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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近》

王銍 〔宋代〕

山雪銀屏曉,溪梅玉鏡春。

東風露消息,萬物有精神。

索莫貧游世,龍鍾老迫身。

欲浮滄海去,風浪闊無津。

春近 - 譯文及註釋

譯文積雪覆蓋的山巒像銀白的屏風,清澄的溪水像一面白玉的鏡子,溪邊的寒梅綻放報告着春天的消息。東風裡透露出春之將至的訊息,萬物正在萌動、抖擻精神以迎接春天的到來。窮愁潦倒的徘徊在塵世,老態龍鍾晚境將臨。想要乘桴飄向茫茫大海,可風高浪險,哪裡能找到安全的渡口?

注釋王銍:曾為樞密院編修官,因忤奸相秦檜意,遭到貶斥。索莫:孤寂沮喪的樣子。「欲浮蒼海去」句:《論語·公冶長》有:「道不行,乘桴浮於海。」有不得志想抽身退步的意思。這兩句即用此意。「風浪闊無津」說渡海亦不可能,連退路也沒有了。津:渡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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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近 - 賞析

此詩是借景抒懷之作。前四句寫春近之景,後四句抒懷。

首聯展示一幅春日將臨的畫面。包裹着積雪的山巒,起伏綿延,像一道銀色屏風。一「曉」字,不只使人感受到銀裝素裹的潔白,還強烈感受到那晨曦透射下晶瑩的閃光。靜踞的山巒,眠伏的積雪,頓時都帶上活氣。一「春」字,不必細描寒梅的情景而其花滿枝頭的倩影自在人們想像之中。      

「溪梅玉鏡春」已經包涵了「東風露消息」之意,次聯首句偏一語道破,是為了帶出下句:「萬物有精神」,使詩境陡然得到展拓和升華,抉發出春給萬物帶來的那種生機蓬勃的內質。

也許是春的生機太刺激了詩人的「索莫」身世之感吧,強烈的對照,釀出了濃郁的氣氛。

尾聯前一句暗用孔子「道不行,乘桴浮於海」的語意,雖說是顯示出他的從宦海中引退避世的人生態度,但那持道不移、守志不阿的精神仍然激揚其中。不過風橫浪險,惡波無涯,還沒有找到安全的渡口,前途還是渺茫難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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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質

作者:王質

王質,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1001—1045,宋大名莘縣人,字子野。王旭子。以蔭補奉禮郎,獻文召試,賜進士及第。歷蘇州通判,知蔡、壽、廬、泰數州。仁宗慶曆中,累擢天章閣待制、知陝州。家世富貴,兄弟皆驕侈,獨質自奉簡素如寒士,為州官薄賦緩徵,勤政恤民。范仲淹貶饒州,質獨持酒往餞,世人以此益賢之。有《寶元總錄》。中國歷代人名大辭典,1135—1189,宋鄆州人,後徙興國,字景文,號雪山。高宗紹興三十年進士。官太學正。孝宗時,屢易宰相,質上疏極論,忌者言其年少好異論,被罷職。後為樞密院編修官。虞允文當國,薦質可為右正言,時中貴用事,憚質,陰沮之,遂奉祠以終。博通經史,善為文。有《雪山集》、《紹陶錄》、《詩總聞》等。全宋詩王質(一一三五~一一八九),字景文,號雪山,其先鄆州(今山東東平)人,後徙興國軍(今湖北陽新)。年二十三游太學,與九江王阮齊名。高宗紹興三十年(一一六○)進士,召試館職,為言者論罷(《建炎以來系年要錄》卷一九一)。先後入汪澈荊襄、張浚江淮幕。孝宗乾道二年(一一六六),入為太學正,旋以建言罷(《宋會要輯稿》職官七一之一六)。會虞允文宣撫川陝,辟質偕行。入為敕令所刪定官,遷樞密院編修官,時虞允文當國,薦可右正言,復為曾覿所沮(《宋史》卷三八三《虞允文傳》),出通判荊南府,改吉州,皆不行,奉祠山居。淳熙十六年卒,年五十五。有《雪山集》、《紹陶錄》、《詩總聞》等傳世。事見《雪山集》卷首王阮序、卷五《退文序》、卷八《與趙丞相書》,《宋史》卷三九五有傳。 王質詩,《雪山集》四卷以影印文淵閣《四庫全書》本為底本,校以清乾隆孔氏微波榭抄本(簡稱孔本,藏北京圖書館)、清嘉慶秦氏石研齋抄本(簡稱秦本,藏北京圖書館);《紹陶錄》二卷,亦以四庫本為底本,校以清康熙翁栻校跋抄本(簡稱翁本、藏北京圖書館)、清乾隆孔氏微波榭抄本(簡稱孔本)。另從《永樂大典》等書中輯得之集外詩,編為第七卷。

王銍其它诗文

《江城子》

蘇軾 〔宋代〕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千里孤墳,無處話淒涼。

縱使相逢應不識,塵滿面,鬢如霜。

夜來幽夢忽還鄉,小軒窗,正梳妝。

相顧無言,惟有淚千行。

料得年年腸斷處,明月夜,短松岡。

《義方堂瞻先賢遺像》

丘葵 〔宋代〕

龍龜不再出,誰能探真精。圖書天所付,手授之二程。

欲知千載意,窗外草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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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增論》

