常斥自己阿谀取容,因此越加怀恨,暗暗排挤。武帝未能洞悉,总道弘是个端人,始终信任。到了元朔五年,竟将丞相薛泽免官,使弘继任,并封为平津侯。向例常用列侯为丞相,弘未得封侯,所以特加爵邑。

  弘既封侯拜相,望重一时,特地开阁礼贤,与参谋议,甚么钦贤馆,甚么翘材馆,甚么接士馆,开出了许多条规,每日延见宾佐,格外谦恭。有故人高贺进谒,弘当然接待,且留他在府宿食。惟每餐不过一肉,饭皆粗粝,卧止布衾。贺还道他有心简慢,及问诸待人,才知弘自己服食,也是这般。勉强住了数日,又探悉内容情形,因即辞去。有人问贺何故辞归?贺愤然说道:“弘内服貂裘,外著麻枲,内厨五鼎,外膳一肴,如此矫饰,何以示信?且粗粝布被,我家也未尝不有,何必在此求人呢!”自经贺说破隐情,都下士大夫,始知弘浑身矫诈,无论行己待人,统是作伪到底,假面目渐渐揭露了。只一武帝尚似梦未醒。

  汲黯与弘有嫌,弘竟荐黯为右内史。右内史部中,多系贵人宗室,号称难治。黯也知弘怀着鬼胎,故意荐引,但既奉诏命,只好就任,随时小心,无瑕可指,竟得安然无事。又有董仲舒闲居数年,不求再仕,偏弘因胶西相出缺,独将仲舒推荐出去。仲舒受了朝命,并不推辞,居然赴任。胶西王端,是武帝异母兄弟,阴贼险狠,与众异趋,只生就一种缺陷,每近妇人,数月不能起床,所以后宫虽多,如同虚设。有一少年为郎,狡黠得幸,遂替端暗中代劳,与后宫轮流同寝。不意事机被泄,被端支解,又把他母子一并诛戮,此外待遇属僚,专务残酷,就是胶西相,亦辄被害死。弘无端推荐仲舒,亦是有心加害,偏仲舒到了胶西,刘端却慕他大名,特别优待,反令仲舒闻望益崇。不过仲舒也是知机,奉职年余,见端好饰非拒谏,不如退位鸣高,乃即向朝廷辞职,仍然回家。不愧贤名。著书终老,发明春秋大义,约数十万言,流传后世。所著《春秋繁露》一书,尤为脍炙人口,这真好算一代名儒呢。收束仲舒,极力推崇。

  大中大夫张汤,平时尝契慕仲舒,但不过阳为推重,有名无实。他与公孙弘同一使诈,故脾气相投,很为莫逆。弘称汤有才,汤称弘有学,互相推美,标榜朝堂。武帝迁汤为廷尉,景帝时尝改称廷尉为大理,武帝仍依旧名。汤遇有疑谳,必先探察上意,上意从轻,即轻予发落,上意从重,即重加锻炼,总教武帝没有话说,便算判决得宜。一日有谳案上奏,竟遭驳斥,汤连忙召集属吏,改议办法,仍复上闻。偏又不合武帝意旨,重行批驳下来,弄得忐忑不安,莫名其妙。再向属吏商议,大众统面面相觑,不知所为。延宕了好几日,尚无良法,忽又有掾史趋入,取出一个稿底,举示同僚。众人见了,无不叹赏,当即向汤说知。汤也为称奇,便嘱掾属交与原手,使他缮成奏牍,呈报上去,果然所言中旨,批令照办。究竟这奏稿出自何人?原来是千乘人倪宽。倪宽颇有贤名,故从特叙。宽少学尚书,师事同邑欧阳生。欧阳生表字和伯,为伏生弟子,伏生事见前文。通尚书学,宽颇得所传。武帝尝置五经博士,公孙弘为相,更增博士弟子员,令郡国选取青年学子,入京备数。宽幸得充选,草草入都。是时孔子九世孙孔安国,方为博士,教授弟子员,宽亦与列。无如家素贫乏,旅费无出,不得已为同学司炊。又乘暇出去佣工,博资度活,故往往带经而锄,休息辄读。受了一两年辛苦,才得射策中式,补充掌故。嗣又调补廷尉文学卒史,廷尉府中的掾属,多说他未谙刀笔,意在蔑视,但派他充当贱役,往北地看管牲畜,宽只好奉差前去。好多时还至府中,呈缴畜簿,巧值诸掾史为了驳案,莫展一筹。当由宽问明原委,据经折狱,援笔属稿。为此一篇文字,竟得出人头地,上达九重。运气来了。

