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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铙歌鼓吹曲十二首 其十一 吴越王钱俶见上威德日盛尽献其土地为吴越归之十一》

宋濂 〔明代〕

皇王握神契,重华叶帝谟。神兵从天下,歘忽千万馀。

挥戈日为回,投鞭海成枯。奋击八极间,健疾飞电如。

钱氏最先觉,方物久内输。终知乔岳尊,邱阜欲何须。

登民献天府,不烦神戈诛。帝德统罔极,万国混车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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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铙歌鼓吹曲十二首 其十一 吴越王钱俶见上威德日盛尽献其土地为吴越归之十一 - 赏析

宋濂

作者:宋濂

宋濂(1310—1381)字景濂,号潜溪,别号玄真子、玄真道士、玄真遁叟。汉族,浦江(今浙江浦江县)人,元末明初文学家,曾被明太祖朱元璋誉为“开国文臣之首”,学者称太史公。宋濂与高启、刘基并称为“明初诗文三大家”。他因长孙宋慎牵连胡惟庸党案而被流放茂州,途中病死于夔州。他的代表作品有《送东阳马生序》、《朱元璋奉天讨元北伐檄文》等。 

宋濂其它诗文

《送陈彦正教授之官富州》

宋濂 〔明代〕

我怀深袅君,灿烂双碧目。

骑麟执春秋,从头细谳鞫。

傅逮及爰书,法情无委曲。

肯随三傅后,是非互倾覆。

更惩汉专门,一经双鬓秃。

牙签三万卷,过眼不再读。

精华尽成咽,璺罅无不烛。

一物苟不知,便类车脱毂。

本根既硕茂,柯条遂芬郁。

大肆文章手,直压百怪伏。

绛蕤麒麟车,登载珠万斛。

五色凤皇翎,光耀映简牍。

收贮箧衍中,宝气尚可掬。

至今空山陬,似闻鬼夜哭。

当时入室者,陈子最神速。

君时见子来,谓是新生犊。

健捷类狮象,有手难加牿。

见君复呼子,诲言甚谆复。

六经汝甲胄,四子汝剑镞。

濂洛汝金鼓,武夷汝橐絜。

汝将汝心官,汝战汝邪欲。

子即受命还,建起豹尾纛。

城池坚如铁,寇来不得触。

如此四三年,温若于阗玉。

唯于进学锐,勇赴在一蹴。

澹然水云心,不受世羁束。

去向神泄山,依岩缚茅屋。

拄颊数冥鸿,撷芳食群鹿。

终然薜罗衣,莫蔽锦绣服。

石门碧作山,怒泻千丈瀑。

嵬眼与澒耳,雄特类岳渎。

子尝往其中,坐候碧桃熟。

柯峰与严濑,天下号奇瞩。

星河羊裘轩,黑白纹楸局。

或追隐者操,或授真人箓。

嗒然竟忘归,不记南浦舳。

龙兴大江西,丰城乃支属。

郁葱君子林,中藏万鸿鹄。

子今挟书行,有志当灌沃。

英英我杞梓,芄芄我棫朴。

菁菁我台莱,一一思乐育。

须使鲁驺风,染遍荆楚俗。

振衣别我去,我有再三祝。

子如宛马驹,未得饱刍粟。

方歅当见怜,使纵千里足。

子如缑山鹤,六翩暂羞缩。

仙人一下来,云笙恣驰逐。

子材有如此,不久当食肉。

岂如嚾哓徒,长困左右塾。

祝罢更浩歌,歌意殊局促。

只为良朋行,使我秋影独。

寥寥风雨夜,灯花尚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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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远曲 其二》

宋濂 〔明代〕

忧心不可写,天际望归舟。

江长望不极,更上一层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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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体五首 其二 效陶徵君》

宋濂 〔明代〕

流幻百年中,有如水中泡。

虚形本不实,何以永今朝。

悟此造化意,肆情常逍遥。

夜来风雨至,南园秀芳条。

采之荐美酒,斟酌乐陶陶。

斜川素心友,叩关约游遨。

相携步广陌,遂与品物交。

惊飔乱陵蝉,坠照落岩猱。

归徕枕肱卧,遐思溯寂寥。

黄唐不我逮,缅焉心烦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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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难(丙戌秋作)》