蘇軾 〔宋代〕

漢用陳平計,間疏楚君臣,項羽疑范增與漢有私,稍奪其權。

增大怒曰:「天下事大定矣,君王自為之,願賜骸骨,歸卒伍。

」未至彭城,疽發背,死。

蘇子曰:「增之去,善矣。

不去,羽必殺增。

獨恨其不早爾。

」然則當以何事去?增勸羽殺沛公,羽不聽,終以此失天下,當以是去耶?曰:「否。

增之欲殺沛公,人臣之分也;羽之不殺,猶有君人之度也。

增曷為以此去哉?《易》曰:『知幾其神乎!』《詩》曰:『如彼雨雪,先集為霰。

』增之去,當於羽殺卿子冠軍時也。

」陳涉之得民也,以項燕。

項氏之興也,以立楚懷王孫心;而諸侯之叛之也,以弒義帝。

且義帝之立,增為謀主矣。

義帝之存亡,豈獨為楚之盛衰,亦增之所與同禍福也;未有義帝亡而增獨能久存者也。

羽之殺卿子冠軍也,是弒義帝之兆也。

其弒義帝,則疑增之本也,豈必待陳平哉?物必先腐也,而後蟲生之;人必先疑也,而後讒入之。

陳平雖智,安能間無疑之主哉?吾嘗論義帝,天下之賢主也。

獨遣沛公入關,而不遣項羽;識卿子冠軍於稠人之中,而擢為上將,不賢而能如是乎?羽既矯殺卿子冠軍,義帝必不能堪,非羽弒帝,則帝殺羽,不待智者而後知也。

增始勸項梁立義帝,諸侯以此服從。

中道而弒之,非增之意也。

夫豈獨非其意,將必力爭而不聽也。

不用其言,而殺其所立,羽之疑增必自此始矣。

方羽殺卿子冠軍,增與羽比肩而事義帝,君臣之分未定也。

為增計者,力能誅羽則誅之,不能則去之,豈不毅然大丈夫也哉?增年七十,合則留,不合即去,不以此時明去就之分,而欲依羽以成功名,陋矣!雖然,增,高帝之所畏也;增不去,項羽不亡。

亦人傑也哉! 。

《燕歌行並序》

高適 〔唐代〕

開元二十六年,客有從元戎出塞而還者,作《燕歌行》以示,適感征戍之事,因而和焉。

漢家煙塵在東北,漢將辭家破殘賊。

男兒本自重橫行,天子非常賜顏色。

摐金伐鼓下榆關,旌旆逶迤碣石間。

校尉羽書飛瀚海,單于獵火照狼山。

山川蕭條極邊土,胡騎憑陵雜風雨。

戰士軍前半死生,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腓,孤城落日斗兵稀。

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

殺氣三時作陣雲,寒聲一夜傳刁斗。

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君不見沙場征戰苦,至今猶憶李將軍!。

《水谷夜行寄子美聖俞》

歐陽修 〔宋代〕

寒雞號荒林,山壁月倒掛。

披衣起視夜,攬轡念行邁。

我來夏雲初,素節今已屆。

高河瀉長空,勢落九州外。

微風動涼襟,曉氣清余睡。

緬懷京師友,文酒邈高會。

其間蘇與梅,二子可畏愛。

篇章富縱橫,聲價相磨蓋。

子美氣尤雄,萬竅號一噫。

有時肆顛狂,醉墨灑滂沛。

譬如千里馬,已發不可殺。

盈前盡珠璣,一一難柬汰。

梅翁事清切,石齒漱寒瀨。

作詩三十年,視我猶後輩。

文詞愈清新,心意雖老大。

譬如妖韶女,老自有餘態。

近詩尤古硬,咀嚼苦難嘬。

初如食橄欖,真味久愈在。

蘇豪以氣轢,舉世徒驚駭。

梅窮獨我知,古貨今難賣。

二子雙鳳凰,百鳥之嘉瑞。

雲煙一翱翔,羽翮一摧鎩。

安得相從游,終日鳴噦噦。

問胡苦思之,對酒把新蟹。

《銅雀妓》

何遜 〔南北朝〕

秋風木葉落。

蕭瑟管弦清。

望陵歌對酒。

向帳舞空城。

寂寂檐宇曠。

望飄帷幔輕。

曲終相顧起。

日暮松柏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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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州觀閱武和兒伯范》

危素 〔元代〕

世祖丕圖天廣大,外臣雄鎮海門西。風高霄漢旌旗動,日射沙營劍戟齊。

元帥虎符秋氣肅,三軍鱗甲曉塵低。百年禮樂今全盛,故國遺民已耄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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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僧歸剡山》

貫休 〔唐代〕

遠逃為亂處,寺與石城連。

木落歸山路,人初刈剡田。

荒林猴咬栗,戰地鬼多年。

好去楞伽子,精修莫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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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洛陽李少府觀永樂公主入蕃》

孫逖 〔唐代〕

邊地鶯花少,年來未覺新。

美人天上落,龍塞始應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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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傅岩叟梅花二首》

辛棄疾 〔宋代〕

靈均恨不與同時,欲把幽香贈一枝。

堪入離騷文字不,當年何事未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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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上桑》

王冕 〔元代〕

陌上桑,無人采,入夏綠陰深似海。行人來往得清涼,借問蠶姑無個在。

蠶姑不在在何處?聞說官司要官布。大家小家都捉去,豈許蠶姑獨能住?

日間績麻夜織機,養蠶種田俱失時。田夫奔走受鞭笞,飢苦無以供支持。

蠶姑且將官布辦,桑老田荒空自嘆。明朝相對淚滂沱,米糧絲稅將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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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東原·泊羅陽驛》

趙善慶 〔元代〕

砧聲住,蛩韻切,靜寥寥門掩清秋夜。

秋心鳳闕,秋愁雁堞,秋夢蝴蝶。

十載故鄉心,一夜郵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