  武帝既批准案牍,复召汤入问道:“前奏非俗吏所为,究出何人手笔?”汤答称倪宽。武帝道:“我亦颇闻他勤学,君得此人,也算是一良佐了。”汤唯唯而退,还至府舍,忙将倪宽召入,任为奏谳掾,宽不工口才,但工文笔,一经判案,往往有典有则,要言不烦。汤自是愈重文人,广交宾客,所有亲戚故旧,凡有一长可取,无不照顾,因此性虽苛刻,名却播扬。

  只汲黯见他纷更法令,易宽为残,常觉看不过去,有时在廷前遇汤,即向他诘责道:“公位列正卿,上不能广先帝功业,下不能遏天下邪心,徒将高皇帝垂定法律,擅加变更,究是何意?”汤知黯性刚直,也不便与他力争,只得无言而退。嗣黯又与汤会议政务,汤总主张严劾,吹毛索瘢。三句不离本行。黯辩不胜辩,因发忿面斥道:“世人谓刀笔吏,不可作公卿,果然语不虚传!试看张汤这般言动,如果得志,天下只好重足而走,侧目而视了!这难道是致治气象么?”说毕自去。已而入见武帝,正色奏陈道:“陛下任用群臣,好似积薪,后来反得居上,令臣不解。”武帝被黯一诘,半晌说不出话来,只面上已经变色。俟黯退朝后,顾语左右道:“人不可无学,汲黯近日比前益憨,这就是不学的过失呢。”原来黯为此官,是明指公孙弘张汤两人,比他后进。此时反位居己上,未免不平,所以不嫌唐突,意向武帝直陈。武帝也知黯言中寓意,但已宠任公孙弘张汤,不便与黯说明,因即含糊过去,但讥黯不学罢了。黯始终抗正,不肯媚人,到了卫青封为大将军,尊宠绝伦,仍然见面长揖,不屑下拜。或谓大将军功爵最隆,应该加敬,黯笑说道:“与大将军抗礼,便是使大将军成名,若为此生憎,便不成为大将军了!”这数语却也使乖。卫青得闻黯言,果称黯为贤士,优礼有加。

  惟卫青何故得升大将军?查考原因,仍是为了征虏有功,因得超擢。自从朔方置郡,匈奴右贤王连年入侵,欲将朔方夺还。元朔五年,武帝特派车骑将军卫青,率三万骑出高阙,锐击匈奴,又使卫尉苏建为游击将军,左内史李沮为强弩将军,太仆公孙贺为骑将军,代相李蔡为轻车将军,俱归卫青节制,并出朔方。再命大行李息,岸头侯张次公为将军,出右北平,作为声援,统计人马十余万,先后北去。匈奴右贤王,探得汉兵大举来援,倒也自知不敌,退出塞外,依险驻扎。一面令人哨探,不闻有甚么动静,总道汉兵路远,未能即至,乐得快乐数天。况营中带有爱妾,并有美酒,拥娇夜饮,趣味何如。不料汉将卫青,率同大队,星夜前来,竟将营帐团团围住。胡儿突然遇敌,慌忙入报,右贤王尚与爱妾对饮,酒意已有八九分,蓦闻营帐被围,才将酒意吓醒,令营兵出寨御敌,自己抱妾上马,带了壮骑数百,混至帐后。待至前面战鼓喧天,杀声不绝,方一溜烟似的逃出帐外,向北急遁。汉兵多至前面厮杀,后面不过数百兵士,擒不住右贤王,竟被逃脱。还是忙中有智。惟前面的胡兵,仓皇接仗,眼见是有败无胜,一大半作为俘虏,溜脱的甚属寥寥,汉兵破入胡营,擒得裨王即小王。十余人,男女一万五千余人,牲畜全数截住,约有数十百万,再去追捕右贤王,已是不及,乃收兵南还。

