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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怀二首 其一》

曾巩 〔宋代〕

群生各有趣,营虑自缠结。名网智已罗,利械愚所绁。

古今递主客,真赝两兴灭。洗然大人意,杳与能者别。

不必条蔓荣,中自老根节。曾非故饶培,独得较霜雪。

蛟龙无安舟,虎兕有危辙。将能此人追,得匪合明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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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怀二首 其一 - 赏析

曾巩

作者:曾巩

曾巩(1019年9月30日-1083年4月30日,天禧三年八月二十五日-元丰六年四月十一日),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南丰(今属江西)人,后居临川(今江西抚州市西)。曾致尧之孙,曾易占之子。嘉祐二年(1057)进士。北宋政治家、散文家,“唐宋八大家”之一,为“南丰七曾”(曾巩、曾肇、曾布、曾纡、曾纮、曾协、曾敦)之一。在学术思想和文学事业上贡献卓越。 

曾巩其它诗文

《道山亭记》

曾巩 〔宋代〕

闽,故隶周者也。

至秦,开其地,列于中国,始并为闽中郡。

自粤之太末,与吴之豫章,为其通路。

其路在闽者,陆出则阸于两山之间,山相属无间断,累数驿乃一得平地,小为县,大为州,然其四顾亦山也。

其途或逆坂如缘絙,或垂崖如一发,或侧径钩出于不测之溪上:皆石芒峭发,择然后可投步。

负戴者虽其土人,犹侧足然后能进。

非其土人,罕不踬也。

其溪行,则水皆自高泻下,石错出其间,如林立,如士骑满野,千里下上,不见首尾。

水行其隙间,或衡缩蟉糅,或逆走旁射,其状若蚓结,若虫镂,其旋若轮,其激若矢。

舟溯沿者,投便利,失毫分,辄破溺。

虽其土长川居之人,非生而习水事者,不敢以舟楫自任也。

其水陆之险如此。

汉尝处其众江淮之间而虚其地,盖以其陿多阻,岂虚也哉?福州治侯官,于闽为土中,所谓闽中也。

其地于闽为最平以广,四出之山皆远,而长江在其南,大海在其东,其城之内外皆涂,旁有沟,沟通潮汐,舟载者昼夜属于门庭。

麓多桀木,而匠多良能,人以屋室巨丽相矜,虽下贫必丰其居,而佛、老子之徒,其宫又特盛。

城之中三山,西曰闽山,东曰九仙山,北曰粤王山,三山者鼎趾立。

其附山,盖佛、老子之宫以数十百,其瑰诡殊绝之状,盖已尽人力。

光禄卿、直昭文馆程公为是州,得闽山嵚崟之际,为亭于其处,其山川之胜,城邑之大,宫室之荣,不下簟席而尽于四瞩。

程公以谓在江海之上,为登览之观,可比于道家所谓蓬莱、方丈、瀛州之山,故名之曰“道山之亭”。

闽以险且远,故仕者常惮往,程公能因其地之善,以寓其耳目之乐,非独忘其远且险,又将抗其思于埃壒之外,其志壮哉!程公于是州以治行闻,既新其城,又新其学,而其余功又及于此。

盖其岁满就更广州,拜谏议大夫,又拜给事中、集贤殿修撰,今为越州,字公辟,名师孟云。

《送陈商学士》

曾巩 〔宋代〕

柳黄半出年将破,溪溜浸苔强万个。

溪头蒲苇各萌芽,山梅最繁花已堕。

物色撩人思易狂,况跻别馆情何那。

城东日晚公将去,纛影未离愁四座。

公于万事不雕镌,心意恢恢无坎坷。

来从奎壁光铓下,笑倚樽筵成郡课。

嗟予龊龊才性下,弃置合守丘樊饿。

公持姓名动人主,祓饰宁嫌笔端挫。

从今清夜思江路,梦送公船先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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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环波亭次韵四首 其三 次维得禽字韵》

曾巩 〔宋代〕

黄蜀葵开收宿雨,紫桑椹熟啭新禽。

看花弄水非无事,犹胜纷纷别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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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秘校新授官还南丰》