宋濂 〔明代〕

筍舆向江行,十步四三曲。

日落天渐昏,栖止怜不夙。

有如丧家狗,望望共奔逐。

遥见洲渚边,凋杨失新绿。

一室小如舟,偶值酒新熟。

主翁面如鬼,行步苦彳亍。

延坐白木床,发问极羞缩。

百钱买一斗,聊诳先生腹。

执觞未及饮,所睹甚怪促。

昂昂舶上下,头缠布一幅。

两胫赤如染,俟食类饥鹄。

忽然来共席,迫我汗如沐。

弃酒出倚闾,远吸江上渌。

青山向我笑,不语意良足。

居常务标致,今此毋乃俗。

少时凶悍徒,几欲塞破屋。

喧嚣呈百伎,丑恶难具录。

生平见未曾,五藏为反覆。

瞠目久不语,情思殊隘蹙。

晚入一窝卧,槁秸纷不束。

瓦穿星似筛,壁坏风如镞。

水车贴四畔,转足碍轮轴。

解装暂一息,何异树下宿。

萧晨出门去,轩豁骋遐瞩。

远岭收片云,前汀落双鹜。

即景政自佳,抚怀欲成哭。

天地虽无私,人事有倚伏。

台观变坑阱,衽席为韔箙。

休嗟行路难,羊肠乃平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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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江楼记》

宋濂 〔明代〕

金陵为帝王之州。

自六朝迄于南唐,类皆偏据一方,无以应山川之王气。

逮我皇帝,定鼎于兹,始足以当之。

由是声教所暨,罔间朔南;存神穆清,与天同体。

虽一豫一游,亦可为天下后世法。

京城之西北有狮子山,自卢龙蜿蜒而来。

长江如虹贯,蟠绕其下。

上以其地雄胜,诏建楼于巅,与民同游观之乐。

遂锡嘉名为“阅江”云。

登览之顷,万象森列,千载之秘,一旦轩露。

岂非天造地设,以俟大一统之君,而开千万世之伟观者欤?当风日清美,法驾幸临,升其崇椒,凭阑遥瞩,必悠然而动遐思。

见江汉之朝宗,诸侯之述职,城池之高深,关阨之严固,必曰:“此朕沐风栉雨、战胜攻取之所致也。

”中夏之广,益思有以保之。

见波涛之浩荡,风帆之上下,番舶接迹而来庭,蛮琛联肩而入贡,必曰:“此朕德绥威服,覃及外内之所及也。

”四陲之远,益思所以柔之。

见两岸之间、四郊之上,耕人有炙肤皲足之烦,农女有捋桑行馌之勤,必曰:“此朕拔诸水火、而登于衽席者也。

”万方之民,益思有以安之。

触类而思,不一而足。

臣知斯楼之建,皇上所以发舒精神,因物兴感,无不寓其致治之思,奚此阅夫长江而已哉?彼临春、结绮,非弗华矣;齐云、落星,非不高矣。

不过乐管弦之淫响,藏燕赵之艳姬。

一旋踵间而感慨系之,臣不知其为何说也。

虽然,长江发源岷山,委蛇七千余里而始入海,白涌碧翻,六朝之时,往往倚之为天堑;今则南北一家,视为安流,无所事乎战争矣。

然则,果谁之力欤?逢掖之士,有登斯楼而阅斯江者,当思帝德如天,荡荡难名,与神禹疏凿之功同一罔极。

忠君报上之心,其有不油然而兴者耶?臣不敏,奉旨撰记,欲上推宵旰图治之切者,勒诸贞珉。

他若留连光景之辞,皆略而不陈,惧亵也。

《送天台陈庭学序》

宋濂 〔明代〕

西南山水,惟川蜀最奇。

然去中州万里,陆有剑阁栈道之险,水有瞿塘、滟滪之虞。

跨马行,则篁竹间山高者,累旬日不见其巅际。

临上而俯视,绝壑万仞,杳莫测其所穷,肝胆为之悼栗。

水行,则江石悍利,波恶涡诡,舟一失势尺寸,辄糜碎土沉,下饱鱼鳖。

其难至如此。

故非仕有力者,不可以游;非材有文者,纵游无所得;非壮强者,多老死于其地。

嗜奇之士恨焉。

天台陈君庭学,能为诗,由中书左司掾,屡从大将北征,有劳,擢四川都指挥司照磨,由水道至成都。

成都,川蜀之要地,扬子云、司马相如、诸葛武侯之所居,英雄俊杰战攻驻守之迹,诗人文士游眺饮射赋咏歌呼之所,庭学无不历览。

既览必发为诗,以纪其景物时世之变,于是其诗益工。

越三年,以例自免归,会予于京师;其气愈充,其语愈壮,其志意愈高;盖得于山水之助者侈矣。

予甚自愧,方予少时,尝有志于出游天下,顾以学未成而不暇。

及年壮方可出,而四方兵起,无所投足。

逮今圣主兴而宇内定,极海之际,合为一家,而予齿益加耄矣。

欲如庭学之游,尚可得乎?然吾闻古之贤士,若颜回、原宪,皆坐守陋室,蓬蒿没户,而志意常充然,有若囊括于天地者。

此其故何也?得无有出于山水之外者乎?庭学其试归而求焉?苟有所得,则以告予,予将不一愧而已也!。

《送东阳马生序(节选)》

宋濂 〔明代〕

余幼时即嗜学。

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

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

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

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

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

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

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送东阳马生序》

宋濂 〔明代〕

余幼时即嗜学。

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

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

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

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

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

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

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

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

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

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

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

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

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

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

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

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

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

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

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予者哉?。

《樱花》

宋濂 〔明代〕

赏樱日本盛于唐,如被牡丹兼海棠。恐是赵昌所难画,春风才起雪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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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松庵记》