  这次出兵,总算是一场大捷,露布入京,盈廷相贺。武帝亦喜出望外,即遣使臣往劳卫青,传旨擢青为大将军,统领六师,加封青食邑八千七百户,青三子尚在襁褓,俱封列侯。青上表固辞,让功诸将,武帝乃更封公孙贺为南窌侯,李蔡为乐安侯,余如属将公孙敖韩说李朔赵不虞公孙戎奴等,也并授侯封。及青引军还朝,公卿以下,统皆拜谒马前,就是武帝,也起座慰谕,亲赐御酒三杯,为青洗尘。旷古恩遇,一时无两,宫廷内外,莫不想望丰仪,甚至引动一位孀居公主,也居然贪图利欲,不惜名节,竟与卫大将军愿结丝萝,成为夫妇。小子有诗叹道:

  妇道须知从一终,不分贵贱例相同;

  如何帝女淫痴甚,也学文君卓氏风!

  究竟这公主为谁,试看下回续叙。

  主父偃谓日暮途穷,故倒行逆施,卒以此罹诛夷之祸。彼公孙弘之志,亦犹是耳。胡为偃以权诈败,而弘以名位终?此无他,偃过横而弘尚自知止耳。高贺直揭其伪,而弘听之,假使偃易地处此,度未必有是宽容也。即如汲黯之为右内史,董仲舒之为胶西相,未免由弘之故意推荐,为嫁祸计。但黯与仲舒,在位无过,而弘即不复生心,以视偃之逼死齐王,固相去有间矣。夫天道喜谦而恶盈,偃之致死,死于骄盈,弘固尚不若偃也。彼卫青之屡战得胜,超迁至大将军,而汲黯与之抗礼。反且以黯为贤,优待有加,青其深知持满戒盈之道乎?弘且幸免,而青之考终,宜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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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汲冢怀古》

孔子 〔先秦〕

迩迤伍城郡,背水犹陈图。魏陵废已久,磅礴如覆盂。

草树惨不春,穿穴狐狸墟。我来登其颠,怀古心踌躇。

忆当战国际,安釐亦狂且。泽麋被皋比,坐为秦人驱。

败亡自此始,保邦何乃疏。不知身后藏,安用书十车。

上窥姒与商,下逮苍周书。零乱竹简光,诡说何纷拿。

征南辨已详,多出行怪徒。稽古不适正,死为毛颖诬。

其中亟当辨,阿衡被夷诛。孔子修六经,亦已防奸污。

大书一德后,薨葬开亳都。在易最奇法,安取理所无。

兹焉万世程,洋洋真圣谟。何烦事幽赜,致远泥所趋。

长歌望陵去,乐过风乎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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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祐三年东平申屠先生掾山南宪司行部夷陵毁曹操祠为孔子庙歌颂赋论者夥矣后四十年余亦赋一首》

孔子 〔先秦〕

西陵归来忽千古,操也何尝称魏武。黄牛峡口不曾来,亦有巴人建祠宇。

巴人日日迎送神,男能唱歌女能舞。一方说是鬼奸雄,血食依凭出巫语。

精灵托汝据荆襄,魂魄何由归邺许。今年偶值申屠君,削吾尊罍彻吾俎。

茫茫穹壤复何之,夜夜荒林怨风雨。无颜可见山阳公,有恨犹思茂陵土。

当时贼汉岂独孤,同日举兵皆可数。高文一落在人间,只得群公诮狂虏。

寄与扶倾济弱人,慎勿欺心背其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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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日读易》

孔子 〔先秦〕

伏羲三十馀万岁,传者太山一毫芒。春秋虽自鲁麟绝,礼乐盖先秦火亡。

孟轲财能道封建,孔子已不言鸿荒。于虖易学幸未泯,安得名山处处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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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前人代二子用前韵来谢韵》