曾巩 〔宋代〕

柳色映驰道,水声通御沟。

虽喜芳物盛,未同故人游。

叩门忽去我,跃马振轻裘。

佩印自兹始,过家当少留。

中园何时到,薇蕨亦已柔。

山翠入幽屐,渚香浮回舟。

阡陌有还往,壶觞时献酬。

应笑天禄阁,寂寥谁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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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夜即事》

曾巩 〔宋代〕

印奁封罢阁铃闲,喜有秋毫免素餐。

市粟易求仓廪实,邑尨无警里闾安。

香清一榻氍毹暖,月淡千门霿凇寒。

闻说丰年从此始,更回笼烛卷帘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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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退即事呈大尹正仲龙图》

曾巩 〔宋代〕

六街尘断早凉生,细葛含风体更清。

官府吏闲时乐易,市廛人喜政和平。

挥金蔌蔌宫槐蕊,鸣玉淙淙御水声。

观阙渐迎初日上,马头还傍绿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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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斋》

曾巩 〔宋代〕

每觉西斋景最幽,不知官是古诸侯。

一尊风月身无事,千里耕桑岁有秋。

云水醒心鸣好鸟,玉沙清耳漱寒流。

沉心细细临黄卷,疑在香炉最上头。

《醒心亭记》

曾巩 〔宋代〕

滁州之西南,泉水之涯,欧阳公作州之二年,构亭曰“丰乐”,自为记,以见其名义。

既又直丰乐之东几百步,得山之高,构亭曰“醒心”,使巩记之。

凡公与州之宾客者游焉,则必即丰乐以饮。

或醉且劳矣,则必即醒心而望,以见夫群山之相环,云烟之相滋,旷野之无穷,草树众而泉石嘉,使目新乎其所睹,耳新乎其所闻,则其心洒然而醒,更欲久而忘归也。

故即其所以然而为名,取韩子退之《北湖》之诗云。

噫!其可谓善取乐于山泉之间,而名之以见其实,又善者矣。

虽然,公之乐,吾能言之。

吾君优游而无为于上,吾民给足而无憾于下。

天下之学者,皆为材且良;夷狄鸟兽草木之生者,皆得其宜,公乐也。

一山之隅,一泉之旁,岂公乐哉?乃公所寄意于此也。

若公之贤,韩子殁数百年而始有之。

今同游之宾客,尚未知公之难遇也。

后百千年,有慕公之为人而览公之迹,思欲见之,有不可及之叹,然后知公之难遇也。

则凡同游于此者,其可不喜且幸欤!而巩也,又得以文词托名于公文之次,其又不喜且幸欤!庆历七年八月十五日记。

《墨池记》

曾巩 〔宋代〕

临川之城东,有地隐然而高,以临于溪,曰新城。

新城之上,有池洼然而方以长,曰王羲之之墨池者,荀伯子《临川记》云也。

羲之尝慕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此为其故迹,岂信然邪? 方羲之之不可强以仕,而尝极东方,出沧海,以娱其意于山水之间;岂其徜徉肆恣,而又尝自休于此邪?羲之之书晚乃善,则其所能,盖亦以精力自致者,非天成也。

然后世未有能及者,岂其学不如彼邪?则学固岂可以少哉,况欲深造道德者邪? 墨池之上,今为州学舍。

教授王君盛恐其不章也,书‘晋王右军墨池’之六字于楹间以揭之。

又告于巩曰:“愿有记”。

推王君之心,岂爱人之善,虽一能不以废,而因以及乎其迹邪?其亦欲推其事以勉其学者邪?夫人之有一能而使后人尚之如此,况仁人庄士之遗风余思被于来世者何如哉! 庆历八年九月十二日,曾巩记。

《西楼》

曾巩 〔宋代〕

海浪如云去却回,北风吹起数声雷。

朱楼四面钩疏箔,卧看千山急雨来。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

曾巩 〔宋代〕

乱条犹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解把飞花蒙日月,不知天地有清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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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塘上元夜祥符寺陪咨臣郎中丈燕席》

曾巩 〔宋代〕

月明如昼露叶浓,锦帐名郎笑语同。

金地夜寒消美酒,玉人春困倚东风。

红云灯火浮沧海,碧水楼台浸远空。

白发蹉跎欢意少,强颜犹入少年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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