宋濂 〔明代〕

  龙泉多大山,其西南一百馀里,诸山尤深,有四旁奋起而中窊下者,状类箕筐,人因号之为匡山。山多髯松,弥望入青云,新翠照人如濯。松上薜萝,纷纷披披,横敷数十寻,嫩绿可咽。松根茯苓,其大如斗,杂以黄精、前胡及牡鞠之苗,采之可茹。

  吾友章君三益乐之,新结庵庐其间。庵之西南若干步有深渊二,蛟龙潜于其中,云英英腾上,顷刻覆山谷,其色正白,若大海茫无津涯,大风东来辄飘去,君复为构“烟云万顷亭”。庵之东北又若干步,山益高,峰峦益峭刻,气势欲连霄汉,南望闽中数百里,嘉树帖帖地上如荠,君复为构“唯天在上亭”。庵之东南又若干步,林樾苍润空翠,沉沉扑人,阴飔一动,虽当烈火流金之候,使人翛翛有挟纩意,君复为构“清高亭”;庵之正南又若干步,地明迥爽洁,东西北诸峰,皆竞秀献状,令人爱玩忘倦,兼可琴、可奕,可挈尊罍而饮,无不宜者,君复为构“环中亭”。

  君诗书之暇,被鹤氅衣,支九节筇,历游四亭中,退坐庵庐,回睇髯松,如元夫巨人拱揖左右。君注视之久,精神凝合,物我两忘,恍若与古豪杰共语千载之上。君乐甚,起穿谢公屐,日歌吟万松间,屐声锵然合节,与歌声相答和。髯松似解君意,亦微微作笙箫音以相娱。君唶曰:“此予得看松之趣者也。”遂以名其庵庐云。

  龙泉之人士,闻而疑之曰:“章君负济世长才,当闽寇压境,尝树旗鼓,砺戈矛,帅众而捣退之,盖有意植勋业以自见者。今乃以‘看松’名庵,若隐居者之为,将鄙世之胶扰而不之狎耶,抑以斯人不足与而有取于松也?”金华宋濂窃不谓然。夫植物之中,禀贞刚之气者,唯松为独多。尝昧昧思之:一气方伸,根而蕴者, 荄而敛者,莫不振翘舒荣以逞妍于一时;及夫秋高气清,霜露既降,则皆黄陨而无余矣。其能凌岁寒而不易行改度者,非松也耶?是故昔之君子每托之以自厉,求君之志,盖亦若斯而已。君之处也,与松为伍,则嶷然有以自立;及其为时而出,刚贞自持,不为物议之所移夺,卒能立事功而泽生民,初亦未尝与松柏相悖也。或者不知,强谓君忘世,而致疑于出处间,可不可乎?

  濂家青萝山之阳,山西老松如戟,度与君所居无大相远。第兵燹之余,峦光水色,颇失故态,栖栖于道路中,未尝不慨然兴怀。君何时归,濂当持石鼎相随,采黄精、茯苓,烹之于洞云间,亦一乐也。不知君能余从否乎?虽然,匡山之灵其亦迟君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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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操二首 其一 哀海东》

宋濂 〔明代〕

我哀东海,而思之苦。彼何人斯,猛噬如虎。我不击之,我民之忧。

纵不我与,覆以我为仇。苍天虽高,冤其有极。非血之呕,曷明心赤。

泱泱大风,沉沉寒泉。舍旃舍旃,我尚何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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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花门将军游宴图》

宋濂 〔明代〕

花门将军七尺长,广颡穹鼻拳发苍。

身骑叱拨紫电光,射猎娑陵古塞傍。

一箭正中双白狼,勇气百倍世莫当。

胡天七月夜雨霜,寒沙莽莽障日黄。

先零老奴古黠羌,控弦鸣镝时跳踉。

将军怒甚烈火扬,宝刀双环新出房,麾却何翅驱牛羊。

平居不怯北风凉,白毡为幄界翠行。

铜龙压脊双角张,彩绳亘空若虹翔。

将军中坐据胡床,炽炭炙肉泣流浆。

革囊挏酒蒲陶香。

驼蹄斜割劝客尝。

赵女如花二八强,皮帽新裁系锦曌,低抱琵琶弹《凤皇》

半酣出视驼马场,五花作队满涧冈,但道欢乐殊未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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