孔子 〔先秦〕

苍苍本无为,乌兔争飞驰。

今日为何日,谁叩和与羲。

举目万感集,秋风黍离离。

人生能几何,梦境蛛营丝。

或以烹自售,变诈如鞅斯。

或以舌交战,纵横如秦仪。

亦或事旷达,蜕形慕安期。

不则逃空虚,灰心从闍梨。

不曰古圣贤,自有天根基。

为己非为人,积学如积赀。

弗废一日葺,庶几百志熙。

世远教法散,有识如退之。

试观训符读,道义不以规。

贵贱何足云,而乃徒费辞。

进学以为解,诗易分葩奇。

安贫以知命,妻儿任寒饥。

既而及行艺,顾欲中有司。

未忘或名径,□□荆棘茨。

堂堂山斗望,为论如彼卑。

吾师吾孔子,曾子而子思。

以至向学时。光阴电一抹,

圣狂几甚危。百行孝为本,

气下色愉怡。极而察天地,

造端自齐眉。苦语赞义方,

一洗时妆脂。勉旃复勉旃,

勿重老大悲。还以自警省,

就示吾诸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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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作》

孔子 〔先秦〕

太极奚河图,河图非太极。

矧复赘无极,哀哉何太息。

可不观古圣,一一已默识。

□湖为作图,交扰而曲屈。

是孰知五行,五行皆妙质,

不可离合论,浑浑体自一。

安得孔子生,邪说俱荡涤。

哀哉复哀哉,太息得太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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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韵和子充杂言》

孔子 〔先秦〕

君不见东方朔,避世金马门,

侏儒倡郭同陆沉。滑稽突梯意已深,

不如孙登闭口逃苏门。身犹孤凤无与邻,

心知嵇生未识真。儿童读书闻入孝,

遭时有用可以移于君。孔子系易辞,

尊干而卑坤。耦耕未足问礼则,

鸟兽固自群荆榛。孟尝声势,

一旦消歇,冢上之牧良可悲。

苟为贫贱不济物,身死泯然俱若兹。

闻君早慕栖竹林,何忽作此悲来吟。

严君肥遯业讨论,少年宜自有异闻

穷达俱性外,学者所不陈

惟勿枉道宁屈身。岂欲行不由径如灭明,

不然不欲乞醯于邻同微生。白驹虽洁,

空谷难久将谁亲,当诗一篇差可人。

秋兰蘪芜亭下生亦蕃,夫人自有美子何足言。

采撷但慰吾愁魂,吟诗作赋北窗词更妍。

万言不直一杯何足怜,咿呦聊用穷吾年。

能来西畴清坐一榻横,长饥亦不轑釜云无羹。

荀卿论义荣,迳庭大不近人情。

是非亦置之,古人踽踽凉凉生何为。

扬雄择中庸,反反骚痛湘累。

我今不见雄,此心犹为君子夷。

世间趣舍不同,岂但羊枣鲙。

陶潜自谓,结庐人世,

无车马喧,心远能尔。

安有郑君,其门如市,

亦能自谓,我心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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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醇老作默斋》

孔子 〔先秦〕

净名良久文殊叹,此是如来不二门。

要识结瘖非是默,应知分别亦无言。

一弦曾得嵇生愧,三复能令孔子尊。

正复立谈封万户,时清何害口澜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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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上·孔子》

孔子 〔先秦〕

绝粮之愠鲜知德,浮海之喜无取材。

子思孟轲缘底事,列之舜禹与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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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咏史上·光武明帝》

孔子 〔先秦〕

后宫任姒古今希,前殿弦歌凤已知。

孔子孟轲真薄命,不生建武永平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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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行渑池道中》

孔子 〔先秦〕

二年别咸秦,八月过崤渑。

碎石隐地起,险涂抱山转。

我马无完蹄,我仆有重趼。

林红烈炬暴,涧白乱流浅。

夙驾露湿衣,夕休独临馔。

辙迹环九州,孔子未能免。

咨予独何人,安坐颜辄靦。

区区适其宜,誓将策疲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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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葑门》

孔子 〔先秦〕

遗墨固藏神,希圣非立我。

断后辄无前,实石即虚左。

品定赋纤洪,义明分勇懦。

端木语卫文,洙泗皆卿佐。

孔子叙夷齐,后进尚嵬琐。

从来一大事,几作鸿毛荷。

知非言所及,结网鱼受课。

谁持空空质,放纵无不可。

兹门小精庐,荒寂众万过。

欣余二三子,拙力守饥卧。

杨花安得揽,飞去天隅唾。

唯有露垂垂,满畦红药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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